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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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很快就把晚饭拿了上来，厄敏把自己面前的书本稍微收了起来。“看起来我们今天不能看亨利·理查德了？”
哈士奇的脸迅速得红了起来，“我们能不能不提起这事了？”
“为什么？”厄敏帮着哈士奇打开塑料袋，把塑料盒从里面拿了出来，她看着哈士奇通红的脸，她发现自己现在有一点小小的恶劣，因为她还蛮享受看着哈士奇脸红的。“你不喜欢亨利·理查德这不电影？因为里面有什么人演得不好吗？”
哈士奇摇了摇头，这是一个送命题啊。“我感觉我要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下面会有一堆问题等着我。”
厄敏笑了起来，她打开其中一个饭盒，看着里面红色的，细条状的猪肉，“相告诉我你很爱吃这个？”
“哦，厄敏，从我的这个体型，你还没有看出来，我是一个食肉主义者吗？只要它是肉，我都喜欢吃。”
“但是那个菜单上还有很多别的，还有肉的菜。”
“那是因为除了这一道以外，别的里面都有菜，蔬菜。”哈士奇解释道。
厄敏笑出声来，“你需要吃一点蔬菜，哈士奇，它们……”
“各种维生素还有纤维素。”哈士奇扁了扁嘴，抱着自己的饭吃得很爽。
“哦，对。”厄敏点点头，“你才是那个学生化的，对吧。”
哈士奇张了张嘴，继续保持着自己的安静。
“好吧，不要浪费我和你的宝贵的时间了。我有四五门课要提前考试，所以，你觉得我在这门课上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这取决于，”哈士奇扶了扶自己快要掉下来的眼镜，她转头看向厄敏，“在你有可能产生任何误会之前，我想要先说清楚。你，你应该，我，我非常崇拜你，你是我的偶像。”哈士奇说着，她的脸先红了，“我，我永远不可能说瞧不起你，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厄敏看着哈士奇，她假装着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我理解了，你接下来可能要说什么不太好听的话了。”
哈士奇张大了嘴，“抱歉，”她快速说道，然后她低下了头，安静地吃她的饭。
“我跟你开玩笑的，哈士奇！”厄敏拍了拍哈士奇的肩膀，“你真是太……”厄敏抿了抿嘴，她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们虽然没有接触太久，哈士奇，但是我了解你，或者，我自认为是了解你。所以……你可以对我直接说。”
“哦。”哈士奇心情还是略微有一点低落，但是她强行打起了精神。“我，嗯，这些东西，我高中学过一次，然后上学期又学了一次，而且，对于我而言，那些公式非常容易掌握，所以对于我而言，我只需要把书翻一遍就可以了。”
“那也许我要翻个三四次。”厄敏说道。
哈士奇嗯了一声，把这一点记下了。“所以，我今天下午是觉得，因为你差不多只是剩下两三章要学，不算我们下一周的内容的话，所以，一周六七个小时？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每一章主要讲什么，哪一些内容，公式比较重要，然后再做一下后面的例题，确认你能够掌握这些内容了。最麻烦的一点是，经过几次的考试，我发现Dr.Rodwick会考一些纯粹的记忆题，比如说什么年代，谁发现了什么。这种东西就只能靠你自己背了，我是完全记不住。”
“真的吗？”厄敏笑着挑了挑眉，“所以，你们的考试上面没有这种题目。”
哈士奇摇了摇头，“我不善于记人名和日期，尤其是你们外国人的人名。”
“哇。”厄敏假装大叫了一声，“我一点都没有感觉被冒犯了。”
哈士奇低头笑了一声，“因为，我们中国人的名字，就好比拿我的名字来……”哈士奇停在那里，她咳了一声，“都会代表父母对自己孩子的一种期待或是祝福。”
“我们的名字也是这样。”厄敏说道。
“我知道。”哈士奇点了点头，“只是，”她摊了摊手，“我不知道那些名字的意义，所以，这些名字对我而言，差不多就是一堆毫无规律的字母。”
“是的。”厄敏继续点了点头，“我依然没有感觉被冒犯。”她说着自己都笑了出来，“所以，按照你的计划，我们每天晚上用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哈士奇点了点头。她放下手里的筷子和纸盒，准备开始收拾垃圾。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计划。”厄敏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被她们吃得挺干净的晚饭，“这并不能够代表中国菜，对吗？”
