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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贞德的可爱日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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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贞德的可爱日常……吗?

    ps1五千字送上……

    ps2感谢“沉默的评论”童鞋的十八块八『『máo』』八,感谢“使徒——炽天使”童鞋的一块大洋。

    ps3感谢“雾雨魔理沙”童鞋的一张月,感谢“白麒子”童鞋的一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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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人类来说,恶魔无疑是残缺的,因为他们只有恶念,杀戮的渴望,支配的『『yu』』望,唯一提倡的道德就是绝对的个体自由,不需要任何束缚,不需要任何规则,没有公信的法律,只有强者定下的规矩,反抗或者遵守,恶魔的生命就是如此黑白分明。

    但是世事无绝对,群体之中必然会出现莫名的异类,或是因为外力的干扰,或是因为内心的明悟。谁也不知道天堂和地狱延续了无数纪元的末日之战到底因何而起,到底何时才能终结,但是在当年战争最惨烈的时候,确实有一部分异类厌弃了无休止的争斗和牺牲,他们以无上的力量开启了通往一个小位面的通道,在那里扎下根来,他们确乎是抛弃了天使和恶魔似乎天生注定要不死不休的枷锁,甚至出现了两个族类的结合。

    在这种环境下,天使们和恶魔们在平静而有趣的生活中渐渐受到了对方思想的影响,天使扔掉节『『cào』』,恶魔学会自重,绝对的秩序和绝对的『『hun』』『『luàn』』开始变质,宽容和美好蔓延于两者之间,甚至日后浩劫降临,一部分天使和恶魔分别回归天堂与地狱,这些东西都没有改变。他们之中大多数成员或通过强悍的力量或通过无与伦比的影响力保全了自身,并将这些危险的思想缓慢而有力地向周围扩散,地狱的魔王一派,天堂的炽天之翼。

    不仅仅是人类,连这些当年的避世者们也承认,其他的族人,灵魂是残缺的。

    然而在残缺的恶魔中间,甚至有一个比充满『『hun』』『『luàn』』和恶念的恶魔们更加残缺的存在。

    她的名字叫做潘多拉,海因斯坦家族的长『『nv』』,她曾经是地狱最闪耀的新星,然而她现在却是第一魔神巴尔最赏识的得力干将,阿卡多姆龙枪军的统帅。但也因为某些原因,她承载了连恶魔都不敢轻易尝试的力量,自己也永远地失去了角逐七十二柱恶魔公爵的资格。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永远失去了享受七彩生命的权利,她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流动着死亡和寂静的灰『『sè』』,体内涌动的力量是灾厄的象征,翻滚着无情的枭笑,剥夺了生命的『『sè』』彩,向她展示着死亡死亡和崩坏的必然。就连巴尔都愿意听听她的竖琴,因为其中翻滚着的死亡与毁灭之美让毁灭君王都心生赞叹。

    灾厄的力量和死亡的寂静吞噬她的一切,甚至连恶魔杀戮和破坏的天『『ing』』都毫不例外。

    除了听从命令,她似乎成了一个无情的傀儡,然而毁灭君王却对她说,这种心境是九阶的恶魔都追求和『『yàn』』羡的,因为只有无情才能看破世界的本质,领悟超脱这世界的真正力量,天地本无情,万物终将幻灭,一切势必归为死亡的终焉。而在此期间,一切的荣耀于生命,都如她的眼睛所见的一样,虽然姿态万千,但是全为寂然的灰『『sè』』。

    但是她的灵魂总是在莫名地躁动,心已经死寂如古井,但是灵魂却不断地呐喊和撞击着什么,渴求着什么,不是杀戮,也不是毁灭,更不是死亡,而是她作为一个恶魔无法理解的,但却真实地认为她所需要的事物,真实得让她恐惧,虚幻得让她茫然。

