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打破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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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尔·戈尔的会面持续一个小时，两点半，这位参议员便匆匆离开返回华盛顿。
送走戈尔，西蒙和詹姆斯·雷布尔德回到刚刚的会客室重新坐下，待秘书换了咖啡离开，詹姆斯说道：“按照美国总统竞选的惯例，候选人与搭档应该是一南一北，年龄上也应该互补，阿肯色州和田纳西州不但都在南方，而且还相连，克林顿和戈尔又都非常年轻，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西蒙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此前因为珍妮特想要孩子戒过一段时间，现在自然不需要再如此。
放下杯子，西蒙道：“惯例就是要被打破的，这么多年的惯例，联邦民众应该也希望看到一点新东西。而且，这次竞选的成败，在我看来关键也不在克林顿本身。”
明年的总统竞选，乔治·布什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百年的政治世家出身，深厚的从政资历，海湾战争大获全胜带来的公众声望等等，所有这些都远远不是出身下层自身底子还不干不净的克林顿能够比拟的。
想要在这样一场竞选中获胜，只能出其不意。
让同属于保守派阵营的罗斯·佩罗以第三党派身份出面参与竞选分摊乔治·布什的选票，才是1992年总统大选中比尔·克林顿能够获胜的关键。
詹姆斯明白西蒙指的是什么，说道：“佩罗近期已经成立了改革党，一直在媒体上不间断地为自己造势。不过，约瑟夫团队跟进的结果显示，民众对于他明年参选的反应并不热衷。”
“这只是暂时的，现在布什因为年初战争胜利的缘故声望还处在最高处，民主党方面的候选人也没有出炉。如果明年布什的战争光环开始消退，民主党的候选人也无法引起公众的反响，佩罗的参选就可能获得很大一部分人的支持。”
西蒙想了想又道：“我们暂时先不要太关注佩罗，明年之前运作的重点是帮助克林顿把他那些烂事尽量清理一下。”
“克林顿对我们还有所保留，并不是完全信任。不过，希拉里却很配合，她大概是看出我们这次押注的诚意，在她的配合下，约瑟夫也已经帮忙签下了三份保密协议，还解决了一次变相送钱的活牛期货运作。”詹姆斯说到这些就忍不住摇头，道：“你不是不喜欢鲁尼·朱利安尼吗，我觉得这个人实际上比朱利安尼还要差劲。”
“这是一个很能做事情的人，而且，他的这些缺点也能给我们更多操作空间，如果是吉米·卡特那样，你觉得我们即使帮助对方进入白宫，又能获得多少好处？”
1977年到1981年执政的吉米·卡特，给大部分人的印象就是平庸和无为，这位总统还偏偏很爱惜羽毛，于是就显得更加畏首畏尾，执政四年基本上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因此也就在连任竞选上败给了演员出身资历浅薄的罗纳德·里根。
詹姆斯对此也点头同意，处在大家现在的位置，如果还有太强烈的道德洁癖，那真是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
结束这边的工作，西蒙又赶去格林尼治的丹妮莉丝娱乐东海岸总部处理了一些事情，傍晚时分就启程返回西海岸。
昨天吃过晚餐离开，抵达洛杉矶，今天的晚餐也刚刚开始准备。
回到杜梅岬庄园，C女郎克莱尔·盖因正在等待自己。
因为iCam的成功，克莱尔不得不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这家公司，这些日子每天都需要工作十个小时以上。
西蒙不是一个喜欢勉强的人，既然自家女仆的事业进入正轨，就爽快地放人，克莱尔明天就会赶去旧金山开始正式的全职工作。
珍妮特原本正在和C女郎聊天，看到西蒙回来，上前吻了吻自己丈夫，表示去看一下晚餐准备情况就离开了这间起居室。
西蒙在沙发上坐下，看看依旧穿着自己喜欢的OL制服的女郎，笑道：“要逃离维斯特洛的魔爪了，感觉怎么样？”
