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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香港女商人的悲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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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我的话,徐若蕙眼里,顿时涌起一种复杂的神情。

    她里面穿的还是那条白色衬衫裙,胸口、胳膊上有几块拳头大小的青紫淤痕;她本能的举起左手,抚摸着右胳膊上的伤,低低的道:“小杨,你...要怎么整他们?”

    我朝后看了一眼,刘冬那孙子还昏迷着呢,不过他脸色只是稍显苍白,呼吸也平稳,显然没有生命危险。

    我嘴角挑起凶狠一笑,朝他一努嘴:“从他下手,他肯定知道敬春华很多秘密,只要搞到敬春华犯事的证据,那我想怎么整他就怎么整他!”

    徐若蕙也看向刘冬,眼神极富厌恶和怨恨;她用手捂住嘴,呜咽了两下,恨声道:“好!那你就好好收拾这个恶魔吧!杨志,只要你真能搞定敬春华和他,那你的要求,我完全答应!”

    我点了点头,心里忽然一动:“徐主席,我有个地方,可以好好摆弄刘冬;你困不困,不困就跟我一起去,我保证上午就能把你的视频都拿回来。”

    徐若蕙本来情绪就激动,一听我的话,登时更激动了,连声说她不困,一定要跟我去。

    我点头说好,把车打着,掉转车头直奔胜利镇而去。

    在路上,我一言不发,徐若蕙却好像不把我当外人了似的,抽泣着断断续续告诉我,她回到玉州发展,却被刘冬用卑鄙手段迷女干的过程。

    原来,徐若蕙在香港离过两次婚,去年来的玉州。她来玉州的目的,当然不是什么建设家乡,而是相中了玉州的市场。

    香港经济早就不行了,这两年受全球经济危机影响,徐家更是举步维艰;08年下半年,徐若蕙得到风声,大陆有意推行一个“4万亿”投资计划,通过改进基础设施来带动经济发展;徐若蕙立即敏锐的嗅到了商机,她跟玉州的亲戚一直保持着联系,知道玉州很快要实施“三年大变样”,改造全市老旧城区,她当即就决定,带着全部资本回到老家,投资这个项目淘金。

    徐若蕙早就认识敬春华,回玉州后更是每天都跟他泡在一起;其实她手里的资金只有10亿人民币,但她熟知吹牛在商场上是多么重要,就扯起了“投资25亿建设家乡”的大虎皮,再借着敬春华的帮助,四处谈项目、募资金,随着几个项目的确立,她对资金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程度。

    她深知,敬春华是自己在玉州的靠山,所以千方百计巴结他;但不料,敬春华一次却打起了她的歪主意,想要上她,徐若蕙那次反抗了敬春华,敬春华原本也就是想尝尝这个保持着年轻面容的半老徐娘,并没有非得到不可的谷欠望,一遇到反抗,索性就放弃了。

    但徐若蕙万万没想到的是,敬春华放过了她,他的司机刘冬却盯上了她。一个月前,徐若蕙跟敬春华吃饭,刘冬却秘密的在徐若蕙酒里下了药,徐若蕙中途有些醉,刘冬便自告奋勇送她回家,谁知在路上,徐若蕙感到意识始终比较清醒,身体却越来越沉,她意识到不妙,但这时已经晚了,刘冬把车开到一个僻静处,直接在车上把她强了。

    徐若蕙声泪俱下的,给我讲了那个过程;刘冬不仅像头野兽似的,用各种姿势凌辱了她一个多小时,而且还打她,给她拍了视频。

    事情结束后,刘冬威胁她,每两个星期给他一百万现金,供他去赌,否则就把她被强的视频传到网上。徐若蕙那时害怕极了,只好按他说的来,但她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轻易受刘冬的威胁却不反抗,于是她从香港找了黑道的杀手,预备给刘冬一次警告,他不听,就叫杀手做掉他。

    但她怎么想都没想到,今天第二次送钱,她居然遇上了我。

    她讲完时,我已经看见了晨曦中胜利镇的油井架子;虽然在河岸挺身而出救了徐若蕙,但我始终对她没多少好感;现在,我更觉得这个香港女人把钱看得太重了,她受到刘冬欺负后,本来就应该立即反抗,她那么有钱,只要真下了决心,刘冬能算个鸟?那个视频她也不会没办法,但她却生生忍了近一个月,这只能是一个原因——她还是想在玉州赚钱!

    不过,我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我只求达到自己的目的,徐若蕙的事情,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车子开进胜利镇,直接去了海边;我听说过,这种工业小镇常常会自己晒海盐,果然,车子还没开到海边,我就远远看见一块块光滑如镜的平地,反着晨光,正是废弃多年的盐田。

    这时,太阳快露头了,海平面一片浩荡绚烂;我把车停在盐田边,对徐若蕙说了声咱们下车,便打开车门,将如死狗一般的刘冬给拉了出来,扔在沙滩上。

    这里的沙滩都混合着几十年的盐土,早已变得非常坚硬;刘冬摔在上面,登时就醒了,面露痛苦之色。

    我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对准他裤裆又踢了一脚,刘冬立即长声惨叫,睁开猩红的眼睛:“杨志,我曹尼玛!!”

    “我曹尼玛的!!!”我暴喝一声,抬起脚又直接踩在他裆部,他那里顿时又渗出了血迹,双手捂着伤口不停打滚。我又从车里拿来狗腿刀,踩着他脑袋,用刀背猛力抽他,很快把他抽的全身都是血印子。不过刘冬还真是条汉子,骨头硬得很,受着我这番暴打,愣是没说一句软话。

    “握草!你特么还真牛逼啊!”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狞笑道。

    刘冬睁圆了充满血的眼睛,狠狠瞪着我,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看了徐若蕙一眼,示意她过来;她早被我这番凶悍残暴的行为吓呆了,看我叫她,这才赶紧走走了过来。

    “徐主席,”我看着神色惊恐的徐若蕙,莫名的有种满足感:“麻烦你帮我把他衣服都脱了,接下来,我要对这傻比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