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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四章 展护卫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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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七)

    展昭那阵子怪怪的。

    (五一八)

    我很认真,他真是怪怪的,但在下当时又无法明白指出他到底哪里奇怪。

    那就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就好像他周身磁场起了微妙的变化……

    (五一九)

    我说的怪可不是因为粉丝骚动引起的奇怪,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为此,我问了王马张赵,但他们都没感觉,还嫌我神经质;直至问到公孙先生,他略微回想一番,才答道:「经你这么一提,展护卫最近给人的感觉的确是神清气爽,大概有好事发生吧!」

    这段说词为我的说法提供了强而有力的左证。

    不愧是公孙先生,观察入微,心细如发,那双火眼金睛的名号的确其来有自!

    (五二〇)

    至于要说他几时开始怪的……

    我想大概就是在白玉堂回去陷空岛以后不久开始的吧?

    (五二一)

    讲到白玉堂,有件事就不得不提一下。

    说到他离京的那一日,在下相送至城外,临别前,他劈头炸了颗手榴弹给我,问我是否为五十年前名震江湖踏雪无痕李香的徒弟,轰得在下头昏眼花冷汗直流。

    他说,他拿走菊玉佩后,于路上琢磨过一会儿后,便发现了。

    ……真是惦惦吃三碗公,看他平日总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样,原来他正经起来是真精明。

    只是那块玉佩的辨别度未免也太高了一点吧……看来真得小心一点才行,免得哪天被师父他老人家的债主发现我就真惨了。

    (五二二)

    唉,虽然有点懒得提笔,但在下还是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简单说明一下好了。

    来龙去脉就是这白玉堂他早便从自己师父那儿耳闻过这一套梅兰竹菊的玉佩,并知道这套玉佩先前在李香手里,李香后来又把它们拿去送徒弟了。彼时,他琢磨过我那块菊玉佩,再与回忆中的描述一对,当下便认出来了,所以在卢家庄时他才会追问我是如何得到这枚玉佩。

    ……奇怪,这白玉堂的师父难不成同师我父认识吗?不然怎么知道我师父把玉佩送给了他的徒弟们了咧?

    ……阿贺,不会是师父他老人家自己大嘴巴到处去宣传的吧?

    ——难怪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藏好!

    (五二三)

    白玉堂这人平时机车归机车(因为我吵不过他= =),特定时候小心眼归小心眼(针对展昭有关),但总地来说还是够义气的,我想他不至于害我,便无多做隐瞒,承认自己是师父晚年才收的弟子,只不过还来不及从他那学到什么,师徒缘分就走到了尽头。

    「原来如此……小虞儿你怎地看怎地不像是这种传说人物的徒弟,害五爷我著实纳闷了好一阵子呢!」

    说完,他大笑几声,一付解放完后通体舒畅的表情,转身策马扬尘而去,背影好不潇洒。

    (五二四)

    …………………

    为什么这家伙在最后都要让我心底涌起一股微妙的不爽感呢?

    真的好讨厌啊!

    (五二五)

    别管那只小白鼠了,我们说回正题好了……

    (五二六)

    有关展昭怪怪的谜底,几日后终于让我在大街上找到了解答。

    那一日,春光明媚,南风和煦。御街两侧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望之如绣。

    空气中时时浮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我揣着冰糖丸子正要过州桥到投西大街去办事,远远便看到一抹大红身影挺立于桥头,在重重人影之中显得格外显眼。

    能将一身红衣穿得如气宇非凡的,寻遍整座汴梁城,估计也就只有展昭一人独占鳌头而已了。

    正准备出声唤他,却乍然发现他身侧立了名白衣女子,两人相聚桥头,有说有笑,周围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

    ………

    ………约会?

    ………

    ………

    …………展昭?

    哇靠,这条八卦太劲爆了!

    (五二七)

    我摀住因为太激动险些脱臼的下巴,连忙寻了个视野良好的地方,躲在一旁悄悄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可惜这里没摄影机呀把这冲击性的一刻纪录下来存证!

    不远处,展昭和白衣女子正在眉目传情……

    好吧,我承认这么说是多了些灌水成分,但瞧瞧桥头那名穿着白衣的女子——俏目巧悉,举手投足间带着五分娇羞、又杂着五分欣喜,分明就是遇到心仪男子的反应;再回过头来看展昭,他反应虽不如那女子般明显,但神情多么明亮,一双星眸灿灿发光,其中还杂揉了几丝淡淡柔情……

    重点是他平常没事是不会停留下来和女子抬杠的,瞧他们聊得那副欢快样,八成不是在谈公事,一看就知道有戏!

    ……没想到继马汉过后,连展昭的春天也要来了吗?