C女郎帮西蒙倒了一杯水递过来，顺势在自家老板身边坐下，斜着身子，目光明亮地望着西蒙道：“我并没有正式离职呢，接下来几年的年薪还会照样拿的，老板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随时都可以回来。”
“放弃Tinkerbell也可以吗？”
C女郎毫不犹豫道：“当然，本来就都是老板给我的，放弃了也没什么。”
西蒙打量着C女郎的精致脸蛋，感受着着身边好闻的香味，道：“突然想要奖励一下你了。”
克莱尔眸子灵动地挑了眼西蒙，黑色西服袖口探出来的白皙小手在自己包臀裙上微微摩挲，带着明显挑逗道：“我可记住啦，不过不能在这里呢，夫人会发飙的。”
西蒙看女郎模样，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克莱尔很笃定地点了点下巴，道：“没有哦，老板你实在是太难搞定了。所以，对我来说，有些事情就是奖励呢。”
“然后呢，会不会再生出点大野心什么的？”
“早就有啊，不过，在夫人面前，我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西蒙想了想，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
自从去年结婚以来，外界就一直在猜测两人到底有没有签署婚前协议，或者婚前协议内容到底是什么。
婚前协议是签了的。
珍妮特在协议上什么都没要，一副如果真的离婚就打算净身出户的感觉。不过，西蒙却明白，两人之间的词典里，是根本就没有‘离婚’这个词的。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
或许。
只有‘丧偶’。
西蒙骨子里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是疏离和冷漠，珍妮特无拘无束的孩子气心性掩盖的却是一种随时可以无视一切规则的疯狂，女人当初说自己的理想是毁灭世界，真不是说说而已。
直觉敏锐一些的人，在女人身边久了，大概就能体会到珍妮特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的歇斯底里。
C女郎显然是体会到了，因此丝毫生不起‘彼可取而代之’的念头。
西蒙和克莱尔谈笑几句，又说起了正事。
Tinkerbell的起点，既可以说很低又可以说很高。
很低是因为相比那些拥有几十年技术积累的相机行业巨头，Tinkerbell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新生儿，没有任何底蕴。
高起点，又因为这家公司背靠整个维斯特洛体系。
这样一家公司，如果打理好了，成长会非常迅速，如果无法掌控局面，最后就可能是一场大梦。
C女郎面临的问题很多，应付爆发的市场，提升ICam产能，持续投入研发，建立零售渠道，完善售后服务，等等，可谓千头万绪。这一关过去了，就是成功者，过不去，结果自然是失败。
西蒙最近也在考虑这家公司的问题。
虽然如果Tinkerbell做不起来，他会尽快引进其他相机巨头加入竞争，但能留给自家的，肯定还是留给自家。
“对于产能问题，因为这款相机面向的只是互联网用户，因此可以尝试一下在线抢购的模式，用户通过官网抢购页面获得购机名额，然后在线下零售店根据凭证取货。这么做可以长时间保持iCam的人气，还能够避免顾客去零售网点总是遭遇缺货的失望。”
这其实就是西蒙记忆中的饥饿营销。
只不过，线上购物还没有兴起，只能做一定的变通，在线获得名额，通过线下取货。
克莱尔保持着一种很有些小妖娆的姿势认真听西蒙说完，道：“至少未来两个月内，我们每周只能提供2000台机器。只是这2000台机器就开发一套在线抢购系统，会不会太浪费了一些。哪怕没有抢购，近期我们的官方网站因为访问量的增加就出现过好几次宕机。”
Tinkerbell的官方网站租赁的是伊格瑞特公司运营的服务器。
因为云计算技术还处在开发当众，眼下的服务器租赁还是传统的无弹性模式，说是多少空间就是多少空间，如果只是为了某个时段的数据高峰就不得不租赁平时所需网络空间很多倍的服务器，确实有些得不偿失。
西蒙想了想，道：“那就继续与伊格瑞特合作，伊格瑞特门户是有能力承载这样的数据流量的，这件事也是双赢。”
克莱尔点点头：“我明天去旧金山就和贝佐斯先生讨论，不过，老板，你要先帮我打声招呼。”
两人不断讨论着其他各种细节，不知不觉已经是晚餐时间。
