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取回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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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正文的童鞋刷新一下或者戳文案 “找到你……”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一个男人正立在道边的屋顶上, 然而正待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 位于街道的正上方突然出现一个圆形的黑洞, 紧接着黑洞口剧烈地收缩了一阵，一个滚圆的不知名物体就被吐了出来, 落下直接砸倒了几个黑衣人。
“我靠！系统你还能再坑点？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我要是正常人不死也残疾了吧？”落地后祝昉海还有点懵，收到系统提示后他为了避免意外就让鲤鱼精和河童暂时呆在庭院里, 他本人却被系统要求必须留在外面, 结果系统就给他弄了这么一出。“不过这地面居然还挺软的？”
【呃……你低头……】系统弱弱地提示。
“嗯？”祝昉海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屁股底下正坐着两个人, 一个已经昏了过去, 另一个则是气若游丝地翻了个白眼紧接着也紧跟其后地晕了，“这……两位大哥对不住了！”
祝昉海见状赶紧从两个人身上爬起来，这时候他才想起来环顾周围看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他周围以他为圆心除了刚从他屁股底下解放的两个黑衣人以外，还围着一圈穿着一样衣服的人。这些人浑身包的严严实实，脸上也只露出了一双充满死气的双眼，衣服一模一样，武器一模一样，连唯一露出的双眼貌似都没什么差别, 不细看还以为是图省事复制粘贴出来的人。
此时一群少说得有二十来个的黑衣人正杀气腾腾地围着祝昉海，仿佛他敢动一下就要冲上来把他灭了。
“喂喂……不至于吧？”祝昉海感觉事情有些大条了，“我也不是故意在这里着陆的, 压到你们兄弟是我不对, 但这也不是我能选的呀……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看看他们的情况吧？”
一群人对祝昉海的解释充耳不闻, 继续冲着他步步逼近。
“不是吧？”这群人根本不听他说话啊！祝昉海心里苦，无奈之下也准备硬着头皮上了，好歹他现在也是个四星鱼头了，面对这种一屁股都能坐死俩的虾兵蟹将他还是不虚的。
“水龙……”抬起木杖刚要放个招式给这群不知好歹的人来个下马威，面前突然就站了个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男人。
“稍微退下一点。”男人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之后，亮出了自己的佩刀，只一招就将十数人砍翻在地。
这群人是出来打酱油的吗？是他们太强了还是这些人太弱了？祝昉海有些无语，好歹意思意思反抗一下吧？就这程度他放个寄生魂都能干翻他们好吧？
不过，现在这情况，他是被英雄救……救鱼头了？不过这个英雄穿着打扮略骚气啊……他看着面前男人深V露肩加绑带的打扮陷入了深思，这个衣服穿得可以说是十分时尚前卫了。
【不……你回头……】系统再次出声提醒。
祝昉海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和服的清丽少女正皱着眉看着他们。而刚刚解决了一群黑衣人的男子也收了佩刀，向着少女走去。
只见他在少女面前站定，然后在少女和祝昉海震惊地目光下单膝跪地，牵起少女的一只手，深情道：“做我的老婆吧！”
“什么？”
“啥？”祝昉海和少女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不确定的惊呼。
【这这这，零零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代？民风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看那个少女的样子他们两个一开始是不认识的吧？这要是搁在现代也是会被扇一巴掌顺带骂一句臭流氓的吧？】祝昉海目瞪口呆地问道，没想到这个汉子不仅穿得骚气，连操作都如此风骚，让人不得不惊讶间带着一丝佩服，这要是放在现代妥妥地一个霸道总裁吧？
【检测到玩家此时所处日本镰仓时代，位于平安时代之后的一个时代，民风的话……大概只有面前这位男士如此？】
“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那边的男人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告白，“请做我的女人吧！”
【喵喵喵？】祝昉海面对这样的神展开已经懵逼，【零零，你说要是我也……】祝昉海忍不住也想试试刚刚get到的骚操作。
