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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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仙儿见破天进来，一下子就钻进了破天怀里，还伸着两只小爪子，故意向三姐妹示威。
“好好地看电视，怎么又打起来了？”
“还不是小黄，人家好好地看电视剧，它非得要看《动物世界》，叫它换回来，它也不换。”
苏三率先告状。
破天一看，可不是怎么的。
原来他给三姐妹看的是《红楼梦》，现在竟然换成了《动物世界》。
三姐妹现在还没有能力换频道，也就是具有肉体的小黄仙儿，有这个能力，能用小爪子摁遥控器。
“小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看的好好的，你为什么就给人换了呢？今天早晨吃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了，人家不过是骂了两句，你何必就那么报复？这一回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黄仙儿向破天呲了呲牙，咆哮一声，一下子跳下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呵，脾气还不小，生气了。
“干爹，你给换个台吧，不看《红楼梦》。”
苏二嗲嗲道。
“干爹，不换，就看《红楼梦》，别的都不好看，像昨天看的那个，女人几乎都不穿衣服，这不是伤风败俗么？”
苏大坚持自己的意见。
天啊，你以为还是民国时代啊，苏大，要与时俱进啊。
“干爹，我看昨天那个电视里演的，一个老者收了好几个干女儿，但那几个干女儿都做了他的小妾和情妇，你说那个老者是不是坏人啊？”
三姐妹中，以苏三显得最为呆萌。
“自然是坏人了。”
“干爹，你收了我们姐妹做干女儿，是不是也跟那个老者一样衣冠禽兽，想打我们的坏主意啊？”
你个臭丫头苏三，我能跟那种人一样么？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当然不一样，我是好人。他是坏人。”
“都是收干女儿，怎么就会不一样呢？”
是啊，怎么就会不一样呢？我哪里知道。
“你们还看不看了，不看我就关了。”
这帮臭丫头，这才两天，就要管不了她们了。小黄也是，一点儿也不省心。
人家当奶爸的，都有个呆萌乖巧的女儿，再看看我，三个女鬼，一个黄鼠狼，就这样的队伍，将来怎么往外带？还不得叫人给家给笑话死？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破天这边郁闷，马金波这边也很郁闷。
破天早就走了，他还呆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呢，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无耻之徒，连姓名都不通报，上来就打。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反反复复，这件事儿他就是想不通。
“唉，我说小马，栽了就栽了，愿赌服输。”
不知道什么时候，蛇人又出现在栏杆上，虽然是人身，但是仍然象一条蛇一样，缠在栏杆上。
“龙兄，你说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你都没打过他，你说他厉害不厉害？刚才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确实有两下子，我看你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胡蝶梅明明说他不是我的对手啊？”
“胡蝶梅那娘儿们说的话，你也能信？她就是在利用你，你还不明白么？”
“不会的，胡蝶梅对我很好，她不会利用我。”
“唉，算了，小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蛇人身子一松，落到沟里，现出了本尊，变成一条大蛇。
马金波又站了一会儿，身形一晃，向医院飘去。
监狱里的有线电视，周日到周四，给到晚上十点，周五和周六，给到晚上十二点。
到了点，控制室那边儿，就掐断信号，再也看不成了。
今天是周六，苏氏三姐妹一直看到十二点，直到没有信号了，还不愿意回到瓶子里，非要缠着破天讨论剧情。
这些肥皂剧，破天从来就不看，怎么跟她们讨论？纠缠了半个多小时，三姐妹才不情愿地回到瓶子里去。
迷迷糊糊睡了不久，闹钟就响了，睁眼一看，已经三点，又该起炉做饭，于是爬起来起炉，忙活起来。
一早晨都是迷迷糊糊的，匆忙吃了点儿早饭，把锅炉收拾利索，也没等晓玲来接班，破天就睡下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人一阵摇晃，弄醒了。
“晓玲，我中午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要睡觉。”
