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仙侠奇缘之妙含烟 > 第二百七十八章 除奸

第二百七十八章 除奸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的傻含烟。”陆天齐仰天而悲,所有责任如同满地的墨发一般,随尘而去了。

    若不是他甘心情愿的受死,何人又杀得了他。

    妙含烟泪眼汪汪的看着陆天齐,再也不敢生出其他念头。

    “妙含烟,你跟魔尊苟且,你也是魔。”

    段温裘从椅子上坐直了,冷笑一声撄。

    “唉呀”说话之人的笑声还在嘴里,就被人连同椅子一齐甩到了狱神的面前。

    身后的人叹道:“段温裘,你有这样的父亲,怪不得长成了个怪物。偿”

    “你说什么?”狱神脸上一抽,手中的驭天剑都有些拿不稳了。

    莫语之一把日月回旋刀抵在段温裘的喉咙处,没有温度的声音:“陆天齐一日不作恶事,你们谁都别想杀他。反之,仙界中人谁做了恶事,人人可诛杀,这天条早他妈改了,你们这些唯仙令是从的怎么全忘记了吗?”

    妙含烟当即催起真气,硬生生把狱神的驭天剑给逼退了回去。

    “含烟,住手!”陆天齐虚弱的身子上前抓住了妙含烟的手,妙含烟一身真气涌动,一下子来不及收回,将他弹飞,直砸向了大殿的仙阶之上。

    “师父,你怎么样?”

    妙含烟飞扑过去,接住了陆天齐,两人一齐摔在了仙座下。

    “含烟,不可逆天。”

    陆天齐何尝不想活下去,但仙界成了这个样子,支离破碎,他心力憔悴,仙宇山三尊都失去了神器,更失了仙界的威望,他难辞其咎,现在除了受天刑让自己担承起责任,保护眼前人,他别无所求了。

    “可是,你信的天道,却是要把好好一个人硬逼成魔。”

    妙含烟指着殿中的催诚与肃庄,他们都是修为高深的尊者,为所谓的天条自苦痴狂,夜深人静之时谁知道他们的苦楚与无奈。

    “含烟,九龙公道杯的的酒喝下后,让人心不能说慌,只能依心而做,违反心意者,心衰而亡,我也喝了,所以我们才会……”

    陆天齐那日与众仙一齐喝下九龙公道杯中酒,修改天条以示公允,不想自己如此深厚的功力也不敌内心的真实,魔性的出现迟早会来,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被安排好了。

    妙含烟退了一步,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婚礼上的仙魔之争,正如师父所说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陆天齐,交出红绫束。”

    “不行,他要依靠红绫束,约束魔性。”妙含烟站起身,看着仙阶下的众仙,“北庭王莫语之说了,谁都不能杀陆天齐。”

    “妙含烟,你曾嫁莫语之为王妃,现在又跟陆天齐通奸,天下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段温裘恨恨的说道。

    莫语之拍的一个大耳刮子打在段温裘的脸上,他一下子飞撞到石柱上,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

    瞬间莫语之已在妙含烟的身侧,手指掐在她的脖子上,咬牙问道:“真的吗?”

    身边一股杀气笼罩而来,不用想也知道,陆天齐已经站了起来。

    三人在仙阶之上,仙座之前,暗流汹涌,互斗的真气流动在彼此的身体里,一触发的妒忌之火就要酿成悲剧。

    陆天齐沉声道:“你带她走吧。”

    妙含烟面红耳赤的站着,脑子里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陆天齐让她回北庭去。

    莫语之盯着妙含烟看了半天,突然一掌拍在陆天齐的仙座之上,千年树根雕成了座台碎片翻飞,把他一掷,扔出了太极殿外。

    莫语之低声质问陆天齐:“你是她师父,你怎么能,她应该是我的。”

