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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来帮你瞧瞧是男是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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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雪狐和小书灵出事,秦雨缨就有些心神不宁。

    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偶尔看着七王府中种种熟悉的景象,竟会觉有那么一点陌生,仿佛掺杂了些别的东西。

    那感觉,说不出的古怪。

    这日,在书房陪陆泓琛看戎疆送来的书信,杜青忽来禀告,说那刑房中的唐咏诗整整两日不吃不喝,似乎想将自己活活饿死。

    “不吃便灌下去。”陆泓琛道。

    “王爷,依属下看,不如一刀杀了了事。”杜青提议。

    这种人养在府里,除却浪费饭菜之外根本无甚用处,且还无端惹出不少事端,又何必非要留她性命?

    “不可。”陆泓琛的语气不容回绝。

    杜青心中疑惑,但还是点点头下去了。

    秦雨缨有些不解:“你是觉得,那蔺长冬还会来找她?”

    陆泓琛点头,眸光有瞬间幽深。

    此人眼下还不能杀。

    或许是机缘巧合,又或许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唐咏诗是如今唯一一个彻底看懂了古籍的人,若不通过此人,他无法找回那早在数千年就已丢失的记忆,找不回记忆,此生怕是依旧结束不了秦雨缨的劫难……

    秦雨缨心中有些乱,一时间倒没看出陆泓琛有事瞒着自己。

    “四月初六是母后的六十寿辰,到时须得入宫一趟。”陆泓琛道。

    四月初六?

    秦雨缨听得柳眉微蹙,隐约明白了自己近来心神不宁的缘由,思忖着问:“你可还记得,三日后是什么日子?”

    四目相对,陆泓琛点了点头:“本王当然记得……”

    四月初九,是她去往天门为陆泓琛改命,被雷劫劈入地府的日子。

    时隔这么多年,那日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他如饮苦酒,心中难受至极:“本王不会再让你遭受那样的苦楚。”

    秦雨缨咬咬唇,回过神来:“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他点头,干脆认真与她拉了勾。

    拇指相印,十指相扣,那熟悉的温暖令她觉得心安不少。

    想想又觉幼稚得慌,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几千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

    他也不恼火:“既然你不喜欢,那本王改。”

    阖黑的眸中似倒映着一片夜空,隐约有星光闪烁,好看得令她有些无言。

    “陆泓琛,你也有这些年的记忆吗?”她忍不住问。

    不然,为何会记得四月初九这一日子?

    “我并不记得所有往事,但书中所说的,皆能回想起来。”他道。

    原来如此……

    “这几日你留在府中,不要出门,杜青任你差遣。”他又道。

    秦雨缨点了点头,不必他叮嘱,她也会处处小心。

    虽已死过许多次,但这一世,她还是很惜命的……

    近日多亏了雨瑞、月桐两个丫鬟的悉心照料,她的孕吐已不似先前那般严重,只是整个人依旧有些昏昏沉沉,时常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为此陆泓琛特地请了名医过来替她诊治,那大夫把了脉,说是害喜的缘故,平日里饮食清淡些,多四处走动,症状便能有所减缓。

    至于所怀的是世子还是郡主,一时还判断不出。

    大夫走后,秦雨缨亲自把了脉,果然已出现了喜脉。

    如此也好,在太后、御医面前不必再蒙混过关。

    很快就到了太后的寿辰,她让杜青搜罗了一些名家字画,挑了一副,打算亲自带进宫去。

    看着那些字画,雨瑞道:“说起古玩,还是八王爷手中的最多,听闻八王府里处处都是宝物,就是一支不起眼的烛台,都价值不菲。”

    陆文霍身为王爷,却一直没有实权,为了安抚,皇帝每年都会给他丰厚的赏赐,加之陆文霍这人生来就喜欢奇珍异宝,挥金如土是常有的事。

    而今他与冬儿定居在了醴城,八王府里的金银珠宝一样也没带走,日子过得简单朴素,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

    不知情者,皆说是七王府这个叫冬儿的丫鬟太厉害,比金银珠宝更能迷人心窍,险些将她也说成如秦雨缨一般的妖孽邪祟,冬儿自是懒得理会,对谣言充耳不闻,依旧过自己的清闲日子。

    秦雨缨放下那些字画,忽然有些思念这二人:“可惜老八不在京城,寿宴没了他,未免有些无趣。”

    雨瑞见她兴致索然,想了想道:“不是还有那苏九姑娘吗?听闻这次她也在受邀之列,娘娘与她最是有话聊,又怎会无聊?”

