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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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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沈钦从指导的镜头, 都集中到了一起拍摄。

    这一阶段拍摄完, 沈钦从就可以离开剧组了。

    这两天池以柔也没什么事儿, 就留在剧组, 等沈钦从一起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 这几天的沈钦从总是格外的老实。

    晚上再也不求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池以柔想了想。

    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突然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这两天, 沈钦从也不再“坚持”什么“还没领证呢”的言论了。

    他晚上主动跟着池以柔住到了她的房间,洗完澡往池以柔床上一趟,睡觉。

    池以柔总觉得沈钦从有点儿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

    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的沈钦从,她洗完澡换好衣服, 刚面对面躺到沈钦从旁边。

    沈钦从就翻了个身, 把后背留给了池以柔。

    池以柔:“???”

    不会是之前易楚刘笑天的事情, 在沈钦从那里还没有过去吧??

    这家伙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池以柔盯着沈钦从的后背看了一小会儿。

    她伸手戳了戳沈钦从的后背, 白皙的指尖在他后背上按了按。

    “沈先生。”

    沈先生不理她。

    “沈先生?”

    沈先生无动于衷。

    “沈先生……”

    池以柔故意把声音放柔放软。

    在夜里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柔媚勾人的意味在里面。

    昏黄的壁灯,温软的声音,直苏到人骨子里去。

    池以柔见自己都这么好声好气了, 沈钦从还是没有一点要理人的意思。

    她手肘往床上一撑, 身子往前一倾, 看到了沈钦从的侧脸。

    池以柔探过头看沈钦从似乎是睡着了。

    池以柔细看时, 才发现沈钦从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扇动。

    装睡?

    池以柔伸过手去, 轻触着沈钦从的眼睫毛。

    蹭了蹭,毛茸茸的还挺好玩。

    池以柔微微一低头, 在沈钦从耳边问着:“这么小气, 还是大姨夫来了?”

    池以柔见沈钦从依旧装死。

    她拄着脸, 右手指尖从沈钦从脖颈处沿着胸口慢慢往下划,最后停在他的了小腹处。

    感受到指尖下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池以柔起了玩心。

    她收回手,往沈钦从脖颈处一趴。

    “还装睡?”

    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体扑打在沈钦从耳侧。

    看着沈钦从紧绷着的模样,池以柔越发觉得好玩。

    她抱住沈钦从,微微用力一翻,就从他身后反倒身前,准确地滚到了他怀里。

    沈钦从倒是没有推开,也或许是装睡不方便推开。

    池以柔就这么窝在沈钦从怀里,慢慢往上蹭了蹭,最后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轻覆上他的唇。

    辗转厮磨间,那个“无动于衷”的人,呼吸越来越重。

    最后颇有点儿控制不住了,他抬手环住池以柔的腰,回应着。

    池以柔闭着眼睛,慢慢沦陷。

    就当她有些情动,觉得可能要顺其自然发生点儿什么的时候,沈钦从突然松开她。

    “睡吧。”

    池以柔:“???”

    这是什么鬼剧情。

    “沈钦从。”

    “嗯?”

    “你……”

    好吧,她还是脸皮薄,即便有些渴望,也说不出求着要的话。

    池以柔噎了噎,羞恼着瞪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要睡的沈钦从。

    她有些好奇,沈钦从难道就没有反应,难道就不难受吗?

    这是还没领证呢,就没激情了?

    想到领证,池以柔顿时有些小情绪了。

    昨天,这家伙还以没有领证为由,让剧组的工作人员把她安排在了别的房间。

    后来,她想着哄哄沈钦从,就喝了点儿红酒去了他的房间。

    再后来……

    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忆断了片。

    她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在沈钦从的房间。

    而是好好的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旁边还……

    多了一个熟睡的沈钦从。

    那时她也没有多想,只揉揉眼睛翻身继续睡。

    白天沈钦从也再正常不过。

    池以柔也主动和“泡泡团”成员保持距离,没让沈钦从的醋坛子打翻。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了篇,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小心眼,居然还没有忘。

    池以柔有点儿泄气。

    确定关系了果真不好……

    池以柔一下想到之前在马来西亚的日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绝望地把头埋在沈钦从怀里,蹭了蹭。

    好吧,既然哄不好,那就……

    不哄了吧。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决定睡觉。

    腿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一处……

    池以柔腿停在那里,微微有些僵硬。

    她仰头看了看沈钦从。

    这就……不难受?

    难受还强忍着,就为和自己赌气?

