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8、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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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到派出所的‘迪克牛仔’，什么话都不说，还咿咿呀呀地自顾自地说着话，江夏跟刘秀珍看到他那癫狂的样子很害怕。
“杨成，你把这疯子带到所里来干嘛？”因为‘迪克牛仔’身上的味太重了，刘秀珍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带他过来玩。”杨成故意戏弄刘秀珍。
“你干脆带你家去好了，当爹供着。”看着杨成那副嬉皮笑脸，刘秀珍就没有好脸色。
熟悉‘迪克牛仔’的老黄在议论着他，疯子有‘文疯子’和‘武疯子’之别，‘文疯子’不打人，‘武疯子’爱动手，‘迪克牛仔’就属于‘武疯子’。‘迪克牛仔’还不只这点劣迹，有人民广场附近的居民反应这厮爱躲在小巷子里，看到有女性经过，就会拉开衣服，裸露xt，因为这事还被人围殴过。
被打过的‘迪克牛仔’老实过一阵子，可不久后又死性不改，虽然不敢对妇女做一些下流的动作，但是他又躲到去刘寨中学的路上，看到上学的女学生经过，又开始裸露身体。有家长报警了，可是出警后，他一个疯子，完全讲不通话。
“其实，也不能全怪这疯子，是有人教他的。”
“有人教他？”胡来疑惑地反问着说话的老黄。
“对啊！这疯子有人给烟就什么事都会做，他之所以会那样做，我们估计是因为有人教唆的。上次那事后，我们就把他送到养老院去了，现在又出来了，估计是让养老院那帮人赶出来的。”
听到这话，胡来不由得看着杨成，他和杨成之前的想法就越来越有可能了，会不会是有人给烟给‘迪克牛仔’让他打人的？可是这又有点说不过去，就算有人给烟，但是他怎么给疯子下命令的呢？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疯子向女性裸露身体是有人教的？”
“啊？这疯子不会又是因为这样的事进来的吧？胡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镇上，基本上要什么没什么，可就是闲人多，那帮人没事就是以逗弄人为乐。”
胡来听着他的解释，不由得点了点头。
“胡队，这疯子不会真是因为这样的事进来的吧？这回又是因为猥亵谁？”
“你要想知道，你自己问他去，你跟他也熟悉，顺便带他去洗个澡。”‘迪克牛仔’身上的味道也确实有点重。
“胡队，不带这么玩的，我带他去洗澡？”
“那要不我带他去？”胡来反问道，拿着安全帽，跟杨成准备出去。
杨成拍了拍抱怨的老黄的肩，“赶紧的，等下回来，我跟胡队还要问他事。你要是实在一个人不行的话，你可以叫洪镇长一起去。咦，洪镇长呢？”杨成环视着办公室里，只听到门外有人说道，“我来了，刚出去抽根烟。”
“清华，你跟老黄带他去洗个澡，给他换身衣服，吃点饭，等下回来我们还有事问他。”胡来说着话的时候，向着自言自语的‘迪克牛仔’努了努嘴。
虽然对‘迪克牛仔’有怀疑，但是在证据没有确凿之前，刘志奇、羊腿那伙人也逃不过嫌疑，胡来这是准备跟杨成去刘寨中学了解实情。起初，杨国民还推三阻四不让进，在听到胡来说是因为刑事案件后，他说这事他做不了主，就把保安队队长叫了来。
这保安队长年纪轻轻的，应该就是杨国民说的周忠义的亲戚，年轻人满脸堆笑，给杨成跟胡来发烟，胡来一手推开，叫他赶紧联系学生，他们的案子要紧。
“我要上报领导。”年轻人有点尴尬地把烟收了起来，拿出电话也不知道给哪个校领导打电话？胡来和杨成只好坐在保安室里等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领导回话，杨成就急了，“怎么还没来？以为我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到你们学校来旅游的，是吧？”
年轻人毕竟年轻，没什么经验，先前发烟让他们拒绝了，就一肚子气，现在被杨成这么一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没人叫你等，你不愿意等，门不是在那！”
