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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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从卧室出来，李奶奶已经在处理鸡了。
“夏天吃了饭，睡了？”李奶奶看着桌上的碗，了然的点头。
夏春点头，生了火，然后便按着记忆里的法子开始煮卤水，大概两小时后，香味甚浓的卤水制成，外面天也黑了。
李奶奶早已经把鸡处理的干干净净，尽管等了很久，却丝毫不耐烦，两人中间饿了，就把热着的那些饭菜都吃了，填饱肚子。
终于把卤水制成，夏春把处理好的鸡放入烧沸的卤水中，按照记忆中的操作卤制，直到鸡熟了，把卤好的鸡放在干净的碗中，散发卤香味，让人忍不住吞咽。
夏春把卤鸡切好，笑着让李奶奶尝尝。
李奶奶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嚼了嚼，眼神瞬间变亮，连连点头，根本来不及说话。
夏春本来只是试着卤了卤，没想到李奶奶这么捧场，效果这么好，忍不住自己夹了一块吃，嗯，好吃，感觉好久都没吃到卤味了，有点想哭。
“李奶奶，我卖卤鸡怎么样？”夏春边吃边问。
李奶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行啊，这味道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李奶奶非常赞同道。
“真的？”夏春惊喜问道。
夏春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卤鸡，味道也不错，但要拿出卖了，肯定心态就不同了，之所以问李奶奶，就是问个心安和肯定。
“当然了。”李奶奶笑出声，又夹了块卤鸡。
夏春放下心，开始盘算着第一次卖，卤多少合适，肯定不能一次弄太多，心里估算着一个数字，不放心，便向李奶奶询问。
“10只吧。”李奶奶想了想，说道。
夏春惊讶的张大嘴，太多了吧，而且李奶奶家总共没多少只鸡。
夏春便提出疑问。
李奶奶摆摆手，说没事，再孵出来就行。
夏春摇摇头，表示不妥。
最后，两人商量，先卤一半的数量，再卤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鸡蛋、鸡爪什么的，夹杂着卖，如果反响好，再做决定。
终于确定好所有的事情，李奶奶把剩下的卤鸡保存好，留着明天吃，夏春便小心的用干净的桶保存好卤水。
一切弄好，洗漱完，便回房睡觉。
夏春回到房间，夏天正睡得沉，还小声的打着可爱的呼噜。
她轻轻掀开被子，侧着躺下来，静静的看着小娃娃的睡脸，坏笑一声，用手捏住小娃娃的小鼻子，夏天皱成八字眉，不适的摇摇头，手抓开夏春的手，翻身继续睡。
夏春轻轻一笑，凑过去，轻吻小娃娃的脸颊，便抱着小娃娃睡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
夏春懒懒的躺在床上，觉得好久没这样轻松的睡到自然醒了。
侧头，诧异的发现小娃娃已经起床了，夏春无奈一笑，坐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下床叠完被子，扎了个丸子头，洗漱完，便去厨房。
经过院子，李奶奶正编着竹筐，夏天坐在旁边，手里端着个碗，正吃着卤鸡。
“醒了，吃饭去吧，我给你热着呢。”李奶奶抬头笑着说。
夏春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走近，挨着夏天蹲下。
夏天边吃边侧头看她，眼睛笑成月牙，见夏春看她，夹了一块递到夏春嘴边，示意她吃，夏春摸摸他的脑袋，低头咬住。
李奶奶慈祥的笑着看着他俩。
就这样过了几天，夏春边休息，边准备着。
这几天里，夏天不再一个人屁颠颠的跟在她身后，他从刘嫂子家拐来夏小溪，两个小娃娃跟在夏春后面玩。
夏小溪身体不太好，所以不经常出来，来李奶奶家玩，显得很高兴，夏天也使劲全力逗她笑。
