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母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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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哪？”苏子馨才发现他没挂掉通话，有少许惊讶，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一定会挂掉的吧。
“呃……我现在在……”环顾四周后，含糊地说出大概位置。“身后有个昕喵宠物店，帝凯健身房，啊，还有个购物广场……”
顾诺城闻言不禁皱眉。“怎么跑那么远去。”
苏子馨搓搓鼻子，嘿嘿笑道：“打的总不可能跑高速公路吧……”说白了就是她不想掏那么多钱打的……
“等着，别乱跑。”
“哦……”
苏子馨应声后，然后等待他挂机，可是等了好半响，手机也没有传来挂机声。是她手机坏了？还是他忘记挂了？
“顾诺城？”苏子馨小声呼唤。
“嗯？”传来了他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是不是忘记挂电话了？”苏子馨小心翼翼地说道。
对方莫名其妙地沉默，让她误以为挂了。“没有。”
“呃？”苏子馨一头雾水。
也不知道顾诺城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轻叹一口气道：“一个人站着不会无聊？站着打电话还不至于尴尬吧。”
苏子馨的脸莫名红了起来，支吾道：“可是拿着电话不说话不会更尴尬吗？”
“你不会说话吗？”他问。
“啊？”苏子馨傻眼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开心，内心涌起了不知名的愉悦。
“怎么了？”顾诺城听到了手机传来那急促的呼吸，疑惑问。
苏子馨挠了挠头，道：“有点惊讶……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吧……”
顾诺城沉默。
她的问题问倒自已了，对啊，以前的他肯定不会这样的，他为了玩弄好好折腾她而改变这么多？不太现实吧？还有林嘉晴也说了他奇怪，难道他真的很奇怪？
“顾诺城？”突然没了声音的他让她不安。
“嗯？我开车，先挂了，你到周围逛逛，快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说完后便挂了。
苏子馨拿着手机咂舌，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嘟嘟响了起来。不禁懊恼起来，怪自已不会说话，竟然说了这种让他尴尬的话，他不挂她电话才怪呢！苏子馨啊苏子馨，你是不是给你阳光就灿烂，给你河水就泛滥啊！
懊恼了一会后，还是转身走进了宠物店里看看。以前很喜欢猫狗的，可是苏殇很讨厌猫狗，所以她就没养。
不知不觉地，时间就过去了，她还正看得过瘾时，身后就响起了顾诺城的声音。“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诶？”苏子馨愕然回头，看到顾诺城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给我打电话？”
“自已看手机。”
苏子馨低头一看，两通未接电话。“啊……抱歉，我没注意到……”
“喜欢猫狗？”顾诺城问。
“啊……是。”
“以前怎么没见你养过？”顾诺城越过她的身边，在一只棕毛小狗面前半蹲下来。
苏子馨挠了挠头，道：“我弟弟不喜欢，所以我就没养了。”
“想养？”
“苏殇怎么会同意的啦。”苏子馨笑道。
顾诺城却撇了她一眼，“你现在不是在我家住？在我家养不行吗？”
“啊？可，可以吗？”苏子馨惊讶。
“一只狗而已，占不了多少地方。”顾诺城站了起来，对老板道：“老板，我要这只狗，你收拾下，顺便拿些狗粮和它所需要的用品。”
苏子馨愣了愣，道：“你也喜欢这只狗吗？”
顾诺城抽了抽嘴角。“从我来就看到你目不转睛的看着它，正常人都知道你很喜欢它。”
他竟然注意自已……
“顾诺城，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她由衷的想说谢谢。
“心情好些了？”顾诺城问。
苏子馨点了点头。
“你当时在后花园吧？”顾诺城继续问。
苏子馨犹豫了下，再点了点头。
顾诺城的视线停在她的身上，半响道：“不用在意林嘉晴说的话，她无心的。”
“我没有怪她。”如果这样能让晴晴发泄能舒适的话，那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虽然会难受，可是比起晴晴所遭受的痛苦，她显然轻太多。
“没有怪？”顾诺城再次询问。
“没有怪。”苏子馨重复了一遍，这次比刚刚更加认真。
顾诺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先生，您要的小狗已经准备好了。”老板拿着一个宠物笼子，里面放着棕色小狗，旁边放着一袋宠物所需要的东西。
付完帐之后，苏子馨拿着宠物笼进后座，抱着笼子盯着小狗。