珍妮特是不允许女仆们上桌子的，因此只有她和西蒙两个人，ABCD只能等两人用餐之后才能吃饭。
晚餐之后的时间当然不会在让给身边的妖精们。
夫妻俩看了一会儿电视，临近九点钟就准时来到卧室。
一起洗过澡，换上睡衣坐在大床上，珍妮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说起最近的一件事：“我们的调查小组今天找到那个前些日子让伊格瑞特门户宕机的家伙了，你猜猜是什么人？”
“你弟弟？”
“……”
“好吧，开玩笑。”
珍妮特白了西蒙一眼，从文件夹从抽出一张照片递给西蒙道：“是一个小姑娘呢，罗德岛州的，名叫玛雅·多伦特，今年只有16岁，单亲家庭，不过家庭条件很不错，她母亲拥有一笔大概800万美元的家族信托，如果没什么变故，足够她们母女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了。”
西蒙接过照片看了一眼。
这明显是一张偷拍照，照片上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身材不高，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身材纤瘦，穿着很普通的T恤衫和牛仔裤，干脆利落的齐耳短发，只看侧脸，大概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
不知为何，西蒙看到这张照片，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那个，六月份，黑暗骑士的首映礼上，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珍妮特没想到西蒙会突然提起，眼睛眨了两下，道：“你是说珍妮？”
西蒙无奈：“是啊，珍妮。”
又一个珍妮。
女人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道：“她那么崇拜你，我当然要让她如愿啦。”
“嗯？”
“珍妮总不可能永远都陪在你身边吧，所以，这个珍妮可以作为备选哦，她已经被斯坦福录取了，马上就要开学，我打算额外给她在安排一些培训，肯定一点都不比珍妮差。”
“她自己愿意吗？”
“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哪怕是她父母都恨不得哭着喊着把女儿送给你呢？”
“你确定有这样的父母？”
“那只是一对普通人啊，我给了他们100万，然后就搞定了。”
“好吧，别闹出什么乱子就好。”
珍妮特笃定道：“当然不会。”
西蒙也直接跳过这件事，仔细想想，自己身边确实还缺一个助理，女助理还有过几年要一个孩子的计划，这就更需要替代人选。珍妮特亲自调教出来的女孩，西蒙还是放心的。
于是转回刚刚的事情，示意那张照片道：“这女孩你打算怎么办？”
“调查小组已经从那女孩的电脑里获得了直接的证据，我打算最近让人向那对母女摊牌，要么我们提起诉讼，让她们倾家荡产，要么，那女孩就必须给我们工作。”
西蒙没有再追究调查小组‘获得直接证据’的过程，而是问道：“她不是只有16岁吗？”
珍妮特明显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道：“是啊，不过16岁已经很大了啊，很多女孩16岁就生孩子了。而且，只要给我们工作，我不但不会限制她的生活，还会让她过得更好一些。”
如果不愿意的话，大概那对母女的信托基金就要清零了。
800万美元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都是一笔可以花一辈子的巨款。
然而，伊格瑞特门户前段日子长达二十分钟的宕机事故，如果强行追究下来，800万根本就不够赔的。
西蒙考虑片刻，也点了点头，又道：“如果真的足够厉害，不要让她挂在伊格瑞特门下，直接归入我们的调查小组好了，以后可以让她帮忙找其他人。”
“我就是这么想的，”珍妮特说完，又把文件夹向后翻了一些，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找到玛雅·多伦特的这个调查小组，最近向我汇报工作时，他们小组的负责人说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西蒙眼睛眯起来，拿过珍妮特递过来的一份手写报告，一边看一边问道：“尼尔他们平时难道就发现不了这些吗？”
