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X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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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善解人意的人，却往往需要承担更大的灾难，比如现在的顾子渊。
才刚刚到上班时间，云氏集团的办公室就一片沸腾，只不过这热火朝天的讨论却不是因为工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对于女人最擅长也是最热衷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了重磅新闻，哪里舍得放过，更何况主角是自己的上司和顶头上司，不免男人们也要跟着掺和几腿。
“天呐，这是真的假的啊？”
“照片都出来了，还能有假的？”
“照片也有P的呢。”
“你还是做后期的呢，P没P过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傻！”
“真没看出来，白总监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没看出来，脸白胸大，典型的小三脸啊。你看顾总对她多偏爱……”
“我对她有多偏爱？！”顾子渊的声音一传出来，整个办公室楼层都瞬间安静了。顾子渊不像莫绍庭，向来冰冷着脸，天生带着强烈的肃杀之气的强大气场，一说话就仿佛要把人宣判死刑似的。顾子渊天生的好脾气，笑脸管理法则，与公司里的员工，管理层，一线的，基本都能打成一片。但是公司负责人总有公司负责人的派头，顾子渊的声音虽然不足够凶狠和冰冷，却足以压得住全场。而不仅是因为顾子渊是云氏的总负责人，大抵也有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害怕心理作祟，顾子渊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不由得一怔。
顾子渊再好的脾气，遇到这种事情也难保不会发火，虽然人人都有插一嘴，但保不齐哪个倒霉蛋会被顾子渊看不顺眼，当了那杀鸡儆猴的猴儿，免不了的，全体员工此时此刻都人人自危。
“打开。”顾子渊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情绪，不是怒吼，却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见。不那么响亮，却又刚好震得大家听不进其他的话。然而越是猜测不透，则越是令人害怕，就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被顾子渊选召中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吐沫，尽力控制着颤颤巍巍的手，点开了他刚刚听见顾子渊的声音，眼疾手快把页面切换掉之前的邮箱页面。
顾子渊、白慕嫣、莫绍庭三人在餐厅之中拉拉扯扯的照片被拍得异常清晰，而且是组图，这效果可不比偷拍出来的视频差上多少。顾子渊弓下身子，滑动着鼠标的滚轮，一张一张翻下去，还有白慕嫣在莫氏集团跟莫绍庭之间的牵扯，跟谭思旋之间的争吵。
照片没有配上任何文字，但意思却是昭然若揭，显而易见。这单单图样图森破的威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实所制造出来的舆论效果，可比看一篇长篇大论密密麻麻的文字要震撼得多。
而且那照片选的极其巧妙，把白慕嫣和莫绍庭对视的时候，似乎二人眼中都勾动着难浇灭的浴火，和绵长的情义，或者说是互相勾引；白慕嫣挽着顾子渊时候的笑颜如花，还对站在一旁气黑了脸的莫绍庭笑笑，说是挑衅也好，但上下文联系起来，调戏这个词似乎更加合适；白慕嫣对谭思旋的时候，谭思旋的步步忍让，而白慕嫣则是咄咄逼人，一副我是小三我最强，就是可以任性耍流氓的态势。
一组组图片连接起来，可谓酣畅淋漓地展示了白慕嫣时而矜持时而温婉时而勾人时而凶狠的“绿茶婊”形象。如果不是清楚了解白慕嫣的为人，恐怕连顾子渊都不禁要揣测他们云氏的设计部总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大家有什么想法？”顾子渊看完了图片，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对坐办公室座椅上的诸位问道。
每个人都偷偷面面相觑，谁也不是傻子，哪里敢真的在顾子渊面前说自己的什么想法，于是不出所料的，办公室里依旧安静，静得连按鼠标翻图纸的声音都听不到。
“刚才不还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又全都装聋作哑起来了。我的员工名单上，这个办公室里可没有残疾人的指标。还是大家觉得，平常跟我在一起嘻嘻哈哈就算了，真到了有事的时候，云氏的事情就只有我一个人来承担，大家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没有想到顾子渊会这么说，众人不禁疑惑地对视了一眼。别的不说，顾子渊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老板，不仅是对白慕嫣宽容，对属下的任何一个人都以人为核心，而不是以公司利益为重，加班加点工作这种事情鲜少发生，且全凭自愿，顾子渊又生性谦和如玉，对谁都彬彬有礼，丝毫没有总裁大人的架子，平常也总是请员工聚会，给员工送礼物。大家在公司是上下级，在外虽然说不上无话不谈，但也是朋友辈的。各大公司的跳槽事件屡见不鲜，在云氏却少有发生，云氏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现什么危机，大家也愿意和顾子渊一起共进退。只是云氏的危机跟这组照片，有什么关系呢？这才是众人困惑的重点。
