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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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擦着她的脸，虽然力道大了点，划痛了她娇嫩的肌肤，但阿秀却不搭理，只含着泪看着他的俊颜。
心道，原来这冰棍也可以这么温柔。
待嫁的小姑娘活泼灵动，泪珠夹杂在像蝴蝶一样扑扇着翅膀的长睫上，衬得眸子如水般剔透，粉粉嫩嫩的俏脸含羞地看着他，嘴唇一抿一抿的，直迷惑了他的心神。
渐渐地，她的泪水停住，而他的指腹却向她微抿着的小嘴移去，她惊讶地微张着小嘴呆呆看着他。
忽然，就在这时候，芦苇从外传来七大姑八大姨聊天的声音，而且还向他们这边靠近的趋势。
两个人如触电一般分开，阿秀怕两人此刻的暧昧被人发现，让她们嚼了舌根去，忙拉着他的手躲进旁边的芦苇丛一条狭窄的小路。
好不容易穿过丛丛阻碍，两人来到了田埂处，只这下田农回家了，田里一个人也没有。
阿秀松了口气，拉着他的手准备走回去，又被他拉住。
她回头看他，惊讶地发现他眼角含笑地望着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她还是看到了。
他本身长得俊，可因为当兵又显得过于刚硬内敛，因此脸上的表情微有些许变化立马被她发现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看得失神，喃喃道，却是被他如数听了进去。
“你也好看。”
阿秀被他没来由的这句回应给闹了个红脸，一声不吭地往回走，手却依旧被他紧紧握住，挣脱不开。
然后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地走回去。
阿秀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也是会哄人的，看来只要她多加把劲儿一定可以让他变成大暖男的！
等两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带的冰棍自是化了，几个大人也没说啥，毕竟本意就是给两个小年轻创造独处的机会，如今看来，应该是处得不错的。
可大人不在意，阿耀可是在意得很，原本瞧着自己有冰棍可以吃，他绞尽脑汁愣是选了几个平时最喜欢的口味，没想到阿姐拿回家的都变成了水，阿耀简直失望透顶。
拿着冰棍袋子就朝阿秀怒道，“阿姐铁定是干什么坏事去了，不然村尾离家里那二十分钟的路程哪里需要一个小时了？”
众人闻言一愣，脸色有些异样，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这个被挑出来说还真是有点尴尬。
特别是阿秀，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撞死在豆腐上得了，这个鸭公嗓弟弟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
王燕也是一阵尴尬，忙拉着依旧喋喋不休的阿耀训斥边朝外走去，屋里的人还可以听到阿耀不满的顶嘴声。
胡成海咳了一声，朝杨柳和杨建宇道“现下是吃中饭的时候了，你们都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
只杨柳还没应声就听杨建宇低沉的声音说道：“不了胡叔叔，我假期紧，现在就先回去准备聘礼，待我姑姑挑个好日子便来娶阿秀。”
他的话一下子就惊呆了在场的三人，胡成海愣怔地朝阿秀看去，而阿秀则是瞪了杨建宇一眼，跺了脚扭头跑出去。
这家伙这么说不是在跟他们说他和她已经私自定终身了嘛，这个傻瓜，结婚日子可得大人帮忙挑的，他怎么就擅自做主了呢？搞得那么急色的样子。
后来，杨柳尴尬地朝胡成海打了声招呼，然后忙拉着杨建宇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敲了敲他，恨铁不成钢地道“建宇啊，虽说你假期确实没多少，但这嫁娶婚期还是得我们大人说了算，你瞧你刚刚那毛躁模样，可把胡老弟给吓坏了，虽说跟他家结亲是他们高攀了些，但还是得按老规矩来知道不？也不知他们现下会不会觉得你太孟浪，不想结亲了呢？”
“她会嫁给我的。”杨建宇面无表情，声音却十分肯定地道。
“……”
彼时，阿秀吃完午饭，回了房里，索性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房梁出神。
这时，和胡成海商量了一阵儿的王燕推门进来，阿秀闻声坐起身子朝门外看去:妈!
