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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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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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伤势怎么样了？”一间卧室之中，巴泽特脸『色』苍白地躺在了『床』，名为爱莎的恶魔正坐在『床』头，双手发出了温和的绿『色』的光辉，治疗着巴泽特的伤势。 停下了施法之后，贞德就急不可耐地问起了巴泽特的状态——毕竟她认为，巴泽特受伤有她的一份责任。
“她之前喝过强力的治疗『药』剂，通过我的治疗，伤口已经恢复了。但是『精』神的虚弱无所避免，毕竟『精』神的抚慰并不是我的强项，只能慢慢静养。”爱莎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了善意的微笑——有群体的地方就有怪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作为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这个『女』人不仅掌握的是没什么攻击能力的治疗力量，而且脾气好得跟祷言师一样……
这时候贞德才有机会向大家说明所有的情况——无论是吉『蒙』里众还是咲夜她们，对于最近所发生的事情都只知道三三两两，经贞德这么一解释，这才获悉了所有的内幕，看着贞德有些自责的眼神，优拍了拍她的手臂，举起了本子：“放心，恶魔们这次算是枉费心机。既然凯撒决定要保护你，那么这就是我需要做的事情，有茵蒂克丝和我在，谁来都没用。”
贞德感『激』地笑了笑——优这么说，基本就代表了全部的声音了。咲夜自然不会反对，在试探后吃了个小小暗亏之后，吉『蒙』里的恶魔们也明白这个似乎人畜无害的三无吃货其实是最不好惹的角『色』，当然也不会反对什么，至于被胁迫而来的茵蒂克丝……她的意见有意义？
“优小姐不喜欢说话，那么请让我总结一下经过。恶魔们在王都掀起了大大的动『乱』，最终的目的无非是贞德小姐的『性』命，而且似乎要顺带解决吉『蒙』里的诸位——但是她们的情报不够，除了被暗伤拖累的贞德小姐，我们这里还有两位八阶的战力，无论守株待兔还是主动出击，我方一定会大获全胜。”咲夜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那么，我们要……”
“等他们来找。”贞德看了看外面，沉声道，“动『乱』的原因是米诺斯控制了宫相丕平，从而向贵族的利益联盟发动清洗『性』政变，说到底恶魔只是在外部挑拨，战斗的最终原因不过是人类的『欲』望和利益的冲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绝对的力量压制『乱』局。早晚会这样的，法兰克『乱』局渐生，这终究是无法避免的结局，还是不要掺合了。”
贞德轻声道，说话的时候却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指甲几乎刺入了『肉』话虽如此，但是这也不过是她说服自己的借口，所谓的不能为王，所谓的终有此日，不过是她逃避的理由，她不想要国家，她也不想要荣耀，昔日的秩序魔『女』如今只想跟钢琴师在山中终老，就想守护她一个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因为她的心是残缺的，能容纳的东西已经太少了。
主动出击的话，毫无战斗力的钢琴师必然要留守，而这座宅邸依旧会成为恶魔们攻击的目标——任何的伤害对于钢琴师来说都足以致命，她赌不起这个可能『性』。
真残忍呢……我啊。如果被凯撒知道了这样的我，他会非常失望。
她微微地苦笑着，许许多多的选择构成了人的一生，在这个抉择之中，她只选择了一个人，她只要保护一个人，一个人就足够了，无情也好，残忍也好，任由别人说……
巴泽特需要静养，众人都来到了客厅，开始了战斗的任务分配，茵蒂克丝是天空圆顶的重要人物，战阵之事早就了熟于心，小规模的战斗指挥当然不在话下。保护无战斗力人员的力量分配，主力的人员，突发状况的快速反应力量……就连最在意钢琴师安全的贞德都毫无异议，一切似乎已经完全布置妥当——接下来众人就要好整以暇等待着敌人的到来，然后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将他们碾成渣渣……完美的布局。
然而意外仍旧是发生了，十多分钟后，还没有恶魔光顾着庞大的陷阱，众人无聊地互相望着，但是下一瞬间，几乎是所有人都感到了沉闷的压抑——仿佛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兆。
然后，爆炸『性』的『精』神威慑在所有人的神识之海中炸开，城外的某个方向，一『波』『波』肆无忌惮的死亡力量狂放地冲天而起，向法兰克王都发出了肆意的挑战，庞大的力量瞬间覆盖全城，虽然没有发动实质的攻击，但这恐怖的力量已经让所有人心惊不已。
