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昔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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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看了莫轻语一眼，也不答话，转过头抵着身子径直向离开了。
莫轻语看着聂无双的背影，自语道：“不知天高地厚，步师妹岂是你一个区区杂役能触碰的？”
聂无双似乎听到了莫轻语的话音，回头看时，发现莫轻语正盯着自己，聂无双心中此时已然波澜不惊。
此时孙执事正寻找聂无双，看聂无双缓步在广场上行走，于是赶上前去一把拉上聂无双道：“无双，无双，赶紧准备准备，快开始了。”
聂无双也不说话，被孙执事拉回到了石阶之上。
孙执事对着聂无双道：“你待会儿发灵石的时候注意，我会带领内堂杂役在一旁辅助，你记住可千万别乱来，这下面可都是各护法手里的宝贝啊。”
聂无双点头后问道：“执事大人，我听说，无论谁发放灵石，谁就是此事的规则掌控者？”
孙执事点头道：“那是自然，四大护法发放灵石时，自然是他们想给谁多发就多发，想给谁少发就少发，只要没有弟子不服便好，不过四大护法发放灵石时，也都顾忌彼此护法本身的面子，所以一般就是例行公事，无非就是会给属于自己的弟子多发几颗罢了，但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乱改规则，就按照他们每月的俸禄该多少发多少就好，毕竟……你觉得呢？”
聂无双连忙点头，道：“多谢孙执事提醒，这点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孙执事笑了笑，拍了拍聂无双的肩膀道：“果然懂事，怪不得堂主大人让你来发灵石，其实你只要按照以前的规矩将灵石发完，到时候剩下的灵石，便都是你自己的了。”
聂无双点了点头，对于昨夜那份激动，此刻的聂无双心中早已平静，特别是当他看到莫轻语时，心中却逐渐的变得更为平静。
孙执事拉着聂无双，又一次将整个发放灵石的细节跟聂无双好好叮嘱了一番，这才放心走到一旁去忙活准备。
随着太阳高升，雪松堂核心内门弟子已经逐渐齐聚，孙执事带领内堂杂役们忙得不亦乐乎。
“咣！咣！咣！”
三声锣响，好戏开场。
接着便听见孙执事的声音大喊：“核心内门弟子灵石发放，开始！”
“开始！”孙执事声若洪钟，声音散去，山峰山谷之间回音经久不息，他等了片刻之后，大声道：“在发放灵石之前，还是老规矩，先由我这堂口执事宣布灵石发放时的纪律，所有点到名字的弟子，根据名册排好的队伍，一个一个上前认领灵石，这期间不得喧哗、不得交头接耳，不得说话；灵石发放，一切事务由灵石发放主事做主，若要交流，需得主事同意，方可说话。若觉得主事处事不公，灵石发放完毕之后，可向本执事反应，再由执事上报堂主，一切由堂主做主，都听明白了么？”
众人轰然应诺后，孙执事走上前去，又大声喊道：“有请今日发放灵石主事，内堂灵药护理：聂无双！”
人群中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无比的惊讶，看向从长廊东头一步一步走向雪松大殿门口的聂无双。
聂无双摇头晃脑，眼光在人群里不停扫望，当他看到人群中一脸惊诧时，内心忽然有一种空灵静默的感觉，他扫眼时，那种感觉更加明晰。
作为一名堂口杂役，聂无双昨夜的激动之后，一直到莫轻语出现的那一刻，他的感受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当初莫轻语发放灵石时，司徒飞和莫轻语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时无刻不在聂无双脑海里闪现。
此时的聂无双站在台阶之上，脑海里轻轻对自己说道：“莫轻语，我聂无双就是小人一个，做不到有仇不报，今日你若想安安心心的拿走属于你的灵石，那总得付出些代价吧？”