    这倒也是……

    回想起来,已有许久没见过苏九了,也不知她近来过得如何。

    还有薛贵妃,算起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应当不出几日就会出生,不晓得会不会如太医猜测的一般,是个男孩……

    来到皇宫,她先与陆泓琛一起向太后请了安,而后径直去了薛贵妃的寝宫。

    刚到寝宫外头,就被一个宫女拦下:“七王妃请留步,贵妃娘娘今日腹痛不止,太医说极有可能要生了,娘娘还是改日再来探望吧。”

    宫女面色焦急,身后还有不少端着热水、汤药的宫人,显然是在脚不沾地地伺候着。

    皇帝年已四十,却膝下无子,故而对薛贵妃这一胎很是看重,已下旨不许任何闲杂人等入内。

    宫里规矩森严,抗旨不尊是大罪,秦雨缨没有硬闯,打听了几句薛贵妃的近况便离去了。

    有那么多宫人在,想来薛贵妃与那腹中的孩子不会有什么闪失。

    殊不知她离去后不久,有御医向皇帝与太后禀告:“皇上,太后娘娘,不好了,贵妃娘娘已然见红,羊水却迟迟不破,再这么下去,那胎儿怕是……”

    太后心急如焚:“怕是什么?”

    “怕是保不住啊……”御医道。

    太后脸色一白。

    这可是她这些年来的头一个孙儿,眼看着就要出世了,却还是保不住,她心里简直像是有把刀子在绞,一时间连身形都有些不稳了。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旁的太监连忙扶住了她。

    皇帝也怔怔站起身,平日里威严无比的九五之尊,此刻竟有些六神无主:“那……那可有什么办法……”

    那御医一阵犹豫:“办法是有,但……但……”

    “但什么?”皇帝见他结结巴巴,好不恼火,“再吞吞吐吐,朕就将你拖下去一刀砍了!”

    那御医浑身一抖,显然被吓得不轻:“皇上息怒,微臣这办法,虽然可保贵妃娘娘腹中胎儿安然无恙,但贵妃娘娘自己,恐怕是……”

    皇帝很快就明白过来。

    御医言下之意,无非是母子二人只能保住一个。

    孩子固然重要,可薛贵妃是他枕边人,温柔贤淑,善解人意……他不免有些拿不定主意。

    “皇儿,那孩子是储君人选,关乎江山社稷,可千万不能有事!”太后在旁说道。

    她最为担心的,便是皇帝一时心软,舍不得弃了那薛贵妃。

    区区一个妃子,哪有皇嗣要紧?

    这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她的孙子只有这么一个,好不容易才盼来,要是这么轻易就没了,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再怀上……

    太后的话,多多少少令皇帝回过了神。

    江山社稷,自然远比一个女子重要。

    思及那虎视眈眈的陆泓琛,思及这摇摇欲坠的皇位,他狠下下来,看向那御医:“若只能保住其一,便……便保朕的皇子……”

    听了这话,太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长舒一口气,又担心皇帝会改了主意,连忙朝御医吩咐:“听见没有,还不快下去!”

    “是……”御医领命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殿外。

    秦雨缨得知消息,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皇帝不想让人晓得自己做出了这般决定,故而只对外宣称薛贵妃是难产而死,孩子经御医救治,才终于保住。

    众人议论纷纷,免不了一番长吁短叹。

    “贵妃娘娘也是福薄,好不容易怀上了皇子,却没能活下来享福。”

    “是啊,真是个可怜人,也不晓得这小皇子究竟会交给何人抚养。”

    “那还用说,当然是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定会将小皇子视如己出……”

    听着这些言语,秦雨缨只觉无比荒诞。

    她还记得除夕之夜,薛贵妃在寝宫里演伶人戏时言笑晏晏的模样,那般鲜活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里,难得遇上几个真性情的,而薛贵妃便是其中之一。

    秦雨缨在骊山离奇失踪那会儿,宫内宫外皆传她是邪祟,回到京城之后,许多先前与她套近乎的名媛贵女,都一改之前的热切与熟络,只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唯独薛贵妃对那些传言充耳不闻,一直待她如前。

    想到这,秦雨缨心里有些堵。

    “王妃娘娘,您说……该不会是那皇后动的手脚吧?”雨瑞小声猜测。

    如旁人所说,小皇子出生后没了母妃,十有八九会被养在皇后膝下,到时皇后大可母凭子贵,稳坐后位。

    既能除去薛贵妃这一眼中钉肉中刺,又能将皇子变为自己手中的一颗棋子,这一招可谓一石二鸟……

    秦雨缨心中不是没有这种怀疑,只是这怀疑并无依据,无人能证实皇后与此事有关。

    如果是那些御医动的手脚,必定动得十分隐晦,不会留下任何马脚。

    而想要验尸,更是不可能的事。

    在骊国人眼中,此举是对死者的亵渎。

    再者说,她又不是仵作,就算真验,也轮不到她来验……

    思忖之际,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传来:“七王妃,原来你在这?”

