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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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三年时间过去了, 实在是有点久远了, 顾寻真是想不出来，那时候的他到底为毛要这么对自己数学书。
顾寻抖着手, 又把手里的书翻了几页。
好家伙，不光是有王八，什么皮卡丘、奥特曼能想到的, 基本都有了，充分展示了顾寻在美术上, 毫无天赋这一点事实……
一眼望过去, 基本所有的零都被他涂黑了, 还有数学符号啊, 都被他搞得跟个小表情似的，真的是好尼玛有创造力！
顾寻自己都没眼继续往下看了, 他不敢看沈晏之脸上的表情, 他怕看完以后自己会羞愤而死！
所以初一时候, 他上课就在画这些吗！
顾寻脸上表情几经变幻, 定格的时候变得特别的扭曲……
沈晏之就看着他脸皱的跟个苦瓜似的，忍不住笑, 然后把书从顾寻手里抽走了。
顾寻顺着书就看向沈晏之, 发现沈晏之在笑。
顾寻一瞬间觉得自己心态崩了, 脑血管好像都要爆了, 啊啊啊啊！被阿晏看笑话了啊啊啊啊！！！
结果沈晏之笑着说：“其实我也这么干过。”
顾寻一愣, 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沈晏之的课本, 他可是见识过的, 记笔记都是规规矩矩工整漂亮的，别说是乱涂乱画了，他连个折角都没看到过。
沈晏之看他不相信，就拿了一支笔，在自己的便签本上，不过几笔就迅速的画了一只圆滚滚的小乌龟。
顾寻看了看那只小乌龟，觉得好萌，又想了想自己画的那个……额……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看到自己画的那个，下意识喊王八，而沈晏之画的就是萌萌的小乌龟的关系吧……
沈晏之把那张画了小乌龟的便签撕下来给他，笑着说：“不过我都偷偷画，怕被……”
他话顿了顿，脸上笑意也淡下去了一点，才接着说：“怕被发现。”
顾寻敏锐的抓住的这个停顿的点，他觉得那个顿点里藏着什么，只是沈晏之不说，他也就不敢问。
顾寻的目光落到沈晏之脸上，想要从那里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但是好难。
可他就是能感觉到，虽然还是在笑，虽然表情好像跟刚才没什么差别，但他就是知道，现在的阿晏，没有刚才那么开心了。
顾寻轻轻的拉了下沈晏之的手，小声说：“阿晏，你画个我看看。”
沈晏之看向他：“画你？”
顾寻对他笑的龇牙咧嘴的：“就简笔画这种，给我画一个呗！”
沈晏之倒是知道要怎么画，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动手又是一回事了：“我没给人画过。”
顾寻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平时画什么？”
沈晏之想了想，说：“动物，景物，随便画。”
顾寻就更想让沈晏之画他了，一个劲的催：“来来来！让我成为你的第一次啊！”
沈晏之看他兴致高，就也跟着来了兴趣，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顾寻以后，沈晏之低头在便签本上画了起来。
顾寻探头过去看，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人在沈晏之笔下出现了，小人笑的很开心，牙都露出来了。
顾寻瞬间觉得很奇妙，因为那小人虽然被Q化了，但却仍然能一眼看出来是他，好像精气神都在那几笔里被画了出来似的。
他正看的入神，沈晏之把小人画完以后，就抬眼看顾寻，忽然就有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
然后本来在感慨沈晏之把他画的好传神的顾寻，看到了在那个萌萌的咧嘴笑的小人边上，出现了一只……
一只王八……
对！
就是他数学课本上画的那种！一点也不萌！
顾寻瞬间就炸了，冲过去就要掐沈晏之脖子：“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结果沈晏之动作比他灵活多了，身子一闪就躲开了，还顺便抬了胳膊，从侧边把顾寻肩膀一勒。
顾寻吓了一跳，一是因为沈晏之忽然亲近的举动，二是因为他力气真的好大！
然后沈晏之脸就贴过来了，靠在他肩头笑着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他眉眼都笑的弯弯的，显露出一种少有的放松与快活来，语气也是亲近又自然的，
沈晏之经常笑，但顾寻觉得他的笑，更多的是一种礼貌，就算是开心时候也会有一种收着的内敛感。
但现在的沈晏之，却笑得很放松，好像一下子就将自己敞开在了顾寻面前。