王燕应了一声，缓缓走到炕边，挨着她坐下，一手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然后开口道。
“秀儿，你对建宇有什么想法？”
阿秀愣了一下，不答反问:“妈，那您觉得他怎样呢？”
王燕闻言笑了一下，看着她认真地道:“我自是对这个女婿很看好的。”
“妈，八字还没一撇呢，怎地就说是女婿了？”阿秀有些别扭地道，心里却甜甜的。
“呵呵，我养大的闺女儿，妈哪能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其实吧，这门亲事说来还是你爸辛苦求来的呢。”她叹了口气。
阿秀秀眉微蹙:“怎么说？”
“其实你也应该清楚，咱家就普通小户人家，那建宇可是军人，家境不说极好，但他在部队里也是极受领导重视的，这将来的发展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哪家的闺女儿不是挤破头，削尖了脑袋想嫁给他。”
阿秀点点头，前世最后相处的时间里，她是知道他已经是首长了，只是为什么还住在小小的公寓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建宇的爸爸和你爸是小学同学，他爸那时碰巧来咱家，瞧你生得活泼可爱，又因为与你爸相聚吃多了酒，便兴冲冲地说是要让他儿子跟你定下亲事，你爸那时也是个不着边儿的，两人都趁着酒劲儿瞎闹。”
想起以往的事情，王燕摇了摇头笑着，有些感慨，拍了拍阿秀的肩继续道。
“只是没想到建宇的爸爸在三年前就走了，原本我以为你们两个的亲事估计也是吹了的，可你爸就是个认死理的，他还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当时可把我乐的。”王燕说着又笑了起来，阿秀也跟着笑起来。
“其实我知道他是瞧着建宇是个好的，不想白白没了他这么个女婿，一个月前他就同我琢磨着去他们杨家商量商量亲事，哪里知道建宇的奶奶杨老太婆竟然不肯承认这门亲事，非说什么她们家建宇以后定是当大官儿的，才不会随便同个村野女人结婚。你爸哪里不知道她装的什么心思，无非就是嫌弃咱们家高攀他们。”说到这儿，王燕有些生气，但面上更多的是无奈。
阿秀好奇极了，原来这门亲事还是这么不顺利的，“那后来怎么又成了？”
“后来啊，是你老爸亲自给部队里的建宇打电话，可哪里知道那时候建宇正出任务呢，那电话竟然是意外地被他们领导给接了，你爸当时差点吓破胆，后来那领导听了你爸的来意，也是考虑到建宇二十好几该是结婚的年纪了，才在他出任务回来后批准他回家结婚。”
“那他奶不还是不同意吗？怎么今天能来相看？”阿秀问道。
“呵呵，这个得多亏建宇了，那时候你爸去杨家，没成想到遇见了刚从部队回来的建宇，建宇听了你爸一席话，虽然没有啥反应，但是他第二天就叫来他姑杨柳来说话了，这不今儿就给你俩相上了嘛。”
王燕笑嘻嘻地道，若是有了这么个女婿，那是多大脸面的事情，想秀儿她爸估计都想在村儿里横着走了。
阿秀看着一脸喜色的妈妈，又想着为她奔走计划着未来的爸爸，心里酸酸的。
她如今算是明白前世爸爸为什么要与她断绝父女情分了，自己苦心苦力替闺女儿着想，却没想到最后被闺女儿从婆家逃跑的事情在村里丢了脸面不说，又觉得愧疚杨建宇和死去的老同学，这些对于重情重义的爸爸来说简直是双重打击。
前世在外面混出点模样来的时候她叫人打听打听家里，后来才知道爸爸已经开始酗酒了，身体越来越差。
阿秀想，那时候爸爸在村里一定很难抬头做人吧，是她不好，辜负了两个男人。
“阿秀啊，你看妈我也说了自己的意见了，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咱说实话，你喜不喜欢建宇这孩子？”王燕拉过阿秀的手亲密地问。
喜欢他吗？是喜欢的了，前世最后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她是喜欢的，算起来还真是讽刺，她嫁给杨建宇一年半的相处时间好像也没有超过一个月，他部队里忙，她又害怕他，二人分分合合，最终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想了好久，阿秀狠狠地吸了口气，做出决定道:“妈，我也喜欢他，至于结婚的日子你们决定好了。”
“好嘞，那我这就去同你爸商量商量。”王燕看着女儿这么懂事，咧开嘴笑着出去了。
阿秀则是重新躺回床上，脑海里回忆着往事。
杨建宇只有二十天的假期，她不想白白浪费两人相处的时光，前世她就是犹豫得太久，才导致二人新婚第二天后他就回了部队，至此两人再没有过过完整的一天。
其实那也不全是因为他假期短的原因，就是杨建宇这人太热衷那件事了，每次回家都会压着她一整晚，第二天又再次离开。
那时的阿秀是个喜欢情侣小甜蜜的女孩儿，她想要丈夫疼她，爱她，而不是隔天从床上醒来就只有冷冰冰的床面对着自己。
