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来透透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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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
钱品聚举起水杯正要放到嘴边，听见赵昔之的话楞了一愣问道。
“对，就在今天晚上，我们台举办收视率庆功大会，哦对了，提前打个招呼，现场美女如云哦~”赵昔之笑容俏皮的回答，顺便给他个你懂得的眼神。
“你们领导是神经病吧？！我现在可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分分钟能被唾沫淹死！人人得而诛之啊喂！”钱品聚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儿射，哦不，差点儿吐赵昔之一脸。
赵昔之嫌弃的捋了一下发丝，将棒球帽摘下，露出一张纯美的脸蛋儿说道：“有个词儿叫炒作懂吗？”
钱品聚把杯子放下，无奈摇头：“你的意思是说，网上疯狂的报复性评论，幕后推手是你们电视台，目的是提高对诗大赛的收视率？”
他想起那张打上马赛克不忍直视的图片，那将是一生的痛。。。
然而标题是当红女主播，肯定有很多人奔着这五个字，也要上网搜一下这女主播到底是何许人也，顺带再搜钱品聚那就更没跑了，几乎每一条都得是跟对诗大赛有关的搜索结果。
钱品聚想到这一点，赶忙拿起手机，在赵昔之疑惑的眼神中打开搜索页面，然后把自己的名字输入，点击搜索。
500万+搜索结果，竟然和处女座不分高低！
“大胡子究竟是谁？传说中的跟踪达人？还是千年杀终结者？！”
“相关人员表示变态大胡子的体貌特征，与最近多起偷窥老年妇女洗澡事件的嫌疑人相似。”
“知情人士称大胡子是国内某富二代，因受不了太有钱的压力而出来找刺激，有钱的熊孩子，我们不懂！”
钱品聚点开每一个标题链接，内容却几乎都是围绕对诗大赛，他摇摇头苦笑道：“这特么的，怎么都是大胡子？我的个人信息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啊。。。”
“那当然，这些都是我们找网络资深炒作小能手，通过一系列舆论炒作带来的效应，昨天晚上播出的《对诗大赛》，收视率一直居高不下，网络重播每秒钟以250人次向上飙升！”赵昔之喜上眉梢，似乎说到这一点令她心情大好，整个人本来就美的不可方物，眼下更显神采奕奕。
“哎！伐开心呐！”钱品聚见她这反应，靠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啊？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再开心开心，哈哈哈！”赵昔之哈哈大笑，看见钱品聚吃瘪，似乎成了她一大趣事。
“我不想去，万一有人提前得到消息，堵在电视台拿臭鸡蛋砸死我怎么办？”钱品聚一想起来被埋在臭鸡蛋堆里，只露出一只手，连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戴着口罩，都不愿意拉走的场面就一阵胆寒，恐怕得动用挖掘机清理才行。。。
“哦？真不去？”赵昔之突然换了一副甜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调笑问道。
“不去！谁去谁是狗！”钱品聚把心一横，才不去求虐求侮辱。
“有报酬哟，五千块，就只演讲~”赵昔之眉飞色舞，继而抛出个在拮据的钱品聚眼里无比诱人的橄榄枝。
“我去！！！等我换身衣服！！”钱品聚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向卧室狂奔。
“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赵昔之望着他令人无语的举动，白眼儿一翻问道。
“汪汪汪！”
钱品聚叫的别提有多欢乐。
赵昔之一脸黑线，白眼翻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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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
王腚红穿了一身红色西装，梳着大背头将话筒指向台下人群，另一只手作侧耳倾听状。
“花见花开，腚红之帅，东方不败！”
台下一群约有二十人左右的粉丝举着灯牌，放声高呼！
王腚红的脸却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走到舞台边缘蹲下身，低下头对着一位满脸雀斑胖胖可爱的女生，用手心挡住嘴悄声问道：“阿美，我们提前不是说好了，最后一句不是‘我的最爱’吗？”
阿美从怀里掏出一个烧鸡腿，瞪他一眼用嘴撕下一大块鸡肉说道：“俺老板娘说咧，你找这么多银才给恶（2）百块钱，一个银还分不到十个钢镚咧，‘我的最爱’是五百块钱滴标准，还赠送一个哭晕效果，恶百块钱一般就三句，给你喊四句完整滴，算是给你这个老客户很大的面子咧！”
王腚红抓狂挠头，恼羞成怒愤然站起身：“行行行，我谢谢你老板娘，谢谢你老板娘全家啊！”
阿美一翻白眼切了一声，在他身后比了下中指，伸出舌头舔了两下鸡皮继续狼吞虎咽。
王腚红看了看手表，距离庆功会开场仅剩半个小时，这彩排如此不给力，着实让王大主持苦恼不堪。