    这家伙,可真别扭。

    池以柔觉得自己的心态有点儿不正常。

    总之,在她知道沈钦从也不好受的时候,她瞬间就好受了。

    窝在沈钦从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池以柔翻了个身,揉揉眼睛。

    才发现沈钦从早已经醒了,躺在她旁边,正看着她。

    一发觉池以柔醒了,沈钦从移开目光。

    池以柔一动,才发现自己还枕着沈钦从的胳膊。

    知道沈钦从是怕一动自己会醒,才醒了也躺在那儿不动。

    池以柔心里一暖。

    她微微抬了下头,让沈钦从把胳膊抽出去。

    池以柔看着沈钦从抽回的胳膊有些僵,料想沈钦从晚上睡觉也不会太舒服,有些心疼。

    池以柔抬手拍了拍沈钦从的胳膊,轻声哄着:“真是玩笑……”

    沈钦从略“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漱。

    池以柔看着沈钦从的背影,懊恼地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

    早知道不来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池以柔就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这真是个可怕的想法。

    现在可能还不觉得怎么样,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这种想法会越来越多,最后积压在一起,积压成了无法承受的重量。

    有了前三年的经验教训,池以柔知道感情中有了一点不满一点误会不及时解决,两人互相误会,积压久了有多可怕,自然也不会任由误会发酵。

    她坐起身,抱着膝,下巴垫在膝盖上,努力想怎么去哄沈钦从。

    想来想去,池以柔才发现哄人真的很难。

    想到之前沈钦从变着法低声下气哄自己的时候,池以柔突然有些心疼那时候的沈钦从。

    胡思乱想间,沈钦从已经洗漱好出来了。

    他看了看皱着眉坐在那里一副纠结模样的池以柔,浑然不知她想得那些完全想岔了。

    池以柔看到沈钦从走了出来。

    她抬头:“今天剧组这边是不是就没事儿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嗯。”

    语气听起来挺正常的,一点都不是想象中的冷淡。

    池以柔心中怪异着。

    昨天白天也是,一切都很正常的,让人以为已经没有关系了。

    一到晚上,就拒人于千里之外。

    池以柔愤愤地起身,去洗漱收拾。

    池以柔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看到沈钦从就在洗手间外面,倚着墙等她。

    “好了?”

    “嗯。”

    池以柔换好衣服,跟着沈钦从一起去吃早餐。

    沈钦从待她和以往没什么两样。

    池以柔不解着,低头慢慢吃饭。

    剧组那边依旧在忙碌。

    池以柔和沈钦从过去的时候,剧组正在拍摄。

    周皓然专注地盯着镜头,嘴上不时说着戏。

    沈钦从和池以柔二人站在旁边,看演员投入的演戏,等这一幕结束了,才示意了一下周皓然。

    周皓然看到,和周围工作人员摆了一下手,笑着起身,往两人这边迎了迎。

    “要回去了?”

    沈钦从:“是的,订好票了,晚一些就走了。”

    周皓然笑:“杀青宴来吗?”

    沈钦从和池以柔同时看向对方。

    这是要看对方意思了。

    池以柔一笑,沈钦从转过头,眼中也微微有了些笑意。

    “再联系吧,不一定。”

    周皓然:“也好,那回头再说。”

    周皓然这边的拍摄排得紧,安排了人去机场送池以柔和沈钦从。

    被二人婉拒了。

    婉拒的理由是:要享受二人时光。

    剧组的工作人员知道沈钦从和池以柔这是怕他们麻烦,领着情也不再坚持。

    跟着沈钦从一起来的助理,在池以柔来的那天,就回去了。

    池以柔和沈钦从收拾了东西,坐车去机场,一路回到了家。

    两人回的是之前一起住过三年的住处。

    自从从马来西亚回来以后,两人多数时候都住在了沈钦从办公室的休息间里。

    乍一回这儿,还有点儿不习惯。

    简单收拾好屋子,沈钦从简单做了点儿吃的,两人吃完,沈钦从和往常一样带着池以柔去了和合办公。

    似乎一切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中途邹帅一个电话打到池以柔手机里。

    池以柔接通,听完,放下电话。

    “我过去签两个字。”

    沈钦从抬头:“嗯,签完就回来?”

    池以柔抬手腕看表,这会儿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下班点儿吧,五点回来。”

    沈钦从:“那我一会儿去接你。”

    池以柔:“嗯。”

    池以柔回到公司,处理好事情,也不过四点多。

    她又简单问了问这两天公司的事情,跟着他们一起开了一个会。

    眼见着到了五点,她拿起外套下楼。

    池以柔本来以为沈钦从会等在楼下。

    没想到到了楼下,才发现,等在楼下的不是沈钦从,而是池家的司机。

    池以柔诧异:“李叔,您怎么来了?”

    李叔目光中微微有些诧异:“姑爷没给你打电话?”