    开封府最近桃花朵朵开,春意浓浓,好生令人羡慕。

    这公孙策果真神机妙算,展昭身上的确是发生了天大的好事……

    (五二八)

    当时我瞇眼瞧向女主角,发现她长身如玉、柔软窈窕,整个人有如远山芙蓉,清丽而脱俗,但眉眼间又不全然是小女儿的娇弱,反而有股英气傲然而存,她那张红扑扑的苹果脸,艳若桃李,水嫩滴人。

    是个美人啊,跟展昭立在一起蛮登对的,真有如画一般……

    我吸了吸口水。

    ……咦,是在下的错觉吗?总觉得展昭似乎往这儿瞟了几眼?

    ……凑巧吧?桥上人人都在偷瞄他们,相较之下在下藏头又藏尾,还秉住呼吸,明明躲得很完美!

    (五二九)

    我意犹未尽地在旁偷看着他们一路欢谈到曲终人散,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深入□□挖掘消息的时候,冷不防让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

    人是会进化的,胆子当然也包括在内。

    在下如今已然可以冷静应对此种突发状况,这次连吭都没吭一声。

    啊?

    问我手上的丸子?

    怎么掉了?还飞得那么远?

    喔,刚刚突然一阵大风刮过,瞬间便把它给吹跑了。

    (五三〇)

    「……小春,你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

    展昭从我身后走出,脸上带着一抹浅笑,那笑中夹杂着兴味,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逗趣。

    不——谁逗趣了!在下明明很端正来者,所以这一切都是错觉!人家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才看什么都欢乐!

    我冷静地瞅他一眼:「谁惊乍了,我从来都是很镇定的。」

    展昭瞄了三尺外那盒底朝天的冰糖丸子们一眼,扯了扯嘴角,最后化为一阵莞尔:「……抱歉,是展某的错,我赔给你吧。」

    *#☉%&◎!

    我都不计较了你干嘛还非坚持来捅破我?!就让它这么背景化不就得了反正起码会有狗来清不怕妨碍市容你就装作没看到不行么!

    你……马上给我停止你那付了然于心的表情!

    谁跟你了然于心了!就说丸子是风吹走的不是被你吓掉的啊!

    (五三一)

    展昭好似没看到我脸上的愤慨,挟剑抱臂,侧头一笑:「小春找展某有事?」

    我没好气:「谁找你了?」

    展昭挑眉:「小春若无事相找,为何在此处相等?」

    我皱眉:「我没在等你啊?」

    这位兄弟被恋爱烧昏脑袋了,说话怎地这般语无伦次?

    恋爱才初萌就开始降智商,那等到热恋之时还得了?不就要智障了吗?!啊喂你的工作性质智障起来会要人命的!

    我忍住想探他额头温度的手,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

    展昭一脸无辜:「小春在此窥视了展某这般久,若非为相等,又是所谓何事?」

    ……人家没有降智商,人家四五六七感都很敏锐。

    「……」我无言以对。

    「……」展昭微笑相对。

    「……」我哑口无言。

    「……」展昭微笑等待。

    「……」我张口无语。

    「……」展昭持续盯梢,脸上笑意愈浓。

    ……好吧大哥我屈服了!

    我抽了抽脸皮:「展兄是如何发现我的?」

    展昭剑眉一扬,打趣道:「小春躲藏之处离展某甚近,又瞧得如此忘我,丝毫未加节制,展某又如何能无所觉?」

    「……」我只能呵呵回他几声干笑。

    (五三二)

    怎么一时忘记武林高手都配有脑内雷达的这种生化设定?

    敢情是我目光太热切了?

    早知道刚刚应该克制一下,因看得太兴奋导致被现场抓包,形象啊……

    (五三三)

    搔了搔头,我笑得有些尴尬:「我不就是好奇嘛……」

    展昭挑眉不置可否。

    「呃,展……展兄,你的手好一点没有啊?」

    我立即决定转移话题,担心地指着他那被三角巾固定在颈上的右手,忧心忡忡地发问。

    他的右手几日前因公受伤,不过具体由来如何,开封府众人搞小团体排挤在下没让我知道。

    唉,这就是打工仔的悲哀,融不进公司的核心,此等心酸就暂且不提了,多提多难过!

    展昭了然一笑,倒不介意话题被我转移得丝毫无技术含量,甚至愿顺着我的话回道:「展某好多了,先生道明日即可将布巾拆下。有劳小春担心了。」

    我当下有点感动……看看这展昭人有多好,善良体贴从不让你难做人,虽然偶尔会小生捉弄人之意,但一见人家为难立马便消停了,还会帮忙搭台阶让你下!