    找不到,找不到自己的灵魂到底缺少了什么,但是这几天,噩梦突然造访了早就不曾做过噩梦的潘多拉。那是贯穿她一生的噩梦的开端的景象——偶然间发现的密室,不由自主地走近,熟极而流地开启了五十六道五芒星阵禁锢封印,然后她发现了那个匣子。

    开启匣子的刹那,灰『『sè』』的力量,恐惧的力量,枭笑的力量,翻滚的灾厄之种找到了最合适的主人,达成了最完美的融合——代价就是整个海因斯坦家族的覆灭。狂暴的灾厄之力在爆发的一刹那就夺走了所有的生命,除了潘多拉。

    对魔神派恶魔来说,家族的覆灭只会有没有依靠的恐慌,而无家人逝去的伤感,事实上在征伐不休的地狱来说,生死就是小事,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潘多拉为之伤感和惶『『huo』』的却是另外的事情——失去了『『sè』』彩是小事,家族覆亡也是小事,被毁灭王座的宰相招揽也是小事,被巴尔君王赏识也是小事,潘多拉所不能容忍的,却是灵魂的悸动。她的灵魂,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残缺了什么。

    直到这一次的人间之行,原本的计划是直接杀上『『mén』』威『『bi』』钢琴师说出贞德的下落,但是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是,半路上杀出了让他们必须思虑再三的强敌。在地狱掀起了轩然大*的雷霆王,核心的几个恶魔没有理由不知道他的相貌。

    于是强攻变成了智取,潘多拉决定亲自出马,以温和的乐声比斗来骗取贞德的情报,可惜好巧不巧,又遇到了无处不在的凯撒,而且这次行动理所当然地又被雷霆王搅黄了。虽然连毁灭君王都赞叹的乐声毫不费力地击败了沉浸在美好虚幻之梦的小姑娘,但是凯撒的横『『chā』』一手让所有的计划又溃败了,最可恶的是,他居然也在找贞德。

    那么敌对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然而这依旧不是事情的重点。造诣不凡的钢琴师都对她的竖琴毫不犹豫地低了头,承认两者的境界无法相比,但是为什么那个野蛮人的反应却如此奇怪?他也有认真地倾听,他也全身心地沉入了乐声中,但是在钢琴师认输的一刹那,北地的雷霆王却『『lu』』出了讥讽和嘲『『nong』』的冷笑,仿佛她的乐声只是毫不中听的笑话。

    这是为什么呢?直觉告诉她,对方没有装腔作势,是真真正正地鄙弃她的琴声,而且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男人,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要夺路而逃,这不涉及力量的强弱,而是某种深入灵魂的颤抖,在一片死亡的灰『『sè』』之中,唯独这个男人散发着让她不敢『『bi』』视的光芒。

    如此耀眼,如此辉煌,不可毁灭,不能阻拦,就算是遮住一千遍也会一千零一遍地重新发出的光芒,纯粹的简直是照亮灰『『sè』』世界的浓烈的光明。在这种无法消散的光明之下,她只有错开目光,慢慢地远离,因为她毁不掉他,只能想飞蛾一样在其中湮灭无踪,化为灰烬。

    那……到底是什么?她虽然想装作不知道,但是轰鸣的狂『『luàn』』的灵魂已经告诉了她,那似乎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灵魂的残缺之物。要抢过来吗?将这光辉,从这散发着奇特的光芒的男人的灵魂中,一如当年灾厄之种所做的一样,生生地撕裂下来,补全她的灵魂。

    就在这寂静的夜里,潘多拉悄然伫立,夜风吹得她的长发迎风『『luàn』』舞,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仿佛是凝结了一层『『yu』』『『sè』』的霜雪,紫『『sè』』的眼睛中映『『shè』』着毫无『『sè』』彩的世界,死寂般的灰『『sè』』,她在跟凯撒分别之后并没有与其他的小队成员会合,而是孤独地凝望着这里。

