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精明的老板，更精明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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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佳肴”餐饮连锁店。
老板是一个经典的地中海发式，五十上下的胖墩老头。
形象虽不咋地，但也气色红润、精神抖擞，眼睛里闪烁着商人特有的精明智慧之光。
他仔细打量了萧封足有五分钟，然后意义不明地点点头。
沉吟一会儿，他转首对小灵嘿嘿笑道：“小灵，他真是你的远房表哥？嘿，小伙子脸蛋还算英俊，来我这儿干倒不会破坏本店形象，不过，你瞧你表哥这副瘦小的体格，送外卖，他吃得消吗？你要知道，我店里可不养闲人，没人叫外卖的时候也是要干活的。”
小灵笃定道：“潘大叔，相信我吧，我萧封哥哥绝对能行！”
萧封插道：“潘老板可别小瞧了我，我力气挺大的。”
“哦？”潘老板立即来了兴趣：“是吗？你说说，你有多大力气？”
萧封不顾小灵的眼色，装作一副腼腆样儿，笑着挠头道：“大概可以肩扛两百斤、手提一百五吧，我很久没有试过了。”
“是么？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吹牛。”说着，潘老板一指角落里的一只约莫高一米四、最大直径二尺四的大啤酒桶。
这是一种纯木料的橄榄形啤酒桶，对于如今的科技环境来说，它的样式和材料都挺复古的。
“这只酒桶是新注满的，你去试试，把它搬到我旁边这个支架上来。”
萧封扭头一瞧，暗自掂量了一下，顿时暗骂，这只桶起码不下百斤，加上满肚的酒，其重量怕是达三百斤了，而他所说的两百斤却没有掺多少水分，那是目前的极限力量，毕竟才修炼《血魂宝典》不到半个月，而原先的金丹期修为却还没有恢复。
“潘老板，那木桶加酒水，起码三百斤以上，我目前无法办到。小灵，走吧，咱们换家店试试。”萧大群主可不会去勉强蛮干，于是扭头对小灵说。
反正，这工作什么滴，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有没有都没关系。如果不是碍着小灵的热心肠，他堂堂的封天群群主，堂堂的明归宗东院大师兄，岂会来应聘“外卖店员”这种毫无体面的工作？
“哦，好。”小灵没有责怪他，反而松了口气似的。
“请等一等。”潘老板连忙喊。
萧封好奇道：“潘老板，你还有什么事吗？”
潘老板一笑：“小伙子，你是个诚实的小青年，说一是一，懂得量力而为，还算不错。萧封是吧？就冲着你这份实诚，本店决定聘用你了。”
小灵立即抢先问道：“酬薪怎么算？”
“你这个精明的小丫头呀！”潘老板无奈地冲她点点手指，然后沉吟道：“萧封毕竟是新人，总要先试用一段时间，如果两周内，他能毫无差错地达到顾客的要求，才算是我这儿的正式员工。所以嘛，暂时我只能给他周薪一百四十宝钞，业绩提成0。5%，负责南区三环那一片，并且包食宿。小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只能照顾到这个程度了，你可别要求过高。你们觉得怎么样？”
萧封对此无所谓，刚想点头答应，小灵又抢着说：“潘大叔，刚刚你说包食宿对吗？那这样吧，他住我们家，你把那份住宿费折算在他的薪酬里，没有问题的话，我萧封哥哥明天就可以给你正式上班。”
“……”潘老板顿时张大了嘴巴。
“还有。”小灵继续补充说：“按一天三餐算，萧封哥哥除了中午在店里吃，早、晚两餐我们自己负责，所以这两餐你也要折算给他。”
“……”潘老板不由捂住了额头，一副晕眩状。