“你这话什么意思？”杨成看着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竟敢跟自己这么娘腔，他走到保安队长跟前。
“领导是那么好见的嘛？你说见就见啦？你以为领导都闲着没事干是吧？”杨成有脾气，他更有脾气。
杨成还想跟他理论，胡来把他拉了过来，“跟他废什么话？”说完这话，胡来看都不看保安队长一眼，直接就从保安室里往外走，杨成也跟着走进了校园。
“两位爷，两位爷，等一下。”杨国民肯定不能让胡来跟杨成这么进去，伍祖贤三令五声过，所以他赶紧出来拦住胡来跟杨成，“我来打电话，我来打电话。”
胡来可以不给保安队长面子，但是毕竟认识杨国民这么多年，“你就给伍祖贤打，这事可是刑事案件，耽误了案件的侦破，你负不了这个责任，我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现在保安队的事不归伍主任管，周校长分管这个事了。”
“那就给周忠义打。”胡来看着杨国民给周忠义打电话，听杨国民说话的口气，就知道那边的周忠义在训人，胡来可没这么耐心，直接拿过杨国民的电话接了起来，“周校长，是我到你办公室去？还是你到保安室来？”
“你是哪个？”
“派出所刑警队队长胡来。”胡来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胡来这说话的气势，完全没有给周忠义留余地。
“胡警官啊！那就麻烦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周忠义别扭地说道。
胡来把电话递还给杨国民，他还不忘调戏杨国民，“老杨啊！你们保安队什么时候开始招收童工啦？”
听到这话的杨国民有点发懵，没明白胡来在说什么？看着满脸笑意的杨成，他一下子会意过来，他是不得不佩服胡来这张嘴。况小明气得嘴都歪了，想回嘴的时候，胡来跟杨成已经走到学校里面去了。
“不就是两个片警嘛！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地，老杨，以后这两个人来了，一定得通报我。”
杨国民就像没听到似地，从保安室里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保安室的门口，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微眯着眼睛的他，想通了一些事，不是什么人都要给脸的。
被带到派出所的‘迪克牛仔’，什么话都不说，还咿咿呀呀地自顾自地说着话，江夏跟刘秀珍看到他那癫狂的样子很害怕。
“杨成，你把这疯子带到所里来干嘛？”因为‘迪克牛仔’身上的味太重了，刘秀珍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带他过来玩。”杨成故意戏弄刘秀珍。
“你干脆带你家去好了，当爹供着。”看着杨成那副嬉皮笑脸，刘秀珍就没有好脸色。
熟悉‘迪克牛仔’的老黄在议论着他，疯子有‘文疯子’和‘武疯子’之别，‘文疯子’不打人，‘武疯子’爱动手，‘迪克牛仔’就属于‘武疯子’。‘迪克牛仔’还不只这点劣迹，有人民广场附近的居民反应这厮爱躲在小巷子里，看到有女性经过，就会拉开衣服，裸露xt，因为这事还被人围殴过。
被打过的‘迪克牛仔’老实过一阵子，可不久后又死性不改，虽然不敢对妇女做一些下流的动作，但是他又躲到去刘寨中学的路上，看到上学的女学生经过，又开始裸露身体。有家长报警了，可是出警后，他一个疯子，完全讲不通话。
“其实，也不能全怪这疯子，是有人教他的。”
“有人教他？”胡来疑惑地反问着说话的老黄。
“对啊！这疯子有人给烟就什么事都会做，他之所以会那样做，我们估计是因为有人教唆的。上次那事后，我们就把他送到养老院去了，现在又出来了，估计是让养老院那帮人赶出来的。”
听到这话，胡来不由得看着杨成，他和杨成之前的想法就越来越有可能了，会不会是有人给烟给‘迪克牛仔’让他打人的？可是这又有点说不过去，就算有人给烟，但是他怎么给疯子下命令的呢？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疯子向女性裸露身体是有人教的？”
“啊？这疯子不会又是因为这样的事进来的吧？胡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镇上，基本上要什么没什么，可就是闲人多，那帮人没事就是以逗弄人为乐。”
胡来听着他的解释，不由得点了点头。