    贞德的小屋,湖边还残余着点点的火星,明明灭灭,闪耀在夜里,空气中飘扬着烤鸭的残香,温暖的气息笼罩着这不大的地方,难以想象的剧痛突然袭来,似乎从见到凯撒,见到那从灵魂之中闪耀的光芒之后,她体内的力量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或者说,她的灵魂已经开始对灾厄之力做出了不甘平静的反抗。

    “熄灭不了……熄灭不了……”潘多拉如同梦呓般低语着,那座不大不小的住房之中,仍然有纯白的光芒闪耀而出,灰『『sè』』的世界中唯一的光亮——她看什么事物都是灰『『sè』』的,但是却有这样的生灵将不可泯灭的光辉强行投入了她的世界,能杀得了他吗?

    她低语着,甚至是啜泣着,她伸出了手,对准了那散发着光辉的小小的房屋,仿佛要触『『mo』』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光亮,那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散发光辉?即使是被诅咒的只能看到灰『『sè』』的眼睛,也无法隔绝这纯白的光明,那到底是什么呢?

    潘多拉不知道,她只知道,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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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凯撒坐起身来,清晨的阳光已经投过窗子『『shè』』了进来,昨晚又莫名其妙地睡着了,不知为什么,最近他变得比以前更加疲倦,这是蜕变的征兆,还是虚空之力的后遗症,没有人知道,“切,第二次夜不归宿,真是有点糟糕了。”

    朴素的卧室,不大不小,洁白的被褥,还有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的外衣。凯撒晃了晃脑袋,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块冰系晶钻,随即将它贴在了额头上,浓度极高的冰元素代表着绝对的低温,虽然在圣斗士开来不值一提,但是让脑袋清醒一下总是够了。

    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渗入大脑,凯撒舒爽地叹息了一声,开始穿衣服,昨天一天仍然风平『『làng』』静,看看情况的话,恶魔们必然要有所动作了——昨晚睡得死死的,也许是没对贞德抱以防备,衣服都被人给脱了,如果这『『nv』』人趁机报复,那么昨晚肯定有不好的经历了。

    凯撒想起了潘多拉……稍微一想,胯下的某位大大方方地展示了他的活力。

    自重,自重。凯撒盯着自家二弟,严肃的目光让胯下分身迅速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带着愧疚和不安的心理低下头去,总算是安分了一点。凯撒穿好了靴子,推『『mén』』走了出去,不出所料,贞德比他起得还早,大概在折腾她的宝贝羊群——凯撒环视一周,狗呢?

    “贞德”凯撒走向屋后,高声叫道,贞德正在清扫羊圈,就是把堆积的粪类收集出去,或者用来养地,或者晒干了当成燃料——这里的习惯和北地一般无二。

    “别……别来这里这里脏”贞德慌张的声音响了起来,“早餐在厨房,自己去吃”

    “有什么脏的?我又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要是牧民们都像贞德一样勤劳或者悠闲到能够一天打扫一次羊圈,那可真是件太过幸运的事情了,不过北地牧民动辄数百畜类,传承几代家大业大的甚至都有自己的牧场,虽然兴旺,但是卫生问题……不提也罢。

    无视了贞德的喊声,凯撒趴在了羊圈的围栏向里看,却被吓了一跳,若非眼前的人散发着熟悉的气息,他就要大声喝问你丫是谁了。大斗篷,厚手套,全遮蔽头盔遮脸,长靴过膝,整体上是银『『sè』』风格的服饰,散发着与羊圈格格不入的诡异气息。

    “你这不是……至于吗?”凯撒咧开了嘴,“不怎么臭啊,怎么摆出这种阵势来……”

    这件衣服他认识……或者说是这套装备。学识要塞流给各国的次货,全称是毒抗战术防护服——民间流传着不少剧毒瘟疫诅咒之类的诡异玩意,而各国或有征战,投个毒下个『『yào』』放个诅咒让对方的军队来些喜闻乐见的非战斗减员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反正打着打着两方都撕破了脸,人道主义个囊球。