小灵再继续：“还有呢……”
“滚——”不堪忍受的潘老板立即大声咆哮起来：“你个鬼丫头，实在太精了！都按你说的办，萧封明早六点半准时过来开工！小灵，你这是杀鸡取卵，以后别想再往我这里塞人！赶紧走！”
“嘻嘻！”小小灵冲萧封偷偷吐了下小舌头，然后恭敬地对潘老板弯腰说道：“多谢潘大叔关照。”
萧封装模作样的抱拳说：“承蒙……”
小灵用力扯道：“承什么蒙，跑江湖呢？走啦走啦！”
装逼没装成，萧大群主只得无奈一笑，对潘老板点头示谢，潘老板则回了个和善的微笑。
走出办公室时，小灵在门口回身，对着潘老板快速说道：“如果晚上有加班的话，还要补贴消夜钱！”然后不等回应，赶紧把门给拉上，捂嘴偷乐着对屠一比个了Y。
随即，房间里边就接着传出了桌倒椅翻的声响，不知是有人发脾气还是有人摔倒。
萧大群主哑然失笑，手指虚点着小灵，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回家的路上，他好笑地问：“小灵，我看那潘老板挺好说话的，对我还算照顾，按他给的报酬算，我一个月至少能赚两千五百宝钞以上，你怎么还老跟他斤斤计较呢？”
“切！”小灵面现鄙视道：“萧封哥哥，千万别把那老头想象得那么高尚，哼！他所说的南区三环，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南区三环怎么了？”萧封不解地偏头看着她。
小灵解释道：“其实，按电子地图的区域编号，那里应该叫HM108区。潘老板之所以管它叫南区三环，那是以他的‘绝世佳肴’连锁店作为辐射点来划分的。按方向划出四个面，半径十公里内分别叫东区一环、南区一环、西区一环和北区一环；二十公里这一段则是第二环，三十公里的便称做三环。这其中，南区三环那片最是混乱，因为那里有三大黑帮盘踞着，分别是天环帮、地环帮和玉环帮，合称三环帮，潘老头将那里划做南区三环可说是实至名归！”
“三环帮？南区三环？呵呵，果然名副其实。”萧封点头赞成，却道：“可这关潘老板什么事？”
小灵气鼓鼓道：“三环帮确实跟他没有牵扯，不过，他把你的工作安排在那一块便关系大了！这死老头动机不良，你是不知道，南区三环的人叫外卖大多是不给钱的，他让你负责那里，表面看来支付的报酬像是不少，至少比我的收入高多了。但实际上呢，你一个月下来还能结算到六百宝钞就已经是福星高照了。因为，你送出的外卖是要归你收钱的，收不到就要从你的报酬里面按一定比例扣！”
“不是吧？”萧大群主不可思议道：“潘老头竟然这么奸诈？！”
话听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再尊称什么潘老板了。
小灵重重一哼：“可不是！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他折算这个折算那个呀？那老头夸你实诚，其实是拐着弯地说你傻呢，他巴不得有个傻瓜来替他去应付南区三环的那帮大爷，听说他已经连续两个月都招不到这号人了，在那片亏损了不少！”
“我草他大爷！”萧大群主一听有人把他当傻子逗，顿时就怒了：“妈的，我找他‘理论’去！看我不揍他个满地找牙！”
“算啦。”小灵忙一把扯住他。
看他一脸粗红样，小灵扑哧笑道：“萧封哥哥，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生猛的一面呢，动不动就想揍别人个满地找牙？”
萧封立即脖子一硬，凶狠说道：“何止！惹的我火起，杀人如麻、血流成河，我眼都不眨一下！”
这话，却是惹得小灵捂嘴咯咯直笑。
“嘿嘿嘿。”萧封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凭目前这副身子骨，金丹修为又还没有归位，确实没什么吹牛的资格，于是尴尬笑道：“起码这狠话得撂嘛，小灵你就别一个劲儿笑了，我也就过过嘴瘾而已。”
