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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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就在唐潇的房间进行，这是很特别的会面方式，本来最好的地方在山上。
正如唐潇所言山上的别墅当中肯定有专门为高级客户预留的，那地方安全而隐秘，而且环境更好，设施更好。
这是唐潇的要求，就在他房间见黑衣社的创始人黑左。
戴着面具的黑左。
黑左当然喜欢在夜里行动，乘坐专用电梯上来，避开摄像头，鬼魅一样进了唐潇房间。
唐潇这样做颇有种老虎不出洞的气势，这里明明不是他的地盘，却一下子有了主场作战的氛围。
仅仅是一个见面地点的变更而已。
但这就是高手所为。
黑左一个人进来，没有带任何随从，即便带了也留在外面，绝不会进来打扰。
唐潇坐在视听室的沙发上，喝酒，要的龙舌兰。
而对面则放着一瓶波尔多。
这都是方雪准备好的。
方雪不参与两人的会面，因为级别不够。
黑衣社内部等级森严，绝不是随便说说的。
黑左一进门就摘下了自己的青铜面具，放在旁边，她显得很放松，X医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以真面目轻松面对的一个人。
因为她信任他，她信任医生。
黑左脸上的伤疤依旧碍眼，脱下面具以后她自己总是会本能的用手去摸。
这是一种自卑，源自内心深处的自卑。
唐潇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小桌上没有菜品，只有水果和干果。
他们只是坐坐，见个面，喝喝酒，仅此而已。
“为什么非要见我？我长得就那么好看？”唐潇盯着自己眼前的那杯龙舌兰看。“朋友，医生，我没什么朋友，而且我越来越老了，人一老就总想找朋友聚聚说说话。只可惜你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总是太忙，呵呵。”黑左没有了往日的杀伐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老友叙旧的坦诚
和随意。
“你当我是朋友，我可不当你是，你只是我众多病人中的一个而已。我从不会去记病人的名字，因为太多了，记不过来。”唐潇则显得有些绝情和冷峻，似乎对这次见面并不怎么满意。
“我当你是朋友就足够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真心把我当朋友么？没有，至少自从我建立黑衣社以后就再也没遇到过。一个人走到高处，就变成了孤家寡人，就得学会跟寂寞为伴。”
“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有事，如果我说我打算把黑衣社交给你，你会怎么想？”
黑左突然提出一个十分反常的建议，二唐潇则一直盯着她空荡荡的右臂，黑左是个可怕的女人，不管是谁见了她都会这么想。
唐潇是个完美主义者，因此他每次看她空荡荡的袖管在空气中无助的飘荡，心里都是有些发堵，“你不想重新拥有右手么？”
他没有回答黑左那么诱惑性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别的。
黑左苦涩一笑，侧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右臂，“没了就没了，就是你医术再高明，给我接上一个再完美的手臂也不是我的。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就要接受。”
唐潇抬手摸摸鼻子，然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龙舌兰，“喔，那你为什么老想着把脸蛋恢复原样？”
黑左抬起头，很认真的样子，“因为我也是个女人，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是女人，女人这辈子最珍惜的就是自己这张脸，这是人之常情。”
“医生，你说如果小雪那孩子脸上突然多了像我这样一道疤会怎么样？她应该会直接自杀掉吧。”
唐潇咧嘴轻笑，“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除非你现在就把她叫来然后把她的脸也刮花，那样你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但是方雪那种女人实际上并不依靠好看的脸蛋诱惑那人，因为她有更好更高明的法子，别的法子。”黑左用唯一的左手端起酒杯，在空中轻轻摇晃，然后凑近闻了闻，“小雪这孩子的确一直对我很用心，可是那也是因为她跟别人一样从心里就很怕我而已。我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有野心的小女孩
，她进了黑衣社以后就一直想着要取代我。”
“黑衣社里想着取代我的人布置她一个，还有很多。如果可以当王谁愿意匍匐在别人脚下当奴隶呢？对不对？”
唐潇依然在研究黑左空荡荡的右臂，“你整天这么想早晚会累死的，医生也救不了你。”
黑左突然站起身，面色严峻，“我想我得了该死的神经元病，这种病即便是医生你也无法治好，不是么？”
