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 228.第228章 :一定是他

228.第228章 :一定是他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唐砖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慕容玉欣大喜,跳下马车,叫道,“是赫连望北来了,一定是他!我知道他不会不来的!”

    等那一人一马越来越近,却只见马背上的乘客身形瘦小,是个女子,根本不可能是赫连望北。慕容玉欣的眼睛越瞪越大,似乎有种酸胀的感觉。

    马跑到了她跟前,乘客勒住缰绳,勒令马匹停住。众人方才看清,那人竟是招福。只见她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喘了口气,说道,“二小姐!幸好赶到及时,你还没有走!”

    “赫连望北不来的话,我是不会走的!”慕容玉欣暗暗嘀咕,这明明是两个人约定的秘密逃亡好不好,怎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招福,你怎么也来了啊。”慕容玉欣说道,“你不会也是赶来追随我的吧?”

    招福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一样东西放到了二小姐的手里。

    慕容玉欣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心里那个小东西,却正是自己下聘那天送给赫连望北的纯银吉娃娃狗。

    静默了半晌,慕容玉欣缓缓抬起头来,多余地问道,“他……他,真的不会来了,是吗?”

    招福狠下心来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管家是不会来了。他和淮南王有大事要去办理,前路艰难,扑朔迷离,现在他跟淮南王已经在上京的路上啦。管家特别交代我,去必要将此物交还给你。让你万勿以他为念,他临时变卦,实在是不愿在江湖蹉跎了自己的锦绣年华,也请你不要因为他而蹉跎了精彩的人生”

    “好!好!我领教了,全领教了!”慕容玉欣打断了招福的传话,她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双唇急剧地抖颤着,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大叫道,“不管他找了什么堂而皇之的借口,他总之今夜没有来赴约,他总之就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哼哼,不劳他费心,我自会有我精彩的人生,肯定不会为他白白蹉跎掉的!也希望他终于能满足自己的企望!”

    招福见他如此,心中一阵难过,低声安慰道,“二小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虽然管家决意如此,但是人生起起伏伏,聚散离合,本是人之常情。他日你们未必没有重新相聚在一起的时候。”

    “难过?我才不难过呢,我其实很开心,终于知道赫连望北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我开心吗?”慕容玉欣嘴唇依然在抖颤着,惨白的脸颊却奇怪地涌上嫣红的血色,紧捏吉娃娃的手爆出青筋,倔强的说道,“重聚?还是算了吧。我才不要一个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人跟我一起生活。”

    “从今天起,赫连望北和我互不相干,虽然但愿他能活得好好的,但在我心里,他已经死了!”慕容玉欣将吉娃娃几乎捏碎了,却终于还是没有将它远远地丢进浪花奔涌不息的江心。

    她本来已经决定要丢了,但是在将它丢出的一瞬间,她眼前一黑,翻身栽倒。恭喜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却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招福眼圈早泛红了,将那从她手里跌出,溜在地上的纯银吉娃娃放进她的怀里,叹一口气,说道,“你们快上船吧,淮南王让你们好好看住小姐,千万别让她做傻事。你们这就快走吧,不要等她醒了又闹。”

    吉祥点头道,“这些我们都知道,管家早就对我们都有了安排了。”

    招福将一个小盒子交到吉祥手上,说道,“这个是淮南王给的,你们暂时替二小姐收好,记得不要让她吃苦。”她看着昏迷中的慕容玉欣,垂泪叹道,“二小姐从山野进到王府,还不到一年时间啊,都没有认真享过几天的福。这些日子,我和季芹跟在她身边,就像亲姐妹一样,没想到,就然这样就要彼此分开……”

    吉祥面上平静如常,沉默不语,内心却也自十分唏嘘。他不想看着招福挥泪,就掉头去看那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

    这世间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只怕今日作别离的是你,明日却须轮到了自己。既是如此,夫复何言?