夏春忙里偷闲，瞥了一眼，失笑。
因为要每天早上去县城，交通工具是必备。
夏春想来想去，暂时只能借刘嫂子家的牛车一用，和刘嫂子家商量了下，每次都给足够的车费，辛苦每天来回接送她，刘嫂子家暂时一段时间没有其他事，便同意了。
去县城的那天，夏春凌晨就起床，把要卤的东西都卤好，装在一个大篮子里，没办法，条件如此，只能将就着暂时用。
夏天还在睡，夏春便拜托李奶奶看顾一下，李奶奶让她放心。
之后，夏春就忍着屁股痛，坐着牛车来到县城菜市场。
到菜市场时，天已亮。
夏春找到位置，摆好大篮子，看看四周人群，来去匆匆。
夏春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卖卤鸡，色香味俱全的卤鸡。”
夏春刚开始喊的声音并不大，像是卡在喉咙里似得，可鼓起勇气，大喊出第一声，后面慢慢的自然多了，也不再胆怯。
经过的人群，有些感到惊奇，第一次听见，想过来试试，可看着夏春面前空无一人，便犹豫着没上前，去了其他地方。
夏春倒也没气磊，扯着嗓子继续喊，慢慢的，她面前也聚集了几个人围观。
夏春提出试吃，要他们免费尝尝看，好吃再买。
围观的人相互看了看，一个健硕的老爷爷走了出来，试吃了一口。
老爷爷吃到嘴里，满意的连连点头，问了价格，虽然稍贵，但新奇好吃，又可以当就下酒菜，犹豫了一下，便笑着买了一只鸡回去。
夏春做了第一笔生意，在袋子里加了个卤蛋给老爷爷，老爷爷笑眯眯的走了。
接下来，就有更多人来问，有人不需要一整只鸡，夏春想了想，借来刀，切成两半。
这样，很快就卖出去了，有买整只鸡的，夏春都会赠送鸡爪或卤蛋，随客人的心意。
出乎夏春的意料，一早上，带来的卤鸡都卖出去了，剩下的就是些鸡爪和卤蛋了，不过也不多，夏春打算带回去个夏天吃。
夏春正收着东西，一个小孩子牵着妈妈过来了，孩子的妈妈带着无奈，于是，最后的鸡爪和卤蛋都卖出去了。
夏春松一口气，一身轻松，买了些零食，便向着菜市场门口走去。
刘嫂子那口子夏华正坐在旁边馆子里跟人聊着天，看见夏春过来，惊奇她这么快就卖完了，本来说好到中午的。
夏春笑笑，便坐着牛车回夏家村了。
下牛车时，夏春拿出一些零食，怕夏华拒绝，塞给夏华，说是给夏小溪吃的，夏华憨笑，说了声谢谢，便也没再推拒。
夏春回到李奶奶家，夏天坐在院子里，看见夏春，惊喜跳起来，像炮仗一样，冲进她怀里。
夏春抿嘴一笑，蹲下，亲亲他的脸，才一个早上，就想小娃娃了。
李奶奶走过来，接过夏春手中的空篮子，让她坐着休息一会。
夏春趴在桌子上，恢复元气，夏天学着她，也面对着夏春，侧着脸，两个一大一小就这么趴着看对方。
夏春忍不住，笑出声，小娃娃也害羞的露出小酒窝。
夏春摸摸口袋里的小塑料袋，把它拿出来，里面装着今早卖卤鸡的钱。
夏天半跪在凳子上，小手撑着桌子，凑近看。
夏春把钱倒在桌子上，数了数，赚了几十块钱呢。
夏春心里想着，要再继续做这个生意，必须要有更多的鸡，李奶奶家的显然不足够。
于是，夏春问李奶奶村里有人卖鸡吗，李奶奶想了一下，说邻村到是有户人家养了许多的鸡，下午去帮她问问。
夏春感激的点点头。
这样，夏春在家休息了几天，在李奶奶的帮助下，买到了足够的鸡。
夏春再一次起早，卤好鸡和其他食物，坐着牛车去了菜市场。
这一次，比第一次好很多，因为上次有了讨论和好奇，更多的人来买卤鸡，两个小时后，只剩最后一只卤鸡和卤鸡爪和卤蛋。
“夏春，你怎么在这？”白香香惊喜好奇的声音想起。
夏春笑了一下，解释原因。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夏春，剩下的我都买了！”白香香豪气的说道。
夏春让她试试味道，白香香吃了个鸡爪，惊呼声不断，指着说一定要买。
夏春便把剩下的都打包好。
“我表哥来我爸妈家了，回去正好让他尝尝新味道。”白香香说道。
夏春打包好递给白香香，看她皱着眉头，笑出声。
“你这么怕你表哥啊？”
“我一看他脸就害怕。我老公不在家，我爸妈让我招呼表哥，我又不好躲起来，早上好不容易借口来菜市场。”白香香委屈说道。
夏春拿着空篮子，跟着白香香走出菜市场，边走边笑着聊天。
白香香笑脸灿烂的聊着近况，时不时侧头看向夏春，忽然，笑容变得僵硬。