唐潇脸上没有一点吃惊，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神经元病的病因至今不明。虽经许多研究，提出过慢病毒感染、免疫功能异常、遗传因素、重金属中毒、营养代谢障碍以及环境等因素致病的假说，但均未被证实。
运动神经元病包括肌萎缩侧索硬化、进行性脊肌萎缩症、原发性侧索硬化和进行性延髓麻痹。各种类型的运动神经元疾病的病变过程大都是相同的，主要差别在于病变部位的不同。“上运动神经元症，你的情况，你现在肢体无力、发紧、动作不灵。症状先从双下肢开始，以后会波及双上肢，且以下肢为重。肢体力弱，肌张力增高，步履困难，呈痉挛性 剪刀步态，腱反射亢进，病理
反射阳性。”
“若病变累及双侧皮质脑干，则出现假性球麻痹症状，表现发音清、吞咽障碍，下颌反射亢进等。这种病算是比较少见，但是发病后一般蔓延较慢，你的……要比一般人的快。”
“在找到我之前你看了好几个知名的老中医吧？药也吃了不少，可是你自己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在自己还能正常行走的时候见到我，是吧？”
黑左没有马上回应，她早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眼前的X医生，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因为一个瘫痪了的自己都不能照顾自己的黑左根本不可能再继续领导黑衣社前进。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残忍，如果她得了绝症的消息被她的那些能干的手下知道，那么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找机会将
她杀死。
人心总是贪婪的。
所以她才想到一个诡异的应对方法，那就是将黑衣社暂时交给医生打理，而她一边治病一边在幕后遥控指挥。
因为她知道医生对黑衣社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可是医生不仅是她见过的医术最好的医生还是她见过的最顶级的雇佣兵杀手，医生可以救人更可以杀人。
这样的人正是她现在无比需要的。
“所以你以前治好过神经元症是么？”黑左小心翼翼的问。
“不算治好，因为那个人在以正常人状态下活了3年以后自己自杀了。”唐潇给出了一个颇为意外的答案。黑左轻轻点头，“人命如草芥，有时候很珍贵很值钱，有时候根本无足轻重。但是我不想死，我不是怕死，像我这样的人并不怕死，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一天天变得衰弱，一天天失去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
，而这一切的发生都会被我用自己的双眼亲眼见证。”
“杀人的人也会被人杀死，所以医生，你现在有两种治疗方案可以实行。第一种彻底治好我，第二种给我一个痛快，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虽然这听起来很懦弱，可是至少现在我还有资格选择自己生死的能力。”
求生和求死同时进行。
看起来很矛盾，实际上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性而已。唐潇的脸色也不好看，“黑左，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绝不会第二次接收自己的病人，除非是头一次没有治好。如果第一次没治好那第二次完全免费，直到病人康复为止，不但如此，我还会双倍赔偿病人第
一次治疗的医药费。”
“但是如果病人因为别的病症再来找我，那我从不会接，到现在从无例外。”
黑左缓缓来到窗前，在医生面前她没必要再隐藏自己的病痛和步履蹒跚，她看着窗外的一切，那么陌生，那么萧瑟。
“我知道你的规矩，所以发病之后一直都在找别的医生治疗。我这次……也是起了贪念，就想见见你然后试试，果然还是不行。”
“那么好，我们就谈正事吧！”黑左突然转过身，整个人的气质猛的一变，再也没有了病人的虚弱和内心的自卑。
取而代之的是黑衣社黑衣领袖的霸气和肃杀。
“你接手我的黑衣社吧，我会自己消失，也许会选择自杀，也许会眼睁睁的躲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一天天看着自己死去。”
唐潇坐在那，再次端起龙舌兰喝了一口，“我要是不接你就举黑衣社全社之力不分日夜的对我进行刺杀和追杀是么？”
“或者现在医院里的那个小护士还有京城来的那个女医生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中，是么？”
黑左冷哼，“不，医生，你错了，我要杀你就杀你，绝不会牵连其它任何人，那不是我黑左的风格！”
唐潇点点头，“这就好，你黑左说话还是值得相信的。那好吧，你使出你的全部本事来杀我吧，反正我绝不会破例给你治病，也不会要你硬塞过来的黑衣社。”黑左眉头紧皱步步紧逼，“医生，不给我治病没什么，因为你有自己的原则，我非但不会痛恨你还会钦佩，但是我的黑衣社雇佣军团在当今世界雇佣兵组织当中排名第七，亚洲区第二，仅次于东岛的影武佣
兵，但是超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还需要一年时间而已。”“成了黑衣社的新领袖，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仇家的追杀，你就可以更加自由自在，享受不尽的美女和美金，哪里不好么？”