    池以柔:“…………”

    姑爷,这词用的。

    池以柔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沈钦从打过几个电话了。

    刚才开会时,开了静音,没有听到。

    池以柔就站在车前,把电话给沈钦从打了回去。

    沈钦从接的很快。

    刚接通,池以柔似乎是幻觉般,在电话里听到了稍远处似乎有祖母的声音。

    没等池以柔说话,沈钦从先说道:“看到李叔了吗?”

    池以柔:“看到了,你在哪儿呢?”

    听到沈钦从这么问,池以柔大概猜到沈钦从应该是在池家了。

    只是不知道沈钦从为什么会去池家。

    池以柔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电话那端传来沈钦从的声音:“我本来想给奶奶送点儿东西过去,送完直接去接你,奶奶让我陪她散散步,就让李叔去接你了,我们晚上在家里吃吧?”

    李叔都已经过来接了,她也已经坐上车了,自然不会说不好。

    池以柔当下点头同意。

    她也有一阵子没回池家看奶奶了,借这个机会回去看看也是好的。

    池以柔到了池家,下了车,就直奔后院去。

    到了后院,果真祖母和沈钦从都在。

    两人坐在那儿说话。

    他们是背对着池以柔的。

    池以柔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他们不远处,隐约能听见他们说话声。

    池老太太握着拐杖,目光看向远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语速缓慢,又带了点儿年岁大的人特有的孩子气。

    “这些孙辈啊,我最喜欢的就是柔柔,你可得好好待她,不然奶奶大拐棍儿抽你,你可别看奶奶年岁大,我可有劲儿着呢。”

    池以柔:“…………”

    这是被留下来“恐吓”了?

    池以柔莫名激起了“护短”的心。

    她正想着出声帮沈钦从解围,就听沈钦从声音中带笑,说道:“奶奶您先打我下 ,让我试试疼不疼,万一不疼呢,别被您吓‘亏’了。”

    池以柔:“???”

    吓亏了是什么鬼?

    那意思是,万一不疼,以后对她不好的成本就低了,就可以对她不好了是么?

    池以柔冷漠脸。

    池老太太听了,笑骂:“你呀,怪不得讨柔柔喜欢。”

    池以柔:“???”

    沈钦从在她面前从来没这样过好嚒。

    要不是想偷偷过去给奶奶个惊喜,池以柔还不知道沈钦从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呵、男人。

    天生都有一套哄人的好功力,可惜就是不哄她。

    池以柔站在那儿,拿不准要不要过去。

    沈钦从听完,也跟着笑。

    池老太太:“看到柔柔有喜欢的人了,我就放心了,这丫头,要强,什么事儿都藏心里。家里她最小,都哄着惯着,有时候脾气大点儿,你多担待着,别放在心上,她心眼不坏。”

    沈钦从笑道:“我和您一样,都很爱她,奶奶您放心。”

    池老太太:“不过她要真闹脾气欺负你了,你就回来跟奶奶说……”

    沈钦从听了,声音带笑,轻轻“嗯”了一声。

    池奶奶还要帮他说池以柔,他这算是有护身符了嚒?

    池老太太继续道:“你就回来跟奶奶说,奶奶帮你哄她。”

    沈钦从:“…………”

    池以柔:“…………”

    沈钦从忍不住笑着应了声“好”。

    还真是可爱。

    池以柔无奈地在后面叫了句:“奶奶……”

    池老太太和沈钦从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后面的池以柔。

    池老太太笑着摇头,轻声说了句:“不好,都让她听去了。”

    沈钦从笑着站起了身,往池以柔那边走了两步,把她“接”了过来。

    池以柔蹲在池老太太腿边儿,“不满”道:“奶奶,您怎么当他面接我短儿,还脾气大,您就不能夸夸我,我优点那么多。”

    池老太太心虚着,“也夸了……”

    还夸了?

    这段儿池以柔可没听到。

    她下意识地问道:“您夸我什么啦?”

    池老太太轻轻咳了两声。

    沈钦从赶忙解围道:“这是我和奶奶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池以柔抬眼看了沈钦从一眼,沈钦从乖乖地闭了嘴。

    池老太太看救兵不灵,只得说道:“咳,那个……夸你能吃……不去厨房添乱……咳……”

    沈钦从绷着脸,强忍着笑。

    池以柔已经一头扎到池老太太怀里了。

    “您就不能说点儿我的好……”

    池老太太尴尬地又咳了咳。

    在池家吃完饭,李叔送池以柔和沈钦从回家。

    回到家里,沈钦从边换衣服便说道:“我们看看什么时候把证领了吧,趁着奶奶牙口还好,还能吃喜糖,选个日子办了吧。”

    池以柔转头:“我奶奶跟你说的啊?”

    沈钦从:“我自己想的。”

    池以柔:“骗人,你急着领证干嘛?”