    相应的,名为“生化兵”的兵种应运而生,存在的意义就是处理这种恶心的事情。或者用特殊的『『yào』』物或者卷轴清理一下被下了毒的水源甚至地域,或许深入奇怪的地方机构,从学识要塞里淘汰的防护服就成为了各队喜闻乐见的抢手货——据说这种防护服是毒抗不高的学徒们做毒『『ing』』以及诅咒试验的装备——没事,凑合着用。

    ……现在的话,本应该被勇敢的士兵穿戴着奋斗在充满了诅咒和毒『『ing』』甚至是暗能量的可怕之地的防护服,现在被一位八阶的魔『『nv』』穿戴着奋斗在有绵羊也有羊粪的羊圈里。

    而且这生化人的手中不是高价配备威力巨大的镌刻了“地狱火”弱化魔法的魔铳器,而是一柄铁锨,如果这一幕让各国的中层将领们看到,非得活活吐血不行。

    尼玛……挖土豆还是地雷啊你。

    “很……很好笑吗?”贞德声音颤抖着,慢慢地举起了铁锨,凯撒看着那尚自沾着奇特黑『『sè』』之物的锹部,慢慢地换了个姿势“……怎么说呢?也许吧……话说你怎么这么……”

    “我可是『『nv』』孩子啊那种……臭臭的,奇怪的味道会穿到衣服和身体上的洗澡还好说,洗衣服未免太麻烦了,这样做的话非常省事的”仿佛是害怕嘲笑一样,贞德大声地讲道理,“而且……那种臭臭的味道确实是让人受不了啊真是的……”

    “原来如此呢……”凯撒突然笑了,“很好呢……这样子的贞德。”

    “什么?”已经做好被嘲笑以及出手伤人的贞德微微一愣,疑『『huo』』道。

    “这样的贞德也好啊,以前的话,贞德虽然像是个农家『『nv』』,但是……怎么说呢,对我来说,太不真实了,完美得不像是一个牧羊『『nv』』……”凯撒摊了摊手,“至少从北地而言,我还没见到像你这么悠然的牧羊『『nv』』呢,明明是这么平凡的生活,却活得像个公主一样。”

    “这样不好吗?男人不都是喜欢这种神秘感吗?”贞德奇怪道。

    “……你这是听谁说的。”凯撒翻了个白眼,“我不擅长应付高高在上的家伙,我比较喜欢平视人——当然敌人另当别论,那种家伙就是应该砍翻在脚下的——所以说了,今天见识到贞德的这一面,我感到十分……高兴,对,就是高兴。”

    “贞德原来也会像紫一样,对于这种事情皱眉地跳到一边,我去族里的大牧场逛一圈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跟来的时候……回家以后,她就嚷着让我洗澡——然而这样的妹妹我并不讨厌呢。”凯撒轻笑道,“如果贞德能够像男人一样若无其事地在羊圈里打扫,视那些玩意如无物,那我可就彻底怕了你了,但是你竟然做出了那种事情……原来也是个普通的『『nv』』孩子呢,对这些东西本能地反感,受不了那种味道,即使是做也如临大敌愁眉苦脸……出乎意料的可爱呢,你这家伙。”

    “咦咦咦咦……可……可爱吗?”很明显……在那搞笑的猪嘴型防护头盔的目视镜之后,贞德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你你在说什么”

    “说你可爱啊,你这家伙。虽然说男人能干的事情『『nv』』人似乎大部分都能干,但是能干不代表着必须干,这种事情,还是『『jiāo』』给男人来吧。”凯撒翻过了墙,接过了贞德手中的铁锨,“『『jiāo』』给我吧,让你也知道北地的男人什么都要学会做的……顺便说一句,你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啊,我可是越来越中意你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贞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去收拾早餐。”

    “嗯,我一会儿就去。”就像是夫妻日常的对话一样,凯撒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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