会面就在唐潇的房间进行，这是很特别的会面方式，本来最好的地方在山上。
正如唐潇所言山上的别墅当中肯定有专门为高级客户预留的，那地方安全而隐秘，而且环境更好，设施更好。
这是唐潇的要求，就在他房间见黑衣社的创始人黑左。
戴着面具的黑左。
黑左当然喜欢在夜里行动，乘坐专用电梯上来，避开摄像头，鬼魅一样进了唐潇房间。
唐潇这样做颇有种老虎不出洞的气势，这里明明不是他的地盘，却一下子有了主场作战的氛围。
仅仅是一个见面地点的变更而已。
但这就是高手所为。
黑左一个人进来，没有带任何随从，即便带了也留在外面，绝不会进来打扰。
唐潇坐在视听室的沙发上，喝酒，要的龙舌兰。
而对面则放着一瓶波尔多。
这都是方雪准备好的。
方雪不参与两人的会面，因为级别不够。
黑衣社内部等级森严，绝不是随便说说的。
黑左一进门就摘下了自己的青铜面具，放在旁边，她显得很放松，X医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以真面目轻松面对的一个人。
因为她信任他，她信任医生。
黑左脸上的伤疤依旧碍眼，脱下面具以后她自己总是会本能的用手去摸。
这是一种自卑，源自内心深处的自卑。
唐潇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小桌上没有菜品，只有水果和干果。
他们只是坐坐，见个面，喝喝酒，仅此而已。
“为什么非要见我？我长得就那么好看？”唐潇盯着自己眼前的那杯龙舌兰看。“朋友，医生，我没什么朋友，而且我越来越老了，人一老就总想找朋友聚聚说说话。只可惜你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总是太忙，呵呵。”黑左没有了往日的杀伐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老友叙旧的坦诚
和随意。
“你当我是朋友，我可不当你是，你只是我众多病人中的一个而已。我从不会去记病人的名字，因为太多了，记不过来。”唐潇则显得有些绝情和冷峻，似乎对这次见面并不怎么满意。
“我当你是朋友就足够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真心把我当朋友么？没有，至少自从我建立黑衣社以后就再也没遇到过。一个人走到高处，就变成了孤家寡人，就得学会跟寂寞为伴。”
“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有事，如果我说我打算把黑衣社交给你，你会怎么想？”
黑左突然提出一个十分反常的建议，二唐潇则一直盯着她空荡荡的右臂，黑左是个可怕的女人，不管是谁见了她都会这么想。
唐潇是个完美主义者，因此他每次看她空荡荡的袖管在空气中无助的飘荡，心里都是有些发堵，“你不想重新拥有右手么？”
他没有回答黑左那么诱惑性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别的。
黑左苦涩一笑，侧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右臂，“没了就没了，就是你医术再高明，给我接上一个再完美的手臂也不是我的。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就要接受。”
唐潇抬手摸摸鼻子，然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龙舌兰，“喔，那你为什么老想着把脸蛋恢复原样？”
黑左抬起头，很认真的样子，“因为我也是个女人，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是女人，女人这辈子最珍惜的就是自己这张脸，这是人之常情。”
“医生，你说如果小雪那孩子脸上突然多了像我这样一道疤会怎么样？她应该会直接自杀掉吧。”
唐潇咧嘴轻笑，“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除非你现在就把她叫来然后把她的脸也刮花，那样你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但是方雪那种女人实际上并不依靠好看的脸蛋诱惑那人，因为她有更好更高明的法子，别的法子。”黑左用唯一的左手端起酒杯，在空中轻轻摇晃，然后凑近闻了闻，“小雪这孩子的确一直对我很用心，可是那也是因为她跟别人一样从心里就很怕我而已。我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有野心的小女孩
，她进了黑衣社以后就一直想着要取代我。”
“黑衣社里想着取代我的人布置她一个，还有很多。如果可以当王谁愿意匍匐在别人脚下当奴隶呢？对不对？”
唐潇依然在研究黑左空荡荡的右臂，“你整天这么想早晚会累死的，医生也救不了你。”
黑左突然站起身，面色严峻，“我想我得了该死的神经元病，这种病即便是医生你也无法治好，不是么？”
唐潇脸上没有一点吃惊，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神经元病的病因至今不明。虽经许多研究，提出过慢病毒感染、免疫功能异常、遗传因素、重金属中毒、营养代谢障碍以及环境等因素致病的假说，但均未被证实。
