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算 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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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猛然回头，双目圆睁，盯着李有钱，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有钱一看有戏，连忙上前一步，十分热情的道：“贵客留步，贵客留步，实话说，这枚丹药的药份和最终的成丹，确实非常好，怎奈这一品丹价值再不能高了，这已经快赶上一颗二品中级丹药的价值了，我们望丹楼做生意，童叟无欺，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贵客，我不问你出处，也不问你来源，三百五的价格，实在是极限了啊！还请贵客多多考虑。”
聂无双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三……百……五……十……颗？”
老掌柜在旁边帮腔道：“贵客，这价格，真的非常地道了。请贵客多考虑考虑。”
聂无双嘴里含糊几声，牙齿禁不住上下打颤，脸色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缓慢的一步一步走向刚才的座位，一屁股坐上去，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李有钱和老掌柜对视一眼，也看不出聂无双到底是何意思，老掌柜正当上前说话，李有钱却挥手阻止了他，小声道：“让贵客考虑考虑。”
聂无双此时脑海里灵石上下翻飞：“一个月，老子辛辛苦苦种一个月的灵草，一颗下品灵石！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我算算，算算。恩，一年十二个月，一年就是十二颗下品灵石，三百六十颗是三十年，那三百五十颗就是二十九年零一个半月！二十九年啊？我要在雪松堂的雪松大殿旁住上二十九年，才能换回这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这些灵石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修为啊！有了修为，我就可以早早跨入元婴，早早去鬼族寻找母亲的灵魂了。”
李有钱看着聂无双脸色不停变化，再次开口道：“贵客，您这种极品回气丹的话，在虎城这里，确实没有，我也是打算买来做一品丹的样丹，并不打算出售，所以才能多加五十颗下品灵石……”
李有钱说的什么，聂无双根本没听，脑子里还在算账：“按照步师姐所说，除了无修为弟子跨入练气期时需要用开脉丹和三十颗下品灵石外，一个练气一阶的弟子，资质普通的话，需要十颗下品灵石才能冲击练气二阶，二十颗冲击练气三阶。练气四阶需要四十颗，五阶需要八十颗，六阶需要一百六颗，七阶需要三百二十颗，八阶需要九百六颗，九阶需要一千九百二十颗。加起来只需要三千五百一十颗，这卖十颗丹药就有了！”
“贵客！贵客！”李有钱连喊了两声。
聂无双忽然大喊一声：“成交！”他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摆在此刻，让李有钱和老掌柜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请贵客稍等，我这就去账房支取灵石，这颗丹药贵客先行保留，一会儿灵石到了，再与贵客交易。”老掌柜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里，说完转身屁颠屁颠朝三楼跑去。
李有钱连忙将茶水换成最好的，给聂无双敬上一杯茶后，说道：“贵客果然是好眼力，我望丹楼被誉为修真界四大丹楼之一，生意之广，遍布云梦大陆，贵客以后若有这种极品货色，还请贵客与我望丹楼合作，至于价格，包您满意。”
聂无双此时更为激动，他看着李有钱，想着自己储物袋里一颗颗丹药，又看着这丹楼的环境，想着李有钱所说，心中思虑：“若是一个月……不……半个月来卖一颗？哎！太招眼，不行不行，一个月吧，一个月卖一颗，有了这么多灵石，那我的修为还不是蹭蹭往上涨？我的妈呀，你保佑你儿子，早日修至元婴去鬼族找你吧。哈哈，我……我这是……这是要上天了么？”
此时老掌柜已经将储物袋和灵石送到，直接将储物袋摆在聂无双身边的茶桌上，李有钱道：“贵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请当面点清，离店概不负责。”
聂无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着李有钱将一颗颗下品灵石倒在桌面上，那一颗颗闪着暗红色光芒的下品灵石瞬间堆积起来，垒在一起，仿佛一座小山。