“这力量……”吉『蒙』里家的恶魔们勃然变『色』，竟然异口同声地震惊道：“死神达拿都斯！”
莉亚丝的眼神落到了贞德的身，眼中的惊骇无法掩饰：“你究竟是谁……达拿都斯可是九阶的恶魔啊！来到人间的话，世界之石会将他的力量压制到八阶，一旦圣者有所察觉，达拿都斯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明知道很容易导致一名九阶战力的陨落，巴尔君王也要把达拿都斯派到人间，目的只是为了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茵蒂克丝打断了莉亚丝的话，她转头看向优，“看来恶魔们还留下了隐秘的棋子以防意外的发生……如果一切顺利，就算是有恶魔战死，他也不会出手，但是如果局面危及到足以让所有恶魔战死也无法完成任务的话，那么这隐蔽的棋子就会出手……这是一重保险的措施，毕竟是九阶的珍贵战力，到了人间被削弱成了八阶的软柿子，如果被圣者察觉，那是绝对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的。”
优点点头，意思是同意茵蒂克丝的说法。
“我们两人虽然都有气息隐匿的秘法，但是十万三千本魔道的魔力仍然和你的命运之弦发生了碰撞，结果就被对方察觉了。他认定我们两人足以破坏掉他们的计划，这才要邀战。”茵蒂克丝说到这里，有了一丝迟疑，“对方的气息是八阶巅峰，以此推论，在地狱的话一定是九阶的绝世境界……这样的对手不能以常理度之，我一个人是拿不下来的……”
“对方的目的正是引走我们，我若是跟你走，咲夜她们就会很危险。”优摇了摇头，写下了如下的话，“而这正是凯撒所不想见到的……抱歉，优先考虑的是凯撒的感受——而且此事并非没有转圜的机会，光明十二国的王都都有教皇厅的红衣大主教坐镇。”
“……图拉姆不在这里。”茵蒂克丝叹了一口气，“前几日教皇厅展开绝密会议，枢机院在册的红衣主教都要参与，更别说牧守光明十二国的外编大主教了，事实图拉姆主教早在三天前就赶往教皇厅了，驻留在此的是他的教子兼弟子，一个七阶的圣骑士……”
魔法目录没再说下去，但是其中的含义已经显而易见，虽然九阶的无威能被世界之石活活地压制到了八阶，但是一个七阶圣骑士仍然不够达拿都斯塞牙。
但是优仍旧是摇头，如果她与茵蒂克丝去迎战强大的外敌，那么早有准备的其他恶魔就会趁虚直入，一场大战，伤亡在所难免，凯撒到时候一定会伤心……
“我若独自前去，那么败死的可能『性』非常之大，达拿都斯杀死我之后仍会来找麻烦，到时候你更加抵挡不住……你应该知道，那种敌人到底如何得棘手。”茵蒂克丝苦笑了一声，“但是如果我不去的话，达拿都斯一定会开始屠城……那样的代价，我也承受不了。”
优依然沉默，远方传来达拿都斯越来越强的压迫感，死亡的力量搅动着乌云，黑云压城，杀机滔滔不绝，似乎死神的耐『性』已经达到了极限，茵蒂克丝霍然而起：“……但是，我还是要去呢，如果躲在这里的话，或许联合所有人的力量能够争的一丝生机，但是就算能活下去，每一晚也要梦着在达拿都斯的魔爪下哀号而死的人们，没有人救他们……”
自动记环视着客厅的所有人，碧绿的眼睛透着的神『色』让所有人都不敢对视：“恶魔小姐们不是人类，不懂得人类的情感和羁绊……你们不理解。优还有这位『女』仆小姐只为了一个人而活着，你们也不在乎，这位招致了毁灭之王的杀机的金发小姐，还有那位灵魂有点奇怪的银发小姐，你们的心思我倒是猜不透，但是不知在躲避着什么，也不知在希冀着什么，你们的执念太深，也不想再陷入别的泥潭……”
她将所有人心中所想毫无顾忌地剥离到了表面，她的眼睛中流转着异样的神彩，不知道是嘲笑别人还是嘲笑自己：“但是我啊……我跟你们不一样……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的悲伤和无力，但是我至少可以做到触手可及的事情……真羡慕你们呢，心中都有着强烈的羁绊和珍视的事物，我啊，也想找到一个能陪我去地狱尽头的人呢……”
魔法目录飘然转身，推开了房『门』，走出了这座房屋，反手将屋『门』合。自始至终她没有回头，因为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她没有地方发泄她的软弱，她是无所不能的魔法目录，她是最强的自动记，她是茵蒂克丝，没有眼泪，没有软弱。
她抬头望着风云翻涌的天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像是解开了某个禁忌的封印，狂暴的魔力从小小的身躯中倾泻而出，碧绿的瞳孔瞬间转成了包含神秘与力量的红『色』，魔法目录冲天而起，肆无忌惮的魔力与天空的云气『交』相呼应，下达着迎战的宣言。
“法术的变化和控制力，我不如他……那么就要以力破巧了……”洁白的修『女』服迎风狂扬，茵蒂克丝驾驭狂风，向着城外迅疾掠去，高速的风压不能阻止自动记的施法，『交』织着鲜血之红的魔阵构筑着凛然的杀机，茵蒂克丝一声厉喝：“圣乔治领域第一形态展开，魔能流转完美，秘语咒术发动顺利，瞬时咏唱完毕——龙王叹息！”
一道白『色』的光柱破开空气的束缚向城外呼啸而去，凝实的魔法轰击犹如光的利刃，一路掀起了巨大的轰鸣，向着悬浮天际的人影贯穿而去——黑甲银发的恶魔也抬起了手，黑『色』的光柱针锋相对，与龙王叹息的辉芒撞在了一起掀起了强悍绝伦的爆炸。
“就你一个人吗？愚蠢的人类。”死神冷冷道，“刚才那招有点意思，还有别的乐子吗？”