“胡队，这疯子不会真是因为这样的事进来的吧？这回又是因为猥亵谁？”
“你要想知道，你自己问他去，你跟他也熟悉，顺便带他去洗个澡。”‘迪克牛仔’身上的味道也确实有点重。
“胡队，不带这么玩的，我带他去洗澡？”
“那要不我带他去？”胡来反问道，拿着安全帽，跟杨成准备出去。
杨成拍了拍抱怨的老黄的肩，“赶紧的，等下回来，我跟胡队还要问他事。你要是实在一个人不行的话，你可以叫洪镇长一起去。咦，洪镇长呢？”杨成环视着办公室里，只听到门外有人说道，“我来了，刚出去抽根烟。”
“清华，你跟老黄带他去洗个澡，给他换身衣服，吃点饭，等下回来我们还有事问他。”胡来说着话的时候，向着自言自语的‘迪克牛仔’努了努嘴。
虽然对‘迪克牛仔’有怀疑，但是在证据没有确凿之前，刘志奇、羊腿那伙人也逃不过嫌疑，胡来这是准备跟杨成去刘寨中学了解实情。起初，杨国民还推三阻四不让进，在听到胡来说是因为刑事案件后，他说这事他做不了主，就把保安队队长叫了来。
这保安队长年纪轻轻的，应该就是杨国民说的周忠义的亲戚，年轻人满脸堆笑，给杨成跟胡来发烟，胡来一手推开，叫他赶紧联系学生，他们的案子要紧。
“我要上报领导。”年轻人有点尴尬地把烟收了起来，拿出电话也不知道给哪个校领导打电话？胡来和杨成只好坐在保安室里等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领导回话，杨成就急了，“怎么还没来？以为我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到你们学校来旅游的，是吧？”
年轻人毕竟年轻，没什么经验，先前发烟让他们拒绝了，就一肚子气，现在被杨成这么一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没人叫你等，你不愿意等，门不是在那！”
“你这话什么意思？”杨成看着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竟敢跟自己这么娘腔，他走到保安队长跟前。
“领导是那么好见的嘛？你说见就见啦？你以为领导都闲着没事干是吧？”杨成有脾气，他更有脾气。
杨成还想跟他理论，胡来把他拉了过来，“跟他废什么话？”说完这话，胡来看都不看保安队长一眼，直接就从保安室里往外走，杨成也跟着走进了校园。
“两位爷，两位爷，等一下。”杨国民肯定不能让胡来跟杨成这么进去，伍祖贤三令五声过，所以他赶紧出来拦住胡来跟杨成，“我来打电话，我来打电话。”
胡来可以不给保安队长面子，但是毕竟认识杨国民这么多年，“你就给伍祖贤打，这事可是刑事案件，耽误了案件的侦破，你负不了这个责任，我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现在保安队的事不归伍主任管，周校长分管这个事了。”
“那就给周忠义打。”胡来看着杨国民给周忠义打电话，听杨国民说话的口气，就知道那边的周忠义在训人，胡来可没这么耐心，直接拿过杨国民的电话接了起来，“周校长，是我到你办公室去？还是你到保安室来？”
“你是哪个？”
“派出所刑警队队长胡来。”胡来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胡来这说话的气势，完全没有给周忠义留余地。
“胡警官啊！那就麻烦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周忠义别扭地说道。
胡来把电话递还给杨国民，他还不忘调戏杨国民，“老杨啊！你们保安队什么时候开始招收童工啦？”
听到这话的杨国民有点发懵，没明白胡来在说什么？看着满脸笑意的杨成，他一下子会意过来，他是不得不佩服胡来这张嘴。况小明气得嘴都歪了，想回嘴的时候，胡来跟杨成已经走到学校里面去了。
“不就是两个片警嘛！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地，老杨，以后这两个人来了，一定得通报我。”
杨国民就像没听到似地，从保安室里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保安室的门口，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微眯着眼睛的他，想通了一些事，不是什么人都要给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