珍妮特摇头道：“尼尔他们只是保镖呢，平日里你偷吃的时候帮你躲甩一下狗仔还可以，但他们终究不是专业特工，有些事情自然就发现不了了。”
与阿尔·戈尔的会面持续一个小时，两点半，这位参议员便匆匆离开返回华盛顿。
送走戈尔，西蒙和詹姆斯·雷布尔德回到刚刚的会客室重新坐下，待秘书换了咖啡离开，詹姆斯说道：“按照美国总统竞选的惯例，候选人与搭档应该是一南一北，年龄上也应该互补，阿肯色州和田纳西州不但都在南方，而且还相连，克林顿和戈尔又都非常年轻，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西蒙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此前因为珍妮特想要孩子戒过一段时间，现在自然不需要再如此。
放下杯子，西蒙道：“惯例就是要被打破的，这么多年的惯例，联邦民众应该也希望看到一点新东西。而且，这次竞选的成败，在我看来关键也不在克林顿本身。”
明年的总统竞选，乔治·布什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百年的政治世家出身，深厚的从政资历，海湾战争大获全胜带来的公众声望等等，所有这些都远远不是出身下层自身底子还不干不净的克林顿能够比拟的。
想要在这样一场竞选中获胜，只能出其不意。
让同属于保守派阵营的罗斯·佩罗以第三党派身份出面参与竞选分摊乔治·布什的选票，才是1992年总统大选中比尔·克林顿能够获胜的关键。
詹姆斯明白西蒙指的是什么，说道：“佩罗近期已经成立了改革党，一直在媒体上不间断地为自己造势。不过，约瑟夫团队跟进的结果显示，民众对于他明年参选的反应并不热衷。”
“这只是暂时的，现在布什因为年初战争胜利的缘故声望还处在最高处，民主党方面的候选人也没有出炉。如果明年布什的战争光环开始消退，民主党的候选人也无法引起公众的反响，佩罗的参选就可能获得很大一部分人的支持。”
西蒙想了想又道：“我们暂时先不要太关注佩罗，明年之前运作的重点是帮助克林顿把他那些烂事尽量清理一下。”
“克林顿对我们还有所保留，并不是完全信任。不过，希拉里却很配合，她大概是看出我们这次押注的诚意，在她的配合下，约瑟夫也已经帮忙签下了三份保密协议，还解决了一次变相送钱的活牛期货运作。”詹姆斯说到这些就忍不住摇头，道：“你不是不喜欢鲁尼·朱利安尼吗，我觉得这个人实际上比朱利安尼还要差劲。”
“这是一个很能做事情的人，而且，他的这些缺点也能给我们更多操作空间，如果是吉米·卡特那样，你觉得我们即使帮助对方进入白宫，又能获得多少好处？”
1977年到1981年执政的吉米·卡特，给大部分人的印象就是平庸和无为，这位总统还偏偏很爱惜羽毛，于是就显得更加畏首畏尾，执政四年基本上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因此也就在连任竞选上败给了演员出身资历浅薄的罗纳德·里根。
詹姆斯对此也点头同意，处在大家现在的位置，如果还有太强烈的道德洁癖，那真是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
结束这边的工作，西蒙又赶去格林尼治的丹妮莉丝娱乐东海岸总部处理了一些事情，傍晚时分就启程返回西海岸。
昨天吃过晚餐离开，抵达洛杉矶，今天的晚餐也刚刚开始准备。
回到杜梅岬庄园，C女郎克莱尔·盖因正在等待自己。
因为iCam的成功，克莱尔不得不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这家公司，这些日子每天都需要工作十个小时以上。
西蒙不是一个喜欢勉强的人，既然自家女仆的事业进入正轨，就爽快地放人，克莱尔明天就会赶去旧金山开始正式的全职工作。
珍妮特原本正在和C女郎聊天，看到西蒙回来，上前吻了吻自己丈夫，表示去看一下晚餐准备情况就离开了这间起居室。
西蒙在沙发上坐下，看看依旧穿着自己喜欢的OL制服的女郎，笑道：“要逃离维斯特洛的魔爪了，感觉怎么样？”
C女郎帮西蒙倒了一杯水递过来，顺势在自家老板身边坐下，斜着身子，目光明亮地望着西蒙道：“我并没有正式离职呢，接下来几年的年薪还会照样拿的，老板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随时都可以回来。”
“放弃Tinkerbell也可以吗？”