“这不可能。”台阶之下的莫轻语脱口而出，对站在旁边的同门师兄弟道：“怎么可能是这小子，开叶门什么时候还有这规矩了？杂役弟子可任灵石发放的主事？”从未正眼瞧过聂无双的莫轻语此时看着聂无双，双眼竟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人群中同样有无数人不满意，特别是林蒙的弟子，他们早收到风声，几乎确信此次发放灵石的是护法林蒙，此时突然换上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人来，顿时一阵哄闹。
“安静！”孙执事大喊一声，然后右手高举堂主令牌，厉声道：“此次灵石发放，由堂主亲自安排，若诸位有何疑虑，请灵石发放完毕之后，自去询问堂主缘由。”
莫轻语的声音高喊：“堂主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聂无双是什么东西？怎么配给我们内门核心弟子发放灵石？”
付以雪也皱着眉头看着聂无双，心中一阵嘀咕。
“安静！”孙执事再次厉喝：“我刚刚宣读完灵石发放时的纪律，诸位不要以为这是在开玩笑，见堂主令，如堂主亲临，在下身为堂主内堂执事，奉命行事，若诸位再有异议，那便是对我开叶门的纪律不敬，开叶门刑律堂执法者何在？”
“诺！”七八个黑衣人从雪松大殿内涌出。
孙执事继续道：“若再有人喧哗，乱棍打出，剥夺今日领取灵石权利；剥夺内门核心弟子身份，贬为外门杂役弟子。”
“是！”七八个黑衣人齐齐应声。
聂无双心中泛起无数惊叹，他更多惊叹的是自己的运气，他也未想过，有此一刻，他竟能真正的站在一群内门弟子跟前，给他们发放灵石；他整理了一番衣衫，移步走到阶梯之上，殿门之前。
孙执事大喊：“开始！”
此时人群中再无人敢多言，对大家来说，反正都是那么多灵石，谁发都是发，只不过那些以为自己可以多领几颗灵石的人现在开始内心打鼓了，所有人都是一脸不甘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看着聂无双。
聂无双轻了轻嗓子，大声道：“诸位师兄师姐，小弟聂无双。”说道此处，他转头向孙执事问道：“孙执事，我可以说点开场白么？”
孙执事道：“灵石发放，一应事务由主事自行做主，堂口杂役只负责记录、发放、核查、分配等配合工作，不参与任何事务决定，今日此处，以您为大，还请您自行安排时间！”
聂无双道：“好！”说完他继续面对众人，抱拳道：“今日师弟也是受堂主大人所托在此发放灵石，师兄师姐们尽管放心，这灵石该怎么发，我还是怎么发。”
广场上依然鸦雀无声，这时候有刑律堂的执法人员在，谁敢乱说半句。
聂无双转头看了一眼孙执事道：“孙执事，我可以开始发放灵石了么？”
孙执事道：“可以。”说完，他将发放名册递到聂无双的手中。
聂无双站在石阶之上，缓缓的翻开名册第一页，然后根据上面的名字呼喊道：“第一位，秦鹤。请宗门执事通告秦鹤师兄上月情况。”
这时候孙执事身边的一名执事手捧一本厚厚的书册站了出来，只听他大声念叨：“秦鹤，雪松堂堂主座下第一弟子，上月修炼中，并未参与宗门事宜，按律当发中品灵石十颗，由于秦鹤本月依然在闭关修炼，他的灵石由付以雪代领。请本月灵石发放主事分发灵石。”
聂无双看着付以雪走上前来，生怕出错，连忙道：“唔，既然以雪师姐来了，那就请将以雪师姐的情况一并通告一下吧。”
那杂役执事点头后继续大声道：“付以雪，身为雪松堂堂主座下第二大弟子，本月未出任务，但协助四大护法教授后学弟子修行，协助堂主处理堂口事务，同时身为堂口二师姐，一向团结同门，嫉恶如仇，常常调和同门纷争，按律，付以雪本月可请主事分发灵石，付以雪月俸是十颗中品灵石。”
类似于付以雪这样并无具体事务描述的，堂口护法、堂主便不会批示具体灵石发放数目，只是按照月俸，该是几颗便是几颗。
聂无双轻咳一声，道：“是这样，想必诸位师兄师姐也都认识以雪师姐，她作为宗门的二师姐，经常帮助大家，也为宗门做出过很多隐形的贡献，我提议，这灵石嘛，再奖励五颗中品灵石给以雪师姐，是为了感谢他对本堂师弟师妹们的照顾，大家觉得怎么样？”
聂无双看见人群中无人说话，连忙道：“唔，差点忘了，这会儿大家都不能随便说话，这样，既然是我征求大家意见，还请大家一齐说说，对此有何异议？”
众人齐齐回答道：“没有意见。”