二十分钟后，随着邀请嘉宾陆续到场，现场随即放起了激情的音乐。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儿哟！伊尔哟！嘿诶嘿诶一二哟！~~~~~~”
王腚红咬着牙跑到后台，怒而一巴掌用力拍在音乐师的脑袋瓜上，音乐师戴着一副眼镜，慢条斯理的揉揉头。
两秒后。
他夸张的从座位上“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王腚红你打我？！”
王腚红一把拉过旋转不停的滑轮座椅，扯着领带坐在电脑前破口大骂：“你个大沙比，老子特么忍你很久了！你特么沙比大学毕业的啊？！放的这是什么歌？！这么多人来这儿，是来拜天地的吗？！”
音乐师搓着头皮痛处，小声嘟囔：“拜天地那是成亲。。。”
王腚红瞪圆双眼，暴怒转头：“你说什么？！”
“没，没，没，王哥您继续，当我是空气。。。”音乐师用屁股向后挪动身体，急忙解释。
王腚红喘着粗气，点下播放键，动人音乐立刻切换而出。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
“这才是好歌曲，这才叫专业，懂吗？！”王腚红把鼠标摔在桌子上，愤然离席，大摇大摆走出控制室。
留下音乐师捂着头上硕大红包，欲哭无泪说道：“这沙比，你走了我不会再换过来啊？！”说完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笑的无比阴险。
何谓不作就不会死。。。
---------------------------------------------------------------
钱品聚这熊孩子经过精心打理后，外在形象确实挺阳光俊朗，也就是他平常喜欢去“一剪没”理发店，花两块钱让胖婶儿拿菜刀随便一割，要不是赵昔之今天逼着他去“头一刀”理了个十块钱的清爽发型，他才发觉，原来理发可以让一个人的形象气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将原来的短发寸头修剪的更加干练利落，钱品聚找出来第一天上班买的西装，用圆的铁饭盒加开水熨烫平整。
翻箱倒柜出一双皮鞋后，又去敲楼上小孩儿家的门，趁孩子父母不在家摸出鞋油，在小孩儿抱着玩具布熊嚎啕大哭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蹲在门口一通猛擦，临走还不忘恶狠狠的威胁一句：你要敢跟你爸妈说，我就把你的玩具熊撕碎，拉完屎用布片擦屁股。说完一把关上门，孩子在屋里把熊死死抱住，哭的更凶了。。。
庆功宴被安排在电视台顶层的巨大礼堂进行，平日里就是用作电视台进行颁奖庆功等一系列重大活动的场所。
一条长红毯从门口直通舞台，两侧是六十六张圆桌，设计者巧具匠心别处心裁将天花板建造成透明玻璃形状，到了晚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壮丽无比的月光满洒，美轮美奂，心旷神怡。
前往电视台的路上过街窜巷，专门避开络绎人群取小道捷径，钱品聚将脸用口罩墨镜遮的严严实实，期间还特意去了趟银行，躲在角落让赵昔之帮忙兑换支票，将钱存进卡里了却一桩心事后，这才有惊无险抵达电视台。
钱品聚站在礼堂外不停深呼吸，以此来缓解紧张情绪。
赵昔之则在他身旁柔声鼓励，她今天略施粉黛，出尘气质呼之欲满，将马尾长发解去束缚，如瀑垂肩。一袭粉色连衣裙，端庄大气而不失清纯温婉，肌肤胜雪，灯光照在身上明艳动人，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女神，俨然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钱品聚学着绅士作风伸开臂弯，左手轻握拳头放在腹前，右手随意垂在身侧。在众多嘉宾的注视下，赵昔之莞尔一笑，右手揽过钱品聚臂弯小鸟依人，和钱品聚一同走进礼堂，款款而行。
两人气质皆不落俗尘，钱品聚虽不算万里挑一的青年俊彦，但强撑着一口气步伐稳健踩在红毯之上，却是将成功人士的气质装出六分神韵。
赵昔之则不必多说，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粉群轻轻摇曳，如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四季海棠，顾盼生姿芳香袭人。
钱品聚边挺起胸膛向前走，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轻声说道：“昔昔啊，我觉得大腿有点儿紧，老别扭了，咱能不能先找地方坐下。”
赵昔之保持温婉笑容，柔声回道：“别紧张，你看这些人的形象气质能看出来他们非富即贵，你要是露馅了，咱俩一块儿丢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钱品聚呵呵一笑，听见这话放松几分，却是用眼神示意说道：“呵呵，你看那个脑门儿锃亮顶着个鸟窝的老头子，看你那眼神儿，啧啧。”
“别管他，走你的路！”
赵昔之娇嗔一声，面若桃花，双眸带笑。
“昔昔。”
“嗯？”
“有你真好。”
“德性！“
钱品聚心中似有一汪柔情池水，朵朵莲花开的满庭芳菲，他觉得此生若能一直陪在赵昔之身旁，将再无任何遗憾。
得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你们看你们看呐！那哥们儿裤裆拉链儿没拉上，哈哈哈哈！”
钱品聚正浮想联翩，内心无比柔软之时，却从右侧圆桌站起一人，手指他下身方向，哈哈大笑。