“整整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贵客请清点。”
聂无双摆了摆手后，再次深吸一口气，道：“收起来罢！”说着，他将手中的玉瓶递上前去。
李有钱一边将灵石一颗一颗的放回储物袋中，一边说道：“还请贵客收好，欢迎下次再来。”
聂无双笑容有些怪异，看着李有钱，恨不得在他那张小肥脸上亲上一口，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他终于站起身来，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多谢两位，那在下就告辞了，以后如有新货，在下定会叨扰二位。”
李有钱双眼放光，从怀里摸出一枚玉牌，递到聂无双跟前，说道：“贵客若是再来，这里是一枚贵宾令，有了它，只要有我望丹楼的地方，贵客就可以享受丹药九折优惠，还可以享受望丹楼最顶级的待遇。”
聂无双连忙将玉牌收到手中，道：“那如此就多谢，多谢了。”说完，将装了三百五十颗灵石的储物袋往腰间一系，再也不耽搁，举步就往楼梯走去，李有钱和老掌柜同时送聂无双下楼。
随着聂无双远去的背影，李有钱和老掌柜对望一眼，同时举步走回二楼。
“老孙头，你觉得这丹是什么来路？”李有钱一脸沉思的开口问道。
老掌柜摸着胡须，来回踱着步子道：“这种极品丹，只怕只有云梦宗的丹阁才能流出来吧？”
李有钱摇头道：“据我所知，云梦大陆上，特等丹是有的，但是能将极品灵草的药力几乎接近完美提取出来，这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李有钱一边说着，一边用狐皮手套将聂无双刚刚卖给他的那颗成丹摆在手心，反复观看：“这东西绝对不假，我在望丹楼做了一百二十年，不可能看走眼。但这……实话说，如果不是这颗丹药摆在我眼前，我绝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云梦宗丹阁也做不到？”老掌柜也有些疑惑。
“或许，神丹王可以吧？但是你听说过云梦大陆有神丹王么？”李有钱问。
老掌柜摇头道：“要不要查查这小子的跟脚？”
李有钱道：“不但要查，还必须要把他后面的人挖出来，区区一个练气一阶的弟子，就敢拿着这东西来卖？恐怕背后的人不简单啊，隐蔽一些，切忌打草惊蛇，若这大陆上真有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我们望丹楼来。”
老掌柜正要答话，李有钱又道：“你那边先把人的跟脚查出来，我这边给莫长老汇报，若有必要，还是请他亲自来看看。”
聂无双猛然回头，双目圆睁，盯着李有钱，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有钱一看有戏，连忙上前一步，十分热情的道：“贵客留步，贵客留步，实话说，这枚丹药的药份和最终的成丹，确实非常好，怎奈这一品丹价值再不能高了，这已经快赶上一颗二品中级丹药的价值了，我们望丹楼做生意，童叟无欺，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贵客，我不问你出处，也不问你来源，三百五的价格，实在是极限了啊！还请贵客多多考虑。”
聂无双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三……百……五……十……颗？”
老掌柜在旁边帮腔道：“贵客，这价格，真的非常地道了。请贵客多考虑考虑。”
聂无双嘴里含糊几声，牙齿禁不住上下打颤，脸色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缓慢的一步一步走向刚才的座位，一屁股坐上去，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李有钱和老掌柜对视一眼，也看不出聂无双到底是何意思，老掌柜正当上前说话，李有钱却挥手阻止了他，小声道：“让贵客考虑考虑。”
聂无双此时脑海里灵石上下翻飞：“一个月，老子辛辛苦苦种一个月的灵草，一颗下品灵石！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我算算，算算。恩，一年十二个月，一年就是十二颗下品灵石，三百六十颗是三十年，那三百五十颗就是二十九年零一个半月！二十九年啊？我要在雪松堂的雪松大殿旁住上二十九年，才能换回这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这些灵石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修为啊！有了修为，我就可以早早跨入元婴，早早去鬼族寻找母亲的灵魂了。”