顾子渊当然早就预料到了众人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本来也不指着谁能随随便便揣测出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他上句话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吸引大家的注意，顺便分散掉众人对照片上白慕嫣的揣测心，而毫无疑问，他一句话就成功达到了这个目的。
如果是莫绍庭，或许只要扔下一句：“如果莫氏集团花钱雇来的员工都是在上班时间来看戏的，那现在就可以到财务部去结账了。”自然不会再有人对这件事有任何疑问。八卦和饭碗比起来，显然饭碗要重要的多。而这种强硬态度可以无限高效率地解决掉这些流言蜚语，但实质上可能并不会抹掉员工心里对白慕嫣的疑问。不过这倒是也无妨，人生再世，谁还不会受人非议什么，何况他们本就是生活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只要没有人大张旗鼓的惹是生非，大可不必在意。
而顾子渊不是莫绍庭，不会用这种强制的手段去打压员工，他们两人的管理差别，就类似于是通过道德约束还是法律约束，很难说得清楚究竟哪种效果成就更高，但只要奏效了，就是好办法。
“大家的目光就只是停留在照片本身上，且不说我平时为人怎么样，白总监日日跟大家一起工作，想必大家接触白总监的时间也并不比我短。如果白总监真的有什么旁的心思，掩藏的再好，也会露出蛛丝马迹。我相信云氏里的员工都是精英分子，或者是未来的精英分子，不可能大家都被所谓的实力派演技所蒙蔽。退一万步来说，白总监如果真的想对我怎么样，恐怕我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单身了。”
顾子渊最后一句话巧妙地化解了白慕嫣所处的困境，解释了自己和白慕嫣的关系，并且玩笑般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因为顾子渊没有怒气冲天，办公室里的气氛也稍有缓和。
“玩笑归玩笑，但我希望这件事情背后所折射出来的东西，大家能有所重视。大家看看这组照片，并不是公布在网站的公布论坛上，而是透过企业邮箱发送给大家的。所以大家一上班按照习惯来查看公司邮箱，必然会几乎同一时间注意到这封邮件，从而会对白总监，甚至对我多加揣测，毫无疑问会造成我们云氏的员工人心动荡。一个公司最重要的，就是人心，我想大家应该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士气溃散的士兵，是打不了胜仗的。”
听着顾子渊头头是道的分析，众人不自觉地跟着点头。如此说来，确实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要扰乱云氏集团。其背后的动机，无外乎是商业利益。
“那么，公司邮箱的密码，负责人是……”
“是我。”行政部总监连忙站起身来，“知道密码的人应该只有总裁，我和我的助理。”
听到这话小助理连忙站起身，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哦不不不……我知道……不不不，我知道密码，但是是为了总监有时候忙不过来帮她发通知的，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小助理也是资历尚浅的新人，哪里经历过这种公司有可能出现内鬼的惊险场面，在自己部门总监说出自己知道密码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嫌疑人之人，连忙就跟着解释，却结结巴巴地说也说不清楚。
顾子渊倒是没有急着兴师问罪的意思，反而微笑着安慰惊慌失措的小助理：“不要慌，公司做事是一视同仁的。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我们不会随便下结论，只是你是合理的怀疑对象，这个没有问题吧？”
顾总亲自跟自己说话，小助理抬起头，看着顾子渊谦谦君子的笑容，不由得有些脸红，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网络技术部的呢。”顾子渊把视线转向网络部门。
“顾总。”网络部门的负责人穿着白衬衫站了起来。
“你们部门的人也要调查，看是不是有人把公司的网络资料泄露了出去，还是有人进攻了黑客系统。如果是有黑客，你们的防御要重新加强，这个月全部门的奖金也都没有了。”丑话说在前头，顾子渊简单扼要地把可能性，需要做的措施，后果三言两语就明确地说明完毕。
“是，顾总。”顾子渊向来赏罚分明，也是严格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办事，如果真是网络技术部门出的问题，领罚也是无可厚非的。
“好了，这件事情结果出来之前，希望不要影响到大家工作的心情，以后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也不要轻易被表象所蛊惑，怀疑自己身边的同事，好好做事吧。”处理完毕之后，顾子渊又对众人嘱咐了一句。