他低头看去，顿时老脸一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钱品聚西裤裆部位置，拉锁像张开的大嘴，红色内裤赫然露出一角，在灯光照耀下无比扎眼，如同一条猩红舌头，似在用二弟的豪迈语气抱怨道。
“大哥！兄弟好热啊！出来透透气儿，吼吼！”
“演讲？”
钱品聚举起水杯正要放到嘴边，听见赵昔之的话楞了一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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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领导是神经病吧？！我现在可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分分钟能被唾沫淹死！人人得而诛之啊喂！”钱品聚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儿射，哦不，差点儿吐赵昔之一脸。
赵昔之嫌弃的捋了一下发丝，将棒球帽摘下，露出一张纯美的脸蛋儿说道：“有个词儿叫炒作懂吗？”
钱品聚把杯子放下，无奈摇头：“你的意思是说，网上疯狂的报复性评论，幕后推手是你们电视台，目的是提高对诗大赛的收视率？”
他想起那张打上马赛克不忍直视的图片，那将是一生的痛。。。
然而标题是当红女主播，肯定有很多人奔着这五个字，也要上网搜一下这女主播到底是何许人也，顺带再搜钱品聚那就更没跑了，几乎每一条都得是跟对诗大赛有关的搜索结果。
钱品聚想到这一点，赶忙拿起手机，在赵昔之疑惑的眼神中打开搜索页面，然后把自己的名字输入，点击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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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究竟是谁？传说中的跟踪达人？还是千年杀终结者？！”
“相关人员表示变态大胡子的体貌特征，与最近多起偷窥老年妇女洗澡事件的嫌疑人相似。”
“知情人士称大胡子是国内某富二代，因受不了太有钱的压力而出来找刺激，有钱的熊孩子，我们不懂！”
钱品聚点开每一个标题链接，内容却几乎都是围绕对诗大赛，他摇摇头苦笑道：“这特么的，怎么都是大胡子？我的个人信息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啊。。。”
“那当然，这些都是我们找网络资深炒作小能手，通过一系列舆论炒作带来的效应，昨天晚上播出的《对诗大赛》，收视率一直居高不下，网络重播每秒钟以250人次向上飙升！”赵昔之喜上眉梢，似乎说到这一点令她心情大好，整个人本来就美的不可方物，眼下更显神采奕奕。
“哎！伐开心呐！”钱品聚见她这反应，靠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啊？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再开心开心，哈哈哈！”赵昔之哈哈大笑，看见钱品聚吃瘪，似乎成了她一大趣事。
“我不想去，万一有人提前得到消息，堵在电视台拿臭鸡蛋砸死我怎么办？”钱品聚一想起来被埋在臭鸡蛋堆里，只露出一只手，连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戴着口罩，都不愿意拉走的场面就一阵胆寒，恐怕得动用挖掘机清理才行。。。
“哦？真不去？”赵昔之突然换了一副甜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调笑问道。
“不去！谁去谁是狗！”钱品聚把心一横，才不去求虐求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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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赵昔之望着他令人无语的举动，白眼儿一翻问道。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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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昔之一脸黑线，白眼翻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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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
王腚红穿了一身红色西装，梳着大背头将话筒指向台下人群，另一只手作侧耳倾听状。