【别想了，看看人家的长相再看看你现在，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人家能这么自信地撩妹而不失败了。】系统深沉地说，【你和成功之间差了一张帅脸。】
【我求求你还是别说话了。】祝昉海环住自己滚圆的身体暗自神伤，突然好怀念他现实世界里的系草脸……
就在这时身边倒地的一群黑衣人身体徒然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紧接着不给在场两人一鱼一丝反应的时间一群人就炸成了飞灰。
还站在黑衣人中间被迫吃了一嘴灰的祝昉海：mmp……
“糟了！”和服少女见状皱眉道，“这些可都是珍贵的大蛇线索。”
少女离近了蹲下查看了一番，“居然全部化为尘土，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竟然一丝线索都没有留下。”
另一旁的男子闻言眉头也是一紧。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祝昉海终于收拾完自己身上的尘土准备发声提高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我刚才听到你说大蛇？”就在刚刚少女提到大蛇的时候他就收到了系统发布任务的提示，这次依旧是封魔任务，看来这次来到异世需要击败的对象就是传说中的大蛇了。
不过他十分好奇这里的大蛇和阴阳师里的大蛇会是同一个吗？
少女抬头看向祝昉海，犹豫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就身边已经自诩护花使者的男子打断：“从刚才就想问了，你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是什么？”男子话语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怎么来形容面前这个顶着鱼头却身穿人类衣服的生物。
【哇靠！零零这货居然骂我是东西！】这货对妹子和对自己态度相差也太大了吧！而且说起可疑，半夜尾随妹子然后又突然跳出来告白的人明明比他更可疑好吧！
【玩家您的形象加上诡异的出场方式确实很可疑……】
【那是谁害的？】
【咳咳，玩家还是先搞定眼前的事吧！】
祝昉海对系统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但此刻情况紧急也只好放一放。
“吾名海坊主，”祝昉海伸手捋了捋嘴边的胡须故作高深莫测，“因故来到此地，目前也正在调查有关大蛇的一些线索。”
“海坊主？”男子听后对他的态度却更加恶劣了，“难道就是那个传闻会出现在有暴风雨的海面，还会向渔民强行索要所捕的鱼，如果鱼太少还会吐出黏液或掀翻渔船，让渔夫们船翻人亡的那个海上大妖怪吗？”
“不……你听我解释……”他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名声居然从平安时代一直臭到现在？早知道他就不装13说出他的真实身份，直接编造一个河神之类一听就是友军阵营的身份岂不是更好！
系统：真不想提醒玩家海坊主的名声一直就没好过，一直到现代为止大家对他的传言仍旧是肆虐于海面性质十分恶劣的妖怪呢……
“不，我看这位……先生应该真的是无辜卷入这场风波中的没错。”和服少女突然开口缓解了祝昉海的尴尬，“而且我在这位先生身上并没有感受到恶意，但是……”少女话锋一转，“我在您身上感受到了相似的气息，那是属于式神的气息。难道说您也是被召唤于此专门用来对付大蛇的式神吗？恕我冒昧，可以问一句您是隶属于哪个阴阳师世家的式神吗？”
她在面前这个生物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符咒力量，如果她的感应没出错的话，面前的生物应该也是和她一样的式神才对。
“大概……是安倍家的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少女会在他身上感受到什么相似的气息，但是祝昉海决定就坡下驴顺着少女的话说了下去。想到手游里的安倍晴明，祝昉海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算是说谎。
“怎么可能？”一直就对祝昉海抱着怀疑态度的男子惊声道，“安倍家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式神！”
祝昉海：“……”
【我决定从今往后我最讨厌的人No.1就换做是眼前这个人了。】祝昉海在心里恨恨地说道。
【您以前最讨厌的是？】系统忍不住问了一句。
【之前讨厌的人都已经释怀了，最近的被这个男的替换掉的当然是你了。】
【系统：……】玩家您这么直接真的不怕他公报私仇挖坑报复吗！
祝昉海表示，反正都是要坑，坑的深浅多少有什么区别，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提前发现，错过了之前的沉船简直感觉自己像是错过了一个亿！
此刻的祝昉海就像是个热爱囤积财宝的巨龙，恨不得把整个大海都翻个遍，然后把他的庭院填满。