C女郎毫不犹豫道：“当然，本来就都是老板给我的，放弃了也没什么。”
西蒙打量着C女郎的精致脸蛋，感受着着身边好闻的香味，道：“突然想要奖励一下你了。”
克莱尔眸子灵动地挑了眼西蒙，黑色西服袖口探出来的白皙小手在自己包臀裙上微微摩挲，带着明显挑逗道：“我可记住啦，不过不能在这里呢，夫人会发飙的。”
西蒙看女郎模样，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克莱尔很笃定地点了点下巴，道：“没有哦，老板你实在是太难搞定了。所以，对我来说，有些事情就是奖励呢。”
“然后呢，会不会再生出点大野心什么的？”
“早就有啊，不过，在夫人面前，我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西蒙想了想，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
自从去年结婚以来，外界就一直在猜测两人到底有没有签署婚前协议，或者婚前协议内容到底是什么。
婚前协议是签了的。
珍妮特在协议上什么都没要，一副如果真的离婚就打算净身出户的感觉。不过，西蒙却明白，两人之间的词典里，是根本就没有‘离婚’这个词的。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
或许。
只有‘丧偶’。
西蒙骨子里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是疏离和冷漠，珍妮特无拘无束的孩子气心性掩盖的却是一种随时可以无视一切规则的疯狂，女人当初说自己的理想是毁灭世界，真不是说说而已。
直觉敏锐一些的人，在女人身边久了，大概就能体会到珍妮特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的歇斯底里。
C女郎显然是体会到了，因此丝毫生不起‘彼可取而代之’的念头。
西蒙和克莱尔谈笑几句，又说起了正事。
Tinkerbell的起点，既可以说很低又可以说很高。
很低是因为相比那些拥有几十年技术积累的相机行业巨头，Tinkerbell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新生儿，没有任何底蕴。
高起点，又因为这家公司背靠整个维斯特洛体系。
这样一家公司，如果打理好了，成长会非常迅速，如果无法掌控局面，最后就可能是一场大梦。
C女郎面临的问题很多，应付爆发的市场，提升ICam产能，持续投入研发，建立零售渠道，完善售后服务，等等，可谓千头万绪。这一关过去了，就是成功者，过不去，结果自然是失败。
西蒙最近也在考虑这家公司的问题。
虽然如果Tinkerbell做不起来，他会尽快引进其他相机巨头加入竞争，但能留给自家的，肯定还是留给自家。
“对于产能问题，因为这款相机面向的只是互联网用户，因此可以尝试一下在线抢购的模式，用户通过官网抢购页面获得购机名额，然后在线下零售店根据凭证取货。这么做可以长时间保持iCam的人气，还能够避免顾客去零售网点总是遭遇缺货的失望。”
这其实就是西蒙记忆中的饥饿营销。
只不过，线上购物还没有兴起，只能做一定的变通，在线获得名额，通过线下取货。
克莱尔保持着一种很有些小妖娆的姿势认真听西蒙说完，道：“至少未来两个月内，我们每周只能提供2000台机器。只是这2000台机器就开发一套在线抢购系统，会不会太浪费了一些。哪怕没有抢购，近期我们的官方网站因为访问量的增加就出现过好几次宕机。”
Tinkerbell的官方网站租赁的是伊格瑞特公司运营的服务器。
因为云计算技术还处在开发当众，眼下的服务器租赁还是传统的无弹性模式，说是多少空间就是多少空间，如果只是为了某个时段的数据高峰就不得不租赁平时所需网络空间很多倍的服务器，确实有些得不偿失。
西蒙想了想，道：“那就继续与伊格瑞特合作，伊格瑞特门户是有能力承载这样的数据流量的，这件事也是双赢。”
克莱尔点点头：“我明天去旧金山就和贝佐斯先生讨论，不过，老板，你要先帮我打声招呼。”
两人不断讨论着其他各种细节，不知不觉已经是晚餐时间。
珍妮特是不允许女仆们上桌子的，因此只有她和西蒙两个人，ABCD只能等两人用餐之后才能吃饭。
晚餐之后的时间当然不会在让给身边的妖精们。
夫妻俩看了一会儿电视，临近九点钟就准时来到卧室。