“花见花开，腚红之帅，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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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腚红的脸却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走到舞台边缘蹲下身，低下头对着一位满脸雀斑胖胖可爱的女生，用手心挡住嘴悄声问道：“阿美，我们提前不是说好了，最后一句不是‘我的最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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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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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腚红一把拉过旋转不停的滑轮座椅，扯着领带坐在电脑前破口大骂：“你个大沙比，老子特么忍你很久了！你特么沙比大学毕业的啊？！放的这是什么歌？！这么多人来这儿，是来拜天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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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好歌曲，这才叫专业，懂吗？！”王腚红把鼠标摔在桌子上，愤然离席，大摇大摆走出控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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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品聚这熊孩子经过精心打理后，外在形象确实挺阳光俊朗，也就是他平常喜欢去“一剪没”理发店，花两块钱让胖婶儿拿菜刀随便一割，要不是赵昔之今天逼着他去“头一刀”理了个十块钱的清爽发型，他才发觉，原来理发可以让一个人的形象气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将原来的短发寸头修剪的更加干练利落，钱品聚找出来第一天上班买的西装，用圆的铁饭盒加开水熨烫平整。
翻箱倒柜出一双皮鞋后，又去敲楼上小孩儿家的门，趁孩子父母不在家摸出鞋油，在小孩儿抱着玩具布熊嚎啕大哭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蹲在门口一通猛擦，临走还不忘恶狠狠的威胁一句：你要敢跟你爸妈说，我就把你的玩具熊撕碎，拉完屎用布片擦屁股。说完一把关上门，孩子在屋里把熊死死抱住，哭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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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品聚学着绅士作风伸开臂弯，左手轻握拳头放在腹前，右手随意垂在身侧。在众多嘉宾的注视下，赵昔之莞尔一笑，右手揽过钱品聚臂弯小鸟依人，和钱品聚一同走进礼堂，款款而行。
两人气质皆不落俗尘，钱品聚虽不算万里挑一的青年俊彦，但强撑着一口气步伐稳健踩在红毯之上，却是将成功人士的气质装出六分神韵。
赵昔之则不必多说，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粉群轻轻摇曳，如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四季海棠，顾盼生姿芳香袭人。
钱品聚边挺起胸膛向前走，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轻声说道：“昔昔啊，我觉得大腿有点儿紧，老别扭了，咱能不能先找地方坐下。”
赵昔之保持温婉笑容，柔声回道：“别紧张，你看这些人的形象气质能看出来他们非富即贵，你要是露馅了，咱俩一块儿丢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钱品聚呵呵一笑，听见这话放松几分，却是用眼神示意说道：“呵呵，你看那个脑门儿锃亮顶着个鸟窝的老头子，看你那眼神儿，啧啧。”
“别管他，走你的路！”
赵昔之娇嗔一声，面若桃花，双眸带笑。
“昔昔。”
“嗯？”
“有你真好。”
“德性！“
钱品聚心中似有一汪柔情池水，朵朵莲花开的满庭芳菲，他觉得此生若能一直陪在赵昔之身旁，将再无任何遗憾。
得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你们看你们看呐！那哥们儿裤裆拉链儿没拉上，哈哈哈哈！”
钱品聚正浮想联翩，内心无比柔软之时，却从右侧圆桌站起一人，手指他下身方向，哈哈大笑。
他低头看去，顿时老脸一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钱品聚西裤裆部位置，拉锁像张开的大嘴，红色内裤赫然露出一角，在灯光照耀下无比扎眼，如同一条猩红舌头，似在用二弟的豪迈语气抱怨道。
“大哥！兄弟好热啊！出来透透气儿，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