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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狠!让我嫁老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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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宫图……总是这老一套,我已经不想再小打小闹了。”男子眉目狠狠地蹙起,语气肃杀,“烈君绝不是一般好色男子,就是再过一百年也未必中的了毒,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名绝对为我做事的媚者!”

    玉莲肩头抖动:“是……属下明白……属下会催促小七……此外,还请主人多给小七一些时间,不要让他再去太守那里了……”

    “哼,既然是我的人,什么事情都要做,研究要做,色诱也要做。”男子与其带着全然没有感情的冷冽,全然好像世上任何其他人不过是猪狗不如一般。

    然而,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眉一松:“好吧,我会制造一个假象,太守府里的云儿已经死了,小七还是小七,专心给我做傀儡蛊。”

    玉莲面上出现狂喜的神色:“多谢主人!”

    “不用感谢我,做好你的本分。”男子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眼中寒冰也似的光芒一闪,“下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寒冰蛊解药领取之日了,你要记清楚。”

    玉莲知道,寒冰蛊乃是主人用来控制所有属下的蛊术,天下除了主人无人可解。

    一年一度领取解药,否则全身四肢百骸寸寸断裂而死。

    主人此次拿寒冰蛊来要挟,说明已对自己很不满意。

    她大汗淋漓,汗水顺着发丝滴落下来:“是。”

    之后,玉莲出现在门口,她的脸色很苍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看着我,她明显有所不满却也不敢表现,只得道“周家妹子,跟我来吧。”

    我哦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一男一女还在那里表演。

    玉莲烦躁地拍了拍手“你们可以结束了!”

    那位红罗和那阿辉立即站了起来。

    红罗面无表情地掖了掖衣襟,遮住她雪白的前胸,男子翻身披好长袍,对玉莲微微地行了一礼,二人悄没声息的退了下去。

    二人悄没声息的退了下去。

    这种诡异的景象,第一次看让我叹服,第二次看见确是觉得很恐怖。

    我跟着玉莲穿过重重的昏暗内室,惊叹外面是光天化日的晴朗天空,这室内却那么暗,玉莲只是擎着一盏小小的灯,只照的到方圆一米内的黑暗。

    但很奇怪的是,我听见许多不明所以的声音,有些好似人的梦呓声,有些却好似机械的运转声,我甚至觉得听见了马达开动的声音,我揉揉太阳穴,心想难道我也被那神秘人吓住,幻听了?

    玉莲很沉默,虽然我不晓得在室内发生了些什么,她的主人又和她说了些什么,可我很明白此时的她已经处在一种惊弓之鸟似的状态中,连背心的衣裳都被汗湿透。

    她那主人,果然狠毒。

    若有机会,还真想看看是什么模样。

    忽然她点亮了一盏灯,火苗一闪,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书房内。

    四周都堆放着酸枝木的支架,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书架上摆放着钧窑白瓷瓶,青铜鼎内插放着不少的画卷,我一愣,这里和我要去的青楼差十万八千里吧。

    玉莲似乎了解我的心思,对我微微的一笑,虽然笑了,却显得脸色更为憔悴。

    接着用手揭开了正墙上一副貌似名家所作的麻姑献寿图,我顿时心明眼亮,这里一定有暗道。

    果然,图一掀开,后面是一扇简洁木门。

    木门大概离地面三尺高,玉莲毫不费劲地轻轻跃了上去,伸手要来拉我。

    我索性装出一副不会武功的样子,就顺着她的手伸了过去。

    这一刹那觉得她的手心更冷了,全是冷汗。

    暗道中是漆黑的,玉莲对我解释道:“刚才主人说要带你去的牡丹坊是他名下的产业,因为经常要去看看,所以特意设置了暗道,不需要走多久很快就到了。

    我说:“哦。”

    玉莲继续道:“请周家妹子忍耐一些,我家主人性多疑,方才已经责骂我了,所以请妹子帮帮姐姐吧。”

    我想想也不必同玉莲为难,赶紧回答道:“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太麻烦了。”

    不要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

    “没有,没有。”玉莲对我很客气,“我家主人很欣赏周家妹子,请无论如何要办好这件事情,算我拜托你了。”

    听到这里,我甚至觉得我好像要做一件救国救民的伟大之事,可实际上只是让我画个春宫图,不禁有些好笑。

    很快暗道走到了头,我还以为一推开门就是一座青楼,却发现眼前又延伸出了三条不同方向的暗道。

    玉莲选了中间那条再往前走去。

    走了约莫一刻钟左右,又再转右。

    总之纵横交错,如果是一般记忆的人早就搞不清现在被带领到哪个方向。

    玉莲也估计也是以为我会忘记,因此也没有像古装剧中看到的那样,在我的眼前蒙上黑布。

    但她可不知道,这方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留待以后备用。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扇铜质的大门。

    玉莲敲了敲门,在门外道了一声:“一枝红艳露凝香。”

    随即门缓缓地打开了。门外是一件堂皇的厅堂,几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对她躬身道:“见过玉莲夫人!”