“你的心真大，不是叫你吃饭，那边儿开始翻号了，快起来，有什么违禁品，赶紧窑起来。”
翻号，是犯人的叫法，正式的叫法，是清监查号，也就是搜查犯人的工具箱，床头柜，储藏室等处的个人物品，看看有没有违禁品，以便消除隐患。
“不过年不过节的，翻什么号？”
“出大事儿了，副食班的菜刀丢了一把。这不正在到处找呢。”
“什么？菜刀丢了？”
破天一下子坐起来，睡意登时全无。
对于监狱来说，丢了一把菜刀，确实是天大的事儿。
犯人在监狱里，平常的时候，谁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性。但是私下里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没法预见她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如果谁藏了一把菜刀，这就是极大的隐患，万一她用这把菜刀砍人，可就麻烦了。
伙房切肉切菜，都离不开菜刀，对于菜刀的管理，也极为严格。
每把菜刀的刀身上面，都打上钢号，刀背上还要焊上一个铁环。包括菜刀在内的刃器具，都有档案，数量，品种都要登记，不仅伙房有档案，在狱侦科那里，也有档案。
狱侦科还时常下来检查清点，看看数目是否吻合。
新买的菜刀，或者旧的菜刀淘汰，都要经过狱侦科的审批。
菜刀不用的时候，是在库房里的刃器具专用柜里锁着。使用的时候，由使用者领取，进行登记，签字，然后用一个刀箱子锁着拿出去。
到了菜窖切菜的时候，菜板上有一个铁环和铁链子，用锁头把菜刀锁在铁链子上，钥匙由班长统一掌握。
切菜的过程当中，就带着铁链子切。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犯人随便拿着菜刀走动，别人也拿不走菜刀。
切完菜之后，再打开钥匙，把菜刀收回来装进箱子里，交回库房。
上交的时候，还要检查数量是否吻合，领出去多少，交回来多少。
正常说来，这套制度非常完善，菜刀不应该少，丢了也不可能。但是，人总是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往往出事儿。
虽然是搜查菜刀，但是发现了谁有违禁品，也不会放过，自然也要没收。
丢菜刀是大事儿，如果找不着，不仅伙房的几个狱警，就连生活卫生科科长，都要受到严重的处分。
“你有什么违禁品么，有就快点儿给我，我给你窑起来。”
“你往哪里窑？”
“你就别管了，保证谁也找不到。”
破天自然没偷菜刀，也没有其他违禁品。但是，他那些抓鬼装备，象罗盘、鲁班尺、水银，朱砂、黄豆、糯米之类，都属于违禁品。
黄豆伙房有，是用来做豆腐和咸菜的，在破天这里发现了，人家就怀疑是他偷伙房的。
糯米伙房没有，他这里有了，就怀疑他是私自从外面弄进来的。
犯人出不了监狱，不可能从外面弄进来这些东西，就得别人给他弄进来的。
谁私自给犯人带东西，谁就违纪，一追查，就得说出来源来。
所以，破天这些东西，也不能叫狱警发现。
于是破天急忙打开工具箱，把那个大包交给了晓玲。
晓玲拎着包出去，过了一会儿会来，这才稳当下来。
“菜刀怎么还会丢了？”
破天这才有工夫问一下详细情况。
“夏青回去交刀的时候，以为范琳不会点数。没想到，今天范琳就点数了，发现少了一把刀。夏青回去找，也没找到，没办法了，范琳就报告了闽中和宋中。现在，夏青已经被押到小号里去了。”
犯人在一起久了，相处的比较好的，也会产生一定的感情和信任。
范琳是替宋欣欣掌管菜刀，跟夏青关系也不错，有时候夏青上交菜刀的时候，也就不清点。
以前也没出现过少的时候，今天范琳一点数，就发现少了，也算是她运气好。
如果范琳稀里糊涂地收了，将来发现菜刀少了一把，就是范琳的责任，她就说不清道不白了。
那个时候，即使夏青跟范琳关系好，也不会承认是在她这个环节把菜刀丢了。
丢菜刀属于重大的责任事故，责任者要受到严厉的处分，至少要扣掉一个功。
这里的功，就是记功，奖分120分，为一个功，可以减刑四个月。
一般的犯人，得干上一年甚至一年多，才能记功一次。如果扣掉了，在这一年就是白干，少减刑四个月。
这样事关自己重大利益的时候，平常的友情也靠不住。
“破天，现在满伙房都在找这把刀，你不是会算么，能不能算算这把刀在什么地方？要是找到了，就能给你奖励。”
我又不减刑，要什么奖励？不过，晓玲这人还不错，把这个机会给她，叫她立下点儿功劳倒是不错，不如就把这个人情送给她。她心里高兴了，以后也能多到我床上躺躺。
破天用梅花易数起了卦，就开始推算起来。
梅花易数出结果很快，算失物也很灵验。等到结果一出来，破天不禁心里一震。
不过，他很快镇静下来。
“晓玲，算这个事情比较麻烦，你出去看看，他们现在清查到什么地方了，我要好好算一算。”
“你快点儿，等他们找到，你就没法立功了。”
晓玲一出去，破天就跳下床，在自己的屋子里到处寻找。
刚才他推算的结果，菜刀竟然就在他的屋子里。
如果在他这里发现了菜刀，破天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个时候，他就没法在伙房待下去，至少要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