好一会儿，小灵止住笑，说：“萧封哥哥，你也别生气了。我既然带你去‘绝世佳肴’，其实已经猜到那死老头会这么安置你。不管怎样，这总比你做流浪乞丐强。”
“嗯，确实。”萧封点头说：“比起当乞丐，送外卖这活儿前途无量，简直强爆了。”
“额，强|暴？”小灵愕然，甚至是脸红了。
“就是强太多了。”萧大群主解释。
“哦。”小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琢磨，这‘爆’和‘太多’是怎么联系到一块的……
“呵呵，装懂呢？”萧大群主一瞅她神情，不由乐道。
小灵懊恼道：“你说的‘强爆’一定是方言习惯，别欺负我只有小级教育的程度！”
说完，她轻轻嗤鼻，扭头给他一个后脑勺，快步走到了他的前头。
萧封连忙追上，然后问出自己的疑惑：“小灵，既然给南区三环那片送外卖多数人都不给钱，那为什么潘老头还要照送呢？不做他们的生意不行吗？”
小灵笑了：“不做他们的生意，还真的不行。要不然，你以为他们怎么会被称做是黑帮呢？如果谁要惹得他们不快，那就别想在贫民区混了，赶紧滚蛋吧。”
“额？这么牛？”萧封讶然，指了指天空中时不时划过的巡逻装甲车和机甲，意思不言而喻。
“嘿。”小灵用她那与实际年龄很不相符的口吻冷笑道：“萧封哥哥，这个世界有那么纯洁么？警察要是真那么管用，人家也不敢自称三环帮了，你可别犯傻，千万别送外卖时收不到钱就报警，不然会被整死的。在这之前，潘老头已经有五名员工人间蒸发了！”
“我席！”萧大群主不由低骂。
“我席？这又是哪家骂法？”小灵当即虚心请教说。
“还有哪家？‘我席’就是‘我曰’！”
小灵的小脸腾地就红了，不再说话。
“唉，从明天开始，本群主就得暂时过上外卖仔的生活撩……话说，去南区三环那种黑帮盘踞的地方送外卖，会不会被人打呀？如果被人打了，本群主究竟要不要还手反击呢？嗯，这是个需要静静思考的问题……”
带着这种小纠结，他随着小灵回到了公寓大楼。
“绝世佳肴”餐饮连锁店。
老板是一个经典的地中海发式，五十上下的胖墩老头。
形象虽不咋地，但也气色红润、精神抖擞，眼睛里闪烁着商人特有的精明智慧之光。
他仔细打量了萧封足有五分钟，然后意义不明地点点头。
沉吟一会儿，他转首对小灵嘿嘿笑道：“小灵，他真是你的远房表哥？嘿，小伙子脸蛋还算英俊，来我这儿干倒不会破坏本店形象，不过，你瞧你表哥这副瘦小的体格，送外卖，他吃得消吗？你要知道，我店里可不养闲人，没人叫外卖的时候也是要干活的。”
小灵笃定道：“潘大叔，相信我吧，我萧封哥哥绝对能行！”
萧封插道：“潘老板可别小瞧了我，我力气挺大的。”
“哦？”潘老板立即来了兴趣：“是吗？你说说，你有多大力气？”
萧封不顾小灵的眼色，装作一副腼腆样儿，笑着挠头道：“大概可以肩扛两百斤、手提一百五吧，我很久没有试过了。”
“是么？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吹牛。”说着，潘老板一指角落里的一只约莫高一米四、最大直径二尺四的大啤酒桶。
这是一种纯木料的橄榄形啤酒桶，对于如今的科技环境来说，它的样式和材料都挺复古的。
“这只酒桶是新注满的，你去试试，把它搬到我旁边这个支架上来。”
萧封扭头一瞧，暗自掂量了一下，顿时暗骂，这只桶起码不下百斤，加上满肚的酒，其重量怕是达三百斤了，而他所说的两百斤却没有掺多少水分，那是目前的极限力量，毕竟才修炼《血魂宝典》不到半个月，而原先的金丹期修为却还没有恢复。
“潘老板，那木桶加酒水，起码三百斤以上，我目前无法办到。小灵，走吧，咱们换家店试试。”萧大群主可不会去勉强蛮干，于是扭头对小灵说。