付以雪看着聂无双的目光中，有一丝欣喜，她虽然是付雪松的女儿，但是所受照顾时并不算太多，毕竟很多时候明面上的好处，经常会因为要平衡堂口其他人的想法都被她推掉了，但是这番话由聂无双这个杂役弟子说出来，大家又齐齐赞同，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领取这份奖励，至少说明大家是认可她的。
发完付以雪的灵石，聂无双看着付以雪转身之时对自己报以微笑，于是他也朝付以雪微笑了一下，然后便低头继续发放灵石。
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聂无双念到一个名字，便有人出来领取灵石，一直到当他翻到莫轻语的名字时，这才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向莫轻语，发现莫轻语此时正盯着他，于是聂无双将名册一合，高声道：“请宗门执事通告一下莫轻语的情况吧。”
早有杂役弟子翻查记录，片刻之后，那名杂役大声念道：“莫轻语，于两月之前，深入血魔教，打探血魔教核心消息三条，斩杀血魔教魔灵期魔修一人，于本月十八日返回宗门，期间表现尚算优秀，不过身为何护法座下大师兄，带领众师弟师妹入血魔教地盘，却导致师弟师妹共计三人死于血魔教魔修之手，其后并未与同门汇合，独自一人回山，此行径有违大师兄职责，经堂口执事与堂口护法、堂主商议，对于莫轻语功不予奖，过不予追，功过相抵，本月按俸当发中品灵石三颗。”
（对于上一章人物性格上的处理，还是跟大家稍微解释一下，因为聂无双之前的人生经历并不完美，可以说本身就有很多瑕疵与错误，我在写的时候，尽量会先往一些小人方向靠，这种方式我也知道不够讨巧，但是如果一上来聂无双就是高大全的人物性格，不符合我最初对于主角的设定，所以这本书前面一些章节会有一些小人性格，如果有伤害到读者感受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见谅，前面的故事我会尽量让它精彩，真正等故事进入很多更广阔的空间后，主角随着经历的变化而有一些感悟后再会变化。昨天看见有读者朋友们打赏，非常感谢，我尽力写好这个故事，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聂无双看了莫轻语一眼，也不答话，转过头抵着身子径直向离开了。
莫轻语看着聂无双的背影，自语道：“不知天高地厚，步师妹岂是你一个区区杂役能触碰的？”
聂无双似乎听到了莫轻语的话音，回头看时，发现莫轻语正盯着自己，聂无双心中此时已然波澜不惊。
此时孙执事正寻找聂无双，看聂无双缓步在广场上行走，于是赶上前去一把拉上聂无双道：“无双，无双，赶紧准备准备，快开始了。”
聂无双也不说话，被孙执事拉回到了石阶之上。
孙执事对着聂无双道：“你待会儿发灵石的时候注意，我会带领内堂杂役在一旁辅助，你记住可千万别乱来，这下面可都是各护法手里的宝贝啊。”
聂无双点头后问道：“执事大人，我听说，无论谁发放灵石，谁就是此事的规则掌控者？”
孙执事点头道：“那是自然，四大护法发放灵石时，自然是他们想给谁多发就多发，想给谁少发就少发，只要没有弟子不服便好，不过四大护法发放灵石时，也都顾忌彼此护法本身的面子，所以一般就是例行公事，无非就是会给属于自己的弟子多发几颗罢了，但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乱改规则，就按照他们每月的俸禄该多少发多少就好，毕竟……你觉得呢？”
聂无双连忙点头，道：“多谢孙执事提醒，这点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孙执事笑了笑，拍了拍聂无双的肩膀道：“果然懂事，怪不得堂主大人让你来发灵石，其实你只要按照以前的规矩将灵石发完，到时候剩下的灵石，便都是你自己的了。”
聂无双点了点头，对于昨夜那份激动，此刻的聂无双心中早已平静，特别是当他看到莫轻语时，心中却逐渐的变得更为平静。
孙执事拉着聂无双，又一次将整个发放灵石的细节跟聂无双好好叮嘱了一番，这才放心走到一旁去忙活准备。
随着太阳高升，雪松堂核心内门弟子已经逐渐齐聚，孙执事带领内堂杂役们忙得不亦乐乎。