现在破天终于明白，原来这次丢刀事件，是针对他的一个阴谋。
小黄仙儿见破天进来，一下子就钻进了破天怀里，还伸着两只小爪子，故意向三姐妹示威。
“好好地看电视，怎么又打起来了？”
“还不是小黄，人家好好地看电视剧，它非得要看《动物世界》，叫它换回来，它也不换。”
苏三率先告状。
破天一看，可不是怎么的。
原来他给三姐妹看的是《红楼梦》，现在竟然换成了《动物世界》。
三姐妹现在还没有能力换频道，也就是具有肉体的小黄仙儿，有这个能力，能用小爪子摁遥控器。
“小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看的好好的，你为什么就给人换了呢？今天早晨吃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了，人家不过是骂了两句，你何必就那么报复？这一回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黄仙儿向破天呲了呲牙，咆哮一声，一下子跳下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呵，脾气还不小，生气了。
“干爹，你给换个台吧，不看《红楼梦》。”
苏二嗲嗲道。
“干爹，不换，就看《红楼梦》，别的都不好看，像昨天看的那个，女人几乎都不穿衣服，这不是伤风败俗么？”
苏大坚持自己的意见。
天啊，你以为还是民国时代啊，苏大，要与时俱进啊。
“干爹，我看昨天那个电视里演的，一个老者收了好几个干女儿，但那几个干女儿都做了他的小妾和情妇，你说那个老者是不是坏人啊？”
三姐妹中，以苏三显得最为呆萌。
“自然是坏人了。”
“干爹，你收了我们姐妹做干女儿，是不是也跟那个老者一样衣冠禽兽，想打我们的坏主意啊？”
你个臭丫头苏三，我能跟那种人一样么？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当然不一样，我是好人。他是坏人。”
“都是收干女儿，怎么就会不一样呢？”
是啊，怎么就会不一样呢？我哪里知道。
“你们还看不看了，不看我就关了。”
这帮臭丫头，这才两天，就要管不了她们了。小黄也是，一点儿也不省心。
人家当奶爸的，都有个呆萌乖巧的女儿，再看看我，三个女鬼，一个黄鼠狼，就这样的队伍，将来怎么往外带？还不得叫人给家给笑话死？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破天这边郁闷，马金波这边也很郁闷。
破天早就走了，他还呆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呢，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无耻之徒，连姓名都不通报，上来就打。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反反复复，这件事儿他就是想不通。
“唉，我说小马，栽了就栽了，愿赌服输。”
不知道什么时候，蛇人又出现在栏杆上，虽然是人身，但是仍然象一条蛇一样，缠在栏杆上。
“龙兄，你说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你都没打过他，你说他厉害不厉害？刚才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确实有两下子，我看你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胡蝶梅明明说他不是我的对手啊？”
“胡蝶梅那娘儿们说的话，你也能信？她就是在利用你，你还不明白么？”
“不会的，胡蝶梅对我很好，她不会利用我。”
“唉，算了，小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蛇人身子一松，落到沟里，现出了本尊，变成一条大蛇。
马金波又站了一会儿，身形一晃，向医院飘去。
监狱里的有线电视，周日到周四，给到晚上十点，周五和周六，给到晚上十二点。
到了点，控制室那边儿，就掐断信号，再也看不成了。
今天是周六，苏氏三姐妹一直看到十二点，直到没有信号了，还不愿意回到瓶子里，非要缠着破天讨论剧情。
这些肥皂剧，破天从来就不看，怎么跟她们讨论？纠缠了半个多小时，三姐妹才不情愿地回到瓶子里去。
迷迷糊糊睡了不久，闹钟就响了，睁眼一看，已经三点，又该起炉做饭，于是爬起来起炉，忙活起来。
一早晨都是迷迷糊糊的，匆忙吃了点儿早饭，把锅炉收拾利索，也没等晓玲来接班，破天就睡下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人一阵摇晃，弄醒了。
“晓玲，我中午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要睡觉。”
“你的心真大，不是叫你吃饭，那边儿开始翻号了，快起来，有什么违禁品，赶紧窑起来。”
翻号，是犯人的叫法，正式的叫法，是清监查号，也就是搜查犯人的工具箱，床头柜，储藏室等处的个人物品，看看有没有违禁品，以便消除隐患。