顾诺城看见皱眉，道：“这样很脏，把它放在车箱里。”
苏子馨抱着笼子发呆，许久之后究竟是摇摇头，“不了，顾诺城，谢谢你。但我还是不养了。”
说完后便抱着笼子拿回到服务员的手上。
顾诺城蹙了蹙眉，不能明白她的举动是何意思。苏子馨尴尬地笑道：“我又不会在你这里常住，等我回去住了，我弟弟依然还是不喜欢狗……到时候要是舍弃它的话，我怕我会舍不得。”
是啊，又不是常住。
苏子馨的话提醒了顾诺城，两人就这样僵着，最终顾诺城转身走进了车内，苏子馨一人傻站在原地，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十分担心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她纠结不安地揉捏着手，这时候顾诺城缓缓开了车窗，瞥她一眼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犯错事的样子。”
从顾诺城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生气。
苏子馨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太好了，他没有生气。
就在苏子馨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苏子馨低头一看，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时，瞳孔瞬间放大。手机就这样响着，响到顾诺城忍不住提醒，“你的手机响了。”
“啊？嗯。”苏子馨赶紧接听，吞吞吐吐道：“妈……”
开车中的顾诺城愣了愣。
“嗯。”
对方的声音冷冰冰的，丝毫没有久违不见的感觉，语气中透露着丝丝不耐烦和厌恶。
“吃晚饭了吗？”之间的沉默让苏子馨想找点话题来。
“嗯。”
“妈你打电话我有什么事吗？”苏子馨再小心翼翼问。
“没事不可以找你？”柳蜜冷笑。
苏子馨赶紧否决。“不是的，我只是很……”
很惊讶而已。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聊正题。”柳蜜轻哼一声。“我那时跟你爸签的离婚协议书出了点事情，需要再重签。”
“什么……”苏子馨愕然。“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很明白吧？”柳蜜声音冷淡得很，仿佛现在跟她说话的是骚扰她的陌生人似的。
苏子馨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爸爸重新签字，可是爸爸现在在监狱啊，而且爸爸现在那么颓废，怎么可能再承受的了妈妈的打击？只有她知道，不管妈妈有多厌恶爸爸，爸爸都深深爱着她，即使是离婚了。
可能是考虑到有求于她，柳蜜声音缓和了点。“我现在不方便见你爸，怕打击着他所以想让你来拿协议书交给他签字。”
苏子馨声音微微颤抖。“既然妈妈你知道会打击到他，那为什么还要签离婚协议书呢？你不会不知道爸爸他很……”
“别跟我提以前，你直接说这事儿你帮不帮得了。”柳蜜见她又要说其他的，烦躁打断。
苏子馨双眼含泪，咬咬牙道：“妈，再缓段时间好吗，等过段时间，我会去跟爸说的，我前段时间见过爸爸，他过的很不好，要是在有这样的事情，我怕他会承受不住。”
“我不管他的事儿，反正我现在就需要！”坚决无情的语气。
“你现在要来做什么？”苏子馨追问，企图能有一丝让她松动的机会。
“我要结婚了，准备办理结婚证，却告诉我出事儿！”柳蜜一急之下说了出来，本有些不知道如何说下话，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
苏子馨握紧了手机。语气里参透着不可置信。“结婚？呵……结婚……新婚快乐啊，妈……”
“你也别叫我妈了，我早就不是你妈了，往后见面就当陌生人吧，别让别人认出咱两关系。总而言之，你不帮我做的话那我就亲自去找他，你自已选择吧！”柳蜜搁下狠话后挂了机。
剩下苏子馨拿着手机在发呆。
“你妈的电话？”看着已经不再说话却看着车窗发呆的苏子馨，顾诺城忍不住问。
“嗯。”
“说什么？”顾诺城继续问。
“没什么。”
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只求顾诺城不要再问她了，她会忍不住哭的。
顾诺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想起来，他很少听过她提起她母亲，好像离婚的事情也是苏龙霍出事前一段时间签的。
现在讽刺刺激她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她会恐惧他厌恶她的吧？可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久久去开口讽刺她呢？
忽然，他想起了在他幼年就拋他离去的生母。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家了，车停在门口处，可苏子馨仍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到了。”顾诺城看她太过专神，忍不住开口。