    这么美好的人如今名草有主了,这得哭断汴梁多少小娘子家的肠子啊!

    (五三四)

    感动归感动,但有道是择次不如撞次,感动不如行动,错过这回,下回要想再从他嘴里套出些消息又不知是哪个猴马年月了。

    于是我贴近他低声询问:「展兄,刚刚那位小娘子她……她该不是你的……这个吧?」

    我从袖中伸出手,翘出了一节意味深长的……小姆指。

    展昭一时没会过意,望着那节小姆指定格了三秒钟,然后在回过神后立即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抬手敲我:「莫要胡说!展某与年家娘子间清清白白,不过是数面之缘,你可莫随便玷污人家娘子家的名声。」

    我啊呜一声,捂头向后一闪。

    ……靠,肿包了!

    幽怨瞪向罪魁祸首,无奈与他不在同一个层次,只能腹俳而不敢言说。

    ——这展昭,又敲我的头!

    就跟你说别敲头,敲头是会负智商的,这次还敲如此大力,头都要破了啊!破了就不是负智商那么简单了啊!!莫非你仗着身高优势敲上瘾了不成!!

    要敲不会回去敲西瓜,我倒宁愿挨你一拳……不,其实我不愿意……被你这样的壮汉揍一拳我会死的。= =

    不然你捏我好了!不过捏人这举动好似娘了点,展昭应该不会做,那……那就让他捶一下手臂好了,不过可得轻点,在下是很纤细的……

    「小春!你是否听明白?展某并非同你开玩笑!」

    我抖擞回神一瞧,发现展昭不知何时已卡掉缓冲距离站回我身边,一双眸子直直盯着我,既认真又严肃,态度十分正经,把他眼里一抹微窘藏得十分完美。

    看他那只凶「手」颇有蠢蠢欲动的迹象,我吓得赶忙退开几步,大喊:「懂!我懂啦!我不会乱说啦!」

    切,不就是护花心切吗?有必要对朋友出手么!

    真是见色忘友有了异性没了人性。

    我粗略估算一下他手臂的长度,悄悄挪至攻击半径以外,不打算就这么让他蒙混过去:「我说展兄啊,你看你是不是……有些倾情于那位小娘子啊?」

    展昭本来听了我的承诺以后呢,脸色稍缓了一点,被这么一问,又当场定愣了一会,这次定足六秒钟,双唇一度开合,却张口无言。

    最后他莞尔一笑,再升级为春风一笑,选择转移话题,问起在下为何会来此处。

    正所谓久入芝兰之室不闻其香,这一、两年间,在经历过了他与白玉堂连番的美色轰炸以后,在下对这种不分男女的桃色攻击已具备一定程度之防御力,还顺带培养出了高水平的审美观,看男看女的口味都变得益发挑剔,这简直是打光棍的前奏,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倾向。

    是故当时他企图用那春风一笑再度蒙混,当然是完全没能蒙混住我,我要趁胜追击!

    可惜这展昭的嘴要是拗起来,真是坚固地如同远方瑞士银行的金库<一>,我左凹右拐费了一斤的口水也只打探到他们初识的经过,和白衣女子是曾为十八连省总镖头年昆的女儿这两个比较具体的消息而已。

    (五三五)

    听说年家娘子是同展昭在城郊避雨时相识的。

    彼时,年家娘子一身粉衣飘飘,立于雨中山亭,而一抹大红的身影,提着下摆,从不远处一路冒雨跑来……

    山林春雨之中,才子佳人,于小亭中骤然相会,一时间忽如触电,情愫急生。

    临别之际,女子以伞相赠,翩然离去,仿若一现而逝的昙花,徒在男子心中留下了无限怅然……

    啊?

    说我突然变得这么少女感觉很恶心?觉得我在白烂胡扯?

    说这什么话!

    在下只是把从展昭那打探到的事情经过,用文字加以修饰表达出来而已,百分百保证是根据原作改编。

    还有,这不叫「少女恶心」,这叫「琼瑶式浪漫」,懂不懂啊!

    没见过世面!

    (五三六)

    那段日子开封城很热闹,除了有展昭的花边新闻横空出世以外,还发生了件骇人听闻的大事——警告!有吸血鬼出没!

