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九章 波娃举杯问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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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博士凌乱的实验室内，他正俯身巨大的实木桌上，埋头认真研究着什么，宽大的桌子上，照例摆满了各种凌乱的实验器材和普通人叫不出名字的各种设备。
“乱博士您好，波娃教官上线，她问您有时间吗，想和您通话。”一道机械女音，在实验室内响起。
“哦，见鬼，丫头，半夜打扰别人工作可不是什么美德。”乱博士抬起头，望着黑色实木方桌上空自言自语道。不到一秒钟，那个方向，空中仿佛出现了道道水波，片刻后自动出现了波娃教官的全息投影。
“老头，我不开心，很不开心！”波娃好像刚刚洗了个澡，披散着亚麻色的头发，身上围着一件乳白色的浴巾，露出俩只光溜溜的雪白肩膀，手里拎着一瓶伏特加，正在激动走来走去。
唉。乱博士敲了敲头。
这个丫头，每次格斗考核前都要喝醉一场。
“老头，我真是受够了，受够了这个地方，受够了那个该死的肖斐，受够了每天被打爆的沙袋，受够了一切。”波娃挥舞着手里的酒瓶，冲着乱博士嚷道。
乱博士笑着摇了摇头，耐心道：“噢，不！小丫头，你年纪还小，刚刚在个这个鬼地方呆了20年，要是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不会想这些了。”
波娃忽然站住，尖声喊了起来：
“年纪还小？见鬼！我都35了！我远离家乡，远离亲人，呆到这个该死的地方，用我父亲教给我的方法，培养一批又一批杀人机器，我的上帝，我居然现在还活着。老天！受够了，够了！我宁可现在就出去，和那个该死的樱花会什么大师范拼一场！”
“拼？用酒瓶吗？”乱博士目光中现出了一丝调侃，他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放下了手里的一件闪闪发光的小东西，随便按了个按钮，身边一台机器咔咔作响，机械臂伸出来一杯香浓的蓝山咖啡。
“波娃，你还像你父亲那样冲动。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死的吗？”
乱博士喝了口味道纯正的咖啡，自顾摇了摇头，目光满是回忆：“你父亲是我莫斯科大学的同学，在克格勃西伯利亚训练总营里，他是武功最厉害的教官，如果按照华夏武者的标准，诺维奇已经突破了暗劲，开始触摸到了化劲的边缘。
可惜，武者就是武者，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合体者。30年前的那场神秘谷之行，让那个该死的倭国鬼子安倍，对，就是那个因为调戏你母亲，被你父亲打断腿的家伙，从一个倭国浪人流氓，突然变成了一名高级合体者，轻而易举的打伤了你父亲，而且安排人把他……”
“别说了……”波娃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伏特加瓶子，咚一声扔掉，弹指又开了一瓶。她把自己扔进了房间里最松软沙发上，揉着亚麻色的头发，痛苦道：
“当年救我的那个该死老家伙说过，只要我在这里安心当教官，神龙供奉团会替我报仇的！可惜过了这么多年，杀父仇人安倍已经升到高等八级了！可我还是个普通人，报仇？见塔姆鬼去吧！”
乱博士眼睛充满了古怪，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的那个‘该死’老家伙，现在可是神龙供奉团的大长老，是我们最高的长官，据我所知，他从来不乱说话的。”
波娃扬起瓶子，狠狠塞进自己的小巧的嘴巴里，咕嘟嘟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大声道：
“他骗我！老头，我知道，只有圣级才能干掉那个混蛋安培！可是该死的，这么多年，华夏和罗斯国别说圣级的，就是高级合体者也非常少见。他们不是死在了格斗考核里，就是躺到了神秘谷中！你说，让我怎么相信他？
还有，这考核程序是谁设计的？难道这些合体者非要封闭自己的umo ，像个普通人一样，傻乎乎拎着刀去砍人，才叫培训吗？老头，你知道吗，每当一个个合体者，倒在了格斗环节，我的心情就坏的不得了。”
“唉。”乱博士搔了搔后背，再次叹息一声道：
“波娃，我知道你对于格斗考核设计，有些想法，可是你要知道，供奉团当初设计考核时，是经过过多方比较考量的。”
“考量？我看是谋杀才对。”波娃再次喝干了第二瓶酒，又拿起了第三瓶。
乱博士放下了手中仪器，看着空中波娃投影严肃道：
“波娃，作为基*地教官，有些话你我知道就行，出去不许乱说。”乱博士停顿了一下，看到身体蜷缩在沙发中的波娃，眼神立刻又柔和下来，缓缓道：
“神秘谷里变幻莫测，每次进去情况都不一样。一个身体孱弱的合体者，即使他的umo级别再高也没用，如果他陨落其中，失落的umo就可能白白便宜别人，所以，每个进入神秘谷的名额，各个umo组织都是慎之又慎，优中选优。这也是神龙供奉团，为什么选我们三个做教官的原因。”
