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世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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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浩昊不敢再往深处想，只转了个话题，“厨房里还有面吗？我给你煮一点。你现在是孕妇，亏待了自己，也不能亏待孩子。”
“你还会煮面条？”初夏挺惊奇的望着他，“你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吗，怎么会懂这个？”
“想听实话？”何浩昊边解袖口的袖子，俯首望着她。她点头，看何浩昊好几次都没解开，便伸手替他解开袖扣。他将袖子挽上去，才回答：“诗语教我的。”
“以前，她怀孕的时候，你替她煮过？”初夏问。现在他们之间，已经能很平静的提起另外一个女人。心里也再不会有任何耿耿于怀。
“嗯。”何浩昊点头，眯眼看她，挑眉，“你会不会吃醋？”
初夏翻翻白眼，“神经病！”
何浩昊讪讪的嗤了一声，准备往厨房里走。初夏轻轻将他叫住，有些抱歉的开口：“何浩昊，你和吕诗语的孩子……我和安安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你们……”
何浩昊微怔了一瞬。
那个孩子若是没有出意外，现在大约已经生下来了。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何浩昊轻描淡写。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的情况实在是太混乱……我……”初夏还想要解释，何浩昊已经挥了挥手将她的话打断，“我猜猜也知道了。我承认，我是怪过你们两个，在气头上的时候也怀疑过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不过……”
他耸耸肩，“后来冷静下来，知道你和微安是什么样的人。”
听他这么说，初夏这才笑了笑。心里总算是释然许多。
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转身进了厨房。
何浩昊煮的面条，和初夏的手艺自然是不能比的。他做的，顶多是能入口。
但，望着那一碗香喷喷的面条，何浩昊仍旧觉得很有成就感。
忽然觉得，上帝总是给他们开着一个个玩笑。两年多前，领着初夏走入教堂的时候，他永远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下厨亲手个她煮面。而且，还是当她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时。
没有再继续想，何浩昊端着面条走出去。
仅仅十多分钟，大厅里的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是那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小脸在窗外那阴沉的天气映衬下，更显得憔悴。
即便是睡着了，眉心还是不安的皱着，展露了太多的忧伤。
何浩昊心头微紧，将面条搁在桌上。沉步过去，轻拍了拍她肩膀，“初夏。”
初夏睡得很浅很浅，他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她已经清醒过来。
睁眼，见到他，她抚了抚额，“我睡着了。”
“嗯。你太累了。”
是啊……身体不累，心也累了。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很少有能好好睡觉的时候。
“面煮好了？”初夏闻到面的香味，却仍旧没有食欲。
“先吃了面再睡，不然一会儿糊了。”何浩昊叮咛她。转身又从厨房抽了筷子出来。
初夏接过筷子，望着那热气腾腾的面条，寒凉了许久的心里，直到此刻才腾起一丝丝的暖意。她笑，“没想到你做的面卖相还不错。”
“你可是大厨，赶紧尝尝我的手艺。”何浩昊催她。
虽然胃口不是很好，可初夏不敢打消他的积极性，拿着筷子夹了几口，添入唇间。
“别吃太急了，还有点烫！”他又担心。
面条的热气，顺着口腔，直到心底。像一阵暖流，窜过她全身每一寸细胞。他叮咛的话，还在耳畔。初夏的眼泪，一下子就落在碗里。
何浩昊一愣，赶紧抽了纸巾递过来。
“苏初夏，你还真没出息！一碗面而已，至于让你感动得感激涕零吗？是不是我以前虐待你太久，你现在觉得承受不起了。”
“你也知道你以前是虐待我！”初夏红着眼瞪他。抿了抿唇，才哽咽着说：“我只是没想到，这种时候给我煮面的竟然会是你……”
何浩昊也正了正色，望着她，“苏初夏。”
“嗯？”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我们的结局都会变得不一样？”
初夏摇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这两个字。”
何浩昊皱眉，“你真无趣！难怪我一直不喜欢你！”
初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何浩昊只当没看见，环顾了下四周，突然开口：“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了，你怎么还不搬出去？”