“乐子多了去了！圣乔治领域第二形态，开启！”茵蒂克丝冷笑一声，蓝『色』的光辉瞬间笼罩一方天地，魔力流动的区域内，巨大的龙形张开了锋利的爪牙，魔力流动构成的巨龙发出了无声的咆哮，随着茵蒂克丝的冲击而做出了攻击的姿态，将死神笼罩在了森然杀机之下。
“他们已经开始『交』战了，但是敌人还没有到来。”远方的天边盘算着黑白两股庞大的魔力，巨大的爆炸声凭空炸响，元素的轰鸣『交』织着狂暴的『波』动，莉亚丝站在窗前，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八阶大战，“恶魔们也在等待，他们知道优小姐还没有出动，他们不着急……”
有些事情不需要完全说出，况且茵蒂克丝之前已经说过了。魔法目录一人无法面对来自地狱的强敌，等到自动记败死，接下来就轮到她们了。
优仍然静静地坐在沙发喝茶，然而连陌生人都能看得出，这面无表情的少『女』心中并不平静，人生无过不断选择，但是这一个个的选择，其实是最艰难的过程。
正如她在无尽的长河中选择了与凯撒相遇，并一次次地等待着最美的轮回。
她那个时候是如此地坚信自己的正确，哪怕是无尽的轮回都无法阻挡她的决意和思念，但是这次她已经不敢确信自己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以为除了凯撒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能够『波』动她的心湖，但是她似乎错了……因为她的心在颤抖。
她想起了跟凯撒闲聊的时候，凯撒对她说的那些话，所有的话都被她记在心里，作为日常的记忆反复咀嚼，一字一句，毫无错漏——那个似乎永远都不惧战斗永远都准备战斗的男人告诉过她，在理智无法判定『迷』局的时候，不妨遵从心中那第一道呼唤。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优抬起了头，看到了咲夜的脸，『女』仆轻声道：“去，去跟那位修『女』小姐一起战斗，这才是最合适的选择……为了主人勉强自己的话，不但会让自己陷入自责，而且主人也不会喜欢的……那个善良到压抑自己的感情不想让别人受伤的死灵师，才是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你……这里就『交』给我们好了。”
“可是你们……”优只写了几个字，字迹有些潦草，显示出了她的不安。
“这是主人给予的信任呢。主人选择先去救人自然有他的考量，他不会想不到恶魔们会趁机取事，然而他还是选择了先去救人，而那正是他对我们大家的信任。”十六夜咲夜淡淡地笑着，“相信我们能够处理好突发的所有状况，至少在他回来之前……所以我们也要好好回应主人的信任，至少是可以坚持到主人回归——至少这一次，我不会站在主人的身后。”
“正是如此。算围攻凯撒的恶魔，还有前几天死掉的喽啰，至少敌人的数量优势已经不算明显。”莉亚丝走了过来，“次惨败的耻辱，是时候洗刷一下了。况且还有咲夜小姐和贞德小姐的帮助，虽然没有把握战而胜之，但是自保已经绰绰有余了。”
在凯撒身边待久了，似乎谁都会被熏陶得雷厉风行……优看了众人一眼，随即向房外走出，无声无息之间御使着奇异的力量迅速远去了，咲夜和莉亚丝相视一笑，莉亚丝转身道：“大家，我们也要去战斗了……每一个人的生命都珍贵而唯一，可不能死掉了！”
“明白！”眷属们异口同声地应和，贞德却震惊地站了起来：“你们要主动出击吗？”
“不是你们，是我们。你跟我们一起。”十六夜咲夜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钢琴师，“贞德小姐，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人手不但无法布成有效的陷阱，而且也无法妥善地保护你的同伴。所以主动出击势在必行了。”
“你是想让我抛弃她！”贞德大声地喝道。
“不是抛弃，这是保护她。”咲夜冷冷地看着她，“恶魔们的第一目标是你，第二目标是吉『蒙』里家族的诸位，只要我们远离她，那么恶魔根本没有向她出手的可能『性』。”
“我……我明白，但是……”贞德看了看钢琴师，喃喃低语。
“诸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虽然不能进行『激』烈的战斗，但是保护的话，还是可以的。”巴泽特从二楼缓缓走下，“钢琴师小姐的安危就『交』给我……”
“这……”贞德仍然在犹豫，但是钢琴师却主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小声道：“去。”