波娃哼了一声：“我知道，老头，你又要吹嘘，乱博士的史前知识，我家的格斗技巧，以及肖斐的野外生存经验，都是整个华夏国乃至umo界最顶尖的。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每隔十年，一批批的炮灰开进了神秘谷，成为里面野兽的粪便！有时候，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为神秘谷里的怪物制造饲料！”
“饲料？”乱博士摇了摇头：
“我的孩子，你太悲观了，请你记住，你的故乡罗斯国有人说过，面包总会有的，华夏国也有句谚语，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听我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了，孩子，喝光这瓶酒，就去睡吧。
明天，你还要当主官，给这批菜鸟打分呢！尤其，这里面可能要看到几个有趣的小家伙啊！好了，丫头，晚安吧。”
乱博士调皮地挤了挤眼睛。
“好吧。老头，说了这么多，我心情的确是好了那么一点点。”波娃发泄了一通，心情略略好些，道了晚安，关了全息投影通讯仪，喝下了最后一口伏特加。
长期呆在这个该死的基地，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时间一长，每个人也都发展出一两种舒缓情绪的方法。
而打沙袋和喝伏特加，就是暴力美女教官波娃的主要解压方法。
“有趣？
除了段发那个小白脸和韩轻燕的功夫勉勉强强外，哪还有什么有趣的家伙？”
波娃皱了下好看的眉毛，20年了，手下的学员换了数批，不少人参加了神秘谷任务，有几个甚至都成长为神龙的供奉，可是，自己的家仇还是遥遥无期。
“父亲，倭国人杀了我们全家，追杀我一直逃到了华夏，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波娃慢慢关闭了室内灯光。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狡黠的黑脸小子和一个眼睛小小的死胖子。
唉，这两个家伙一看就是菜的不能菜的菜鸟。看样子，乱老头似乎对他们挺重视，还专门让她给加了些“营养”，不过，一个初级，一个高一级，他们能进入神秘谷？
鬼才信。
至于那个段发，身手很不错，只可惜是个中级合体者，而且平素和肖斐勾勾搭搭，眼高于顶，人品堪忧，指望他能升到圣级？
别扯了。
韩轻燕？尽管是个高级合体者，真是可惜了，她有两个猪一样的队友，积分很难进入前三了。更何况，这次又塞进两个晕晕的菜鸟，唉。
有的时候，她真恨不得马上出现一个圣级怪物，风风光光从这里毕业，脚踩五彩祥云，手持大杀器，杀进神秘谷，又风风光光杀出来，一统整个超能界。
“到了那个时候，也许我心愿就能达成了。”
波娃带着不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自己扔到了铺满锦蜀绸缎的大床上，埋头闭上了眼睛。
……
同样的黑夜，段发正在一个单间内，鬼鬼祟祟和肖斐通着内线保密电话。
他的面前，放着七八管药剂，真空的包装，里面针头、针筒一应俱全。针筒里面已经提前装好了的液体，针头上套着带颜色的塑料保护胶套，需要情况下，打开包装，即可立刻注射。
“肖斐教官，你派人送来的，都是最普通的恢复药剂，用积分就能换来，靠它们明天能行吗？”段发疑惑的声音。
肖斐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答应了你的家族长辈，怎么能骗你？你的武艺不错，无需担心明天的比赛，而你的那两个队友，却是一般。
所以，为了保持后天的野外生存小组比赛成绩，我特意拿出了我的珍藏。段发，你仔细看一下包装，对，拿起针头，看那个胶套，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我看到了，胶套颜色是不一样，恢复药剂胶套是灰色的，这几个是黄色的，还有几个是蓝色和红色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肖斐不屑地撇了撇薄薄的嘴唇，电话里传出一阵喘息声：“我问你，单人格斗，最重要的是什么？”
段发犹豫了一下，毕竟是从小出身武术世家，一些东西张嘴就来：“是速度和力量。对了，还有耐力。”
“不错，其实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格斗比的是什么，比的就是谁的力量大，谁的速度快，另外谁的耐力强！至于别的什么武技，经验，在单纯的一对一的格斗里，用处都是很有限的。
所以，你别小看这几管药剂，它们每个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基本上都是取自于神秘谷中才有的植物，经过很多手续，精心配制的。
对了，你不要搞错了，红色如火的增加力量，蓝色如风增加速度，至于那个黄色的，那是耐力加强版。
明天的比赛，如果抽签不理想，这几管东西，能保证你们得到需要的积分。”