初夏的动作顿了一下。垂目，一会儿才说：“我想等他回来……”
傻瓜……
何浩昊心里涩然，“如果他永远都不回来了，难道你要永远在这里等下去？”
初夏抬头望着他，“我刚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可是，这个如果是很有可能成立！”何浩昊拧起眉心。有时候这女人就是固执得让人抓狂。
他的话，让初夏微微一震，捏着筷子的手有些无力。
其实……
她怎么会不清楚，这个如果不但很有可能会成立，而且，可能性还很大。
“等到我等不下去，我就走……”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慕至北……
能不能趁着她还能坚持，趁着她还能继续爱，快一点回来……
何浩昊看着她固执的样子，很是无奈，“我看你，没有等到他，反倒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初夏没做声。
何浩昊继续：“初夏，我湛海那边有套房子，要不，你去住那儿？低头就是海景，就当散散心。你呆在这儿，每天睹物思人，我怕你得抑郁症。”
初夏不想离开这儿，反倒是仰头望着他，故意岔开话题，“你干嘛突然这么关心我？”
何浩昊一愣。被初夏反问得张口结舌。
沉吟了半晌，才瞥她一眼，冷傲的开口:“因为最近信佛，觉得以前太虐待你，现在想将功补过，为下辈子积德。”
初夏白他一眼，懒得听他胡扯。
“喂！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有时候你倔起来真的让人很讨厌。”
“你不一直都觉得我讨厌吗？”初夏不以为然。
何浩昊横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显然，她的倔性子又上来，根本劝不动。
孩子的事，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多问。
因为……
她必然是想要将孩子生下来的。可是，该怎么和她说？
慕至北从美国取了样回来。
下了飞机，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他胸口还是被一股闷疼充斥得满满的。
几天的外游，并没有让他散心，而是让他心底的那份思念迅速膨胀，发酵。
到了现在才终于明白，其实，那些钻心的痛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忘记，只是，时间一久，他会习惯了那些痛……
越痛，越思念；越思念，越痛……
约了吕诗语到医院，这一次，何志安也到了。
医生取了样，利落的做DNA检测。
“你们说的没有错。DNA检测结果数据显示是9999%。也就是说，吕小姐确实是尹先生的女儿！”医生宣布结果。
一行来的人，心里都是各有滋味。
慕至北早就已经不意外、不震惊。只是，吕诗语确认后，这无疑是更加巩固了初夏是他们慕家女儿的这个事实。
不愿承认，不想接受，却不得不如此……
“少爷，这是您今天要过目的文件。”望望推开办公室的门，将文件奉上。看了眼少爷沉郁的脸色，望望沉吟了下，开口：“少爷，您不在的时候，苏小姐特意来找过您。”
看了眼少爷沉郁的脸色，望望沉吟了下，开口：“少爷，您不在的时候，苏小姐特意来找过您。”
听到‘苏小姐’那三个字，慕至北蓦然抬起头来，望着他。
“她没说什么事，当时您正在去巴塞罗那的路上。我……我就告诉她了。”
“告诉她什么？”慕至北沉目。
望望硬着头皮回答：“我和苏小姐说了……您是和郁西小姐一起去的。”
慕至北脸色一沉，有丝阴郁浮进眼底，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望望站在那儿心惊胆战，只怕他会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赶紧道歉，“少爷，我不是故意的。也是看着苏小姐那样子觉得不忍心，所以就多说两句，想让她早点死心……反正您已经打定主意不和她在一起了……”
慕至北一时心烦意乱。小东西肯定是误会了。可是，误会不误会，如今又还能怎么样？
“你出去吧，没事的话不要进来烦我。”出乎意料，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出奇的平静。
望望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不敢怠慢，赶紧点头承应，“是，少爷。”
说完之后，匆匆带上门出去。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慕至北将自己抛在沙发里，摁住疼痛的眉心。
最近，公司里所有的事情都渐渐步入正轨。力亚岛上的事，也已经处理完毕，造成疏忽的人被揪了出来，竟然是因为很多年和慕氏的一些旧矛盾，才造成如今的惨剧。
现在，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剩下的动作便是肃清内部成员，顺便打击前段时间对慕氏忙着落井下石的公司。父亲将这一系列棘手的事都交给了他，无非是想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可是，他只觉得深深的疲倦，很多事都变得力不从心……
微安到底还是要出国了，去福罗伦萨。出国的前一天，她拉着初夏在街上买要用的东西。
初夏把一灌灌辣椒都丢在购物袋里，“你喜欢吃辣椒，多带点。但现在这种季节要少吃点，容易上火。”
“嗯。我记住了。”微安乖乖的承应。