夏春疑惑的看着她。
“香香，怎么了？”夏春问道。
“表哥……”白香香僵硬着笑容，喊出声。
夏春从卧室出来，李奶奶已经在处理鸡了。
“夏天吃了饭，睡了？”李奶奶看着桌上的碗，了然的点头。
夏春点头，生了火，然后便按着记忆里的法子开始煮卤水，大概两小时后，香味甚浓的卤水制成，外面天也黑了。
李奶奶早已经把鸡处理的干干净净，尽管等了很久，却丝毫不耐烦，两人中间饿了，就把热着的那些饭菜都吃了，填饱肚子。
终于把卤水制成，夏春把处理好的鸡放入烧沸的卤水中，按照记忆中的操作卤制，直到鸡熟了，把卤好的鸡放在干净的碗中，散发卤香味，让人忍不住吞咽。
夏春把卤鸡切好，笑着让李奶奶尝尝。
李奶奶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嚼了嚼，眼神瞬间变亮，连连点头，根本来不及说话。
夏春本来只是试着卤了卤，没想到李奶奶这么捧场，效果这么好，忍不住自己夹了一块吃，嗯，好吃，感觉好久都没吃到卤味了，有点想哭。
“李奶奶，我卖卤鸡怎么样？”夏春边吃边问。
李奶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行啊，这味道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李奶奶非常赞同道。
“真的？”夏春惊喜问道。
夏春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卤鸡，味道也不错，但要拿出卖了，肯定心态就不同了，之所以问李奶奶，就是问个心安和肯定。
“当然了。”李奶奶笑出声，又夹了块卤鸡。
夏春放下心，开始盘算着第一次卖，卤多少合适，肯定不能一次弄太多，心里估算着一个数字，不放心，便向李奶奶询问。
“10只吧。”李奶奶想了想，说道。
夏春惊讶的张大嘴，太多了吧，而且李奶奶家总共没多少只鸡。
夏春便提出疑问。
李奶奶摆摆手，说没事，再孵出来就行。
夏春摇摇头，表示不妥。
最后，两人商量，先卤一半的数量，再卤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鸡蛋、鸡爪什么的，夹杂着卖，如果反响好，再做决定。
终于确定好所有的事情，李奶奶把剩下的卤鸡保存好，留着明天吃，夏春便小心的用干净的桶保存好卤水。
一切弄好，洗漱完，便回房睡觉。
夏春回到房间，夏天正睡得沉，还小声的打着可爱的呼噜。
她轻轻掀开被子，侧着躺下来，静静的看着小娃娃的睡脸，坏笑一声，用手捏住小娃娃的小鼻子，夏天皱成八字眉，不适的摇摇头，手抓开夏春的手，翻身继续睡。
夏春轻轻一笑，凑过去，轻吻小娃娃的脸颊，便抱着小娃娃睡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
夏春懒懒的躺在床上，觉得好久没这样轻松的睡到自然醒了。
侧头，诧异的发现小娃娃已经起床了，夏春无奈一笑，坐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下床叠完被子，扎了个丸子头，洗漱完，便去厨房。
经过院子，李奶奶正编着竹筐，夏天坐在旁边，手里端着个碗，正吃着卤鸡。
“醒了，吃饭去吧，我给你热着呢。”李奶奶抬头笑着说。
夏春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走近，挨着夏天蹲下。
夏天边吃边侧头看她，眼睛笑成月牙，见夏春看她，夹了一块递到夏春嘴边，示意她吃，夏春摸摸他的脑袋，低头咬住。
李奶奶慈祥的笑着看着他俩。
就这样过了几天，夏春边休息，边准备着。
这几天里，夏天不再一个人屁颠颠的跟在她身后，他从刘嫂子家拐来夏小溪，两个小娃娃跟在夏春后面玩。
夏小溪身体不太好，所以不经常出来，来李奶奶家玩，显得很高兴，夏天也使劲全力逗她笑。
夏春忙里偷闲，瞥了一眼，失笑。
因为要每天早上去县城，交通工具是必备。
夏春想来想去，暂时只能借刘嫂子家的牛车一用，和刘嫂子家商量了下，每次都给足够的车费，辛苦每天来回接送她，刘嫂子家暂时一段时间没有其他事，便同意了。