    陆天齐看着莫语之忌恨的双眼,同为男人的他也曾有过这种想法,只是他从来不能说出口罢了,他要了妙含烟又如何,在他的心里对她只有珍惜与怜爱,只是恨自己不可随所欲的给她想要的一切。

    “没有应不应该。”

    “别以为她没了你,就不能活。”莫语之负气道。

    莫语之扣住妙含烟的手腕道:“小烟,你今日跟我走,我以北庭起誓,无人能杀陆天齐,如你不从,我第一个先杀他。”

    “你凭什么杀他。”妙含烟扬手,甩开了莫语之的控制,回到陆天齐的身边。

    莫语之凑到妙含烟的跟前,极小声的威胁道:“他犯淫戒,而且是跟自己的徒弟,你说我杀不杀得。”

    “我跟你挂名夫妻,那日解除了婚约,你简直无理取闹。”

    妙含烟以为莫语之是个说话算数之人,不会在感情的问题上拖泥带水,可是过了这么多天,她与陆天齐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莫语之依旧不改所求,还是要她。

    “刚才陆天齐为护你,已魔性初成,你想看他万劫不复,我可以成全你。”莫语之耐着性子说道。

    “这样的我,你带走有什么用?”妙含烟看他眼睛里温柔不在,全是仇恨与愤怒,表面上宽容不提此事,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你说过的,负我,定会生不如死,我不会让你死,陆天齐也舍不下你,那你就好好的去受活罪,去给你的选择赎罪。”

    妙含烟看着陆天齐几欲倒下的身子,她茫然了。

    她身子一软,几乎要跌倒在陆天齐的面前,他伸手拉住她,温柔的看着她:“别急,也许一年半载后,这天下就不同了,师父身上的有红绫束,无人能杀我。”

    妙含烟低叹道:“你的苦无人知道。”

    “你的苦,师父都知道。”陆天齐扣住她的手腕轻声道,“千万保重身体。”

    莫语之冷笑:“你就不怕我虐待她。”

    “她大乘修成正果,你是伤不到她的。”陆天齐自信而轻松的回道。

    莫语之语塞:“原来你早就算好了。”

    陆天齐望向仙阶下的众仙:“他们众人之中有不少曾由我亲赎了他们罪,解了他们自上的天咒封印,所以才有今日仙界共伐魔尊的盛况,我不求他们能理解,只借给我一方净土,让我修行。”

    催诚与肃庄马上站出来:“我仙宇山,愿意将禁地借出。”

    众仙人中,布千叟与黛重生最先出声:“甚好!”

    天帝长舒一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狱神阴寒着脸道:“陆天齐,你先前从容赴死,怎么一下子就转变了心思,你可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呀。”

    妙含烟听到陆天齐亲口求生,心里面一大块石头放下,一年半载,自己有的是机会将师父偷出来,到时与他远走高飞,不做这束手束脚的仙人,只做一对快乐无比普通伴侣。

    陆天齐陡然转变心意,让仙宇山弟子们都高兴坏了,他们脸上难掩的高兴,心里直催那些仙人赶紧走。

    “冰封之印,由段温裘挑起,狱神,你要如何给仙界一个交待。”寿阳真人走出仙群之中。

    “他已成年,仙界的责任。”狱神一句话交自己的责任推了个干净。

    “好,你认为他是仙界的责任,自然将他视为仙人,那你先削了他的神籍。”肃庄与催诚同时说道。

    狱神持着驭天剑,指着仙宇山众人道:“去神籍,需大乘之仙才可,你们谁能做到?”