可是苏子馨没反应，仍然看着车窗外。
“苏子馨？”顾诺城以为她没听到，再次呼唤。
苏子馨低了低头，声音有少许哽咽，“我知道。”
顾诺城沉默了一会，开口：“你哭了？”
“你现在在哪？”苏子馨才发现他没挂掉通话，有少许惊讶，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一定会挂掉的吧。
“呃……我现在在……”环顾四周后，含糊地说出大概位置。“身后有个昕喵宠物店，帝凯健身房，啊，还有个购物广场……”
顾诺城闻言不禁皱眉。“怎么跑那么远去。”
苏子馨搓搓鼻子，嘿嘿笑道：“打的总不可能跑高速公路吧……”说白了就是她不想掏那么多钱打的……
“等着，别乱跑。”
“哦……”
苏子馨应声后，然后等待他挂机，可是等了好半响，手机也没有传来挂机声。是她手机坏了？还是他忘记挂了？
“顾诺城？”苏子馨小声呼唤。
“嗯？”传来了他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是不是忘记挂电话了？”苏子馨小心翼翼地说道。
对方莫名其妙地沉默，让她误以为挂了。“没有。”
“呃？”苏子馨一头雾水。
也不知道顾诺城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轻叹一口气道：“一个人站着不会无聊？站着打电话还不至于尴尬吧。”
苏子馨的脸莫名红了起来，支吾道：“可是拿着电话不说话不会更尴尬吗？”
“你不会说话吗？”他问。
“啊？”苏子馨傻眼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开心，内心涌起了不知名的愉悦。
“怎么了？”顾诺城听到了手机传来那急促的呼吸，疑惑问。
苏子馨挠了挠头，道：“有点惊讶……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吧……”
顾诺城沉默。
她的问题问倒自已了，对啊，以前的他肯定不会这样的，他为了玩弄好好折腾她而改变这么多？不太现实吧？还有林嘉晴也说了他奇怪，难道他真的很奇怪？
“顾诺城？”突然没了声音的他让她不安。
“嗯？我开车，先挂了，你到周围逛逛，快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说完后便挂了。
苏子馨拿着手机咂舌，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嘟嘟响了起来。不禁懊恼起来，怪自已不会说话，竟然说了这种让他尴尬的话，他不挂她电话才怪呢！苏子馨啊苏子馨，你是不是给你阳光就灿烂，给你河水就泛滥啊！
懊恼了一会后，还是转身走进了宠物店里看看。以前很喜欢猫狗的，可是苏殇很讨厌猫狗，所以她就没养。
不知不觉地，时间就过去了，她还正看得过瘾时，身后就响起了顾诺城的声音。“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诶？”苏子馨愕然回头，看到顾诺城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给我打电话？”
“自已看手机。”
苏子馨低头一看，两通未接电话。“啊……抱歉，我没注意到……”
“喜欢猫狗？”顾诺城问。
“啊……是。”
“以前怎么没见你养过？”顾诺城越过她的身边，在一只棕毛小狗面前半蹲下来。
苏子馨挠了挠头，道：“我弟弟不喜欢，所以我就没养了。”
“想养？”
“苏殇怎么会同意的啦。”苏子馨笑道。
顾诺城却撇了她一眼，“你现在不是在我家住？在我家养不行吗？”
“啊？可，可以吗？”苏子馨惊讶。
“一只狗而已，占不了多少地方。”顾诺城站了起来，对老板道：“老板，我要这只狗，你收拾下，顺便拿些狗粮和它所需要的用品。”
苏子馨愣了愣，道：“你也喜欢这只狗吗？”
顾诺城抽了抽嘴角。“从我来就看到你目不转睛的看着它，正常人都知道你很喜欢它。”
他竟然注意自已……
“顾诺城，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她由衷的想说谢谢。
“心情好些了？”顾诺城问。
苏子馨点了点头。
“你当时在后花园吧？”顾诺城继续问。
苏子馨犹豫了下，再点了点头。
顾诺城的视线停在她的身上，半响道：“不用在意林嘉晴说的话，她无心的。”
“我没有怪她。”如果这样能让晴晴发泄能舒适的话，那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虽然会难受，可是比起晴晴所遭受的痛苦，她显然轻太多。
“没有怪？”顾诺城再次询问。
“没有怪。”苏子馨重复了一遍，这次比刚刚更加认真。
顾诺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先生，您要的小狗已经准备好了。”老板拿着一个宠物笼子，里面放着棕色小狗，旁边放着一袋宠物所需要的东西。
付完帐之后，苏子馨拿着宠物笼进后座，抱着笼子盯着小狗。
顾诺城看见皱眉，道：“这样很脏，把它放在车箱里。”
苏子馨抱着笼子发呆，许久之后究竟是摇摇头，“不了，顾诺城，谢谢你。但我还是不养了。”
说完后便抱着笼子拿回到服务员的手上。
顾诺城蹙了蹙眉，不能明白她的举动是何意思。苏子馨尴尬地笑道：“我又不会在你这里常住，等我回去住了，我弟弟依然还是不喜欢狗……到时候要是舍弃它的话，我怕我会舍不得。”