顾寻觉得这个人真是太犯规了，哪有惹了别人，然后立刻就低头讨饶的。
还是这样来跟他讨饶……
顾寻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恨不得凑过去咬他一口。
可沈晏之却看着他笑，小声说：“阿寻，别生气。”
顾寻就真的不生气了，那点刚烧起来的小火苗，被他轻轻的一句话给吹的烟消云散。
但顾寻还是不服气，不能这样啊！他不能一惹人就这样求原谅啊！
顾寻这么想着，脑袋凑过去就用额头撞了沈晏之额头一下，力道有点大，撞的自己也挺疼的。
顾寻撞完了就疼的吸气，看后看沈晏之，发现他有点懵的看着自己，顿时就乐起来了：“没想到吧！哈哈！看你还敢不敢了！”
沈晏之是真想不到顾寻能这么给自己找回场子，这方法真是……
沈晏之哭笑不得的问：“你不疼？”
顾寻：“……有点。”
沈晏之就用手揉揉他的额头：“哪有你这样的。”
顾寻瞪他，这话明明是刚才自己在心里想沈晏之的啊！为毛这会就被还回来了！
但额头上的手，却是凉凉的，让他觉得很舒服。
疼痛在消失，顾寻没忍住，问他：“你疼不疼啊……我也给你揉揉？”
沈晏之笑着摇头：“不用，我不疼。”
顾寻就不相信的看他，然后非要伸手给他揉一揉。
沈晏之也就不拒绝了，让他揉。
顾寻揉着揉着，就有点害羞起来，这会沈晏之下巴就在他肩膀，离得好近，胳膊还搭在他另一边肩上。
这根本就是搂着他啊！
顾寻的手就缩了回来，整个人都有些不太自在，沈晏之只当他这是觉得差不多了，就说：“满意了？”
顾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哼哼，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沈晏之看他这样，就放开他，拿了笔又在另一张便签上画了起来。
顾寻带着一点小失落凑过去看他又在画什么，然后就看到沈晏之画了另外一个小人出来，看样子分明是他自己。
沈晏之看他凑过来看，就笑着给笔下的自己手里，加上了一支画笔。
然后两张便签纸被贴到了一起，连起来看，整个画面就像是，那只丑丑的王八是沈晏之画出来，逗笑了顾寻似的。
沈晏之问他：“这样是不是就对了？”
顾寻看看那两张便签画，又看看沈晏之，心里像是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这个人怎么会那么聪明，那么好，让他……好喜欢啊……
顾寻闭了闭眼睛，想把那种要满溢的情绪，稍稍压下去了一点，但嘴角却是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顾寻睁开眼睛，看向沈晏之小声问：“阿晏，你有专门学过画画？”
他好想知道多一点关于他的事情啊……
沈晏之摇头：“我只是很喜欢。”
然后他专注的看着顾寻，眼睛里像是有光芒在闪动：“我以后想要学这个。”
顾寻对未来还从没有什么想法过，猛地沈晏之说起以后想要怎样，不由有点懵：“考美院那种？”
沈晏之歪头仔细想了想：“唔，不一定，但肯定会抽空去学，我很喜欢。”
他连着两次说很喜欢，顾寻简直恨不得拿个高音喇叭来给他加油鼓劲。
顾寻特别激昂的说：“你以后一定能当大画家！”
沈晏之听了以后忍不住笑：“其实，我倒是不想当画家。”
顾寻也觉得自己刚才那情绪不太对，脸红了一下才说：“额，反正，就那个意思……”
沈晏之靠在椅子上，对顾寻说：“关于以后要做什么，我还没想好，未来的可能有很多，大概只有等真的到了的时候，才会知道结果。”
顾寻挨着他坐下来：“我都还没想过呢……”
沈晏之就朝他靠过来，用肩膀碰碰他：“那现在正好可以开始想。”
顾寻侧过脸看他，嘴边有句话，却说不出来。
顾寻想，我想，想有一个跟你有关的未来。
最终，这句话被顾寻拐了个弯，小心翼翼的措辞，却还要装作很坦然地说：“唔，我想以后分班或者考大学，工作什么的，都能跟你一块……”
沈晏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的目光跟顾寻的对上，看到了里面满满的认真。
沈晏之觉得心弦被触动了一下，有种酸酸的柔软，感觉十分的陌生，让他无法忽视。
顾寻被他看的有点心虚，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说想跟沈晏之读一个大学，好像有点不太现实……
但顾寻却想试一试，他犹豫着说：“我现在开始努力，应该来得及吧？我觉得我脑子其实还挺聪明的……”
沈晏之问他：“你只是想跟我一起？”
顾寻：“额……不然呢？”
顾寻忽然觉得这个回答好像有点问题，着急忙慌的解释：“你比较聪明啊！你选的肯定好啊！我也……不想跟你分开……”
顾寻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脑袋也跟着垂了下去，觉得心虚的不得了。
沈晏之看着他，许久才说：“那你要更努力才行。”
顾寻霍的抬头看他，恰好撞上沈晏之的视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似乎都变得凝滞了起来。