“是，顾总。”听完了吩咐，目送着顾子渊离开，所有人又恢复到了工作状态。
可是善解人意的人，却往往需要承担更大的灾难，比如现在的顾子渊。
才刚刚到上班时间，云氏集团的办公室就一片沸腾，只不过这热火朝天的讨论却不是因为工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对于女人最擅长也是最热衷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了重磅新闻，哪里舍得放过，更何况主角是自己的上司和顶头上司，不免男人们也要跟着掺和几腿。
“天呐，这是真的假的啊？”
“照片都出来了，还能有假的？”
“照片也有P的呢。”
“你还是做后期的呢，P没P过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傻！”
“真没看出来，白总监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没看出来，脸白胸大，典型的小三脸啊。你看顾总对她多偏爱……”
“我对她有多偏爱？！”顾子渊的声音一传出来，整个办公室楼层都瞬间安静了。顾子渊不像莫绍庭，向来冰冷着脸，天生带着强烈的肃杀之气的强大气场，一说话就仿佛要把人宣判死刑似的。顾子渊天生的好脾气，笑脸管理法则，与公司里的员工，管理层，一线的，基本都能打成一片。但是公司负责人总有公司负责人的派头，顾子渊的声音虽然不足够凶狠和冰冷，却足以压得住全场。而不仅是因为顾子渊是云氏的总负责人，大抵也有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害怕心理作祟，顾子渊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不由得一怔。
顾子渊再好的脾气，遇到这种事情也难保不会发火，虽然人人都有插一嘴，但保不齐哪个倒霉蛋会被顾子渊看不顺眼，当了那杀鸡儆猴的猴儿，免不了的，全体员工此时此刻都人人自危。
“打开。”顾子渊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情绪，不是怒吼，却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见。不那么响亮，却又刚好震得大家听不进其他的话。然而越是猜测不透，则越是令人害怕，就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被顾子渊选召中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吐沫，尽力控制着颤颤巍巍的手，点开了他刚刚听见顾子渊的声音，眼疾手快把页面切换掉之前的邮箱页面。
顾子渊、白慕嫣、莫绍庭三人在餐厅之中拉拉扯扯的照片被拍得异常清晰，而且是组图，这效果可不比偷拍出来的视频差上多少。顾子渊弓下身子，滑动着鼠标的滚轮，一张一张翻下去，还有白慕嫣在莫氏集团跟莫绍庭之间的牵扯，跟谭思旋之间的争吵。
照片没有配上任何文字，但意思却是昭然若揭，显而易见。这单单图样图森破的威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实所制造出来的舆论效果，可比看一篇长篇大论密密麻麻的文字要震撼得多。
而且那照片选的极其巧妙，把白慕嫣和莫绍庭对视的时候，似乎二人眼中都勾动着难浇灭的浴火，和绵长的情义，或者说是互相勾引；白慕嫣挽着顾子渊时候的笑颜如花，还对站在一旁气黑了脸的莫绍庭笑笑，说是挑衅也好，但上下文联系起来，调戏这个词似乎更加合适；白慕嫣对谭思旋的时候，谭思旋的步步忍让，而白慕嫣则是咄咄逼人，一副我是小三我最强，就是可以任性耍流氓的态势。
一组组图片连接起来，可谓酣畅淋漓地展示了白慕嫣时而矜持时而温婉时而勾人时而凶狠的“绿茶婊”形象。如果不是清楚了解白慕嫣的为人，恐怕连顾子渊都不禁要揣测他们云氏的设计部总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大家有什么想法？”顾子渊看完了图片，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对坐办公室座椅上的诸位问道。
每个人都偷偷面面相觑，谁也不是傻子，哪里敢真的在顾子渊面前说自己的什么想法，于是不出所料的，办公室里依旧安静，静得连按鼠标翻图纸的声音都听不到。
“刚才不还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又全都装聋作哑起来了。我的员工名单上，这个办公室里可没有残疾人的指标。还是大家觉得，平常跟我在一起嘻嘻哈哈就算了，真到了有事的时候，云氏的事情就只有我一个人来承担，大家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没有想到顾子渊会这么说，众人不禁疑惑地对视了一眼。别的不说，顾子渊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老板，不仅是对白慕嫣宽容，对属下的任何一个人都以人为核心，而不是以公司利益为重，加班加点工作这种事情鲜少发生，且全凭自愿，顾子渊又生性谦和如玉，对谁都彬彬有礼，丝毫没有总裁大人的架子，平常也总是请员工聚会，给员工送礼物。大家在公司是上下级，在外虽然说不上无话不谈，但也是朋友辈的。各大公司的跳槽事件屡见不鲜，在云氏却少有发生，云氏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现什么危机，大家也愿意和顾子渊一起共进退。只是云氏的危机跟这组照片，有什么关系呢？这才是众人困惑的重点。