    慕容玉欣醒来的时候,船已经起航很久了。她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船舱里明晃晃的船灯和灯光下的四个静默的少年。发现她她醒过来了,仍都那样安静地看着她。慕容玉欣望望窗外,映入眼眸里的,是绵绵无尽的黑夜。

    在众人的注视下,慕容玉欣默然了半晌,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到哪儿的?”

    “去京城。”吉祥平静地回答她。

    京城?不错,去京城也好。母亲和赫连望北不是赶着去京城办大事么?虽然决定从此不再和他有关系,但是这件事非同寻常,关系到的不可仅仅只是二小姐一个人的小小情感。所以,去京城是对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应该去看看的。

    轻羽过来,突然抓住了二小姐的手,鼓起勇气说道,“二小姐,管家是因为轻羽才不能来吧。轻羽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和管家相比,但是,但是,有一句话轻羽一定要跟二小姐说。轻羽愿意把自己一辈子都跟着二小姐,不论做牛做马,还是做其他任何事。只要二小姐不嫌弃轻羽,轻羽愿意跟随你一生一世”

    恭喜发财吉祥大感诧异,不禁对轻羽刮目相看起来。这个只会一直哭哭啼啼的男人,这个生来就被当做粉头培养的男人,居然敢说出大家其实都想说,但却又不敢说的话。

    慕容玉欣呆呆看着轻羽,看着他那张紧张得失去了血色的脸,那似乎随时都会晕倒的小身板,又低下头看着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一时无言,但却露出了笑脸。

    船仍然在江心,划开波浪,向着前方的夜色行进。

    京城,一个充满变数的地方,充满了各种力量的无形较量的地方,表面上,却依然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叶子是一团风流、三分和气。

    此时此刻,在大皇子寝宫内,一领大红色的绣花被从卧榻上垂到地面,云纹锦幔把卧在里面的那人遮得严严实实。一根红线从锦幔中穿出,拈在榻前一个年轻男子的三指之中。

    这名男子长得十分挺拔,他正拈紧红线,眉头微皱,正自沉吟不决,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重大难题一般。

    而卧在锦帐里的那人这时叹了一口气,说道。“丞太医,我是否已经病入膏肓了啊?你束手无策,因此才你如此为难,对不对?”

    那手拈红线的太医丞烟农略作犹豫,说道,“下官让殿下见笑了。”

    “那你为何又迟迟不给诊断呢?”

    “殿下稍安勿躁,且待下官再测试一遍。”

    榻上那人见丞烟农拿捏不准的语气,说的话就变得更加夸张,几乎是耸人听闻的说道,“我就知道,这肯定已是时日无多的表现了。这几天以来,我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心坎这里地方老闷闷地,像是塞了个什么东西,老是堵得慌。

    还有哇,以前呢,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甜食,可是现在居然不能吃了,一吃的话就得吐啊。你说说,要是人吃不下东西,那还不是快要死去的迹象么!”

    那丞烟农正色说道,“吃不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变化无常,殿下的胃口因此受到影响,睡不好或是是因为殿下未能注意合理的休息”

    “那我为何吃不得甜食了呢?”帐中人如此追问。

    “这个嘛”丞烟农犹豫了片刻,不紧不慢说道,“那只是因为殿下的饮食不合理所致,只要适当的调节一下,就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了。”

    “好吧,好吧,姑且这些算你都说对了。”帐中那人笑道,“其实最最严重的问题是,太医你把了半天的脉,难道没有发现我脉相奇怪,也是完全不合理吗?”

    听到那人这么一问,丞烟农脸上神色方始变得有些动摇,他也不多说话了,只抓着那根红线,用力地往上一提。

    却听帐中那人“哎哟喂”一声,一只遍体冗长金毛的猫立时被红线拉下地面。那猫儿被拉得滚下地来,吓得大叫,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猫眼儿,似乎非常愤怒。

    丞烟农蹙起眉来,说道,“殿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下官,却不知这又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那帐中人对自己的恶作剧显然并不觉得过分,嘿嘿笑道,“太医啊,我还不就是喜欢找你来,跟你说说话解闷么?你工作辛苦,也可借这个机会坐下来唠会子嗑嘛。你我各取所需、各得其便,不是蛮好的嘛!”