去县城的那天，夏春凌晨就起床，把要卤的东西都卤好，装在一个大篮子里，没办法，条件如此，只能将就着暂时用。
夏天还在睡，夏春便拜托李奶奶看顾一下，李奶奶让她放心。
之后，夏春就忍着屁股痛，坐着牛车来到县城菜市场。
到菜市场时，天已亮。
夏春找到位置，摆好大篮子，看看四周人群，来去匆匆。
夏春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卖卤鸡，色香味俱全的卤鸡。”
夏春刚开始喊的声音并不大，像是卡在喉咙里似得，可鼓起勇气，大喊出第一声，后面慢慢的自然多了，也不再胆怯。
经过的人群，有些感到惊奇，第一次听见，想过来试试，可看着夏春面前空无一人，便犹豫着没上前，去了其他地方。
夏春倒也没气磊，扯着嗓子继续喊，慢慢的，她面前也聚集了几个人围观。
夏春提出试吃，要他们免费尝尝看，好吃再买。
围观的人相互看了看，一个健硕的老爷爷走了出来，试吃了一口。
老爷爷吃到嘴里，满意的连连点头，问了价格，虽然稍贵，但新奇好吃，又可以当就下酒菜，犹豫了一下，便笑着买了一只鸡回去。
夏春做了第一笔生意，在袋子里加了个卤蛋给老爷爷，老爷爷笑眯眯的走了。
接下来，就有更多人来问，有人不需要一整只鸡，夏春想了想，借来刀，切成两半。
这样，很快就卖出去了，有买整只鸡的，夏春都会赠送鸡爪或卤蛋，随客人的心意。
出乎夏春的意料，一早上，带来的卤鸡都卖出去了，剩下的就是些鸡爪和卤蛋了，不过也不多，夏春打算带回去个夏天吃。
夏春正收着东西，一个小孩子牵着妈妈过来了，孩子的妈妈带着无奈，于是，最后的鸡爪和卤蛋都卖出去了。
夏春松一口气，一身轻松，买了些零食，便向着菜市场门口走去。
刘嫂子那口子夏华正坐在旁边馆子里跟人聊着天，看见夏春过来，惊奇她这么快就卖完了，本来说好到中午的。
夏春笑笑，便坐着牛车回夏家村了。
下牛车时，夏春拿出一些零食，怕夏华拒绝，塞给夏华，说是给夏小溪吃的，夏华憨笑，说了声谢谢，便也没再推拒。
夏春回到李奶奶家，夏天坐在院子里，看见夏春，惊喜跳起来，像炮仗一样，冲进她怀里。
夏春抿嘴一笑，蹲下，亲亲他的脸，才一个早上，就想小娃娃了。
李奶奶走过来，接过夏春手中的空篮子，让她坐着休息一会。
夏春趴在桌子上，恢复元气，夏天学着她，也面对着夏春，侧着脸，两个一大一小就这么趴着看对方。
夏春忍不住，笑出声，小娃娃也害羞的露出小酒窝。
夏春摸摸口袋里的小塑料袋，把它拿出来，里面装着今早卖卤鸡的钱。
夏天半跪在凳子上，小手撑着桌子，凑近看。
夏春把钱倒在桌子上，数了数，赚了几十块钱呢。
夏春心里想着，要再继续做这个生意，必须要有更多的鸡，李奶奶家的显然不足够。
于是，夏春问李奶奶村里有人卖鸡吗，李奶奶想了一下，说邻村到是有户人家养了许多的鸡，下午去帮她问问。
夏春感激的点点头。
这样，夏春在家休息了几天，在李奶奶的帮助下，买到了足够的鸡。
夏春再一次起早，卤好鸡和其他食物，坐着牛车去了菜市场。
这一次，比第一次好很多，因为上次有了讨论和好奇，更多的人来买卤鸡，两个小时后，只剩最后一只卤鸡和卤鸡爪和卤蛋。
“夏春，你怎么在这？”白香香惊喜好奇的声音想起。
夏春笑了一下，解释原因。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夏春，剩下的我都买了！”白香香豪气的说道。
夏春让她试试味道，白香香吃了个鸡爪，惊呼声不断，指着说一定要买。
夏春便把剩下的都打包好。
“我表哥来我爸妈家了，回去正好让他尝尝新味道。”白香香说道。
夏春打包好递给白香香，看她皱着眉头，笑出声。
“你这么怕你表哥啊？”
“我一看他脸就害怕。我老公不在家，我爸妈让我招呼表哥，我又不好躲起来，早上好不容易借口来菜市场。”白香香委屈说道。
夏春拿着空篮子，跟着白香香走出菜市场，边走边笑着聊天。
白香香笑脸灿烂的聊着近况，时不时侧头看向夏春，忽然，笑容变得僵硬。
夏春疑惑的看着她。
“香香，怎么了？”夏春问道。
“表哥……”白香香僵硬着笑容，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