    众仙心里暗骂道,老匹夫,就知道你什么这么说。

    一道粉红身影闪过,无人看清是用了什么方法,狱神手中的驭天剑就不见了。

    再回过神来时,段温裘身上的大筋挑断,却不流一滴血,仙人之中有人看出这是仙宇山禁术之中的最高的封禁之法,竟是透过血脉用符咒封在了他的七筋之内。

    用此禁术之人若不不恨极了此人,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封印他,因为一旦施术之人功力消失,那所有封禁就会要了对方的性命,可是大乘之人谁会那么容易死,所以封禁会十分长久,除非施术人愿意,搞不好上百年也无法解封。

    妙含烟剑尖划过他的后背,正欲取他的性命。

    狱神大叫:“妙含烟,你敢挑他神籍。”

    “我受仙宇山教诲,凡乱我仙界者,诛杀。今日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只封你七筋除神籍。”

    段温裘趴在地上,手不能抬,脚不能动,但嘴巴却张得老大:“皋陶,你不是狱神吗?怎么老子被人去了神籍,你就光看着不动手呀。”

    “逆子,你这是自已作来的,叫你不要来,你偏不听。”

    “皋陶,不是说伤我者会诛连吗?为何妙含烟伤我,陆天齐没有事?”

    “屁话,你没有看到陆天齐已经自断大穴关结,将魔性封印了吗?他自己却除了魔籍,跟你除仙籍一样。”

    段温裘暗自骂道,自己脑子秀逗了,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让妙含烟一下子破了自己的护身符。

    “陆天齐,你的确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你把妙含烟陪养成大乘,又自已除了小乘之身,天下还有你这么下得去手的人。”

    “欲杀恶魔,必先渡我,段温裘,你只想强娶妙含烟,从不问她的心到底属于谁,只会自取灭亡。”

    陆天齐抛一下句,转身出了太极殿,孤独的身影就犹如在浮云之巅上,永远一个人。

    妙含烟追上去,跟在他的身后,泪眼蒙胧的看着他的背影,师父成全了自己,除了段温裘那小子的神籍,从此他不可以再为恶,因为仙人不再怕他的身份,可以放手除奸。

    陆天齐并不是一个贪恋女色之人,只是要做这些事时,每每牵涉到妙含烟,一步步走向成功,也一步步走向了毁灭,最终,给了彼此一个成全,却是为了除了这六界最无耻的妖皇,只是代价是一代仙尊的陨落,苦心经营的仙宇山走向衰败。

    太极殿的众仙眼看一对师徒生死别离,他们之间你为我而死,我为你而生的深情无不让人动容。

    妙含烟跪在冰雪之中,看着陆天齐一步一步“咯吱咯吱”踩着雪,单薄的身子走向寒泉狱的方向,她的心也跟着冰到了极点,这一刻的别离如刀绞剑刺在心脏上,痛在心里,口里却再无一句话。

    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从解救苍生的仙尊变成了魔徒;他的名声一地鸡毛,永远与妙含烟这段不伦之恋缚牢在一起;他的骄傲荡然无存,无论如何也洗刷不掉的身份把他牢牢的钉在了耻辱柱上鞭挞。

    花蕊夫人走过妙含烟的身边,抬起一脚狠狠的踏在了她的身上:“我恨你。”

    妙含烟歪在雪地里一声不吭,默默的爬起来,又是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你还手呀!”

    妙含烟小手拳头紧握,猛然一翻身,单手掐在了花蕊夫人的脖子上,双眼对上她早已哭肿的眼睛,和细纹布满眼角的面容,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力道。

    “你走吧。”

    花蕊夫人眼如忌妇,脸如败花,恶狠狠的盯着妙含烟,半晌凑到她的身边说道:“你就是天齐的心魔,你一日不死,他一日受难。”

    “你什么意思?”

    “想解冰封冻土有何难,想让他重获仙身又有什么不可以。”

    妙含烟心里一紧:“你快说。”

    “答案就是你。”

    怎么花蕊夫人知道的方法,竟无人告诉自己,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别的原因。

    花蕊夫人一身骄傲自负,纵失了百花衣的陪衬她依然是六界里容貌最顶尖的人,无人能与之匹敌,只可惜陆天齐眼中从来只有一个妙含烟,就是到了最后一刻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她跟随天帝而来,虽然陆天齐不肯说出八大神器汇集就可解这场大灾,天帝也不敢承担神器汇集后的后果选择不说。可是她是知道的,因为普贤道长曾求爱于她,告诉她这个天机。