运动神经元病包括肌萎缩侧索硬化、进行性脊肌萎缩症、原发性侧索硬化和进行性延髓麻痹。各种类型的运动神经元疾病的病变过程大都是相同的，主要差别在于病变部位的不同。“上运动神经元症，你的情况，你现在肢体无力、发紧、动作不灵。症状先从双下肢开始，以后会波及双上肢，且以下肢为重。肢体力弱，肌张力增高，步履困难，呈痉挛性 剪刀步态，腱反射亢进，病理
反射阳性。”
“若病变累及双侧皮质脑干，则出现假性球麻痹症状，表现发音清、吞咽障碍，下颌反射亢进等。这种病算是比较少见，但是发病后一般蔓延较慢，你的……要比一般人的快。”
“在找到我之前你看了好几个知名的老中医吧？药也吃了不少，可是你自己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在自己还能正常行走的时候见到我，是吧？”
黑左没有马上回应，她早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眼前的X医生，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因为一个瘫痪了的自己都不能照顾自己的黑左根本不可能再继续领导黑衣社前进。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残忍，如果她得了绝症的消息被她的那些能干的手下知道，那么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找机会将
她杀死。
人心总是贪婪的。
所以她才想到一个诡异的应对方法，那就是将黑衣社暂时交给医生打理，而她一边治病一边在幕后遥控指挥。
因为她知道医生对黑衣社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可是医生不仅是她见过的医术最好的医生还是她见过的最顶级的雇佣兵杀手，医生可以救人更可以杀人。
这样的人正是她现在无比需要的。
“所以你以前治好过神经元症是么？”黑左小心翼翼的问。
“不算治好，因为那个人在以正常人状态下活了3年以后自己自杀了。”唐潇给出了一个颇为意外的答案。黑左轻轻点头，“人命如草芥，有时候很珍贵很值钱，有时候根本无足轻重。但是我不想死，我不是怕死，像我这样的人并不怕死，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一天天变得衰弱，一天天失去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
，而这一切的发生都会被我用自己的双眼亲眼见证。”
“杀人的人也会被人杀死，所以医生，你现在有两种治疗方案可以实行。第一种彻底治好我，第二种给我一个痛快，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虽然这听起来很懦弱，可是至少现在我还有资格选择自己生死的能力。”
求生和求死同时进行。
看起来很矛盾，实际上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性而已。唐潇的脸色也不好看，“黑左，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绝不会第二次接收自己的病人，除非是头一次没有治好。如果第一次没治好那第二次完全免费，直到病人康复为止，不但如此，我还会双倍赔偿病人第
一次治疗的医药费。”
“但是如果病人因为别的病症再来找我，那我从不会接，到现在从无例外。”
黑左缓缓来到窗前，在医生面前她没必要再隐藏自己的病痛和步履蹒跚，她看着窗外的一切，那么陌生，那么萧瑟。
“我知道你的规矩，所以发病之后一直都在找别的医生治疗。我这次……也是起了贪念，就想见见你然后试试，果然还是不行。”
“那么好，我们就谈正事吧！”黑左突然转过身，整个人的气质猛的一变，再也没有了病人的虚弱和内心的自卑。
取而代之的是黑衣社黑衣领袖的霸气和肃杀。
“你接手我的黑衣社吧，我会自己消失，也许会选择自杀，也许会眼睁睁的躲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一天天看着自己死去。”
唐潇坐在那，再次端起龙舌兰喝了一口，“我要是不接你就举黑衣社全社之力不分日夜的对我进行刺杀和追杀是么？”
“或者现在医院里的那个小护士还有京城来的那个女医生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中，是么？”
黑左冷哼，“不，医生，你错了，我要杀你就杀你，绝不会牵连其它任何人，那不是我黑左的风格！”
唐潇点点头，“这就好，你黑左说话还是值得相信的。那好吧，你使出你的全部本事来杀我吧，反正我绝不会破例给你治病，也不会要你硬塞过来的黑衣社。”黑左眉头紧皱步步紧逼，“医生，不给我治病没什么，因为你有自己的原则，我非但不会痛恨你还会钦佩，但是我的黑衣社雇佣军团在当今世界雇佣兵组织当中排名第七，亚洲区第二，仅次于东岛的影武佣
兵，但是超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还需要一年时间而已。”“成了黑衣社的新领袖，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仇家的追杀，你就可以更加自由自在，享受不尽的美女和美金，哪里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