    不……其实与其说是出现吸血鬼,或许倒不如说开封近日被大食国某地古产的木乃伊<二>秘密入侵了。印和阗<三>现身,危机指数比吸血鬼要高上好几倍!之所以如此推断,便是因为受害者的死法一点也不优美,强烈违反了吸血鬼一族的美学!问我怎么知道?因为在下博学多闻呗。

    总之在下会这么说是因为彼时汴梁周边接连发生了几件离奇命案,离奇之处在于被害者死法很奇特。此案件凶手非常之变态,抽干了死者全身之精血,将人制成了干尸,干尸表皮烂糊糊地,面目全非,好像腌了十年结果坏掉的酱菜……

    在下之所以能如此详细描述出尸体的外观,完全是因为我曾亲眼所见的缘故。

    那并不是一个太美好的经历……(-_>-)y-\'~~~

    因为那一天,在下正赶着上工应卯,却在府衙门口刚好遇到一群衙役,正陆续将七、八具尸首搬进府内,而衙役郑平兄弟和耿春兄弟抬的那具尸体上的白布恰好被风吹落,担架上尸首的全貌就这么大喇喇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害在下差点把才吃进去的烧饼豆浆油条再热腾腾地全吐出来拼桌……

    (五三七)

    唉,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激起在下之好奇心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却选择闭紧蚌壳,残忍地让我蹲坑,拒绝透露任何与该案有关细节,继续他们排挤人的幼稚行为,美其名曰「此案诡异为了你好还是莫让你牵扯其中较安妥」,然后直接把在下外派边疆,到档案室整理一堆不相关的卷宗去了。

    公孙先生临走前瞥我一眼,挑眉开口:「小春你真想知道?正式入身开封府便同你讲,如何?」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挥一挥衣袖赶在他们前头抢先挤出房门以示不满,出门后的路上还因为太急躁不小心撞上一名暂居在府内的小和尚,把人家撞飞有三尺远,两人一起跌在地上。

    把他扶起来的同时,我忽然想起这名小和尚便是跟着那一堆干尸一起出现在开封府里的,说起来,展昭的手也是在同一天废掉的呢……

    于是,我换上一副骗小孩的脸,亲切地同他抬杠,想向他套话。

    哪知这名沙弥却是个精明异常的孩子,话说三句就用一句阿弥陀佛来灌水打太极,哄了半天就是不松口,最后也只确切地透漏了自己的法号和来历而已,没有一点有用的情报。

    (注:这孩子好像说他叫橙因还是橘因的?似乎是什么空空大师的座下弟子?年代久远,记不清楚了……)

    我事后检讨,不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先被包大人摸头警告过了?

    ……这滴水不漏的开封府!

    有没有必要这么防我!!

    (五三八)

    在那之后,包大人他们铁了心不让我参与此案,我只知道后来凶手居然侵门踏户,溜进开封府又用同样手法杀了一名衙役,而展昭更在一次夜袭中伤了脚,所幸伤势不重;紧接着小和尚不见了,又有一名银楼的伙计被吸干了,再来甚至连展昭都失踪了……

    最后,在一名银楼老板的死亡现场,张龙赵虎终于抓到一名嫌犯。

    包大人隔日开堂审理,可却没开放旁听,所以在下依旧状况外,无法得知最近这开封府究竟是怎么了,展昭如今人在何处?又是否安好呢?

    我探头探脑也探不到东西,只能改从一般衙役身上下手,打听出原来嫌犯名叫年昆,过去似乎曾是位声名远播的镖师。

    (五三九)

    年昆?这名字好耳熟啊……

    诶——不正是展昭那位准红粉知己的老爹的名字吗?!

    当时展昭是怎么介绍他来者?

    「年昆此人祖业行镖,世居常熟,曾是十八连省的总镖头,在江湖上极富盛名,但不知是何原因,于七年之前突然失踪了…… 」

    ………

    十八连省总镖头……

    干尸般的尸体,精血全失……

    小和尚,大禅师……

    年家女儿……年……连……

    最近发生的事件在我脑内串成一线,彷若一道惊雷乍响。

    ------

    批注:

    <一>瑞士银行的金库:江湖传说中最顶级的藏宝阁,专门替人收款保管物事珍宝。听说此处无坚不催,牢固非常,任是如何的绝顶神偷或强盗匪徒皆无法从他们手下夺去分毫之物。

    <二>木乃伊:是一个曾在大食国境内建立过王朝的古国所盛产的干尸。在该古国死后做成干尸是身分高贵之人特有的待遇,他们有一套特有的干尸炼成技术,传说运气好的人可在死后复活成殭尸到处吓人,达到长生不死的目的。

    <三>印和阗:上述殭尸中的佼佼者,可比拟为中国的千年殭尸王。此种木乃伊生前为祭师,死后的木乃伊复活机率比一般人来得高上许多,且一复活便拥有强大法力,能食人血肉填补自己身上缺失的血肉,使自己外观与常人无异。

    若不幸遇到这等级的殭尸,最好的方法便是抽出一条白绫或一把刀尽早自我了断,免得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最后还得活活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