反正，这工作什么滴，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有没有都没关系。如果不是碍着小灵的热心肠，他堂堂的封天群群主，堂堂的明归宗东院大师兄，岂会来应聘“外卖店员”这种毫无体面的工作？
“哦，好。”小灵没有责怪他，反而松了口气似的。
“请等一等。”潘老板连忙喊。
萧封好奇道：“潘老板，你还有什么事吗？”
潘老板一笑：“小伙子，你是个诚实的小青年，说一是一，懂得量力而为，还算不错。萧封是吧？就冲着你这份实诚，本店决定聘用你了。”
小灵立即抢先问道：“酬薪怎么算？”
“你这个精明的小丫头呀！”潘老板无奈地冲她点点手指，然后沉吟道：“萧封毕竟是新人，总要先试用一段时间，如果两周内，他能毫无差错地达到顾客的要求，才算是我这儿的正式员工。所以嘛，暂时我只能给他周薪一百四十宝钞，业绩提成0。5%，负责南区三环那一片，并且包食宿。小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只能照顾到这个程度了，你可别要求过高。你们觉得怎么样？”
萧封对此无所谓，刚想点头答应，小灵又抢着说：“潘大叔，刚刚你说包食宿对吗？那这样吧，他住我们家，你把那份住宿费折算在他的薪酬里，没有问题的话，我萧封哥哥明天就可以给你正式上班。”
“……”潘老板顿时张大了嘴巴。
“还有。”小灵继续补充说：“按一天三餐算，萧封哥哥除了中午在店里吃，早、晚两餐我们自己负责，所以这两餐你也要折算给他。”
“……”潘老板不由捂住了额头，一副晕眩状。
小灵再继续：“还有呢……”
“滚——”不堪忍受的潘老板立即大声咆哮起来：“你个鬼丫头，实在太精了！都按你说的办，萧封明早六点半准时过来开工！小灵，你这是杀鸡取卵，以后别想再往我这里塞人！赶紧走！”
“嘻嘻！”小小灵冲萧封偷偷吐了下小舌头，然后恭敬地对潘老板弯腰说道：“多谢潘大叔关照。”
萧封装模作样的抱拳说：“承蒙……”
小灵用力扯道：“承什么蒙，跑江湖呢？走啦走啦！”
装逼没装成，萧大群主只得无奈一笑，对潘老板点头示谢，潘老板则回了个和善的微笑。
走出办公室时，小灵在门口回身，对着潘老板快速说道：“如果晚上有加班的话，还要补贴消夜钱！”然后不等回应，赶紧把门给拉上，捂嘴偷乐着对屠一比个了Y。
随即，房间里边就接着传出了桌倒椅翻的声响，不知是有人发脾气还是有人摔倒。
萧大群主哑然失笑，手指虚点着小灵，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回家的路上，他好笑地问：“小灵，我看那潘老板挺好说话的，对我还算照顾，按他给的报酬算，我一个月至少能赚两千五百宝钞以上，你怎么还老跟他斤斤计较呢？”
“切！”小灵面现鄙视道：“萧封哥哥，千万别把那老头想象得那么高尚，哼！他所说的南区三环，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南区三环怎么了？”萧封不解地偏头看着她。
小灵解释道：“其实，按电子地图的区域编号，那里应该叫HM108区。潘老板之所以管它叫南区三环，那是以他的‘绝世佳肴’连锁店作为辐射点来划分的。按方向划出四个面，半径十公里内分别叫东区一环、南区一环、西区一环和北区一环；二十公里这一段则是第二环，三十公里的便称做三环。这其中，南区三环那片最是混乱，因为那里有三大黑帮盘踞着，分别是天环帮、地环帮和玉环帮，合称三环帮，潘老头将那里划做南区三环可说是实至名归！”
“三环帮？南区三环？呵呵，果然名副其实。”萧封点头赞成，却道：“可这关潘老板什么事？”