    沈钦从:“避.税。”

    池以柔:“…………”

    池以柔:“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清新脱俗的话了。”

    沈钦从:“我们明天去领了吧,早晚都要领。”

    池以柔看了看沈钦从,似乎这话没什么毛病。

    的确是早晚都要领的,早一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家里又都知道,都支持。

    池以柔没多想,“那好吧。”

    沈钦从:“嗯。”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

    沈钦从把池以柔揽在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池以柔轻轻推开他。

    沈钦从微微诧异,“怎么了?这个姿势不舒服?”

    池以柔满眼怪异,摇头:“不是。”

    沈钦从:“那是怎么了?”

    池以柔:“…………”

    这话要是直说出来,池以柔觉得很尴尬。

    再亲密的人,有些话也很难直说。

    池以柔:“你不觉得你这两天,有点儿不对劲儿?”

    池以柔的“这两天”三个字咬了重音。

    很明确的说出了是“这两天”,专指“这两天”,而不是“一阵子”。

    沈钦从微微不解:“怎么不对劲儿了?”

    池以柔翻了个身,睡觉。

    “没事儿。”

    沈钦从也不追问,也不把池以柔揽过来,只是也跟着翻了个身,手臂轻轻搭在池以柔的腰上。

    “睡吧。”

    池以柔:“…………”

    她不想睡,她的身体有点想他啊!!

    池以柔憋了一会儿,觉得这话没法说。

    她心里不由得微微有些赌气,生出了“看谁能忍过谁”的荒唐想法。

    沈钦从一晚睡得还算好,倒是池以柔,没怎么睡,还特精神,特有“斗志”。

    去领证的路上,池以柔问道:“你真要跟我领证?”

    沈钦从:“不然我跟谁?”

    池以柔:“你可想好了。”

    沈钦从:“嗯。”

    继而笑道:“这话要问也该我来问。”

    池以柔不答,转头看向车窗外,心中道:看领完证你没了后路,我不憋死你。

    池以柔心中盘算,至少也要憋他半年。

    到了民政局,池以柔出于人道主义,又问了沈钦从一句:“真想好了。”

    沈钦从一笑,揽着她往里面走。

    从民政局出来,池以柔和沈钦从一人一个小红本。

    池以柔拿着小红本,敲着左掌心。

    沈钦从开着车,转头看池以柔那一副大爷样儿,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好点儿。”

    池以柔侧身,用手里的小红本一抬沈钦从的下巴,前后看了看。

    “唔……好说好说。”

    先憋你半年再说。

    想到这儿,又想到前两天晚上,池以柔不由得有些泄了气。

    万一,以后沈钦从都这么“清心寡欲”呢?

    那不是……

    难不成还得求着他做那些没羞没躁的事儿?

    池以柔想用着小红本拍死自己。

    回到家,池以柔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多余。

    几乎是刚一进门,沈钦从就把手里外套往地上一扔。

    反手把她按在门上,俯身吻她。

    吻来得太突然,池以柔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沈钦从。

    沈钦从完全不理睬她,尽情索取。

    而后抬手去脱池以柔的外套,扔在了地上。

    池以柔:“…………”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沈钦从,躲开了他的吻。

    池以柔喘了口气儿,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等等。”

    没等池以柔话说完,沈钦从低头,又吻住了她。

    池以柔:“…………”

    池以柔这才算认识到男女的区别。

    区别就在于,她说不要的时候,如果沈钦从想要,她的力量是不足以周全自己的想法的。

    她被沈钦从吻着,身体已经有些屈服了。

    可意志上……

    池以柔还记得自己昨天的伟大想法,和今天积极领证的目的。

    她是想憋着沈钦从来着。

    可现在,她连这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唇被吻得死死的,不留一点儿缝隙。

    池以柔只得听之任之,接受与昨天晚上、前天晚上截然不同的沈钦从。

    她被沈钦从抱着,去抽屉里取了安全套,。

    而后抵在门板上,尽情索取。

    从门板到沙发,从洗手台到落地窗,从床到地板……

    别说午饭没吃了,连晚饭都……

    事后,池以柔瘫在地板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中午软着嗓子求了好多遍,都没有任何用处。

    沈钦从是第一次这么“不顾”她,“任性”了大半个白天。

    沈钦从要抱着池以柔去洗澡,吓得池以柔连连摇头。

    生怕被按在浴室里,再……

    池以柔软着腿,自己靠在浴室墙上冲澡。

    水汽氤氲间,她恍然想到自己求的时候,沈钦从咬牙切齿地说过一句:“这回领证了。”

    池以柔绝望看着天花板。

    她腹诽:领证就领证,用得着那么咬牙切齿嚒。

    池以柔想想以后的日子……

    简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