    来的是苏九儿,她已找了秦雨缨好一会儿了。

    苏九儿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衣裙,几缕发丝垂在耳畔,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年轻公子的目光。

    “听说薛贵妃……薨了?”她问。

    她曾远远见过那薛贵妃几次,依稀记得是个容貌动人、蕙质兰心的女子,不免觉得惋惜。

    秦雨缨点了点头。

    直觉告诉她,苏九儿特地找来,不会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一消息。

    “此番有好几个御医引咎回乡了,其中有个叫顾昌坚的,当年是董家举荐入宫的。”苏九接而道。

    董家?

    雨瑞听得狐疑:“那岂不是……皇后娘娘的人?”

    董家是皇后的外亲,若说此事与皇后无关,雨瑞是万万不会信的。

    秦雨缨清澈的双眸微微眯了眯。

    皇后行事素来谨慎,怎会露出这种狐狸尾巴?

    “怪就怪在这,那顾昌坚虽是董家举荐入宫的,但那举荐之人是皇后庶妹的夫婿,听闻那庶妹素来与她不合,连带着夫婿也从未受过朝廷的重用,为官六七载,至今仍只是一个小小县令……”苏九接而道。

    雨瑞听得明白过来,这也就是说,那小县令举荐的人,应该不会是皇后的心腹?

    “多谢九姑娘提醒。”秦雨缨道。

    苏九嗔怪:“客气什么?我拿你是自己人,才说这些,换做常人,我才懒得开口。”

    她所知的只有这些,余下的,还需秦雨缨亲自调查。

    说着,她忽然好奇地打量了秦雨缨几眼:“我怎么觉得,你今日有些怪?”

    怪?

    秦雨缨不解:“怪在何处?”

    苏九摇了摇头:“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她没在秦雨缨身上瞧出先前那种尖锐与桀骜,反倒瞧出了一抹柔韧。

    就连那清澈的眸光,都已然变得温软起来,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此时有宫人走了过来,二人没再谈薛贵妃身故一事,而是顺着这一话题说了几句有的没的。

    苏九走后,雨瑞忍不住小声道:“王妃娘娘,若薛贵妃的性命是被人所害,那……”

    秦雨缨眸光微凝:“若真是被人所害,我定不会让她这么白白死了。”

    更不会让皇后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替薛贵妃将孩子抚养长大。

    因有丧事,太后的寿宴举办得有些潦草。

    出了宫,回到府里,秦雨缨心中若有所思。

    如果雪狐并未睡去,事情便容易许多,可惜而今雪狐无能为力,只能靠她自己。

    陆泓琛知她与薛贵妃交情不浅,刚出宫,就派了暗卫跟踪那几名引咎回乡的御医。

    “不必太过心急,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皇后为人阴险狠辣,皇兄断然不会将子嗣交到她的手中。”他安慰。

    这话倒也不假,想要皇帝将唯一的皇子交给皇后抚养,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为何好人总是不长命,为非作歹之人,却往往活得长久?”秦雨缨咬唇。

    “或许这凡世并不是个好地方,活在世上的,比死去的要经受更多磨难。”陆泓琛道。

    秦雨缨摇了摇头:“凡世不是好地方,地府也不是好去处,至于那天庭,更是由一个瞎子掌管……说来说去,这天上地下就没有好人的容身之所。”

    陆泓琛关注的重点显然与她不同:“谁说天庭是由瞎子掌管?”

    “如果那天君不是瞎子,怎会让世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秦雨缨反问。

    陆泓琛不语。

    秦雨缨看了他一眼,忽而又记起了那画中人,不由狐疑:“你……”

    “如此说来,那天君的确是个瞎子,看不清世间善恶,且还是个聋子,听不见苍生疾苦。这等仙人,早该被革去仙位。”陆泓琛道。

    秦雨缨听得有点错愕:“你真是这么觉得?”

    陆泓琛点了点头:“若哪日能见到那天君,本王定会将你这番话原封不动相告。”

    秦雨缨总觉他的语气有些奇怪,想了想,问:“你为何要见那天君?”

    “自然是为了逆天改命。”陆泓琛答。

    他又岂会让秦雨缨为救自己,再次置身险境?