哈士奇摇了摇头，“我和相一致认为，为了迎合美国人的口味，他们做了调整。”
“挺有道理的。”厄敏说着把塑料袋打了一个结，“谢谢你的晚饭。”
“不，不客气。”哈士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站了起来，拎起塑料袋，“那，我们明天晚上见。”
“明天晚上？”厄敏蹙着眉，她撑着下巴看着哈士奇，“今天晚上你有事情？”
哈士奇顿了顿，她睁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哈士奇停了下来，她看着瞪着她的厄敏，“我回房间去把书包拿过来。”
厄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低下头开始看书。
厄敏的进度远比哈士奇和厄敏自己想得要快很多，到周五的时候厄敏就差不多就已经把该学的都学完了。
周五相凌晨两三点从外面回来，她在走向自己的房间之前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休息室，厄敏正趴在桌子上睡着，而哈士奇挺直着自己的脊背，咬着笔杆子，皱着眉头，撑着自己的下巴。相挑了挑眉头，这很有趣，她好久没看到哈士奇这么愁眉苦脸过的了。
“嘿。”相走进休息室，她放轻了自己的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哈士奇的身边，拉开哈士奇身边的椅子。厄敏哼了一声，吓得哈士奇和相一起转头看过去。随后她们两对视了一眼，同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在做什么？”相近乎是无声地问道。
“睡觉，”哈士奇说道，“婴儿的小睡。”随后她整个人都笑得抖了起来。相笑着摇了摇头。“她说她明天还有别的事情，所以今天必须要看完那一本书。”哈士奇朝厄敏面前翻着放的那本书努了努嘴。
“但是……”哈士奇朝相挑了挑眉头，“她要睡上一会儿，要我，”哈士奇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大概在13分钟之后叫醒她。”
相点了点头，她朝哈士奇面前的草稿纸抬抬下巴，“什么世界难题？”
“你们的extracredit。”哈士奇说道。
“嗯。”相挑了挑眉，笑着装着要去看题目的样子。哈士奇笑了一声，把题目用手盖住。“这么难吗？把你都难住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放弃了？”
哈士奇摇了摇头，“我昨天做完了，但是感觉不对。所以也没拿给教授，今天就想要再看看。”
“然后呢？”
“我又做了两遍，结果还是一样。”哈士奇皱着眉头，两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肘，看着面前的草稿纸。
“那说明你结果是正确的，有什么问题？”相问道。
“我知道我的答案是正确的。”哈士奇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但是，我总觉得数据有一点问题，这个问题要是给我们做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要是给你们的话……”哈士奇抿了抿嘴，“而且，Dr.Rodwick好像只想要给你们一周的时间。”
“一周？”相看着哈士奇挑了挑一侧的眉毛，“你怎么……”相在空中挥了挥手，“不问你了。”
“一周时间，还是final之前的那一周，你们还有别的事情，能做这道题的时间可能也就是三四个小时，这个时间要做出这道题应该是不可能。而且，有一个公式我记忆中老师在你们课上好像也没有讲。当然，除了那两个公式之外，有没有别的解题可能我也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有什么数据有问题的，比如说，如果有两个可以相互抵消，那么这道题就简单多了。所以我在想，应该把数据设定成什么才比较有可能。”
相愣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拍了拍哈士奇的肩膀，“嗯，好好想。要是爷解不出来，你就准备着请爷吃饭吧。”
哈士奇低声笑了一声，随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地看了厄敏一眼，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手表。
“明天不去跆拳道？”相转身问道。
哈士奇摇了摇头，“老师明天有事。”
相点了点头，“早点睡。”
哈士奇点了点头，向她挥了挥手，看了一眼手表，脸上有一点为难。
“时间到了？”相问道。哈士奇点了点头，她侧过脸看着熟睡的厄敏，挠了挠头，“叫吧。”相说道。
哈士奇轻咳了一声，“艾，厄敏。”相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走了出去。蚊子一样的声音，能够把谁叫起来。