最后沈晏之先一步移开了目光，轻轻说：“要很努力才可以。”
这都三年时间过去了, 实在是有点久远了, 顾寻真是想不出来，那时候的他到底为毛要这么对自己数学书。
顾寻抖着手, 又把手里的书翻了几页。
好家伙，不光是有王八，什么皮卡丘、奥特曼能想到的, 基本都有了，充分展示了顾寻在美术上, 毫无天赋这一点事实……
一眼望过去, 基本所有的零都被他涂黑了, 还有数学符号啊, 都被他搞得跟个小表情似的，真的是好尼玛有创造力！
顾寻自己都没眼继续往下看了, 他不敢看沈晏之脸上的表情, 他怕看完以后自己会羞愤而死！
所以初一时候, 他上课就在画这些吗！
顾寻脸上表情几经变幻, 定格的时候变得特别的扭曲……
沈晏之就看着他脸皱的跟个苦瓜似的，忍不住笑, 然后把书从顾寻手里抽走了。
顾寻顺着书就看向沈晏之, 发现沈晏之在笑。
顾寻一瞬间觉得自己心态崩了, 脑血管好像都要爆了, 啊啊啊啊！被阿晏看笑话了啊啊啊啊！！！
结果沈晏之笑着说：“其实我也这么干过。”
顾寻一愣, 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沈晏之的课本, 他可是见识过的, 记笔记都是规规矩矩工整漂亮的，别说是乱涂乱画了，他连个折角都没看到过。
沈晏之看他不相信，就拿了一支笔，在自己的便签本上，不过几笔就迅速的画了一只圆滚滚的小乌龟。
顾寻看了看那只小乌龟，觉得好萌，又想了想自己画的那个……额……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看到自己画的那个，下意识喊王八，而沈晏之画的就是萌萌的小乌龟的关系吧……
沈晏之把那张画了小乌龟的便签撕下来给他，笑着说：“不过我都偷偷画，怕被……”
他话顿了顿，脸上笑意也淡下去了一点，才接着说：“怕被发现。”
顾寻敏锐的抓住的这个停顿的点，他觉得那个顿点里藏着什么，只是沈晏之不说，他也就不敢问。
顾寻的目光落到沈晏之脸上，想要从那里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但是好难。
可他就是能感觉到，虽然还是在笑，虽然表情好像跟刚才没什么差别，但他就是知道，现在的阿晏，没有刚才那么开心了。
顾寻轻轻的拉了下沈晏之的手，小声说：“阿晏，你画个我看看。”
沈晏之看向他：“画你？”
顾寻对他笑的龇牙咧嘴的：“就简笔画这种，给我画一个呗！”
沈晏之倒是知道要怎么画，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动手又是一回事了：“我没给人画过。”
顾寻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平时画什么？”
沈晏之想了想，说：“动物，景物，随便画。”
顾寻就更想让沈晏之画他了，一个劲的催：“来来来！让我成为你的第一次啊！”
沈晏之看他兴致高，就也跟着来了兴趣，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顾寻以后，沈晏之低头在便签本上画了起来。
顾寻探头过去看，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人在沈晏之笔下出现了，小人笑的很开心，牙都露出来了。
顾寻瞬间觉得很奇妙，因为那小人虽然被Q化了，但却仍然能一眼看出来是他，好像精气神都在那几笔里被画了出来似的。
他正看的入神，沈晏之把小人画完以后，就抬眼看顾寻，忽然就有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
然后本来在感慨沈晏之把他画的好传神的顾寻，看到了在那个萌萌的咧嘴笑的小人边上，出现了一只……
一只王八……
对！
就是他数学课本上画的那种！一点也不萌！
顾寻瞬间就炸了，冲过去就要掐沈晏之脖子：“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结果沈晏之动作比他灵活多了，身子一闪就躲开了，还顺便抬了胳膊，从侧边把顾寻肩膀一勒。
顾寻吓了一跳，一是因为沈晏之忽然亲近的举动，二是因为他力气真的好大！
然后沈晏之脸就贴过来了，靠在他肩头笑着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他眉眼都笑的弯弯的，显露出一种少有的放松与快活来，语气也是亲近又自然的，
沈晏之经常笑，但顾寻觉得他的笑，更多的是一种礼貌，就算是开心时候也会有一种收着的内敛感。
但现在的沈晏之，却笑得很放松，好像一下子就将自己敞开在了顾寻面前。
顾寻觉得这个人真是太犯规了，哪有惹了别人，然后立刻就低头讨饶的。
还是这样来跟他讨饶……
顾寻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恨不得凑过去咬他一口。
