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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终觅恶人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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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双清脚边散落着两截断剑,呆愣愣地望着韩烈,她难以置信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轻而易举地在两招之间,便制服了自己。

    环首四顾,瞥见地上躺着还在哀嚎**的一众无量弟子,她复又与韩烈相对而视。

    过了半晌之后,她声音低沉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韩烈微笑地望着辛双清,耐心解释着:“此乃我历时三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费尽心思才改进而来的五形拳,可称为韩式五形,不过尚未完善,刚才于辛师叔你身上施展的是其中的擒拿手,对几位师兄、师姐用上的,是击打法,可还入得辛师叔法眼?”

    辛双清瞪大双眼:“少林五形拳?可我曾见过少林寺僧人,他们不是像你这样使的,哪有这么厉害!”

    韩烈笑容愈发灿烂了,他以现代国术为初始模板,结合内力才慢慢自行摸索出来的拳法,当然跟这个世界的少林五形大相径庭。

    他笑道:“所以我使的是韩氏五形拳,你不信?”

    说完不等辛双清回话,韩烈又将自己刚才所使出拳法细细拆解,讲明白给她听,其中所蕴含的武学道理和实际运用、应对的方法,直让辛双清目光呆滞,地上还在躺着的无量剑弟子也纷纷停下痛呼,噤声喜闻。

    韩烈讲的东西,原本辛双清也是隐约都是明白的。

    不过她并不能和他一样,系统地将其归纳总结出来,更没办法讲给别人听,她偶尔也暗暗疑惑。

    现在一听到韩烈的讲解,就如当头棒喝一般,拨开了往日笼罩在辛双清心头的迷雾,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就是了。

    连辛双清都是如此,其他在地上的无量弟子们自然更是倍觉恍然大悟,颇有听君一席话,胜练十年武的感觉。

    待韩烈解释完毕,止住话头之后,所有人望向他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了。

    韩烈是没有空去理会地上躺着那些无量弟子的心情的,他静静地盯着辛双清,待她表情平复下来后,又问道:“辛师叔,无量剑现在如何了?”

    辛双清无奈地苦笑一声:“哪里还有什么无量剑,现在已经改名无量洞了,一伙武功高强,自称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部属的女人,领着神农帮帮众,硬说是我们杀了神农帮主司空玄,袭上山来。左师兄见实在是难以力敌,便归附了这天山灵鹫宫,她们见我是女子,便拔擢了我为这无量洞的掌门人,反而让左师兄作为下属。后来检点弟子的时候,东宗门人发现你不见了踪影,认定你已经叛逃出门,那些女子就下令我们寻踪追杀,打探到你的消息,我这才追来……”

    韩烈打断了她:“却没想到我根本不是你心中那个丹田受损,武功不值一提的小弟子是吧?单单杀我,恐怕还劳不得你这掌门的大驾,说下吧,你主要是为何下山而来?”

    辛双清听了又是一阵苦笑不已:“你说的没错,我主要是得了命令,前来查探那个杀了司空玄以及一干神农帮长老的神秘高手,不过现在仔细想来这个神秘高手就是你吧。”她说的话是自己的猜测,语气却是肯定无疑,当了这么些年的西宗掌门,江湖经验堪称丰富,辛双清倒也并不全然是个无能无智之辈。

    韩烈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掌,点了点头,目含赞许地望了辛双清一眼。

    想了想,他朝辛双清道:“既然无量剑派已经不复存在,想来你再回去做个给人呼来喝去的洞主也没什么意思,天山灵鹫宫么,我是听过的。每个被其收服为属下的门派掌门人,都要被那灵鹫宫宫主天山童姥给种下生死符,其后若无解药,每年发作时,便痛苦不堪,生不如死。哪怕再厉害坚忍的江湖好汉,也得跪地求饶,天山童姥就是以此手段控制了许多门派和高手。辛师叔,你也是个身段上好的美妇人,如果受了那般苦楚,想必难堪,我心实怜之。”