哈士奇又咳了一声，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把手伸到厄敏的面前，敲了敲厄敏面前的桌子，随后快速地，像是做了贼一样地收回手。厄敏哼了一声，看样子还没有完全的醒过来。
“厄，嗯，厄敏。”哈士奇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又在厄敏的面前敲了敲，“醒，醒醒，时，时间到了。”
厄敏嗯了一声，点点头，看样子应该是醒过来了。哈士奇站了起来，走到休息室外的接水的地方，接了一杯水，重新走进休息室，放到厄敏的面前。
“谢谢。”厄敏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盯着自己面前草稿纸的哈士奇，“你还不去睡觉？”
哈士奇点了点头，“等我把数据想出来就去睡。”
“还没想出来？”厄敏继续问道。
哈士奇嗯了一声，她闭上眼睛，手指在草稿纸上快速地画着，“还没想到一个让我满意的。”
厄敏看了哈士奇一眼，低头开始看她的书。
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哈士奇突然轻轻锤了一下桌子，厄敏的书本在桌子上轻轻一跳，她看向哈士奇，哈士奇已经睁开了眼睛，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了一个数字，又在下面画了两横，画了一个圈。
“找到满意的了？”厄敏问道。哈士奇看着她，很开心地笑着点了点头，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站了起来，向厄敏点点头。
“我先走了，晚安。你别熬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厄敏笑了一声，说了一句晚安。
哈士奇很快就把晚饭拿了上来，厄敏把自己面前的书本稍微收了起来。“看起来我们今天不能看亨利·理查德了？”
哈士奇的脸迅速得红了起来，“我们能不能不提起这事了？”
“为什么？”厄敏帮着哈士奇打开塑料袋，把塑料盒从里面拿了出来，她看着哈士奇通红的脸，她发现自己现在有一点小小的恶劣，因为她还蛮享受看着哈士奇脸红的。“你不喜欢亨利·理查德这不电影？因为里面有什么人演得不好吗？”
哈士奇摇了摇头，这是一个送命题啊。“我感觉我要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下面会有一堆问题等着我。”
厄敏笑了起来，她打开其中一个饭盒，看着里面红色的，细条状的猪肉，“相告诉我你很爱吃这个？”
“哦，厄敏，从我的这个体型，你还没有看出来，我是一个食肉主义者吗？只要它是肉，我都喜欢吃。”
“但是那个菜单上还有很多别的，还有肉的菜。”
“那是因为除了这一道以外，别的里面都有菜，蔬菜。”哈士奇解释道。
厄敏笑出声来，“你需要吃一点蔬菜，哈士奇，它们……”
“各种维生素还有纤维素。”哈士奇扁了扁嘴，抱着自己的饭吃得很爽。
“哦，对。”厄敏点点头，“你才是那个学生化的，对吧。”
哈士奇张了张嘴，继续保持着自己的安静。
“好吧，不要浪费我和你的宝贵的时间了。我有四五门课要提前考试，所以，你觉得我在这门课上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这取决于，”哈士奇扶了扶自己快要掉下来的眼镜，她转头看向厄敏，“在你有可能产生任何误会之前，我想要先说清楚。你，你应该，我，我非常崇拜你，你是我的偶像。”哈士奇说着，她的脸先红了，“我，我永远不可能说瞧不起你，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厄敏看着哈士奇，她假装着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我理解了，你接下来可能要说什么不太好听的话了。”
哈士奇张大了嘴，“抱歉，”她快速说道，然后她低下了头，安静地吃她的饭。
“我跟你开玩笑的，哈士奇！”厄敏拍了拍哈士奇的肩膀，“你真是太……”厄敏抿了抿嘴，她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们虽然没有接触太久，哈士奇，但是我了解你，或者，我自认为是了解你。所以……你可以对我直接说。”
“哦。”哈士奇心情还是略微有一点低落，但是她强行打起了精神。“我，嗯，这些东西，我高中学过一次，然后上学期又学了一次，而且，对于我而言，那些公式非常容易掌握，所以对于我而言，我只需要把书翻一遍就可以了。”
“那也许我要翻个三四次。”厄敏说道。