而今后的日子祝昉海也确实就这么做了，在接连干翻了这片海域的三大boss之后，祝昉海如今完全可以在海底横着走了。每天带着鲤鱼精和河童去找找沉船，翻翻岩洞，挖挖珍珠，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而他刚刚开启的庭院也被他从海底搜罗来的宝石金币点缀得珠光宝气金碧辉煌，系统觉得如果现在让他给这个庭院起一个皮肤名称的话，大概可以叫做‘暴发户の家’。
这货就差把庭院里的树上都挂满金条，水池里都堆满宝石了喂！
祝昉海不管这些，到了他的院子里就是他的了，另外他还惊喜的发现，系统商店居然有货币兑换功能可以将具有一定价值的物品兑换成金币。虽然比例有些黑，但是现在的祝昉海满院子的金银财宝最不缺的就是这些，现在的他就等着皮肤上线然后买买买了。
一秒变土豪的感觉真的不要太棒。
后话暂且不提，今天已经又到了和少年约定好的日子，在接连干翻了两个boss顺便搬空了boss老巢后，他也没急着马上去赴约，而是在一堆堆的宝石里翻找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系统疑惑地看着祝昉海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在一堆财宝里翻翻捡捡。
【找找看有没有能当礼物送的出手的东西。】左手拿起一块金条随手一丢，太庸俗；右手拿起一颗拳头大的珍珠放在一边，有点娘；伸腿踢开脚边做工华美的罐子，只是个容器没什么用……
这么翻了半天居然还真让他翻出一件比较满意的东西出来。
那是一对玉石雕成的锦鲤，最妙的是虽然看上去两条鱼都是由一块天然玉石雕琢而成，但鱼身却不是单一的颜色，一条中央有大片红色斑纹，红色前方又带一小块黑色，两种颜色斑纹在鱼背正上方成对称装；一条头部腹部有大片黑色斑纹，背部则是大红色斑纹，整体也是对称的状态；两条鱼收尾相接围成了一个圈，中间还夹着一颗滚圆的黑珍珠，在两鱼胸鳍处来回滚动甚是巧妙。仔细看看上面有微小细腻的机关，稍微摆弄一下便可以将两条小鱼一分为二，制作得十分精巧。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小玩意，没事还可以用来把玩打发时间，其他时候摆在哪里也好看。祝昉海自己摆弄了一阵，觉得这个当礼物应该是不错的。
【你送鱼给他是有什么居心？】系统的八卦模式再次开启。
【希望给他带来好运？】祝昉海想起在他的世界里总是有各种转发锦鲤带来好运的微博啊说说什么的，也许在这里也适用呢？而且他隐约记得这种花色的锦鲤在日本也算的上是不俗的吧！【我还能是什么居心？】
【你也是鱼，你要送的也是鱼……】系统欲言又止。
【你的想象力是有多丰富！】祝昉海震惊道，【我送的是鲤鱼，我本身应该算鲶鱼吧？这两个还能联系到一起去？系统你最近太爱捕风捉影，有向着狗仔发展的嫌疑啊……】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系统觉得玩家秒懂他的意思这一点来看就已经很危险了。
【你猥琐的语气已经向我说明了一切。】
【？？？】
【要不送这个龙形的？】祝昉海又翻了一圈，居然让他翻到了一块龙形玉佩，【这块玉佩可以挂在腰上，有没有像古代的皇上？】祝昉海拿着玉佩在自己滚圆的腰上比划了一下，【或者挂在脖子上当个护身符什么的？】
祝昉海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翻到这么多好东西，不管是刚才的锦鲤还是后来的龙形玉佩看上去做工都无比精致惟妙惟肖，玉质摸在手里也是极好的，龙形的入手温热柔和，锦鲤两个则是一冷一热，颇有种两仪阴阳之意。
这两样东西看上去没有那些亮闪闪的金币宝石起眼，但是祝昉海却可以保证价值绝对是这里面顶尖的，就祝昉海这种没见过多大市面的人都能轻易看出来这两样东西的不凡。
【大海，真是一座丰富的宝库啊！】祝昉海坐拥金山银山如此感叹着。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系统无比鄙视钻钱眼里的玩家。
【所以送哪个好呢？】他有些纠结，锦鲤寓意很好，龙的话在中国是祥瑞和尊贵的象征，但是据他所知很多西方人觉得龙是邪恶的，不知道日本有什么说法。两个看起来都很不错，锦鲤精巧又好看，龙形玉佩感觉和少年的身份很搭，祝昉海一时间无法抉择。
【玩家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送他礼物啊？】系统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嘴。
【朋友之间送礼物不是应该的吗？】祝昉海想了想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哥们过生日他也会送一份礼物给对方，然后出门一起聚个餐，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对方现在既没有过生日也不是什么重大节日，最重要的是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人家是要提亲还是在给自己准备嫁妆啊？】
【反正都是白来的，无所谓贵不贵重吧？】祝昉海觉得系统有点小题大做，而且不管是提亲还是嫁妆这么点东西是不是还是寒碜了点……
【哦……你原来还知道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啊……】系统有些欣慰，玩家总算是有了点自知之明，【恕我直言，玩家您现在的表现就像是给暗恋男神挑选礼物并犹豫不决的怀春少女……】