久而久之，阿秀不再期待被疼爱了，本想守着小家平平淡淡，好好生活，却没想到，两人的婚姻因为杨老太婆的事情而彻底告急，也可以说，阿秀选择离婚也与杨老太婆脱不了干系。
想到杨建宇家里那个极品奶奶，阿秀有些头疼起来，她现在当然不怕她了，只是想到以后每天要面对她就觉得心里膈应得很。
“哎，想那么多干啥？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看那老太婆还怎么撒泼？”
阿秀瘪瘪嘴，索性闭眼睡觉。
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擦着她的脸，虽然力道大了点，划痛了她娇嫩的肌肤，但阿秀却不搭理，只含着泪看着他的俊颜。
心道，原来这冰棍也可以这么温柔。
待嫁的小姑娘活泼灵动，泪珠夹杂在像蝴蝶一样扑扇着翅膀的长睫上，衬得眸子如水般剔透，粉粉嫩嫩的俏脸含羞地看着他，嘴唇一抿一抿的，直迷惑了他的心神。
渐渐地，她的泪水停住，而他的指腹却向她微抿着的小嘴移去，她惊讶地微张着小嘴呆呆看着他。
忽然，就在这时候，芦苇从外传来七大姑八大姨聊天的声音，而且还向他们这边靠近的趋势。
两个人如触电一般分开，阿秀怕两人此刻的暧昧被人发现，让她们嚼了舌根去，忙拉着他的手躲进旁边的芦苇丛一条狭窄的小路。
好不容易穿过丛丛阻碍，两人来到了田埂处，只这下田农回家了，田里一个人也没有。
阿秀松了口气，拉着他的手准备走回去，又被他拉住。
她回头看他，惊讶地发现他眼角含笑地望着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她还是看到了。
他本身长得俊，可因为当兵又显得过于刚硬内敛，因此脸上的表情微有些许变化立马被她发现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看得失神，喃喃道，却是被他如数听了进去。
“你也好看。”
阿秀被他没来由的这句回应给闹了个红脸，一声不吭地往回走，手却依旧被他紧紧握住，挣脱不开。
然后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地走回去。
阿秀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也是会哄人的，看来只要她多加把劲儿一定可以让他变成大暖男的！
等两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带的冰棍自是化了，几个大人也没说啥，毕竟本意就是给两个小年轻创造独处的机会，如今看来，应该是处得不错的。
可大人不在意，阿耀可是在意得很，原本瞧着自己有冰棍可以吃，他绞尽脑汁愣是选了几个平时最喜欢的口味，没想到阿姐拿回家的都变成了水，阿耀简直失望透顶。
拿着冰棍袋子就朝阿秀怒道，“阿姐铁定是干什么坏事去了，不然村尾离家里那二十分钟的路程哪里需要一个小时了？”
众人闻言一愣，脸色有些异样，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这个被挑出来说还真是有点尴尬。
特别是阿秀，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撞死在豆腐上得了，这个鸭公嗓弟弟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
王燕也是一阵尴尬，忙拉着依旧喋喋不休的阿耀训斥边朝外走去，屋里的人还可以听到阿耀不满的顶嘴声。
胡成海咳了一声，朝杨柳和杨建宇道“现下是吃中饭的时候了，你们都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
只杨柳还没应声就听杨建宇低沉的声音说道：“不了胡叔叔，我假期紧，现在就先回去准备聘礼，待我姑姑挑个好日子便来娶阿秀。”
他的话一下子就惊呆了在场的三人，胡成海愣怔地朝阿秀看去，而阿秀则是瞪了杨建宇一眼，跺了脚扭头跑出去。
这家伙这么说不是在跟他们说他和她已经私自定终身了嘛，这个傻瓜，结婚日子可得大人帮忙挑的，他怎么就擅自做主了呢？搞得那么急色的样子。
后来，杨柳尴尬地朝胡成海打了声招呼，然后忙拉着杨建宇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敲了敲他，恨铁不成钢地道“建宇啊，虽说你假期确实没多少，但这嫁娶婚期还是得我们大人说了算，你瞧你刚刚那毛躁模样，可把胡老弟给吓坏了，虽说跟他家结亲是他们高攀了些，但还是得按老规矩来知道不？也不知他们现下会不会觉得你太孟浪，不想结亲了呢？”
“她会嫁给我的。”杨建宇面无表情，声音却十分肯定地道。
“……”
彼时，阿秀吃完午饭，回了房里，索性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房梁出神。
这时，和胡成海商量了一阵儿的王燕推门进来，阿秀闻声坐起身子朝门外看去:妈!