“咣！咣！咣！”
三声锣响，好戏开场。
接着便听见孙执事的声音大喊：“核心内门弟子灵石发放，开始！”
“开始！”孙执事声若洪钟，声音散去，山峰山谷之间回音经久不息，他等了片刻之后，大声道：“在发放灵石之前，还是老规矩，先由我这堂口执事宣布灵石发放时的纪律，所有点到名字的弟子，根据名册排好的队伍，一个一个上前认领灵石，这期间不得喧哗、不得交头接耳，不得说话；灵石发放，一切事务由灵石发放主事做主，若要交流，需得主事同意，方可说话。若觉得主事处事不公，灵石发放完毕之后，可向本执事反应，再由执事上报堂主，一切由堂主做主，都听明白了么？”
众人轰然应诺后，孙执事走上前去，又大声喊道：“有请今日发放灵石主事，内堂灵药护理：聂无双！”
人群中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无比的惊讶，看向从长廊东头一步一步走向雪松大殿门口的聂无双。
聂无双摇头晃脑，眼光在人群里不停扫望，当他看到人群中一脸惊诧时，内心忽然有一种空灵静默的感觉，他扫眼时，那种感觉更加明晰。
作为一名堂口杂役，聂无双昨夜的激动之后，一直到莫轻语出现的那一刻，他的感受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当初莫轻语发放灵石时，司徒飞和莫轻语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时无刻不在聂无双脑海里闪现。
此时的聂无双站在台阶之上，脑海里轻轻对自己说道：“莫轻语，我聂无双就是小人一个，做不到有仇不报，今日你若想安安心心的拿走属于你的灵石，那总得付出些代价吧？”
“这不可能。”台阶之下的莫轻语脱口而出，对站在旁边的同门师兄弟道：“怎么可能是这小子，开叶门什么时候还有这规矩了？杂役弟子可任灵石发放的主事？”从未正眼瞧过聂无双的莫轻语此时看着聂无双，双眼竟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人群中同样有无数人不满意，特别是林蒙的弟子，他们早收到风声，几乎确信此次发放灵石的是护法林蒙，此时突然换上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人来，顿时一阵哄闹。
“安静！”孙执事大喊一声，然后右手高举堂主令牌，厉声道：“此次灵石发放，由堂主亲自安排，若诸位有何疑虑，请灵石发放完毕之后，自去询问堂主缘由。”
莫轻语的声音高喊：“堂主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聂无双是什么东西？怎么配给我们内门核心弟子发放灵石？”
付以雪也皱着眉头看着聂无双，心中一阵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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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七八个黑衣人从雪松大殿内涌出。
孙执事继续道：“若再有人喧哗，乱棍打出，剥夺今日领取灵石权利；剥夺内门核心弟子身份，贬为外门杂役弟子。”
“是！”七八个黑衣人齐齐应声。
聂无双心中泛起无数惊叹，他更多惊叹的是自己的运气，他也未想过，有此一刻，他竟能真正的站在一群内门弟子跟前，给他们发放灵石；他整理了一番衣衫，移步走到阶梯之上，殿门之前。
孙执事大喊：“开始！”
此时人群中再无人敢多言，对大家来说，反正都是那么多灵石，谁发都是发，只不过那些以为自己可以多领几颗灵石的人现在开始内心打鼓了，所有人都是一脸不甘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看着聂无双。
聂无双轻了轻嗓子，大声道：“诸位师兄师姐，小弟聂无双。”说道此处，他转头向孙执事问道：“孙执事，我可以说点开场白么？”
孙执事道：“灵石发放，一应事务由主事自行做主，堂口杂役只负责记录、发放、核查、分配等配合工作，不参与任何事务决定，今日此处，以您为大，还请您自行安排时间！”