顾子渊当然早就预料到了众人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本来也不指着谁能随随便便揣测出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他上句话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吸引大家的注意，顺便分散掉众人对照片上白慕嫣的揣测心，而毫无疑问，他一句话就成功达到了这个目的。
如果是莫绍庭，或许只要扔下一句：“如果莫氏集团花钱雇来的员工都是在上班时间来看戏的，那现在就可以到财务部去结账了。”自然不会再有人对这件事有任何疑问。八卦和饭碗比起来，显然饭碗要重要的多。而这种强硬态度可以无限高效率地解决掉这些流言蜚语，但实质上可能并不会抹掉员工心里对白慕嫣的疑问。不过这倒是也无妨，人生再世，谁还不会受人非议什么，何况他们本就是生活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只要没有人大张旗鼓的惹是生非，大可不必在意。
而顾子渊不是莫绍庭，不会用这种强制的手段去打压员工，他们两人的管理差别，就类似于是通过道德约束还是法律约束，很难说得清楚究竟哪种效果成就更高，但只要奏效了，就是好办法。
“大家的目光就只是停留在照片本身上，且不说我平时为人怎么样，白总监日日跟大家一起工作，想必大家接触白总监的时间也并不比我短。如果白总监真的有什么旁的心思，掩藏的再好，也会露出蛛丝马迹。我相信云氏里的员工都是精英分子，或者是未来的精英分子，不可能大家都被所谓的实力派演技所蒙蔽。退一万步来说，白总监如果真的想对我怎么样，恐怕我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单身了。”
顾子渊最后一句话巧妙地化解了白慕嫣所处的困境，解释了自己和白慕嫣的关系，并且玩笑般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因为顾子渊没有怒气冲天，办公室里的气氛也稍有缓和。
“玩笑归玩笑，但我希望这件事情背后所折射出来的东西，大家能有所重视。大家看看这组照片，并不是公布在网站的公布论坛上，而是透过企业邮箱发送给大家的。所以大家一上班按照习惯来查看公司邮箱，必然会几乎同一时间注意到这封邮件，从而会对白总监，甚至对我多加揣测，毫无疑问会造成我们云氏的员工人心动荡。一个公司最重要的，就是人心，我想大家应该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士气溃散的士兵，是打不了胜仗的。”
听着顾子渊头头是道的分析，众人不自觉地跟着点头。如此说来，确实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要扰乱云氏集团。其背后的动机，无外乎是商业利益。
“那么，公司邮箱的密码，负责人是……”
“是我。”行政部总监连忙站起身来，“知道密码的人应该只有总裁，我和我的助理。”
听到这话小助理连忙站起身，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哦不不不……我知道……不不不，我知道密码，但是是为了总监有时候忙不过来帮她发通知的，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小助理也是资历尚浅的新人，哪里经历过这种公司有可能出现内鬼的惊险场面，在自己部门总监说出自己知道密码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嫌疑人之人，连忙就跟着解释，却结结巴巴地说也说不清楚。
顾子渊倒是没有急着兴师问罪的意思，反而微笑着安慰惊慌失措的小助理：“不要慌，公司做事是一视同仁的。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我们不会随便下结论，只是你是合理的怀疑对象，这个没有问题吧？”
顾总亲自跟自己说话，小助理抬起头，看着顾子渊谦谦君子的笑容，不由得有些脸红，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网络技术部的呢。”顾子渊把视线转向网络部门。
“顾总。”网络部门的负责人穿着白衬衫站了起来。
“你们部门的人也要调查，看是不是有人把公司的网络资料泄露了出去，还是有人进攻了黑客系统。如果是有黑客，你们的防御要重新加强，这个月全部门的奖金也都没有了。”丑话说在前头，顾子渊简单扼要地把可能性，需要做的措施，后果三言两语就明确地说明完毕。
“是，顾总。”顾子渊向来赏罚分明，也是严格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办事，如果真是网络技术部门出的问题，领罚也是无可厚非的。
“好了，这件事情结果出来之前，希望不要影响到大家工作的心情，以后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也不要轻易被表象所蛊惑，怀疑自己身边的同事，好好做事吧。”处理完毕之后，顾子渊又对众人嘱咐了一句。
“是，顾总。”听完了吩咐，目送着顾子渊离开，所有人又恢复到了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