段发电话里沉默了片刻：“肖教官，这些药剂很值钱，这不像你的风格，说罢，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肖斐电话里口气立刻凌厉起来，狠狠道：“我的目的就一个，小子，你记住，把那个黑脸小子的命给我拿来！”
胡乱博士凌乱的实验室内，他正俯身巨大的实木桌上，埋头认真研究着什么，宽大的桌子上，照例摆满了各种凌乱的实验器材和普通人叫不出名字的各种设备。
“乱博士您好，波娃教官上线，她问您有时间吗，想和您通话。”一道机械女音，在实验室内响起。
“哦，见鬼，丫头，半夜打扰别人工作可不是什么美德。”乱博士抬起头，望着黑色实木方桌上空自言自语道。不到一秒钟，那个方向，空中仿佛出现了道道水波，片刻后自动出现了波娃教官的全息投影。
“老头，我不开心，很不开心！”波娃好像刚刚洗了个澡，披散着亚麻色的头发，身上围着一件乳白色的浴巾，露出俩只光溜溜的雪白肩膀，手里拎着一瓶伏特加，正在激动走来走去。
唉。乱博士敲了敲头。
这个丫头，每次格斗考核前都要喝醉一场。
“老头，我真是受够了，受够了这个地方，受够了那个该死的肖斐，受够了每天被打爆的沙袋，受够了一切。”波娃挥舞着手里的酒瓶，冲着乱博士嚷道。
乱博士笑着摇了摇头，耐心道：“噢，不！小丫头，你年纪还小，刚刚在个这个鬼地方呆了20年，要是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不会想这些了。”
波娃忽然站住，尖声喊了起来：
“年纪还小？见鬼！我都35了！我远离家乡，远离亲人，呆到这个该死的地方，用我父亲教给我的方法，培养一批又一批杀人机器，我的上帝，我居然现在还活着。老天！受够了，够了！我宁可现在就出去，和那个该死的樱花会什么大师范拼一场！”
“拼？用酒瓶吗？”乱博士目光中现出了一丝调侃，他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放下了手里的一件闪闪发光的小东西，随便按了个按钮，身边一台机器咔咔作响，机械臂伸出来一杯香浓的蓝山咖啡。
“波娃，你还像你父亲那样冲动。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死的吗？”
乱博士喝了口味道纯正的咖啡，自顾摇了摇头，目光满是回忆：“你父亲是我莫斯科大学的同学，在克格勃西伯利亚训练总营里，他是武功最厉害的教官，如果按照华夏武者的标准，诺维奇已经突破了暗劲，开始触摸到了化劲的边缘。
可惜，武者就是武者，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合体者。30年前的那场神秘谷之行，让那个该死的倭国鬼子安倍，对，就是那个因为调戏你母亲，被你父亲打断腿的家伙，从一个倭国浪人流氓，突然变成了一名高级合体者，轻而易举的打伤了你父亲，而且安排人把他……”
“别说了……”波娃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伏特加瓶子，咚一声扔掉，弹指又开了一瓶。她把自己扔进了房间里最松软沙发上，揉着亚麻色的头发，痛苦道：
“当年救我的那个该死老家伙说过，只要我在这里安心当教官，神龙供奉团会替我报仇的！可惜过了这么多年，杀父仇人安倍已经升到高等八级了！可我还是个普通人，报仇？见塔姆鬼去吧！”
乱博士眼睛充满了古怪，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的那个‘该死’老家伙，现在可是神龙供奉团的大长老，是我们最高的长官，据我所知，他从来不乱说话的。”
波娃扬起瓶子，狠狠塞进自己的小巧的嘴巴里，咕嘟嘟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大声道：
“他骗我！老头，我知道，只有圣级才能干掉那个混蛋安培！可是该死的，这么多年，华夏和罗斯国别说圣级的，就是高级合体者也非常少见。他们不是死在了格斗考核里，就是躺到了神秘谷中！你说，让我怎么相信他？
还有，这考核程序是谁设计的？难道这些合体者非要封闭自己的umo ，像个普通人一样，傻乎乎拎着刀去砍人，才叫培训吗？老头，你知道吗，每当一个个合体者，倒在了格斗环节，我的心情就坏的不得了。”
“唉。”乱博士搔了搔后背，再次叹息一声道：
“波娃，我知道你对于格斗考核设计，有些想法，可是你要知道，供奉团当初设计考核时，是经过过多方比较考量的。”
“考量？我看是谋杀才对。”波娃再次喝干了第二瓶酒，又拿起了第三瓶。
乱博士放下了手中仪器，看着空中波娃投影严肃道：
“波娃，作为基*地教官，有些话你我知道就行，出去不许乱说。”乱博士停顿了一下，看到身体蜷缩在沙发中的波娃，眼神立刻又柔和下来，缓缓道：
“神秘谷里变幻莫测，每次进去情况都不一样。一个身体孱弱的合体者，即使他的umo级别再高也没用，如果他陨落其中，失落的umo就可能白白便宜别人，所以，每个进入神秘谷的名额，各个umo组织都是慎之又慎，优中选优。这也是神龙供奉团，为什么选我们三个做教官的原因。”
波娃哼了一声：“我知道，老头，你又要吹嘘，乱博士的史前知识，我家的格斗技巧，以及肖斐的野外生存经验，都是整个华夏国乃至umo界最顶尖的。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每隔十年，一批批的炮灰开进了神秘谷，成为里面野兽的粪便！有时候，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为神秘谷里的怪物制造饲料！”