    陆天齐不能跟她有结果,除非神器汇集让他脱胎换骨,直至今日她才明白话中玄机,原来陆天齐是魔尊转世,非有神遇不能得仙魂。

    妙含烟放开花蕊夫人,努力想着她话中的含意。

    布千叟佝偻着身子,远远跟在花蕊夫人的身后,寒风中努力的想多看她一眼,又怕她发现,不敢靠近。

    “这倒是我痴了。”妙含烟目送花蕊夫人离开,似乎想明白了,只是需一个确定。

    她停在太极殿外,看着殿外积雪如被,冰雕一样的三千弟子或手持扫把,或奔跑状,各种姿式定格在冰雪之中,心里也生出一丝不忍,转而对天帝道,“为了一个仙魔之称,却要天下陪葬,是仙界的耻辱。”

    “屁话,你不过是我与陆天齐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天帝脸上挂着寒冰般的冷,声音更是冷到极点。

    “天道,何为道?”妙含烟指着远去的陆天齐,手臂发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师父,心窍比常人少一窍,漫漫修仙路上遇到了多少困难与挫折,可从未改变初心,你呢,纵有天庭给你的天赋王命,身负王权不过是个没有良心的邪仙。”

    “狂徒,你自毁仙途,还要一再败坏天齐的名声吗?”

    “我们相恋何错之有,两情相悦。”

    妙含烟心痛陆天齐落发自囚,更痛恨狱神与天帝不问缘由,只会挑陆天齐的错处,那些在她看来是最美好的事情,却在他们的眼中是最龌龊的最肮脏的。

    天帝怒发冲冠,气炸的肺,咆哮着对肃庄与催诚吼道:“陆天齐不在,今日是要我动手教训她,还是你们师伯、师叔自己动手。”

    “你敢!”催诚一改随和有礼,突然间将千里镜拿出来,“我就是受天罚,也不能让你伤了她。”

    “你哪有资格拿神器。”天帝手一挥,抢过神器。

    妙含烟持着驭天剑就跟了上去,一剑长虹贯日,不要命的将千里镜夺了回来:“三尊何错之有?仙宇山何错之有?你收了神器又能善用吗?不过是你私相授受的玩物。”

    “妙含烟!”天帝火大,山河色变。

    两人就在太极殿外大打起来。

    炮竹挤在人堆里放声大号:“打得好!”

    众仙全都齐刷刷看向这个胖妞,心说好大胆。

    不知是谁也跟着大吼道:“揍他!薅(hao)他头发,让他当和尚。”这会再无人去找是谁说了这句杀千刀的话,因为声音一听就是女子,想来是陆天齐的爱慕者,看到仙尊落发,十分的痛心与愤怒,找不到地方发泄,只能吼一嗓子出口恶气。

    妙含烟一招快过一招,一剑狠过一剑,逼得天帝不得不将衣上的日月之辰请下来,让他们共同参战。

    二十八星宿与太阳真君、明月仙被抖落在天帝身后,瞬间山河之间星光灿烂、骄阳似火、皓月当空。呼啸的寒风刮过太极殿,殿门口的众仙惊一声:“这是变天吗?”

    肃庄抬头看去,沉声道:“天已变。”

