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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该怎么办!?松开手跑?!他们会采取什么措施?

    端木徳淑心里疯狂乱跳!这些人为什么有目的的带走自己!冲着端木府还是徐府?她一个小姑娘,毁掉她的方式太简单了!

    如果现在松开手呼救呢?!喊出自己是端木府的女儿,救了自己必有重谢,周围还没有散去的人会伸手帮忙吗!周围真的都是路人吗!而她此刻还拉着对方的衣袖,别人看到了会相信他吗!

    他们刚在这里挟持自己,有什么后手?

    端木徳淑力图镇定,脑海里电光火石间转过无数想法!大哥二哥发现她不见了吗!她带着围帽如果不说话,很难发现吧。

    端木徳淑慢慢的松开了前面人的衣袖。

    对方猛然回神,手里寒光乍现刚要动手,身边人快速拦住他,两人看到刚刚还牵着他们的人,蹲在一个卖鹌鹑的摊位前,静静的看着竹箩里拥挤的鹌鹑。

    两人快速互换一个眼神,其中一个压低声音,出口与端木府大少爷的声音一模一样:“时间很晚了,不要看了。”

    端木徳淑伸出手‘兴致勃勃’的摸着竹箩里的鹌鹑,衣袖上端木家族纹饰衣袖清晰,心里却清楚没有用。

    摊主见蹲下来的华服小姑娘,立即抛开其他客人,殷勤介绍。

    端木徳淑抚摸着手里小鹌鹑的脑袋,不足她巴掌大的小鸡,是xiao鸡吧,是不是她都没有见过,端木徳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手掌里的小动物,语调轻快的开口:“大哥、二哥,买一只吧,我喜欢,哥哥要给我买一只。”

    “快点!时间很晚了,再不回去——”

    端木徳淑不等稍微年长的人拦住‘二哥’开口,快速伸出手拍死了手里一巴掌的小动物,瞬间掀飞距离她最近的竹箩,急速钻入人群中。

    两人拔腿要追。

    摊主怎么会放他们离开,急忙伸手去抓:“我的鹌鹑!你们要陪我的鹌鹑——”

    “放手——找死是不是!快放手——”说着拔出手里的刀。

    端木徳淑比她更快,手里的金簪,已经cha入,一行衣着主仆多人中,穿着最华丽的中年男子手臂上,看着血瞬间流出,端木徳淑手脚发颤,她……她……

    “老爷!老爷!抓住这个凶手!别让她跑了!别让她跑了!”

    端木徳淑被突然涌出的血吓住,下面的计划一滞!但也就一瞬,害怕、恐惧颤抖的尖叫:“杀人了!杀人了——”

    两个凶手立即发现大事不好,欲上前的脚步,快速后退,暴露了!?撤不撤!

    管家模样的男子快速掏出手帕,压住老爷手臂上的伤口!额头上急出冷汗大声斥责乱喊乱叫的小姑娘;“当众刺杀我们家大人,反了天了!报官!立刻报官!”

    学着端木徳禹说话的男子,止住同伙后退的脚步,快速上前欲打昏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瞬间快速冲到捂着伤口脸色发白的中年男子身边:“他们要密谋刺杀皇上!他们要刺杀皇上!”

    男子从容向前,捂住端木徳淑的嘴,镇定看着渐渐聚拢的一行人,从容的掏出腰间的腰牌:“家妹疯癫,本想带她出来透透气,想不到伤了大人。”

    端木徳淑疯狂的挣扎着,手脚并用,双脚乱踢,眼睛瞬间通红!往日里能轻易推开二哥,打到大哥的力道,此刻一点用也没有,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掩在她脖子上嘴上的力道。

    可她明明已经说了行刺这样的话,行刺啊——怎么可能擅了。

    但事情却想着让她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围观的人暂且不论,可被她扎上手臂的‘官员’看到对方手里的牌子后,眼底的怒火都在消散!

    端木徳淑更慌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双腿几乎悬空,可是无论怎么挣扎,她就像一片落入风暴中的叶子,激不起一点浪花!

    端木徳淑眼里的惊慌、害怕慢慢被绝望代替,挣扎的筋疲力尽。

    两方人达成了某种协议,捂着血淋淋手臂的人,脸上的神情越加缓和,看向来人的解释越来越信服……

    不远处,徐知乎不经意间就看看自己皱在一起散不开的衣袖,刚才,她一直攥着,还反复蹂拧,也所幸,只是一直袖子。

    徐知乎嘴角露出一抹舒缓的神色,又快速被冷肃取代,负手向前走。

    “杀人了!前面杀人了——”人群小规模慌乱,又不怕事大往前冲的,也有快速往安全地方跑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凑热闹,更多的人秉持,危险的地方不行。

    徐知乎顿时皱眉,好好的拜月典不和和美美的闹什么!

    “少爷——”

    “去看看!”

    辞诡快速向前方冲去,一眼看到人群中正在慢慢散开,托着熟悉的声影向外走的……端木少爷和小姐?

    端木小姐怎么了?围帽歪着,身上还有血迹?!血迹?莫非受伤的是端木小姐!

    辞诡快速冲上去;“端木小姐!?”

    本已绝望的端木徳淑听到这一生叫唤,顿时疯了一般的挣扎,可身体和嘴被捞捞的控制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辞诡立即发现事情不对:“站住!你们什么人!”说着直接拔剑向两人砍去。

    未抓着端木徳淑的人没料到来人出手如此快,问话没结束已经动手!瞬间迎战上去!

    年长的华服青年快速带着目标人物向外后退,猛然间,他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还来不及反应,顷刻间倒飞出去!