一起洗过澡，换上睡衣坐在大床上，珍妮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说起最近的一件事：“我们的调查小组今天找到那个前些日子让伊格瑞特门户宕机的家伙了，你猜猜是什么人？”
“你弟弟？”
“……”
“好吧，开玩笑。”
珍妮特白了西蒙一眼，从文件夹从抽出一张照片递给西蒙道：“是一个小姑娘呢，罗德岛州的，名叫玛雅·多伦特，今年只有16岁，单亲家庭，不过家庭条件很不错，她母亲拥有一笔大概800万美元的家族信托，如果没什么变故，足够她们母女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了。”
西蒙接过照片看了一眼。
这明显是一张偷拍照，照片上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身材不高，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身材纤瘦，穿着很普通的T恤衫和牛仔裤，干脆利落的齐耳短发，只看侧脸，大概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
不知为何，西蒙看到这张照片，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那个，六月份，黑暗骑士的首映礼上，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珍妮特没想到西蒙会突然提起，眼睛眨了两下，道：“你是说珍妮？”
西蒙无奈：“是啊，珍妮。”
又一个珍妮。
女人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道：“她那么崇拜你，我当然要让她如愿啦。”
“嗯？”
“珍妮总不可能永远都陪在你身边吧，所以，这个珍妮可以作为备选哦，她已经被斯坦福录取了，马上就要开学，我打算额外给她在安排一些培训，肯定一点都不比珍妮差。”
“她自己愿意吗？”
“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哪怕是她父母都恨不得哭着喊着把女儿送给你呢？”
“你确定有这样的父母？”
“那只是一对普通人啊，我给了他们100万，然后就搞定了。”
“好吧，别闹出什么乱子就好。”
珍妮特笃定道：“当然不会。”
西蒙也直接跳过这件事，仔细想想，自己身边确实还缺一个助理，女助理还有过几年要一个孩子的计划，这就更需要替代人选。珍妮特亲自调教出来的女孩，西蒙还是放心的。
于是转回刚刚的事情，示意那张照片道：“这女孩你打算怎么办？”
“调查小组已经从那女孩的电脑里获得了直接的证据，我打算最近让人向那对母女摊牌，要么我们提起诉讼，让她们倾家荡产，要么，那女孩就必须给我们工作。”
西蒙没有再追究调查小组‘获得直接证据’的过程，而是问道：“她不是只有16岁吗？”
珍妮特明显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道：“是啊，不过16岁已经很大了啊，很多女孩16岁就生孩子了。而且，只要给我们工作，我不但不会限制她的生活，还会让她过得更好一些。”
如果不愿意的话，大概那对母女的信托基金就要清零了。
800万美元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都是一笔可以花一辈子的巨款。
然而，伊格瑞特门户前段日子长达二十分钟的宕机事故，如果强行追究下来，800万根本就不够赔的。
西蒙考虑片刻，也点了点头，又道：“如果真的足够厉害，不要让她挂在伊格瑞特门下，直接归入我们的调查小组好了，以后可以让她帮忙找其他人。”
“我就是这么想的，”珍妮特说完，又把文件夹向后翻了一些，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找到玛雅·多伦特的这个调查小组，最近向我汇报工作时，他们小组的负责人说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西蒙眼睛眯起来，拿过珍妮特递过来的一份手写报告，一边看一边问道：“尼尔他们平时难道就发现不了这些吗？”
珍妮特摇头道：“尼尔他们只是保镖呢，平日里你偷吃的时候帮你躲甩一下狗仔还可以，但他们终究不是专业特工，有些事情自然就发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