【！！！怎么可能？】祝昉海震惊道，【为什么不是给暗恋女神挑选礼物并且犹豫不决的少年？】
【……】所以现在你已经开始放弃挣扎了吗！你就是对人家图谋不轨吧！
丝毫不去理会正在脑中歇斯底里叫唤的系统，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对系统一定程度上的屏蔽了，系统说的一些话他也以适当的过滤掉。
他现如今总算明白，与其被系统那不着调的性格影响，不如适当的将他无视掉比较好。
反正，他不论说几次自己是直男系统都不会相信的。
系统这个八卦腐！祝昉海觉得自己已将系统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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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系统你还能再坑点？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我要是正常人不死也残疾了吧？”落地后祝昉海还有点懵，收到系统提示后他为了避免意外就让鲤鱼精和河童暂时呆在庭院里, 他本人却被系统要求必须留在外面, 结果系统就给他弄了这么一出。“不过这地面居然还挺软的？”
【呃……你低头……】系统弱弱地提示。
“嗯？”祝昉海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屁股底下正坐着两个人, 一个已经昏了过去, 另一个则是气若游丝地翻了个白眼紧接着也紧跟其后地晕了，“这……两位大哥对不住了！”
祝昉海见状赶紧从两个人身上爬起来，这时候他才想起来环顾周围看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他周围以他为圆心除了刚从他屁股底下解放的两个黑衣人以外，还围着一圈穿着一样衣服的人。这些人浑身包的严严实实，脸上也只露出了一双充满死气的双眼，衣服一模一样，武器一模一样，连唯一露出的双眼貌似都没什么差别, 不细看还以为是图省事复制粘贴出来的人。
此时一群少说得有二十来个的黑衣人正杀气腾腾地围着祝昉海，仿佛他敢动一下就要冲上来把他灭了。
“喂喂……不至于吧？”祝昉海感觉事情有些大条了，“我也不是故意在这里着陆的, 压到你们兄弟是我不对, 但这也不是我能选的呀……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看看他们的情况吧？”
一群人对祝昉海的解释充耳不闻, 继续冲着他步步逼近。
“不是吧？”这群人根本不听他说话啊！祝昉海心里苦，无奈之下也准备硬着头皮上了，好歹他现在也是个四星鱼头了，面对这种一屁股都能坐死俩的虾兵蟹将他还是不虚的。
“水龙……”抬起木杖刚要放个招式给这群不知好歹的人来个下马威，面前突然就站了个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男人。
“稍微退下一点。”男人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之后，亮出了自己的佩刀，只一招就将十数人砍翻在地。
这群人是出来打酱油的吗？是他们太强了还是这些人太弱了？祝昉海有些无语，好歹意思意思反抗一下吧？就这程度他放个寄生魂都能干翻他们好吧？
不过，现在这情况，他是被英雄救……救鱼头了？不过这个英雄穿着打扮略骚气啊……他看着面前男人深V露肩加绑带的打扮陷入了深思，这个衣服穿得可以说是十分时尚前卫了。
【不……你回头……】系统再次出声提醒。
祝昉海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和服的清丽少女正皱着眉看着他们。而刚刚解决了一群黑衣人的男子也收了佩刀，向着少女走去。
只见他在少女面前站定，然后在少女和祝昉海震惊地目光下单膝跪地，牵起少女的一只手，深情道：“做我的老婆吧！”
“什么？”
“啥？”祝昉海和少女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不确定的惊呼。
【这这这，零零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代？民风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看那个少女的样子他们两个一开始是不认识的吧？这要是搁在现代也是会被扇一巴掌顺带骂一句臭流氓的吧？】祝昉海目瞪口呆地问道，没想到这个汉子不仅穿得骚气，连操作都如此风骚，让人不得不惊讶间带着一丝佩服，这要是放在现代妥妥地一个霸道总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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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还是别说话了。】祝昉海环住自己滚圆的身体暗自神伤，突然好怀念他现实世界里的系草脸……