贞德的眼睛一瞬间充斥了泪水，她轻轻地拥抱钢琴师，无声地点头，随即才轻轻道：“一定要活下去啊……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决然如此……因为，我也和你一样……”钢琴师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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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优仍旧是摇头，如果她与茵蒂克丝去迎战强大的外敌，那么早有准备的其他恶魔就会趁虚直入，一场大战，伤亡在所难免，凯撒到时候一定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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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开始『交』战了，但是敌人还没有到来。”远方的天边盘算着黑白两股庞大的魔力，巨大的爆炸声凭空炸响，元素的轰鸣『交』织着狂暴的『波』动，莉亚丝站在窗前，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八阶大战，“恶魔们也在等待，他们知道优小姐还没有出动，他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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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仍然静静地坐在沙发喝茶，然而连陌生人都能看得出，这面无表情的少『女』心中并不平静，人生无过不断选择，但是这一个个的选择，其实是最艰难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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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跟凯撒闲聊的时候，凯撒对她说的那些话，所有的话都被她记在心里，作为日常的记忆反复咀嚼，一字一句，毫无错漏——那个似乎永远都不惧战斗永远都准备战斗的男人告诉过她，在理智无法判定『迷』局的时候，不妨遵从心中那第一道呼唤。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优抬起了头，看到了咲夜的脸，『女』仆轻声道：“去，去跟那位修『女』小姐一起战斗，这才是最合适的选择……为了主人勉强自己的话，不但会让自己陷入自责，而且主人也不会喜欢的……那个善良到压抑自己的感情不想让别人受伤的死灵师，才是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你……这里就『交』给我们好了。”
“可是你们……”优只写了几个字，字迹有些潦草，显示出了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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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算围攻凯撒的恶魔，还有前几天死掉的喽啰，至少敌人的数量优势已经不算明显。”莉亚丝走了过来，“次惨败的耻辱，是时候洗刷一下了。况且还有咲夜小姐和贞德小姐的帮助，虽然没有把握战而胜之，但是自保已经绰绰有余了。”
在凯撒身边待久了，似乎谁都会被熏陶得雷厉风行……优看了众人一眼，随即向房外走出，无声无息之间御使着奇异的力量迅速远去了，咲夜和莉亚丝相视一笑，莉亚丝转身道：“大家，我们也要去战斗了……每一个人的生命都珍贵而唯一，可不能死掉了！”
“明白！”眷属们异口同声地应和，贞德却震惊地站了起来：“你们要主动出击吗？”
“不是你们，是我们。你跟我们一起。”十六夜咲夜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钢琴师，“贞德小姐，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人手不但无法布成有效的陷阱，而且也无法妥善地保护你的同伴。所以主动出击势在必行了。”
“你是想让我抛弃她！”贞德大声地喝道。
“不是抛弃，这是保护她。”咲夜冷冷地看着她，“恶魔们的第一目标是你，第二目标是吉『蒙』里家族的诸位，只要我们远离她，那么恶魔根本没有向她出手的可能『性』。”
“我……我明白，但是……”贞德看了看钢琴师，喃喃低语。
“诸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虽然不能进行『激』烈的战斗，但是保护的话，还是可以的。”巴泽特从二楼缓缓走下，“钢琴师小姐的安危就『交』给我……”
“这……”贞德仍然在犹豫，但是钢琴师却主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小声道：“去。”
贞德的眼睛一瞬间充斥了泪水，她轻轻地拥抱钢琴师，无声地点头，随即才轻轻道：“一定要活下去啊……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决然如此……因为，我也和你一样……”钢琴师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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