王燕应了一声，缓缓走到炕边，挨着她坐下，一手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然后开口道。
“秀儿，你对建宇有什么想法？”
阿秀愣了一下，不答反问:“妈，那您觉得他怎样呢？”
王燕闻言笑了一下，看着她认真地道:“我自是对这个女婿很看好的。”
“妈，八字还没一撇呢，怎地就说是女婿了？”阿秀有些别扭地道，心里却甜甜的。
“呵呵，我养大的闺女儿，妈哪能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其实吧，这门亲事说来还是你爸辛苦求来的呢。”她叹了口气。
阿秀秀眉微蹙:“怎么说？”
“其实你也应该清楚，咱家就普通小户人家，那建宇可是军人，家境不说极好，但他在部队里也是极受领导重视的，这将来的发展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哪家的闺女儿不是挤破头，削尖了脑袋想嫁给他。”
阿秀点点头，前世最后相处的时间里，她是知道他已经是首长了，只是为什么还住在小小的公寓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建宇的爸爸和你爸是小学同学，他爸那时碰巧来咱家，瞧你生得活泼可爱，又因为与你爸相聚吃多了酒，便兴冲冲地说是要让他儿子跟你定下亲事，你爸那时也是个不着边儿的，两人都趁着酒劲儿瞎闹。”
想起以往的事情，王燕摇了摇头笑着，有些感慨，拍了拍阿秀的肩继续道。
“只是没想到建宇的爸爸在三年前就走了，原本我以为你们两个的亲事估计也是吹了的，可你爸就是个认死理的，他还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当时可把我乐的。”王燕说着又笑了起来，阿秀也跟着笑起来。
“其实我知道他是瞧着建宇是个好的，不想白白没了他这么个女婿，一个月前他就同我琢磨着去他们杨家商量商量亲事，哪里知道建宇的奶奶杨老太婆竟然不肯承认这门亲事，非说什么她们家建宇以后定是当大官儿的，才不会随便同个村野女人结婚。你爸哪里不知道她装的什么心思，无非就是嫌弃咱们家高攀他们。”说到这儿，王燕有些生气，但面上更多的是无奈。
阿秀好奇极了，原来这门亲事还是这么不顺利的，“那后来怎么又成了？”
“后来啊，是你老爸亲自给部队里的建宇打电话，可哪里知道那时候建宇正出任务呢，那电话竟然是意外地被他们领导给接了，你爸当时差点吓破胆，后来那领导听了你爸的来意，也是考虑到建宇二十好几该是结婚的年纪了，才在他出任务回来后批准他回家结婚。”
“那他奶不还是不同意吗？怎么今天能来相看？”阿秀问道。
“呵呵，这个得多亏建宇了，那时候你爸去杨家，没成想到遇见了刚从部队回来的建宇，建宇听了你爸一席话，虽然没有啥反应，但是他第二天就叫来他姑杨柳来说话了，这不今儿就给你俩相上了嘛。”
王燕笑嘻嘻地道，若是有了这么个女婿，那是多大脸面的事情，想秀儿她爸估计都想在村儿里横着走了。
阿秀看着一脸喜色的妈妈，又想着为她奔走计划着未来的爸爸，心里酸酸的。
她如今算是明白前世爸爸为什么要与她断绝父女情分了，自己苦心苦力替闺女儿着想，却没想到最后被闺女儿从婆家逃跑的事情在村里丢了脸面不说，又觉得愧疚杨建宇和死去的老同学，这些对于重情重义的爸爸来说简直是双重打击。
前世在外面混出点模样来的时候她叫人打听打听家里，后来才知道爸爸已经开始酗酒了，身体越来越差。
阿秀想，那时候爸爸在村里一定很难抬头做人吧，是她不好，辜负了两个男人。
“阿秀啊，你看妈我也说了自己的意见了，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咱说实话，你喜不喜欢建宇这孩子？”王燕拉过阿秀的手亲密地问。
喜欢他吗？是喜欢的了，前世最后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她是喜欢的，算起来还真是讽刺，她嫁给杨建宇一年半的相处时间好像也没有超过一个月，他部队里忙，她又害怕他，二人分分合合，最终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想了好久，阿秀狠狠地吸了口气，做出决定道:“妈，我也喜欢他，至于结婚的日子你们决定好了。”
“好嘞，那我这就去同你爸商量商量。”王燕看着女儿这么懂事，咧开嘴笑着出去了。
阿秀则是重新躺回床上，脑海里回忆着往事。
杨建宇只有二十天的假期，她不想白白浪费两人相处的时光，前世她就是犹豫得太久，才导致二人新婚第二天后他就回了部队，至此两人再没有过过完整的一天。
其实那也不全是因为他假期短的原因，就是杨建宇这人太热衷那件事了，每次回家都会压着她一整晚，第二天又再次离开。
那时的阿秀是个喜欢情侣小甜蜜的女孩儿，她想要丈夫疼她，爱她，而不是隔天从床上醒来就只有冷冰冰的床面对着自己。
久而久之，阿秀不再期待被疼爱了，本想守着小家平平淡淡，好好生活，却没想到，两人的婚姻因为杨老太婆的事情而彻底告急，也可以说，阿秀选择离婚也与杨老太婆脱不了干系。
想到杨建宇家里那个极品奶奶，阿秀有些头疼起来，她现在当然不怕她了，只是想到以后每天要面对她就觉得心里膈应得很。
“哎，想那么多干啥？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看那老太婆还怎么撒泼？”
阿秀瘪瘪嘴，索性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