两个人一路逛着，倒是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离别将近，仿佛谁多说一个字，都会触到心底那份藏不住的悲伤。
何浩昊不敢再往深处想，只转了个话题，“厨房里还有面吗？我给你煮一点。你现在是孕妇，亏待了自己，也不能亏待孩子。”
“你还会煮面条？”初夏挺惊奇的望着他，“你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吗，怎么会懂这个？”
“想听实话？”何浩昊边解袖口的袖子，俯首望着她。她点头，看何浩昊好几次都没解开，便伸手替他解开袖扣。他将袖子挽上去，才回答：“诗语教我的。”
“以前，她怀孕的时候，你替她煮过？”初夏问。现在他们之间，已经能很平静的提起另外一个女人。心里也再不会有任何耿耿于怀。
“嗯。”何浩昊点头，眯眼看她，挑眉，“你会不会吃醋？”
初夏翻翻白眼，“神经病！”
何浩昊讪讪的嗤了一声，准备往厨房里走。初夏轻轻将他叫住，有些抱歉的开口：“何浩昊，你和吕诗语的孩子……我和安安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你们……”
何浩昊微怔了一瞬。
那个孩子若是没有出意外，现在大约已经生下来了。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何浩昊轻描淡写。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的情况实在是太混乱……我……”初夏还想要解释，何浩昊已经挥了挥手将她的话打断，“我猜猜也知道了。我承认，我是怪过你们两个，在气头上的时候也怀疑过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不过……”
他耸耸肩，“后来冷静下来，知道你和微安是什么样的人。”
听他这么说，初夏这才笑了笑。心里总算是释然许多。
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转身进了厨房。
何浩昊煮的面条，和初夏的手艺自然是不能比的。他做的，顶多是能入口。
但，望着那一碗香喷喷的面条，何浩昊仍旧觉得很有成就感。
忽然觉得，上帝总是给他们开着一个个玩笑。两年多前，领着初夏走入教堂的时候，他永远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下厨亲手个她煮面。而且，还是当她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时。
没有再继续想，何浩昊端着面条走出去。
仅仅十多分钟，大厅里的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是那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小脸在窗外那阴沉的天气映衬下，更显得憔悴。
即便是睡着了，眉心还是不安的皱着，展露了太多的忧伤。
何浩昊心头微紧，将面条搁在桌上。沉步过去，轻拍了拍她肩膀，“初夏。”
初夏睡得很浅很浅，他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她已经清醒过来。
睁眼，见到他，她抚了抚额，“我睡着了。”
“嗯。你太累了。”
是啊……身体不累，心也累了。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很少有能好好睡觉的时候。
“面煮好了？”初夏闻到面的香味，却仍旧没有食欲。
“先吃了面再睡，不然一会儿糊了。”何浩昊叮咛她。转身又从厨房抽了筷子出来。
初夏接过筷子，望着那热气腾腾的面条，寒凉了许久的心里，直到此刻才腾起一丝丝的暖意。她笑，“没想到你做的面卖相还不错。”
“你可是大厨，赶紧尝尝我的手艺。”何浩昊催她。
虽然胃口不是很好，可初夏不敢打消他的积极性，拿着筷子夹了几口，添入唇间。
“别吃太急了，还有点烫！”他又担心。
面条的热气，顺着口腔，直到心底。像一阵暖流，窜过她全身每一寸细胞。他叮咛的话，还在耳畔。初夏的眼泪，一下子就落在碗里。
何浩昊一愣，赶紧抽了纸巾递过来。
“苏初夏，你还真没出息！一碗面而已，至于让你感动得感激涕零吗？是不是我以前虐待你太久，你现在觉得承受不起了。”
“你也知道你以前是虐待我！”初夏红着眼瞪他。抿了抿唇，才哽咽着说：“我只是没想到，这种时候给我煮面的竟然会是你……”
何浩昊也正了正色，望着她，“苏初夏。”
“嗯？”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我们的结局都会变得不一样？”
初夏摇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这两个字。”
何浩昊皱眉，“你真无趣！难怪我一直不喜欢你！”
初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何浩昊只当没看见，环顾了下四周，突然开口：“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了，你怎么还不搬出去？”
初夏的动作顿了一下。垂目，一会儿才说：“我想等他回来……”
傻瓜……
何浩昊心里涩然，“如果他永远都不回来了，难道你要永远在这里等下去？”
初夏抬头望着他，“我刚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可是，这个如果是很有可能成立！”何浩昊拧起眉心。有时候这女人就是固执得让人抓狂。