    韩烈终究只是这个世界的来客,不受传统礼法影响,而且还是个年轻好色的性子。

    辛双清容貌虽只能说清秀,但一身内力还算是淳厚,又常年练武,人近中年也依然身材姣好、皮肤白嫩。在这方世界的人看来可能有些老了,但在现代社会却足可以称得上是美熟女,韩烈没忍住,不免习惯性地口花花起来。

    话一出口,韩烈就立刻反应不好,语气赶紧一顿,脑中组织着言语,想要向辛双清致歉。

    但是,他这番可谓冒犯的调戏,直将辛双清这个四十岁的中年道姑给弄得个满面通红,羞恼不已,一瞬间却忘记了刚才的惊愕与惶然,怒喝一声:“登徒子!”愤而举掌,直取韩烈中宫,朝他脸上迎面就拍了过来。

    韩烈哪会甘受这一掌,当即伸手一个横推,将辛双清的攻势给拐到一边,手臂上寒毛炸起,劲力微吐,一震一揽,便将辛双清抱在了怀中。

    制住辛双清要穴,让她不得动弹之后,韩烈冷笑着对地上那些无量弟子道:“还不快滚?难道以为我真不会杀你们了么?”

    十来个无量弟子面面相觑,待韩烈“哼”地一声,将他们震得头晕目眩之后,才急忙爬了起来,互相搀扶着仓皇逃窜,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自二十岁出头那年丈夫被杀,遁入道门出家之后,这是十余年来,辛双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男性。

    感受到韩烈那宽厚的怀抱,以及他身上那股强烈,而且无比旺盛的雄心荷尔蒙之后,她浑身上下登时瘫软无力,再也没有心情去反抗了。

    辛双清只觉心乱如麻,有如小鹿乱撞。

    辛双清不是处子,她是尝过男女情事滋味的,只不过碍于和感情和俗世礼法影响,不得不封闭了自己,压抑了近二十年。

    俗话说的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连有了丈夫的女人都这样,更何况失去了丈夫的辛双清呢。

    韩烈一直这么默默地抱着辛双清,也不说话,过了很久,她才清醒过来,语气颤抖着,低声说道:“你先放开我。”

    小娘们跟我斗,哼哼,还嫩点,既然说我是登徒子,那就把你先拿下再说!咱并不喜欢矫情。

    心里这么歪想着,韩烈没有理会辛双清的请求,依旧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右手反而还伸进了她道袍里。

    掀起起中衣内衬,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让辛双清顿时有些痉挛起来,嘴里发出“呃呃”的低声哀鸣,如泣如诉,又似欢似喜。

    见附近是官道,人来人往的,并不是什么适合办事的好地方,韩烈将辛双清用公主抱搂在怀里,一个晃身,几乎是刹那间便消失在原地。

    十余里外,一汪清澈的湖泊水光荡漾,在岸边,韩烈落下身形,将辛双清轻轻放在地上。

    他的瞳孔登时张开,辛双清的娇躯出乎他的预料,十分嫩滑剔透,以至于阳光照耀在她身上,竟然闪花人眼,真是无比诱人。

    满意地笑了笑,韩烈也褪去自己的衣裳,俯身贴上去,用双手点弄着柔嫩,勾起她的**,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

    辛双清意识已近模糊,听到这句话之后,她心底竟然生出一丝窃喜来。

    旋即,一阵痛楚从身下传来,辛双清感到自身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双秀臂,揽住韩烈脊背,与他贴面,低声呢喃着:“双清未经房事已太久,还望韩郎怜惜。”韩烈听了,动作变得舒缓,印着她的樱唇吮吸一口,慢慢开始了动作。