就在这时身边倒地的一群黑衣人身体徒然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紧接着不给在场两人一鱼一丝反应的时间一群人就炸成了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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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祝昉海终于收拾完自己身上的尘土准备发声提高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我刚才听到你说大蛇？”就在刚刚少女提到大蛇的时候他就收到了系统发布任务的提示，这次依旧是封魔任务，看来这次来到异世需要击败的对象就是传说中的大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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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抬头看向祝昉海，犹豫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就身边已经自诩护花使者的男子打断：“从刚才就想问了，你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是什么？”男子话语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怎么来形容面前这个顶着鱼头却身穿人类衣服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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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昉海对系统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但此刻情况紧急也只好放一放。
“吾名海坊主，”祝昉海伸手捋了捋嘴边的胡须故作高深莫测，“因故来到此地，目前也正在调查有关大蛇的一些线索。”
“海坊主？”男子听后对他的态度却更加恶劣了，“难道就是那个传闻会出现在有暴风雨的海面，还会向渔民强行索要所捕的鱼，如果鱼太少还会吐出黏液或掀翻渔船，让渔夫们船翻人亡的那个海上大妖怪吗？”
“不……你听我解释……”他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名声居然从平安时代一直臭到现在？早知道他就不装13说出他的真实身份，直接编造一个河神之类一听就是友军阵营的身份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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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看这位……先生应该真的是无辜卷入这场风波中的没错。”和服少女突然开口缓解了祝昉海的尴尬，“而且我在这位先生身上并没有感受到恶意，但是……”少女话锋一转，“我在您身上感受到了相似的气息，那是属于式神的气息。难道说您也是被召唤于此专门用来对付大蛇的式神吗？恕我冒昧，可以问一句您是隶属于哪个阴阳师世家的式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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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一直就对祝昉海抱着怀疑态度的男子惊声道，“安倍家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式神！”
祝昉海：“……”
【我决定从今往后我最讨厌的人No.1就换做是眼前这个人了。】祝昉海在心里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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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讨厌的人都已经释怀了，最近的被这个男的替换掉的当然是你了。】
【系统：……】玩家您这么直接真的不怕他公报私仇挖坑报复吗！