    丞烟农却不吃他这一套,把眉毛一剔,站起说道,“殿下身体健壮,并无任何感恙,下官诊断已毕,就此告退!”说毕,太医一甩袍袖,转身甩开大步便走。

    “哎哟呃,太医,你别走嘛,别走别走!”

    帐中那人着急了,一掀锦幔跳到地上来,却也顾不上穿鞋子,赤着脚紧赶两步,扯住了那太医的袖子不放他走。

    只见帐中这人是个少年,约是十六七岁年纪,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正在含笑,满脸上尽是顽皮之态。他扯住丞烟农的袖子笑嘻嘻地说道,“好太医,你再多陪我多坐一会儿嘛!”一边说,一边扯着丞烟农的衣袖不住地摇着。

    他就是当朝的大皇子,名唤司马彤弓。性格正值顽劣的年龄,所以难免有些好促狭。太医丞烟农就三番两次受到他的捉弄。

    丞烟农见到大皇子今次又拿出惯用的那套撒娇手法,便没好气的回答道,“殿下,时光珍贵,下官还有事要忙,也希望殿下切勿将大好时光浪费在这些无聊的玩笑之上,岂不闻前朝圣人有云”

    司马彤弓耸了耸鼻子,打断了他的话,接口说道,“岁月容易老,时光不待人。珍惜当前好韶华,莫等蹉跎叹无成。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等等等等,是与不是?”

    丞烟农道,“殿下知道最好。”

    司马彤弓却翻了翻白眼,说道,“可是太医大人,我做的可不是无聊的事情呢!”

    丞烟农道,“殿下,你哪次不是拿下管来寻开心,闹着好玩呢?上次你说你头痛难忍,传得我来,结果居然只是要我跟你遛狗;然后再上回的上回,你说肠胃不舒服,可是我巴巴赶来,你却要我做的是什么呢?你居然叫我跟你斗蛐蛐儿玩!这回呢,又是什么情况呢?这就是你的正事吗?欸,我都不想再跟你理论了!”

    彤弓脸上一红,却强自叫道,“方才我就是浑身不舒服嘛,只是等到你来了,我才突然就变好了的。太医,你若是再陪我吃完这些糕饼,我一定不再烦你了。”

    丞烟农被他缠得无奈,只好说道,“吃完就放我走是吧?”

    “嗯,那当然了,我以大皇子的名节保证。”彤弓言之凿凿。

    “但是那太多了,下官食量又极小,吃不了那么多。”丞烟农说道,“下官吃一片之后就走。”

    “可以可以。”彤弓见太医肯了,就喜孜孜的亲手为他分饼。一边看着他喝,一边忍不住去瞄窗外。

    倒是丞烟农见他没有定性的样子,吃饼的时候,出于职业习惯,忍不住嘱他披衣穿鞋,谨防着凉云云,又是好一番啰嗦。

    一会儿吃完了那块饼,丞烟农站起身来,说走就走。

    彤弓眼珠一转,突然叫道,“哎哟,哎哟,太医啊,快来看看,我这又怎么回事了啊,我这里怎么突然又疼得厉害了?”

    丞烟农过来一看,知道他又在弄鬼,就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殿下,你这回倒真是有点问题了。”

    彤弓倒反而意外,说道,“有什么问题啊?”

    “糕饼的问题。殿下。”丞烟农一本正经地回答。

    “糕饼的问题?这是什么问题?”彤弓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该不会很严重吧?”

    “无疑会很严重。但是殿下这病情况又十分特殊,只要下官再多吃一块糕饼,就又会自动恢复的。所以殿下也无需过分担心。”

    彤弓这时方知太医是在笑他,撇了撇嘴,笑说道,“既然如此,太医不妨为了彤弓的病,再多吃一块糕饼吧。”

    “殿下的盛情,下官心领。只是下官体质不宜多吃这种甜腻物品。糕饼味虽鲜美,但是含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