    两人幕天席地,一个是气盛青年,一个是久旷熟妇,其间情景,巫山**飞,神女襄王梦,自不多言。

    ……

    天昏地暗,不知过去多久,辛双清才终于从失神中缓缓回复过来,她慢慢收拢衣物,一一穿好,低着头坐在湖边,一言不发。

    韩烈抽来上衣随意卷在腰上,半赤着身子,走到背后扶住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辛双清扭过头,第一眼便瞧见韩烈的东西像个铜铃般挂在他身下摇摇晃晃的,想起刚才被它弄得个死去活来,连那些从未听过、想过的羞事都做尽了,不由羞愤欲死,只觉得自己是再没脸见人了。越想越伤心,这个中年美妇,竟像个小姑娘一般,双手掩面,不停地低声抽泣起来。

    韩烈是个不太会说贴心话的男人,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痛哭,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呆呆看着,渐觉不耐,他索性直接扯过辛双清,又拉开她的道袍压了上去,嘴里喊道:“哭个什么哭,看来你也是没舒服够,竟然还有力气在这哭,我这次非得让你整天整夜都合不拢腿!”

    辛双清“啊”的一声惊呼,没过多久又不知是难过还是欢愉的**起来。

    ……

    澜沧江畔,滔滔江水,惊涛拍岸,滚滚向东南而逝,这一日,艳阳高照,韩烈与辛双清携手漫步,游赏着沿途景色,调剂一番心情。

    突然间,一道尖厉的哨声从远方山间传来,韩烈顿时止住了身形,撇头望向声音来处。

    辛双清疑惑地附随他的目光一同瞧去,皱了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韩烈回过头,朝她笑了笑,伸出右手用力“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道:“我等了几天,这四大恶人终于现身了,你且先去大理城等我,我处理掉这边的事情就去跟你汇合。”说话时,他一边手贴着她的屁股蛋轻轻揉捏抚摸,一边又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这种亲昵的小动作这几日来已是常态,辛双清扭了扭身子,虽然还有些羞涩,却已然适应了。

    听到四大恶人的名头,她有些担忧,但却不敢忤逆了韩烈的意思,只好点头道:“那你小心些,凡事慎思熟虑,不要忘了还有我在大理等着你呢。”

    闻言,韩烈不由大喜过望,心道这几日的调教总算卓有成效,看来辛双清如今基本归心。

    感受到辛双清的心意,韩烈又抱过她狠狠啃了几口,再细细安抚了一番后,便让她先行离开,去大理为自己打前站。

    接下来跟四大恶人定会有番恶战,辛双清虽是一派之执掌,不过无量武功实在算不得高明,她比起四大恶人来想必还是差距较大的,韩烈可舍不得让自己第一个女人就这么被打死了。

    沿着山路,韩烈向着哨声响起的方向迈着大步急速前进,在拐过一道弯曲的坳口时,却猛地在地上看到两具尸体。

    韩烈心中戒备起来,上前翻开一看,面色有些阴沉,自语道:“没想到你们两个也还是叛逃了,终究逃不过一死的命运。”

    原来地上躺着的这两个人,竟然是那无量剑弟子干光豪和葛光佩,故事中他们两个趁着神农帮围攻无量剑时叛逃出派,后被木婉清杀死,现在又不知为何横尸于野。

    见葛光佩衣衫凌乱,半裸着的下身上红肿不堪,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嘴角流出暗红色的血迹,分明是被人以掌力透胸,震碎脏腑而死。

    而干光豪则是怒目圆瞪,死不瞑目,胸口有两道极深的指孔,看来是被直接击碎了心脉。

    韩烈暗道:“看情况,这两个家伙很可能是遇到了云中鹤,倒也可悲可叹。”

    看在是曾经同门且无怨仇的份上,韩烈便提起二人的尸体,将他们扔下了一旁的悬崖,以免在这山道上被其他路过的后来人冒犯。同时,他对云中鹤的杀意更盛了,这种没有风度的反派是最令人厌弃憎恶的。

    又行进了小半个时辰,韩烈终于隐约听到前方传来人声呼喝,以及兵器交击的动静,脚下登时加速,如疾风般划破虚空,掠起一道道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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