祝昉海表示，反正都是要坑，坑的深浅多少有什么区别，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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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后的日子祝昉海也确实就这么做了，在接连干翻了这片海域的三大boss之后，祝昉海如今完全可以在海底横着走了。每天带着鲤鱼精和河童去找找沉船，翻翻岩洞，挖挖珍珠，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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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对玉石雕成的锦鲤，最妙的是虽然看上去两条鱼都是由一块天然玉石雕琢而成，但鱼身却不是单一的颜色，一条中央有大片红色斑纹，红色前方又带一小块黑色，两种颜色斑纹在鱼背正上方成对称装；一条头部腹部有大片黑色斑纹，背部则是大红色斑纹，整体也是对称的状态；两条鱼收尾相接围成了一个圈，中间还夹着一颗滚圆的黑珍珠，在两鱼胸鳍处来回滚动甚是巧妙。仔细看看上面有微小细腻的机关，稍微摆弄一下便可以将两条小鱼一分为二，制作得十分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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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鱼，你要送的也是鱼……】系统欲言又止。
【你的想象力是有多丰富！】祝昉海震惊道，【我送的是鲤鱼，我本身应该算鲶鱼吧？这两个还能联系到一起去？系统你最近太爱捕风捉影，有向着狗仔发展的嫌疑啊……】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系统觉得玩家秒懂他的意思这一点来看就已经很危险了。
【你猥琐的语气已经向我说明了一切。】
【？？？】
【要不送这个龙形的？】祝昉海又翻了一圈，居然让他翻到了一块龙形玉佩，【这块玉佩可以挂在腰上，有没有像古代的皇上？】祝昉海拿着玉佩在自己滚圆的腰上比划了一下，【或者挂在脖子上当个护身符什么的？】
祝昉海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翻到这么多好东西，不管是刚才的锦鲤还是后来的龙形玉佩看上去做工都无比精致惟妙惟肖，玉质摸在手里也是极好的，龙形的入手温热柔和，锦鲤两个则是一冷一热，颇有种两仪阴阳之意。
这两样东西看上去没有那些亮闪闪的金币宝石起眼，但是祝昉海却可以保证价值绝对是这里面顶尖的，就祝昉海这种没见过多大市面的人都能轻易看出来这两样东西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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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不要点脸了！系统无比鄙视钻钱眼里的玩家。
【所以送哪个好呢？】他有些纠结，锦鲤寓意很好，龙的话在中国是祥瑞和尊贵的象征，但是据他所知很多西方人觉得龙是邪恶的，不知道日本有什么说法。两个看起来都很不错，锦鲤精巧又好看，龙形玉佩感觉和少年的身份很搭，祝昉海一时间无法抉择。
【玩家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送他礼物啊？】系统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嘴。
【朋友之间送礼物不是应该的吗？】祝昉海想了想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哥们过生日他也会送一份礼物给对方，然后出门一起聚个餐，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对方现在既没有过生日也不是什么重大节日，最重要的是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人家是要提亲还是在给自己准备嫁妆啊？】
【反正都是白来的，无所谓贵不贵重吧？】祝昉海觉得系统有点小题大做，而且不管是提亲还是嫁妆这么点东西是不是还是寒碜了点……
【哦……你原来还知道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啊……】系统有些欣慰，玩家总算是有了点自知之明，【恕我直言，玩家您现在的表现就像是给暗恋男神挑选礼物并犹豫不决的怀春少女……】
【！！！怎么可能？】祝昉海震惊道，【为什么不是给暗恋女神挑选礼物并且犹豫不决的少年？】
【……】所以现在你已经开始放弃挣扎了吗！你就是对人家图谋不轨吧！
丝毫不去理会正在脑中歇斯底里叫唤的系统，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对系统一定程度上的屏蔽了，系统说的一些话他也以适当的过滤掉。
他现如今总算明白，与其被系统那不着调的性格影响，不如适当的将他无视掉比较好。
反正，他不论说几次自己是直男系统都不会相信的。
系统这个八卦腐！祝昉海觉得自己已将系统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