小灵气鼓鼓道：“三环帮确实跟他没有牵扯，不过，他把你的工作安排在那一块便关系大了！这死老头动机不良，你是不知道，南区三环的人叫外卖大多是不给钱的，他让你负责那里，表面看来支付的报酬像是不少，至少比我的收入高多了。但实际上呢，你一个月下来还能结算到六百宝钞就已经是福星高照了。因为，你送出的外卖是要归你收钱的，收不到就要从你的报酬里面按一定比例扣！”
“不是吧？”萧大群主不可思议道：“潘老头竟然这么奸诈？！”
话听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再尊称什么潘老板了。
小灵重重一哼：“可不是！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他折算这个折算那个呀？那老头夸你实诚，其实是拐着弯地说你傻呢，他巴不得有个傻瓜来替他去应付南区三环的那帮大爷，听说他已经连续两个月都招不到这号人了，在那片亏损了不少！”
“我草他大爷！”萧大群主一听有人把他当傻子逗，顿时就怒了：“妈的，我找他‘理论’去！看我不揍他个满地找牙！”
“算啦。”小灵忙一把扯住他。
看他一脸粗红样，小灵扑哧笑道：“萧封哥哥，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生猛的一面呢，动不动就想揍别人个满地找牙？”
萧封立即脖子一硬，凶狠说道：“何止！惹的我火起，杀人如麻、血流成河，我眼都不眨一下！”
这话，却是惹得小灵捂嘴咯咯直笑。
“嘿嘿嘿。”萧封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凭目前这副身子骨，金丹修为又还没有归位，确实没什么吹牛的资格，于是尴尬笑道：“起码这狠话得撂嘛，小灵你就别一个劲儿笑了，我也就过过嘴瘾而已。”
好一会儿，小灵止住笑，说：“萧封哥哥，你也别生气了。我既然带你去‘绝世佳肴’，其实已经猜到那死老头会这么安置你。不管怎样，这总比你做流浪乞丐强。”
“嗯，确实。”萧封点头说：“比起当乞丐，送外卖这活儿前途无量，简直强爆了。”
“额，强|暴？”小灵愕然，甚至是脸红了。
“就是强太多了。”萧大群主解释。
“哦。”小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琢磨，这‘爆’和‘太多’是怎么联系到一块的……
“呵呵，装懂呢？”萧大群主一瞅她神情，不由乐道。
小灵懊恼道：“你说的‘强爆’一定是方言习惯，别欺负我只有小级教育的程度！”
说完，她轻轻嗤鼻，扭头给他一个后脑勺，快步走到了他的前头。
萧封连忙追上，然后问出自己的疑惑：“小灵，既然给南区三环那片送外卖多数人都不给钱，那为什么潘老头还要照送呢？不做他们的生意不行吗？”
小灵笑了：“不做他们的生意，还真的不行。要不然，你以为他们怎么会被称做是黑帮呢？如果谁要惹得他们不快，那就别想在贫民区混了，赶紧滚蛋吧。”
“额？这么牛？”萧封讶然，指了指天空中时不时划过的巡逻装甲车和机甲，意思不言而喻。
“嘿。”小灵用她那与实际年龄很不相符的口吻冷笑道：“萧封哥哥，这个世界有那么纯洁么？警察要是真那么管用，人家也不敢自称三环帮了，你可别犯傻，千万别送外卖时收不到钱就报警，不然会被整死的。在这之前，潘老头已经有五名员工人间蒸发了！”
“我席！”萧大群主不由低骂。
“我席？这又是哪家骂法？”小灵当即虚心请教说。
“还有哪家？‘我席’就是‘我曰’！”
小灵的小脸腾地就红了，不再说话。
“唉，从明天开始，本群主就得暂时过上外卖仔的生活撩……话说，去南区三环那种黑帮盘踞的地方送外卖，会不会被人打呀？如果被人打了，本群主究竟要不要还手反击呢？嗯，这是个需要静静思考的问题……”
带着这种小纠结，他随着小灵回到了公寓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