“不过年不过节的，翻什么号？”
“出大事儿了，副食班的菜刀丢了一把。这不正在到处找呢。”
“什么？菜刀丢了？”
破天一下子坐起来，睡意登时全无。
对于监狱来说，丢了一把菜刀，确实是天大的事儿。
犯人在监狱里，平常的时候，谁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性。但是私下里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没法预见她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如果谁藏了一把菜刀，这就是极大的隐患，万一她用这把菜刀砍人，可就麻烦了。
伙房切肉切菜，都离不开菜刀，对于菜刀的管理，也极为严格。
每把菜刀的刀身上面，都打上钢号，刀背上还要焊上一个铁环。包括菜刀在内的刃器具，都有档案，数量，品种都要登记，不仅伙房有档案，在狱侦科那里，也有档案。
狱侦科还时常下来检查清点，看看数目是否吻合。
新买的菜刀，或者旧的菜刀淘汰，都要经过狱侦科的审批。
菜刀不用的时候，是在库房里的刃器具专用柜里锁着。使用的时候，由使用者领取，进行登记，签字，然后用一个刀箱子锁着拿出去。
到了菜窖切菜的时候，菜板上有一个铁环和铁链子，用锁头把菜刀锁在铁链子上，钥匙由班长统一掌握。
切菜的过程当中，就带着铁链子切。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犯人随便拿着菜刀走动，别人也拿不走菜刀。
切完菜之后，再打开钥匙，把菜刀收回来装进箱子里，交回库房。
上交的时候，还要检查数量是否吻合，领出去多少，交回来多少。
正常说来，这套制度非常完善，菜刀不应该少，丢了也不可能。但是，人总是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往往出事儿。
虽然是搜查菜刀，但是发现了谁有违禁品，也不会放过，自然也要没收。
丢菜刀是大事儿，如果找不着，不仅伙房的几个狱警，就连生活卫生科科长，都要受到严重的处分。
“你有什么违禁品么，有就快点儿给我，我给你窑起来。”
“你往哪里窑？”
“你就别管了，保证谁也找不到。”
破天自然没偷菜刀，也没有其他违禁品。但是，他那些抓鬼装备，象罗盘、鲁班尺、水银，朱砂、黄豆、糯米之类，都属于违禁品。
黄豆伙房有，是用来做豆腐和咸菜的，在破天这里发现了，人家就怀疑是他偷伙房的。
糯米伙房没有，他这里有了，就怀疑他是私自从外面弄进来的。
犯人出不了监狱，不可能从外面弄进来这些东西，就得别人给他弄进来的。
谁私自给犯人带东西，谁就违纪，一追查，就得说出来源来。
所以，破天这些东西，也不能叫狱警发现。
于是破天急忙打开工具箱，把那个大包交给了晓玲。
晓玲拎着包出去，过了一会儿会来，这才稳当下来。
“菜刀怎么还会丢了？”
破天这才有工夫问一下详细情况。
“夏青回去交刀的时候，以为范琳不会点数。没想到，今天范琳就点数了，发现少了一把刀。夏青回去找，也没找到，没办法了，范琳就报告了闽中和宋中。现在，夏青已经被押到小号里去了。”
犯人在一起久了，相处的比较好的，也会产生一定的感情和信任。
范琳是替宋欣欣掌管菜刀，跟夏青关系也不错，有时候夏青上交菜刀的时候，也就不清点。
以前也没出现过少的时候，今天范琳一点数，就发现少了，也算是她运气好。
如果范琳稀里糊涂地收了，将来发现菜刀少了一把，就是范琳的责任，她就说不清道不白了。
那个时候，即使夏青跟范琳关系好，也不会承认是在她这个环节把菜刀丢了。
丢菜刀属于重大的责任事故，责任者要受到严厉的处分，至少要扣掉一个功。
这里的功，就是记功，奖分120分，为一个功，可以减刑四个月。
一般的犯人，得干上一年甚至一年多，才能记功一次。如果扣掉了，在这一年就是白干，少减刑四个月。
这样事关自己重大利益的时候，平常的友情也靠不住。
“破天，现在满伙房都在找这把刀，你不是会算么，能不能算算这把刀在什么地方？要是找到了，就能给你奖励。”
我又不减刑，要什么奖励？不过，晓玲这人还不错，把这个机会给她，叫她立下点儿功劳倒是不错，不如就把这个人情送给她。她心里高兴了，以后也能多到我床上躺躺。
破天用梅花易数起了卦，就开始推算起来。
梅花易数出结果很快，算失物也很灵验。等到结果一出来，破天不禁心里一震。
不过，他很快镇静下来。
“晓玲，算这个事情比较麻烦，你出去看看，他们现在清查到什么地方了，我要好好算一算。”
“你快点儿，等他们找到，你就没法立功了。”
晓玲一出去，破天就跳下床，在自己的屋子里到处寻找。
刚才他推算的结果，菜刀竟然就在他的屋子里。
如果在他这里发现了菜刀，破天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个时候，他就没法在伙房待下去，至少要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
现在破天终于明白，原来这次丢刀事件，是针对他的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