聂无双道：“好！”说完他继续面对众人，抱拳道：“今日师弟也是受堂主大人所托在此发放灵石，师兄师姐们尽管放心，这灵石该怎么发，我还是怎么发。”
广场上依然鸦雀无声，这时候有刑律堂的执法人员在，谁敢乱说半句。
聂无双转头看了一眼孙执事道：“孙执事，我可以开始发放灵石了么？”
孙执事道：“可以。”说完，他将发放名册递到聂无双的手中。
聂无双站在石阶之上，缓缓的翻开名册第一页，然后根据上面的名字呼喊道：“第一位，秦鹤。请宗门执事通告秦鹤师兄上月情况。”
这时候孙执事身边的一名执事手捧一本厚厚的书册站了出来，只听他大声念叨：“秦鹤，雪松堂堂主座下第一弟子，上月修炼中，并未参与宗门事宜，按律当发中品灵石十颗，由于秦鹤本月依然在闭关修炼，他的灵石由付以雪代领。请本月灵石发放主事分发灵石。”
聂无双看着付以雪走上前来，生怕出错，连忙道：“唔，既然以雪师姐来了，那就请将以雪师姐的情况一并通告一下吧。”
那杂役执事点头后继续大声道：“付以雪，身为雪松堂堂主座下第二大弟子，本月未出任务，但协助四大护法教授后学弟子修行，协助堂主处理堂口事务，同时身为堂口二师姐，一向团结同门，嫉恶如仇，常常调和同门纷争，按律，付以雪本月可请主事分发灵石，付以雪月俸是十颗中品灵石。”
类似于付以雪这样并无具体事务描述的，堂口护法、堂主便不会批示具体灵石发放数目，只是按照月俸，该是几颗便是几颗。
聂无双轻咳一声，道：“是这样，想必诸位师兄师姐也都认识以雪师姐，她作为宗门的二师姐，经常帮助大家，也为宗门做出过很多隐形的贡献，我提议，这灵石嘛，再奖励五颗中品灵石给以雪师姐，是为了感谢他对本堂师弟师妹们的照顾，大家觉得怎么样？”
聂无双看见人群中无人说话，连忙道：“唔，差点忘了，这会儿大家都不能随便说话，这样，既然是我征求大家意见，还请大家一齐说说，对此有何异议？”
众人齐齐回答道：“没有意见。”
付以雪看着聂无双的目光中，有一丝欣喜，她虽然是付雪松的女儿，但是所受照顾时并不算太多，毕竟很多时候明面上的好处，经常会因为要平衡堂口其他人的想法都被她推掉了，但是这番话由聂无双这个杂役弟子说出来，大家又齐齐赞同，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领取这份奖励，至少说明大家是认可她的。
发完付以雪的灵石，聂无双看着付以雪转身之时对自己报以微笑，于是他也朝付以雪微笑了一下，然后便低头继续发放灵石。
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聂无双念到一个名字，便有人出来领取灵石，一直到当他翻到莫轻语的名字时，这才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向莫轻语，发现莫轻语此时正盯着他，于是聂无双将名册一合，高声道：“请宗门执事通告一下莫轻语的情况吧。”
早有杂役弟子翻查记录，片刻之后，那名杂役大声念道：“莫轻语，于两月之前，深入血魔教，打探血魔教核心消息三条，斩杀血魔教魔灵期魔修一人，于本月十八日返回宗门，期间表现尚算优秀，不过身为何护法座下大师兄，带领众师弟师妹入血魔教地盘，却导致师弟师妹共计三人死于血魔教魔修之手，其后并未与同门汇合，独自一人回山，此行径有违大师兄职责，经堂口执事与堂口护法、堂主商议，对于莫轻语功不予奖，过不予追，功过相抵，本月按俸当发中品灵石三颗。”
（对于上一章人物性格上的处理，还是跟大家稍微解释一下，因为聂无双之前的人生经历并不完美，可以说本身就有很多瑕疵与错误，我在写的时候，尽量会先往一些小人方向靠，这种方式我也知道不够讨巧，但是如果一上来聂无双就是高大全的人物性格，不符合我最初对于主角的设定，所以这本书前面一些章节会有一些小人性格，如果有伤害到读者感受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见谅，前面的故事我会尽量让它精彩，真正等故事进入很多更广阔的空间后，主角随着经历的变化而有一些感悟后再会变化。昨天看见有读者朋友们打赏，非常感谢，我尽力写好这个故事，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