“饲料？”乱博士摇了摇头：
“我的孩子，你太悲观了，请你记住，你的故乡罗斯国有人说过，面包总会有的，华夏国也有句谚语，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听我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了，孩子，喝光这瓶酒，就去睡吧。
明天，你还要当主官，给这批菜鸟打分呢！尤其，这里面可能要看到几个有趣的小家伙啊！好了，丫头，晚安吧。”
乱博士调皮地挤了挤眼睛。
“好吧。老头，说了这么多，我心情的确是好了那么一点点。”波娃发泄了一通，心情略略好些，道了晚安，关了全息投影通讯仪，喝下了最后一口伏特加。
长期呆在这个该死的基地，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时间一长，每个人也都发展出一两种舒缓情绪的方法。
而打沙袋和喝伏特加，就是暴力美女教官波娃的主要解压方法。
“有趣？
除了段发那个小白脸和韩轻燕的功夫勉勉强强外，哪还有什么有趣的家伙？”
波娃皱了下好看的眉毛，20年了，手下的学员换了数批，不少人参加了神秘谷任务，有几个甚至都成长为神龙的供奉，可是，自己的家仇还是遥遥无期。
“父亲，倭国人杀了我们全家，追杀我一直逃到了华夏，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波娃慢慢关闭了室内灯光。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狡黠的黑脸小子和一个眼睛小小的死胖子。
唉，这两个家伙一看就是菜的不能菜的菜鸟。看样子，乱老头似乎对他们挺重视，还专门让她给加了些“营养”，不过，一个初级，一个高一级，他们能进入神秘谷？
鬼才信。
至于那个段发，身手很不错，只可惜是个中级合体者，而且平素和肖斐勾勾搭搭，眼高于顶，人品堪忧，指望他能升到圣级？
别扯了。
韩轻燕？尽管是个高级合体者，真是可惜了，她有两个猪一样的队友，积分很难进入前三了。更何况，这次又塞进两个晕晕的菜鸟，唉。
有的时候，她真恨不得马上出现一个圣级怪物，风风光光从这里毕业，脚踩五彩祥云，手持大杀器，杀进神秘谷，又风风光光杀出来，一统整个超能界。
“到了那个时候，也许我心愿就能达成了。”
波娃带着不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自己扔到了铺满锦蜀绸缎的大床上，埋头闭上了眼睛。
……
同样的黑夜，段发正在一个单间内，鬼鬼祟祟和肖斐通着内线保密电话。
他的面前，放着七八管药剂，真空的包装，里面针头、针筒一应俱全。针筒里面已经提前装好了的液体，针头上套着带颜色的塑料保护胶套，需要情况下，打开包装，即可立刻注射。
“肖斐教官，你派人送来的，都是最普通的恢复药剂，用积分就能换来，靠它们明天能行吗？”段发疑惑的声音。
肖斐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答应了你的家族长辈，怎么能骗你？你的武艺不错，无需担心明天的比赛，而你的那两个队友，却是一般。
所以，为了保持后天的野外生存小组比赛成绩，我特意拿出了我的珍藏。段发，你仔细看一下包装，对，拿起针头，看那个胶套，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我看到了，胶套颜色是不一样，恢复药剂胶套是灰色的，这几个是黄色的，还有几个是蓝色和红色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肖斐不屑地撇了撇薄薄的嘴唇，电话里传出一阵喘息声：“我问你，单人格斗，最重要的是什么？”
段发犹豫了一下，毕竟是从小出身武术世家，一些东西张嘴就来：“是速度和力量。对了，还有耐力。”
“不错，其实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格斗比的是什么，比的就是谁的力量大，谁的速度快，另外谁的耐力强！至于别的什么武技，经验，在单纯的一对一的格斗里，用处都是很有限的。
所以，你别小看这几管药剂，它们每个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基本上都是取自于神秘谷中才有的植物，经过很多手续，精心配制的。
对了，你不要搞错了，红色如火的增加力量，蓝色如风增加速度，至于那个黄色的，那是耐力加强版。
明天的比赛，如果抽签不理想，这几管东西，能保证你们得到需要的积分。”
段发电话里沉默了片刻：“肖教官，这些药剂很值钱，这不像你的风格，说罢，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肖斐电话里口气立刻凌厉起来，狠狠道：“我的目的就一个，小子，你记住，把那个黑脸小子的命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