    玉莲脸上立时显出初见她时的威严端肃,指着我说:“把这位姑娘带到‘凝香室’。”

    “是。”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一间密闭的内室,这间内室中的精巧机括令我这二十一世纪来的人都忍不住叹服。

    也不知道是运用了什么技术或者是特殊的石料,从这件内室中竟然能够清清楚楚的看的清楚每个房间的景象,虽然有远有近,却一览无余。

    我大脑登时陷入一片混沌,虽然我并不是理工科出身,可是为了破案也研究过物理学和数种精密机械,怎么看,这都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代不可能有望远镜,不可能有电子眼,不可能有……

    可是,那是怎么做到的?

    心中着实有些疑惑,虽然传说中公输班的能工巧手可作出巧夺天工的机械,甚至能在天上翱翔,可传说毕竟是传说,古代真有如此先进的设备吗?

    若是这个神秘主人竟然真的如此厉害,那又何必处处劳烦我?

    我摇了摇头,心内疑团越来越大。

    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实在是令人血脉喷张。

    二三十间房间,每间房间内都在上演火辣春宫,而且的确就像那位神秘的主人所说,我看见了从未看见的情景。虽然不至于喷鼻血,也是有些口干舌燥。

    我选取了其中比较欣赏的那间房间,信手画了出来。

    因为心内有疑问,所以也没怎么用心思。

    半个时辰后我将画交给了玉莲,她看上去很满意,对我道“那就请周家妹子先回家,过五天后我再派老马过来接姑娘。”

    随即便带着画卷消失在暗道中,鬼魅一般。

    于是我又放了五天假,乐得自在。

    这五天内我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很想去那所“寥汀花榭”,很想查明一下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过我也知道那很危险。

    我用了两个白瓷杯写了“去”和“不去”放在章鱼保罗哥面前,它总是选择“不去”,于是我终于压抑了内心的冲动,安安心心的过着我的日子。

    但很快,我发现我被跟踪了。

    我不主动,自有人主动。

    那一日我像平时一样出门散步顺便逛街给章鱼哥保罗买食物,可是才穿过我家后院门口那条简陋敝遮的小巷子,就觉得身后有数股不明来源的视线。

    我的第六感很强,立刻明白这种视线不是来自于小巷中哪家的多嘴三姑六婆,而是来自于敌意更加强烈的对象。

    我立刻一跃上墙头,展开速度疾奔。

    这几天的休息,我已经几乎恢复了以前的速度,而且脚步轻捷,像猫。

    在经过一个转弯时,眼角余光偷偷一瞥,果然发现身后小路以及对面小巷边的低矮瓦房屋顶上掠过两个灰色的人影。

    是谁?谁会派人来跟踪我?

    我脑中顿时转过好几个念头,难道是我爹发现我了?派人来跟踪我要把我绑回家去结那门不知道和什么人的亲事?

    或者,是那天那个蛇蝎冰山美男还不放过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又或者,是那个神秘的玉莲的主人?

    我脑中同时BIUBIUBIU出现三个选项,同时自嘲道:周娇娇呀周娇娇,你一场穿越还真不得了,惹出了这么多对手,果然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人一牛B了想低调都不行。

    之前是敌明我暗,现在可是敌暗我明,早知道我那天就应该搬家,搞个狡兔三窟!

    我一边想着,一边丝毫不敢放慢自己的步伐,往前疾奔。

    那两个跟踪人显然没有想象到我的速度竟然这么快,顿时有些失了先机。

    价直向我追来,但又不敢动静太大。

    他们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我立刻知道他们并非是身法特别厉害的好手,真正身法厉害的人,是会屏住内息,决不让一滴汗出现在自己皮肤上,那样才能够提气飞奔。

    要知道在这几天内我每天晚上花六个时辰闭关练功,回想前世我那一套近身擒拿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击致命,这几天下来也算小有所成。

    我可以肯定,如今要是再面对那个蛇蝎美男,我断然不会像那天一样白白去送死。

    虽然不见得能够打过他,但也可以对阵十来回合。

    不过,对付这两个脓包,一点问题也没有。

    看见他们被我弄得方寸大乱,我心中得意,微微一笑,提气落地,发丝翩飞,就往着小巷里最逼仄、最偏僻、最旮旯的角落奔过去。

    小巷里纵横阡陌,还有不少花狗和母鸡莫名地被打扰了吃食儿的兴致,飞得一地毛。

    这蛛网也似的道路弄得那跟踪人完全没了头脑,没多久就再也找不到我的踪影,无措地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分头追。

    我埋伏在一棵歪脖子大树后面,冷冷的凝视着他们,只见他们对视了一眼,立即准备回过头去,大概是准备回去向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

    我蓄势以脚尖挑起一块石头,对准他们的太阳穴就是一击!

    我现在的体力恢复的还不是那么全面,踢他们身体的其他部分恐怕造不成其他的伤害,唯有踢他们的太阳穴了。

    只听“啪啪”两声,那两人立刻躺倒在地连声呼痛。

    我从歪脖树后面走出来,出现在他们面前,踩住其中一个人脑门问“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抖抖索索的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顿知不妙,当即展开身法伸长手臂大力扳开两人的嘴,谁知已经晚了。

    两人喉头一动,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嘴角流出青紫色鲜血,倒了下去。

    我见状心中明亮的很,如果是我那酒囊饭袋的爹,他虽然没有良心,却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损失两个手下,何况云吉也不会告密,按照他的那点能力也找不出我的下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