    妙含烟催起真气狂催,身后火海一片,粉红的衣裳瞬间变成火焰包裹在身上,白莲般的肌肤袒露了出来,背上的三朵红莲放出金红色的射影强光。

    她宛如九莲盛放于天地间,净白如透玉的肌肤,血色如蚕丝般的脉络隐在皮肤之下。

    二十八星宿鱼贯而来,以七星八卦之像,星河般的百星天网阵直扑妙含烟而来。天网虽密,可敌不过火焰的烧灼,三味真火跟着驭天剑的剑锋所到之处无不断。

    “噼哩叭啦”的火星飞沫,银光闪闪的天网阵中有最强七星被一一挑破,失了关结要点的天网跟一盘散沙一样松成一片银星之河,星星点点的坠落下了地面。

    呼呼的风声一过,地面上燃起了一片火海,星宿之力全部引向了冰原上的冰符。

    一颗火种在冰原之上,不过尘埃一粒,一片火种在天下冰川之中却可燎原成万里火海。

    被妙含烟驭天剑劈成亿万星光的星宿夹带着三昧真火撒火如雨,太阳真君与月亮仙同时挤在了天帝身后,不敢再出为应战。

    “这是要撕逼的节奏。”

    “不对,这是要粉骨碎骨的前奏。”

    天帝羞恼的看着冰原上的燃起的火海,再看化水成海的天下,暴怒起来:“妙含烟,你毁了我衣服上二十八星辰。”

    “天帝,是我解了天下久困不解冰封。”

    “六界众仙听命,妙含烟魔性难除,今日诛了这魔女。”

    妙含烟狂笑的指着天帝骂道:“如今,天下冰封几百日,苍生蒙难,你受人仙两界的供养,不思解困之法,还在眷恋这二十八星宿的存在与否,他们在你的衣服上只是点缀,衬托你的身份罢了,毫无用处。我送他们去到人间仙界却是做了一件好事。”

    “颠倒是非!”天帝左手托日,右手捧月,直奔太极殿,只听一声巨响,日月相撞,激光晴天炸雷打在太极殿的匾额上裂成几块,掉落下来砸在了地面上。

    妙含烟黑发青藤一般呼啸而来,发尾绕臂而上紧紧缠在天帝的左右两手上:“颠倒黑白!”

    妙含烟见匾额碎落在地上,一股邪火上冲,他怎么可以毁了仙宇山的骄傲,这是陆天齐最看重的。

    她一个旋身,手中驭天剑破衣直砍天帝的臂膀,肃庄惊呼道:“妙含烟,手下留情。”

    “师伯,他可曾对我师父手下留情。”妙含烟不依,将天帝抵在了殿门之上,身上的火焰烧向了天帝的身上。

    催诚探手到她的左手腕之上,莫语之跟着手也搭在了她右手臂上,同时说:“住手。”

    妙含烟邪火难消,一头黑发散如乱柳随风,暴喝一声:“我解冰封之困,被视为魔女,他毁仙山千年基业,却得永生。天理何在?”

    “妙含烟,你毁了天帝冕服,他毁太极匾额,你们也算是扯平了。”

    寿阳真人出来打个哈哈。

    催诚也温言劝说了几句。

    肃庄小眼瞪得老大,抱着地上的匾额唉声叹气。

    “六界冰封与我干。”

    天帝刚被众仙救下,口气又硬了起来。

    “你不在那个位置上,就可以说这样的话,但你身居高位,整日里将日月星辰当成装饰品,在衣服上显摆,耀武扬威就是不行。”

    “我何时轮到你来教训了。”

    妙含烟驭天剑划破长空,白光闪耀一片,仿佛想让身处寒泉狱的陆天齐看到一样:“我是替我师父教训你。”

    “你师父才没有你这样无理。”

    “我没有师父几百年的修养,但我有他一样的仙心,谁让仙界,六界受难,我就杀谁。不问身份名望,修为多高,只问问我手上的驭天剑答不答应。”

    妙含烟哀心一起,再无顾及,仙界无人敢做的事,那就自己来做好了,六界最乱之时,容不得迂腐教条,更再也经不起弄权的天帝胡作非为。

    更重要的是,她要逼问一个答案,一个让六界重回生机的答案。

    “你杀了我也救不了冰河之封,能解一时,不能好一世。”

    “段温裘设下毒计时,不可能不留下退路的,难道他就要一个极地皇宫一样的天下吗?”

    妙含烟扫了一眼人群,哪里有段温裘的影子,这该死的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