李有钱看着聂无双脸色不停变化，再次开口道：“贵客，您这种极品回气丹的话，在虎城这里，确实没有，我也是打算买来做一品丹的样丹，并不打算出售，所以才能多加五十颗下品灵石……”
李有钱说的什么，聂无双根本没听，脑子里还在算账：“按照步师姐所说，除了无修为弟子跨入练气期时需要用开脉丹和三十颗下品灵石外，一个练气一阶的弟子，资质普通的话，需要十颗下品灵石才能冲击练气二阶，二十颗冲击练气三阶。练气四阶需要四十颗，五阶需要八十颗，六阶需要一百六颗，七阶需要三百二十颗，八阶需要九百六颗，九阶需要一千九百二十颗。加起来只需要三千五百一十颗，这卖十颗丹药就有了！”
“贵客！贵客！”李有钱连喊了两声。
聂无双忽然大喊一声：“成交！”他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摆在此刻，让李有钱和老掌柜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请贵客稍等，我这就去账房支取灵石，这颗丹药贵客先行保留，一会儿灵石到了，再与贵客交易。”老掌柜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里，说完转身屁颠屁颠朝三楼跑去。
李有钱连忙将茶水换成最好的，给聂无双敬上一杯茶后，说道：“贵客果然是好眼力，我望丹楼被誉为修真界四大丹楼之一，生意之广，遍布云梦大陆，贵客以后若有这种极品货色，还请贵客与我望丹楼合作，至于价格，包您满意。”
聂无双此时更为激动，他看着李有钱，想着自己储物袋里一颗颗丹药，又看着这丹楼的环境，想着李有钱所说，心中思虑：“若是一个月……不……半个月来卖一颗？哎！太招眼，不行不行，一个月吧，一个月卖一颗，有了这么多灵石，那我的修为还不是蹭蹭往上涨？我的妈呀，你保佑你儿子，早日修至元婴去鬼族找你吧。哈哈，我……我这是……这是要上天了么？”
此时老掌柜已经将储物袋和灵石送到，直接将储物袋摆在聂无双身边的茶桌上，李有钱道：“贵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请当面点清，离店概不负责。”
聂无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着李有钱将一颗颗下品灵石倒在桌面上，那一颗颗闪着暗红色光芒的下品灵石瞬间堆积起来，垒在一起，仿佛一座小山。
“整整三百五十颗下品灵石，贵客请清点。”
聂无双摆了摆手后，再次深吸一口气，道：“收起来罢！”说着，他将手中的玉瓶递上前去。
李有钱一边将灵石一颗一颗的放回储物袋中，一边说道：“还请贵客收好，欢迎下次再来。”
聂无双笑容有些怪异，看着李有钱，恨不得在他那张小肥脸上亲上一口，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他终于站起身来，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多谢两位，那在下就告辞了，以后如有新货，在下定会叨扰二位。”
李有钱双眼放光，从怀里摸出一枚玉牌，递到聂无双跟前，说道：“贵客若是再来，这里是一枚贵宾令，有了它，只要有我望丹楼的地方，贵客就可以享受丹药九折优惠，还可以享受望丹楼最顶级的待遇。”
聂无双连忙将玉牌收到手中，道：“那如此就多谢，多谢了。”说完，将装了三百五十颗灵石的储物袋往腰间一系，再也不耽搁，举步就往楼梯走去，李有钱和老掌柜同时送聂无双下楼。
随着聂无双远去的背影，李有钱和老掌柜对望一眼，同时举步走回二楼。
“老孙头，你觉得这丹是什么来路？”李有钱一脸沉思的开口问道。
老掌柜摸着胡须，来回踱着步子道：“这种极品丹，只怕只有云梦宗的丹阁才能流出来吧？”
李有钱摇头道：“据我所知，云梦大陆上，特等丹是有的，但是能将极品灵草的药力几乎接近完美提取出来，这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李有钱一边说着，一边用狐皮手套将聂无双刚刚卖给他的那颗成丹摆在手心，反复观看：“这东西绝对不假，我在望丹楼做了一百二十年，不可能看走眼。但这……实话说，如果不是这颗丹药摆在我眼前，我绝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云梦宗丹阁也做不到？”老掌柜也有些疑惑。
“或许，神丹王可以吧？但是你听说过云梦大陆有神丹王么？”李有钱问。
老掌柜摇头道：“要不要查查这小子的跟脚？”
李有钱道：“不但要查，还必须要把他后面的人挖出来，区区一个练气一阶的弟子，就敢拿着这东西来卖？恐怕背后的人不简单啊，隐蔽一些，切忌打草惊蛇，若这大陆上真有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我们望丹楼来。”
老掌柜正要答话，李有钱又道：“你那边先把人的跟脚查出来，我这边给莫长老汇报，若有必要，还是请他亲自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