    秦雨缨不免担心:“可你只是个凡人,如何能开启那两册古籍……”

    “能与玄女结缘,足以证明我不是个寻常人。”陆泓琛道。

    这话说得……

    秦雨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是在说正经的。”

    “本王也是在说正经的。”陆泓琛言语间听不出半点挪揄。

    秦雨缨撇撇嘴,没有与他争辩。

    言语间,忽有小厮来报:“王爷,王妃娘娘,不好了,那严公子在去阎王庙的途中昏迷了!”

    昏迷?

    秦雨缨立刻站起了身,焦灼道:“他无端端去阎王庙做什么?”

    明知躯壳已苍老至极,却还四处乱跑。

    这一个个,为何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严公子说他油尽灯枯,想再去阎王庙瞧一眼那泥像……”小厮道。

    陆泓琛看出了秦雨缨的焦急:“你在府中好生歇息,本王亲自带大夫去阎王庙。”

    秦雨缨放心不下:“可是……”

    “他阳寿未尽,一时半会还死不了。”陆泓琛道。

    秦雨缨听得微怔。

    阎罗阳寿未尽?陆泓琛他是如何晓得的?

    言语间,陆泓琛已出了院子。

    下人牵来两匹快马,他上了马,府中那大夫很快也过来了,二人急急朝阎王庙而去。

    “王妃娘娘……”雨瑞听得此事,很快找了过来,“严公子他出事了?”

    秦雨缨点了点头:“王爷已带人过去了,很快就会将他带回府里。”

    雨瑞听了舒了口气:“幸好……”

    “幸好什么?”秦雨缨眯了眯眼睛。

    她不是个傻子,自然瞧得出雨瑞对阎罗有点不同寻常。

    当初她只是随口吩咐了几句,要雨瑞仔细打点阎罗的日常饮食,岂料这小丫头如此上心,居然每顿都亲自下厨,亲手送去。

    若说着二人之间没有猫腻,秦雨缨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幸好王爷离去了,这府里,只剩王妃娘娘您一人了。”雨瑞道。

    这是何意?

    秦雨缨有点没听明白:“府中这么多人,谈何只剩我一人?”

    雨瑞勾唇一笑:“七王府虽有百来口人,但勉强称得上是我对手的,只有你一个。”

    那笑容,着实有些陌生。

    眼前之人分明是雨瑞,秦雨缨却仿佛从她身上看出了另一人的影子。

    那是……唐咏诗?

    “你……”她柳眉紧蹙,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雨瑞”打断。

    “我什么我,只许你易容成那蔺长冬,就不许我变成你的丫鬟了?”唐咏诗眸中尽是得意。

    秦雨缨隐约明白了什么:“你的法力……”

    “我的法力,早已恢复如初了。说来真要感谢那蔺长冬,若非他派人送来糕点,我恐怕至今仍被困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刑房里……”唐咏诗言语间似乎有些感慨,“你说你这心软的性子,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依旧丝毫未改?若早些将我杀了,何来这么多麻烦?”

    “寻常方法只能杀死肉身,灭不了你的魂魄,待这肉身没了,以你的秉性,谁知又会去何处害人?”秦雨缨反问。

    唐咏诗啧了一声:“我的玄女妹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何处都不必去,待在这七王府里对付你就已足够。”

    说着,忽然抬手。

    一丝轻如烟,细如丝的黑雾,就这么缠上了秦雨缨的脖颈。

    “不过有一事你倒是说对了,杀死肉身,我便能解脱了。可解脱又有何用,难不成继续回那阴森森的地府,留在阎罗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姬妾?与其痴心一个对我没有任何眷恋的人,倒不如留在凡世逍遥快活,至少,还有你这个玄女陪着我……”唐咏诗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着。

    那黑雾随着她的言语渐渐收紧,勒得秦雨缨几近窒息。

    唐咏诗愈发得意:“你看你,即便找回了记忆又如何?还不是凡人一个,在我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说着,目光稍稍往下移了移:“听说你怀孕了?这数千年来,你从未怀过孩子,怎么这一世却突然怀上了……”

    “你想干什么?”秦雨缨眸光一紧。

    她被那抹黑雾勒得面色青紫,意识渐渐变得迷离,却仍牢牢护住小腹,不容唐咏诗伤她腹中胎儿……

    然而那黑雾只一瞬就穿透了她的手掌,在掌心剜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秦雨缨死死张大了眼睛,唐咏诗冷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玄女妹妹,不如我帮你瞧瞧是男是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