他的话，让初夏微微一震，捏着筷子的手有些无力。
其实……
她怎么会不清楚，这个如果不但很有可能会成立，而且，可能性还很大。
“等到我等不下去，我就走……”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慕至北……
能不能趁着她还能坚持，趁着她还能继续爱，快一点回来……
何浩昊看着她固执的样子，很是无奈，“我看你，没有等到他，反倒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初夏没做声。
何浩昊继续：“初夏，我湛海那边有套房子，要不，你去住那儿？低头就是海景，就当散散心。你呆在这儿，每天睹物思人，我怕你得抑郁症。”
初夏不想离开这儿，反倒是仰头望着他，故意岔开话题，“你干嘛突然这么关心我？”
何浩昊一愣。被初夏反问得张口结舌。
沉吟了半晌，才瞥她一眼，冷傲的开口:“因为最近信佛，觉得以前太虐待你，现在想将功补过，为下辈子积德。”
初夏白他一眼，懒得听他胡扯。
“喂！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有时候你倔起来真的让人很讨厌。”
“你不一直都觉得我讨厌吗？”初夏不以为然。
何浩昊横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显然，她的倔性子又上来，根本劝不动。
孩子的事，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多问。
因为……
她必然是想要将孩子生下来的。可是，该怎么和她说？
慕至北从美国取了样回来。
下了飞机，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他胸口还是被一股闷疼充斥得满满的。
几天的外游，并没有让他散心，而是让他心底的那份思念迅速膨胀，发酵。
到了现在才终于明白，其实，那些钻心的痛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忘记，只是，时间一久，他会习惯了那些痛……
越痛，越思念；越思念，越痛……
约了吕诗语到医院，这一次，何志安也到了。
医生取了样，利落的做DNA检测。
“你们说的没有错。DNA检测结果数据显示是9999%。也就是说，吕小姐确实是尹先生的女儿！”医生宣布结果。
一行来的人，心里都是各有滋味。
慕至北早就已经不意外、不震惊。只是，吕诗语确认后，这无疑是更加巩固了初夏是他们慕家女儿的这个事实。
不愿承认，不想接受，却不得不如此……
“少爷，这是您今天要过目的文件。”望望推开办公室的门，将文件奉上。看了眼少爷沉郁的脸色，望望沉吟了下，开口：“少爷，您不在的时候，苏小姐特意来找过您。”
看了眼少爷沉郁的脸色，望望沉吟了下，开口：“少爷，您不在的时候，苏小姐特意来找过您。”
听到‘苏小姐’那三个字，慕至北蓦然抬起头来，望着他。
“她没说什么事，当时您正在去巴塞罗那的路上。我……我就告诉她了。”
“告诉她什么？”慕至北沉目。
望望硬着头皮回答：“我和苏小姐说了……您是和郁西小姐一起去的。”
慕至北脸色一沉，有丝阴郁浮进眼底，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望望站在那儿心惊胆战，只怕他会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赶紧道歉，“少爷，我不是故意的。也是看着苏小姐那样子觉得不忍心，所以就多说两句，想让她早点死心……反正您已经打定主意不和她在一起了……”
慕至北一时心烦意乱。小东西肯定是误会了。可是，误会不误会，如今又还能怎么样？
“你出去吧，没事的话不要进来烦我。”出乎意料，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出奇的平静。
望望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不敢怠慢，赶紧点头承应，“是，少爷。”
说完之后，匆匆带上门出去。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慕至北将自己抛在沙发里，摁住疼痛的眉心。
最近，公司里所有的事情都渐渐步入正轨。力亚岛上的事，也已经处理完毕，造成疏忽的人被揪了出来，竟然是因为很多年和慕氏的一些旧矛盾，才造成如今的惨剧。
现在，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剩下的动作便是肃清内部成员，顺便打击前段时间对慕氏忙着落井下石的公司。父亲将这一系列棘手的事都交给了他，无非是想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可是，他只觉得深深的疲倦，很多事都变得力不从心……
微安到底还是要出国了，去福罗伦萨。出国的前一天，她拉着初夏在街上买要用的东西。
初夏把一灌灌辣椒都丢在购物袋里，“你喜欢吃辣椒，多带点。但现在这种季节要少吃点，容易上火。”
“嗯。我记住了。”微安乖乖的承应。
两个人一路逛着，倒是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离别将近，仿佛谁多说一个字，都会触到心底那份藏不住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