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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马车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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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一把掀了糖,自哭她的,车夫苦着脸瞅向落溪。

    落溪也没办法,只好去瞅严璟,可是看他的脸色,很显然,他是真遇到难题了。

    正在三人笼罩在一片哭声下无可奈何地被人注视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跑了过来,快速将小女孩抱到怀中,着急道:“环儿,爹在这里爹在这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吓死爹了!”

    小女孩见了抱她的男子,哭声骤停,直直看着他,愣了一瞬,突然又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往男子怀里钻,很明显是受了大委屈而在父亲怀里寻找温暖。

    大胡子男人忙将她紧紧抱住,连着安慰着:“环儿别哭,环儿别哭,爹在,爹在这儿,你看,你要的摇摇,爹给你买了,别哭别哭,你听,爹摇给你听,好不好听,高不高兴……”

    车夫,严璟,落溪,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静静等着男人哄小女孩,好一会儿,女孩才停了哭声,慢慢将男人手中的搏浪鼓摇动起来。

    见小女孩安静了,严璟才说道:“刚才她跑至路中间,摔倒在我的马车前,你看看她身上有未伤着?”

    “什么,马车?”大胡子男人看看怀中的女儿,又看看停在路中央的马车,立刻大怒道:“你们撞了我女儿?难怪她哭得那么大声,敢撞我铁老四的女儿,不要命了!告诉你们,她腿伤了我就卸你们一条腿,胳膊伤了我就卸你们一条胳膊!”说着便低头去看女孩的腿和胳膊,直将裤子、袖子拉起来一寸一寸检查。

    落溪被这人弄得好生恼怒。这人,自己不看好女儿让她跑到路中间来害她这长公主差点摔死,她还没治他的罪呢,他倒是反过来这样凶狠地说要卸她腿卸她胳膊,这是谁给的胆!

    严璟却比落溪平静许多,开口说道:“她并未受伤,应该只是受了惊吓,我们急时停住了马车。”

    大胡子男人也将女孩身上检查完了,并没看见什么伤口,又见她拿着搏浪鼓玩得笑了起来,便抬头看向他们道:“好了,我女儿没事就好,你们以后小心着点,别以为有钱就能赶个马车横冲直撞!”说完便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摸着小女孩的头道:“小祖宗,以后再乱跑爹不给买糖吃了……笑,还笑,可吓死爹了知道吗!”

    太阳已然失了耀眼白光,红彤彤偏在西边,照得满天满地一片红。小女孩带着笑使劲摇着手中的小鼓,大胡子男人看着她,笑得粗犷而……温暖。

    落溪突然又不那么对离去的粗鲁男人生气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一个那么凶狠霸道的男人到了女儿面前却能柔声细气,能那么有耐心地一遍遍哄她,能叫她小祖宗,将她抱在怀里像宝一样……好像,母后暗中怨怪着父皇风流无情;皇上小时候也是对父皇特别惧怕,但凡听说父皇要检查功课便会吓得觉都睡不着,可以花一整夜的时间来背以前一看就想睡的文章;可是她却最喜欢父皇,在父皇面前可以任意撒娇任意提要求,父皇总是笑呵呵的将她抱在怀中什么都说好。是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如此呢?哪怕对妻子无情,对儿子严厉,对女儿却总能温柔?

    “上车吧。”严璟已经转了身,见她还未动,回头来提醒道。

    落溪回过头去,看到严璟,突然想到……如果她给他生个女儿,他是不是也会把她抱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女儿……女儿……呀,那个香!

    落溪大惊失色,那个香能断子绝孙,严璟该不会已经……已经生不了孩子了吧?

    脸上猛地一阵白,正上马车的落溪差点一个不稳就摔下去,好在严璟在下面托住了她。

    上马车之后,落溪便一下下看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如果他真没了孩子……那可怎么办?如果他知道自己对他下了这样的毒手,是不是要气得杀了她?真不知道当时她怎么想的,就算不想生孩子,也不用弄得他没了生育能力嘛,再说……生孩子也没什么的,除了疼点,有个小男孩或是小女孩叫她娘,叫他爹,也挺好的。

    “你怎么了?”严璟突然问。

    落溪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副脸色苍白加黯然失色的模样。碰到他询问的表情,立刻摇头道:“没事。”

    严璟却似并不相信,问道:“刚才撞到了?”

    落溪摇头,“没事。”说着突然抱住他胳膊靠在了他身上。

    严璟一愣,低头看她一眼后移开,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只是身子坐着一动也不动。

    晚上,趁安安宁宁离开,严璟还未来时落溪偷偷熄了熏香。算着点香的日子,严璟来的日子,看似没多久,实际加起来却很有些时日,真不知道如今他身体怎么样了。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落溪突然想起来:今晚他不会不来吧?他向来变脸变得快,说不定今晚就真的不来了,那……烦恼地翻了个身,虽是上了床,脑中却清醒异常,正忐忑着,门外就传来沉沉的脚步声,落溪立刻回过头看向房门,刚好见门被推开,严璟走了进来。

    落溪又装作无事般自己仰面躺下,只听见他的脚步声缓缓向床边靠近,最后停下,人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脸上的伤怎么样了?”他问。

    落溪坐起身来,失神道:“还不是这样,说不定都会有疤的。”

    “那个……黄太医说他师傅的药涂了,断不会留疤。”

    听他这样说,落溪想起当日自己那奋力的一摔,微微有些窘迫道:“不是都没了吗?”

    严璟从打开半握的手,露出先前的铁盒,“现在愿意涂了吗?”

    落溪看着那药,心头有些暖意,又有些不服道:“我可从来没不愿意过。”虽然这药是她摔的,可那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他那时候……哼,混蛋!

    “前些日子不是很忙吗?不是忙得连房都不能回,觉都不能睡吗?今天怎么了?进来这么早?不忙了?”想起了那天,想起了那时他冷淡的态度,落溪突然冷下了脸,满面怒容。

    严璟拿药的手僵了下来,闷着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