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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如此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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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很紧张,很害羞,很害怕啊……她在浴室折腾了许久,终于走了出来,外面的灯还关着,她瞬间被席卷进一个怀抱。

    “缅……”他沙哑着喉咙,轻轻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我等的好辛苦……”

    房间里的暗灯被他打开,音乐声响起,原来那个暗灯还是个组合音响,即使音量很小,她听出了这首歌的名字《Right Here Waiting》。

    他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却转身走了,在酒店的柜子里找到了吹风机,找一了一个插板接上,给她吹起了头发。他吹头发的技巧真的是不敢恭维啊,没有一个确定的方向。她觉得,她的那头短发估计要被吹成鸡窝了,明明是很好笑的事情,可她偏偏很想哭……

    “缅,怎么了?”王免紧张地看着她,吹干头发关掉吹风机,才发现她那双黑色的大眼睛,正扑棱扑棱地翻涌着泪花。

    她突然扑了过来,抱着王免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他只感觉到她隐隐的啜泣,还有那湿漉漉的泪水顺着他的皮肤的肌理滑落,挠着他的心痛痛的,痒痒的。

    他感觉有双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腹间游离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佛都能挠到他的某处,愈发疼痛,如果今天做不成,他自己都要自发引爆,直接做太监了。

    可是,他还不能确定,王缅有没有确定,他凝视着她因流泪有些迷离的双眸,柔声地说:“如果你现在后悔,我不碰你。”

    “为什么后悔?你的我已经看到了……”崇晏声音小小的,有些难为情。

    王免一看自己,好家伙,这浴袍也太容易被解开了,而且他的那里,已经难受的快不行了?他觉得很尴尬,真的很尴尬,接下来在怎么操作……想那么多干嘛,直接扑倒,千万不能让她看出来,他比她还紧张,之前还听说过男人第一次还有只坚持过几秒的,他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这可是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啊,他可千万不能掉链子了……扑倒了,扑倒了之后怎么办,早知道就该跟李迅那小子要些“飞碟”先学习一下了……

    他扑倒她,吻着她,尬吻,都吻到他的缅要断气了……然后呢,他怎么就找不到地方呢,对了,要带套,要带套……

    “缅……你帮我戴上……”他已经难受到顶点了,只见她两眼迷离地拿过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拆开,只见一个软的塑胶,有一个尖尖的凸起,哪一面是正面,哪一面是反面呢?她真的研究了好一会,终于感觉有个方法比较好戴,可是……

    “这不合适……太小了……”崇晏脸红地说着。

    “太……太小……”是在说他的小吗?真的小吗,他没觉得啊,真的感觉快要打击地他要早/泄了。

    “不用了吧,这避孕套太小了……”崇晏呐呐地说。

    王免深呼一口气,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这个爱做的着实有些尴尬,他真的找不到入口在那里啊……可是,有只温暖的小手握着他,带他寻找着入口,他真的费老大劲坚持着……终于找到了……好像就是那里,可是却像有一层遮蔽物遮挡着,他用力一挺,总算进去了啊,可是……他居然是“三秒君”!

    王免很受伤,万万想不到自己就是往常戏谑对象之中的一员,他难道真的“不行”吗?大多数夫妻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所以离婚了……他和他的缅必须和谐……必须和谐……刚刚……刚刚,肯定是因为他太紧张,姿势可能不对,还有,他还没有适应他的缅……

    “缅……刚刚我只是去‘探探路’……这次,我真的来了?”他额头缀着汗珠,征求地看着忍着初次疼痛的崇晏,他可真的不能让她以为,这是他的第一次,十分丢脸的第一次。

    “嗯……你……轻点儿……”崇晏感觉很痛,还有些不舒服,而且被他戳得还有点想去卫生间。

    王免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他真的是得好好表现了。可是,第二次的时间也不长,就几分钟,他又开始找理由:“缅……你累了吧……我们中场休息,歇一歇,等下继续?”

    第三次……第四……第……王免乐此不彼,好似暗自和自己较着劲,好在,他终于满意自己的表现了,他也终于摸清崇晏的“开关”在哪里了……

    他们“五人帮”里,最先开荤的老五方园有这么一套理论:女人的身体就是没有确定开关需要男人摸索的水龙头,每个女人身体都是不同的,开关也不同,开关的多少也不同,开关的灵敏程度也不同,需要男人慢慢发掘,找到开关扭开,才能有水喝……

    可他却觉得,他的缅就是在冬天被低温冻住的水龙头啊,他捂了那么久,捂得心都疼了,捂到即使知道水龙头里面可能没有水,他会被渴死,他也愿意。他抽了些纸,清理了一下她,去洗浴室洗澡,他可不能一身臭汗地躺在她身边,他的缅那么香,即使是同样一身汗,她还是香的。

    他在浴室边清洗边看着崇晏沉沉睡去的模样,脑海里确是她醒着的样子:手里拿着有些“污秽”的情/趣/用/品依然纯真的她,在浴室里专心清洗如出水芙蓉的她,在镜子前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的她,这些她,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清洗完,他光足走到崇晏伫足过的墙镜前,他的缅站在这里的时候,会不会跟他一样,油然而生出一种信念,一种即使时光推移也无法磨灭的信念:他的缅,将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看着崇晏的睡颜,他勾了勾唇,吻了吻她的唇角,以最亲密的姿势搂着她一同入睡。他捂开的水龙头,谁也不许喝,只有他可以……

    崇晏醒来的时候,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身边这个霸道地搂着她的人还在沉睡。即使他含糊睡着,她依然被他锁在怀里,稍一动弹,他放开她,不一会儿,又重新被他锁上。她轻轻地回抱他,将脑袋埋进他那宽阔的胸/膛,这种分不清具体时刻的甜蜜又满足的感觉,真有点像传说中的——天荒地老。

    身上还有经历初事后的轻微不适,从开始的疼痛到后面不可思议的体验,原来相爱的人做/爱,是那么美妙,好似经过这一场亲密的互动后,她更爱他,他也更爱她了一样。即使静静地看着他,回想他和她结合的那一刻,两颗心就像是被丢入蜜罐一样的,越来越甜,越来越,黏腻腻地,互相离不开,好似整个世界,就剩下他和她。可她与他真的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啊,这样不同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就被联系到一块儿了呢,可这些前因后果,要梳理很久才能梳理地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