可沈晏之却看着他笑，小声说：“阿寻，别生气。”
顾寻就真的不生气了，那点刚烧起来的小火苗，被他轻轻的一句话给吹的烟消云散。
但顾寻还是不服气，不能这样啊！他不能一惹人就这样求原谅啊！
顾寻这么想着，脑袋凑过去就用额头撞了沈晏之额头一下，力道有点大，撞的自己也挺疼的。
顾寻撞完了就疼的吸气，看后看沈晏之，发现他有点懵的看着自己，顿时就乐起来了：“没想到吧！哈哈！看你还敢不敢了！”
沈晏之是真想不到顾寻能这么给自己找回场子，这方法真是……
沈晏之哭笑不得的问：“你不疼？”
顾寻：“……有点。”
沈晏之就用手揉揉他的额头：“哪有你这样的。”
顾寻瞪他，这话明明是刚才自己在心里想沈晏之的啊！为毛这会就被还回来了！
但额头上的手，却是凉凉的，让他觉得很舒服。
疼痛在消失，顾寻没忍住，问他：“你疼不疼啊……我也给你揉揉？”
沈晏之笑着摇头：“不用，我不疼。”
顾寻就不相信的看他，然后非要伸手给他揉一揉。
沈晏之也就不拒绝了，让他揉。
顾寻揉着揉着，就有点害羞起来，这会沈晏之下巴就在他肩膀，离得好近，胳膊还搭在他另一边肩上。
这根本就是搂着他啊！
顾寻的手就缩了回来，整个人都有些不太自在，沈晏之只当他这是觉得差不多了，就说：“满意了？”
顾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哼哼，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沈晏之看他这样，就放开他，拿了笔又在另一张便签上画了起来。
顾寻带着一点小失落凑过去看他又在画什么，然后就看到沈晏之画了另外一个小人出来，看样子分明是他自己。
沈晏之看他凑过来看，就笑着给笔下的自己手里，加上了一支画笔。
然后两张便签纸被贴到了一起，连起来看，整个画面就像是，那只丑丑的王八是沈晏之画出来，逗笑了顾寻似的。
沈晏之问他：“这样是不是就对了？”
顾寻看看那两张便签画，又看看沈晏之，心里像是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这个人怎么会那么聪明，那么好，让他……好喜欢啊……
顾寻闭了闭眼睛，想把那种要满溢的情绪，稍稍压下去了一点，但嘴角却是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顾寻睁开眼睛，看向沈晏之小声问：“阿晏，你有专门学过画画？”
他好想知道多一点关于他的事情啊……
沈晏之摇头：“我只是很喜欢。”
然后他专注的看着顾寻，眼睛里像是有光芒在闪动：“我以后想要学这个。”
顾寻对未来还从没有什么想法过，猛地沈晏之说起以后想要怎样，不由有点懵：“考美院那种？”
沈晏之歪头仔细想了想：“唔，不一定，但肯定会抽空去学，我很喜欢。”
他连着两次说很喜欢，顾寻简直恨不得拿个高音喇叭来给他加油鼓劲。
顾寻特别激昂的说：“你以后一定能当大画家！”
沈晏之听了以后忍不住笑：“其实，我倒是不想当画家。”
顾寻也觉得自己刚才那情绪不太对，脸红了一下才说：“额，反正，就那个意思……”
沈晏之靠在椅子上，对顾寻说：“关于以后要做什么，我还没想好，未来的可能有很多，大概只有等真的到了的时候，才会知道结果。”
顾寻挨着他坐下来：“我都还没想过呢……”
沈晏之就朝他靠过来，用肩膀碰碰他：“那现在正好可以开始想。”
顾寻侧过脸看他，嘴边有句话，却说不出来。
顾寻想，我想，想有一个跟你有关的未来。
最终，这句话被顾寻拐了个弯，小心翼翼的措辞，却还要装作很坦然地说：“唔，我想以后分班或者考大学，工作什么的，都能跟你一块……”
沈晏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的目光跟顾寻的对上，看到了里面满满的认真。
沈晏之觉得心弦被触动了一下，有种酸酸的柔软，感觉十分的陌生，让他无法忽视。
顾寻被他看的有点心虚，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说想跟沈晏之读一个大学，好像有点不太现实……
但顾寻却想试一试，他犹豫着说：“我现在开始努力，应该来得及吧？我觉得我脑子其实还挺聪明的……”
沈晏之问他：“你只是想跟我一起？”
顾寻：“额……不然呢？”
顾寻忽然觉得这个回答好像有点问题，着急忙慌的解释：“你比较聪明啊！你选的肯定好啊！我也……不想跟你分开……”
顾寻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脑袋也跟着垂了下去，觉得心虚的不得了。
沈晏之看着他，许久才说：“那你要更努力才行。”
顾寻霍的抬头看他，恰好撞上沈晏之的视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似乎都变得凝滞了起来。
最后沈晏之先一步移开了目光，轻轻说：“要很努力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