是啊，又不是常住。
苏子馨的话提醒了顾诺城，两人就这样僵着，最终顾诺城转身走进了车内，苏子馨一人傻站在原地，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十分担心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她纠结不安地揉捏着手，这时候顾诺城缓缓开了车窗，瞥她一眼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犯错事的样子。”
从顾诺城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生气。
苏子馨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太好了，他没有生气。
就在苏子馨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苏子馨低头一看，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时，瞳孔瞬间放大。手机就这样响着，响到顾诺城忍不住提醒，“你的手机响了。”
“啊？嗯。”苏子馨赶紧接听，吞吞吐吐道：“妈……”
开车中的顾诺城愣了愣。
“嗯。”
对方的声音冷冰冰的，丝毫没有久违不见的感觉，语气中透露着丝丝不耐烦和厌恶。
“吃晚饭了吗？”之间的沉默让苏子馨想找点话题来。
“嗯。”
“妈你打电话我有什么事吗？”苏子馨再小心翼翼问。
“没事不可以找你？”柳蜜冷笑。
苏子馨赶紧否决。“不是的，我只是很……”
很惊讶而已。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聊正题。”柳蜜轻哼一声。“我那时跟你爸签的离婚协议书出了点事情，需要再重签。”
“什么……”苏子馨愕然。“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很明白吧？”柳蜜声音冷淡得很，仿佛现在跟她说话的是骚扰她的陌生人似的。
苏子馨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爸爸重新签字，可是爸爸现在在监狱啊，而且爸爸现在那么颓废，怎么可能再承受的了妈妈的打击？只有她知道，不管妈妈有多厌恶爸爸，爸爸都深深爱着她，即使是离婚了。
可能是考虑到有求于她，柳蜜声音缓和了点。“我现在不方便见你爸，怕打击着他所以想让你来拿协议书交给他签字。”
苏子馨声音微微颤抖。“既然妈妈你知道会打击到他，那为什么还要签离婚协议书呢？你不会不知道爸爸他很……”
“别跟我提以前，你直接说这事儿你帮不帮得了。”柳蜜见她又要说其他的，烦躁打断。
苏子馨双眼含泪，咬咬牙道：“妈，再缓段时间好吗，等过段时间，我会去跟爸说的，我前段时间见过爸爸，他过的很不好，要是在有这样的事情，我怕他会承受不住。”
“我不管他的事儿，反正我现在就需要！”坚决无情的语气。
“你现在要来做什么？”苏子馨追问，企图能有一丝让她松动的机会。
“我要结婚了，准备办理结婚证，却告诉我出事儿！”柳蜜一急之下说了出来，本有些不知道如何说下话，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
苏子馨握紧了手机。语气里参透着不可置信。“结婚？呵……结婚……新婚快乐啊，妈……”
“你也别叫我妈了，我早就不是你妈了，往后见面就当陌生人吧，别让别人认出咱两关系。总而言之，你不帮我做的话那我就亲自去找他，你自已选择吧！”柳蜜搁下狠话后挂了机。
剩下苏子馨拿着手机在发呆。
“你妈的电话？”看着已经不再说话却看着车窗发呆的苏子馨，顾诺城忍不住问。
“嗯。”
“说什么？”顾诺城继续问。
“没什么。”
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只求顾诺城不要再问她了，她会忍不住哭的。
顾诺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想起来，他很少听过她提起她母亲，好像离婚的事情也是苏龙霍出事前一段时间签的。
现在讽刺刺激她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她会恐惧他厌恶她的吧？可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久久去开口讽刺她呢？
忽然，他想起了在他幼年就拋他离去的生母。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家了，车停在门口处，可苏子馨仍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到了。”顾诺城看她太过专神，忍不住开口。
可是苏子馨没反应，仍然看着车窗外。
“苏子馨？”顾诺城以为她没听到，再次呼唤。
苏子馨低了低头，声音有少许哽咽，“我知道。”
顾诺城沉默了一会，开口：“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