    徐知乎面色阴寒,抓住端木徳淑的手不等她喘息,快速向前,踩住青年人的手臂,脚下顿时用力瞬间碾碎为了青年人的骨头。

    一阵凄凉的惨叫声响起!对方瞬间疼昏过去!徐知乎一手牵着大力喘息的端木徳淑,一手卸了对方的下巴。

    另一边,扮演端木德辉的青年不在于辞诡纠缠,快速后退;“敢坏我主子好事,你们——”

    徐知乎瞬间执出手里的扇子,打在对方胸口处!一口血喷了出来。

    辞诡也已经进前,将他双腿尽废!下颚卸下!

    一道身影瞬间扑入徐知乎怀里,身体微微发抖,哭声害怕无力。

    徐知乎暴怒的欲踩碎脚下人脚骨的神色一僵,整个人一动不动。

    端木徳淑劫后余生紧紧攀着唯一的依靠,失去的恐惧、害怕还有委屈,都有了宣泄的渠道,哭的软绵依赖。

    徐知乎觉得像有无数手抓住自己心,她每一滴眼泪都落在他心上,酸涩、愧疚、暴躁!想他想把脚下的人碎尸万段,再酱成肉泥填土!

    徐知乎慢慢的抬起手,感受着她的害怕、依赖,心里的想碾人的感觉到底又不如她重要,落在她背上,揽在怀里,躁动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辞诡将两人绑好,让人带走,不敢他们背后是谁!这次都死定了!

    “没事了……”

    端木徳淑哽咽着,她真的怕了,刚刚她以为她就要……

    徐知乎见她又哭了,好像更难受一样,慌忙放开他,一本正经的安慰:“不哭了……”

    辞诡站在一旁看着还算严肃,但声音异常温柔的少爷,嘴角露出一抹国明白的笑意,夫人说的对,少爷很喜欢未来少夫人。

    端木徳淑还是哭,除了哭,没有什么能发泄心里挤压的恐慌。

    徐知乎不敢刺激她,但大街上他也不能……徐知乎手垂在两侧:“我送你回家……”转头冷眼看向辞诡:“去找端木府两位少爷。”

    “是!”

    “能走吗?”

    ……

    徐知乎出了端木瑞亲自送出门的端木府,整个人温和的气质一扫而空,带着人直奔大牢!

    灰暗的光线充斥着皮鞭抽到肉上的的细微声响。

    两人早已经被弄醒,没有人让他们开口,没有人需要他们说话,让他们清晰的开始剥皮制作手套。

    徐知乎一身青绿色的衣袍,慢慢的走进来,整座工具粗糙狂暴的牢房才显现出全貌,说是牢房不如说是屠宰场,逼供从来都是技术活。

    烛灯依次亮起。

    徐知乎看也没有看两个奄奄一息的人,拿过诫谄呈上的两人身上所有的东西,一一对照。

    衣服的出处、头上的发叉、走过路,已经不需要他们说什么,更何况徐家办事,从来喜欢看自己查到了,不喜欢听嘴里说出来的。

    两人腰上的玉牌出奇的光鲜,宫里的东西!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昭然若揭的亮出来!

    徐知乎捏在手里,目光随意的从玉牌上扫过,平静肃杀,他们吓到她了!

    最先撑不住的凶手,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血沫不断的从嘴角溢出来:“我……我说……皇后……是……是……皇后……”

    徐知乎没有动,依然看着手里的牌子,若说皇后也说的过去,他母亲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皇后的暗示。

    说不是皇后也说的过去,因为皇后为了五皇子,也不会轻举妄动。

    说是皇上也可以,色欲薰心的老东西,早已经被养的忘了当初登基时摇尾乞怜的样子,真以为他是一切的主宰,什么都可以随意得到捏死!

    六皇子也说的请,因为这里面有一样东西出自六皇子府一名工匠之手,玉牌上挂穗的铁珠,那位工匠有个习惯,喜欢往珠子里融土,烧纸的时候,有一丝琉璃的光,不怎么让人称道的手法,但也没有什么不对,不过是一个挂珠,能用就可,因为偶然会烧纸的十分好看,所以偶然也会流于坊间。

    也可能是皇后的人得到了嫁祸给六皇子。

    诫谄恭手:“少主,属下去查今日宫中所有主子的动向。”

    徐知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淡淡的开口:“不用了,都除掉便可!”

    诫谄、辞诡,旁边打下手的少忧、无虑瞬间看向主子!

    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身体也一僵,他们已经说出了凶手!玉牌也是宫里的东西!他们——

    徐知乎神情不变,猜什么,左右不过这些人,将她吓成那样,躺在赵夫人怀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徐知乎想到出门时,她连看自己的心情都没有,就一阵恼火!

    这些人不管是谁,老的也好,少的也罢!都有生养不教、连坐的错,是谁不是谁还有什么关系吗!一个个杀,总能杀对人!

    “少爷,这事……”不一样的……

    徐知乎耐着性子,尽量平复着现在就像冲进皇宫弄死老皇帝一家人的暴躁,拿出手帕,慢慢的擦着自己触碰过这些东西的手指!

    他没有忘当初在宫里,老东西看向小仙的目光!那是他该看的吗!他那双老眼,他早就想挖出来踩碎了,教教他怎么做人!

    徐知乎声音平静的开口:“找一找,看看谁能当个听话的皇上。”手伸的太长,总会让人厌恶!

    地上的人挣扎的要起来,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明明他们留了后路……明明……

    徐知乎再次不经意的看向袖口的褶皱,她信任的目光、与有荣焉的注视,还犹如明亮的月色,纯净有光。

    他们不该向她动手,她还是个孩子,没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