哈士奇嗯了一声，把这一点记下了。“所以，我今天下午是觉得，因为你差不多只是剩下两三章要学，不算我们下一周的内容的话，所以，一周六七个小时？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每一章主要讲什么，哪一些内容，公式比较重要，然后再做一下后面的例题，确认你能够掌握这些内容了。最麻烦的一点是，经过几次的考试，我发现Dr.Rodwick会考一些纯粹的记忆题，比如说什么年代，谁发现了什么。这种东西就只能靠你自己背了，我是完全记不住。”
“真的吗？”厄敏笑着挑了挑眉，“所以，你们的考试上面没有这种题目。”
哈士奇摇了摇头，“我不善于记人名和日期，尤其是你们外国人的人名。”
“哇。”厄敏假装大叫了一声，“我一点都没有感觉被冒犯了。”
哈士奇低头笑了一声，“因为，我们中国人的名字，就好比拿我的名字来……”哈士奇停在那里，她咳了一声，“都会代表父母对自己孩子的一种期待或是祝福。”
“我们的名字也是这样。”厄敏说道。
“我知道。”哈士奇点了点头，“只是，”她摊了摊手，“我不知道那些名字的意义，所以，这些名字对我而言，差不多就是一堆毫无规律的字母。”
“是的。”厄敏继续点了点头，“我依然没有感觉被冒犯。”她说着自己都笑了出来，“所以，按照你的计划，我们每天晚上用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哈士奇点了点头。她放下手里的筷子和纸盒，准备开始收拾垃圾。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计划。”厄敏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被她们吃得挺干净的晚饭，“这并不能够代表中国菜，对吗？”
哈士奇摇了摇头，“我和相一致认为，为了迎合美国人的口味，他们做了调整。”
“挺有道理的。”厄敏说着把塑料袋打了一个结，“谢谢你的晚饭。”
“不，不客气。”哈士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站了起来，拎起塑料袋，“那，我们明天晚上见。”
“明天晚上？”厄敏蹙着眉，她撑着下巴看着哈士奇，“今天晚上你有事情？”
哈士奇顿了顿，她睁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哈士奇停了下来，她看着瞪着她的厄敏，“我回房间去把书包拿过来。”
厄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低下头开始看书。
厄敏的进度远比哈士奇和厄敏自己想得要快很多，到周五的时候厄敏就差不多就已经把该学的都学完了。
周五相凌晨两三点从外面回来，她在走向自己的房间之前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休息室，厄敏正趴在桌子上睡着，而哈士奇挺直着自己的脊背，咬着笔杆子，皱着眉头，撑着自己的下巴。相挑了挑眉头，这很有趣，她好久没看到哈士奇这么愁眉苦脸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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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什么？”相近乎是无声地问道。
“睡觉，”哈士奇说道，“婴儿的小睡。”随后她整个人都笑得抖了起来。相笑着摇了摇头。“她说她明天还有别的事情，所以今天必须要看完那一本书。”哈士奇朝厄敏面前翻着放的那本书努了努嘴。
“但是……”哈士奇朝相挑了挑眉头，“她要睡上一会儿，要我，”哈士奇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大概在13分钟之后叫醒她。”
相点了点头，她朝哈士奇面前的草稿纸抬抬下巴，“什么世界难题？”
“你们的extracredit。”哈士奇说道。
“嗯。”相挑了挑眉，笑着装着要去看题目的样子。哈士奇笑了一声，把题目用手盖住。“这么难吗？把你都难住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放弃了？”
哈士奇摇了摇头，“我昨天做完了，但是感觉不对。所以也没拿给教授，今天就想要再看看。”
“然后呢？”
“我又做了两遍，结果还是一样。”哈士奇皱着眉头，两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肘，看着面前的草稿纸。
“那说明你结果是正确的，有什么问题？”相问道。
“我知道我的答案是正确的。”哈士奇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但是，我总觉得数据有一点问题，这个问题要是给我们做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要是给你们的话……”哈士奇抿了抿嘴，“而且，Dr.Rodwick好像只想要给你们一周的时间。”
“一周？”相看着哈士奇挑了挑一侧的眉毛，“你怎么……”相在空中挥了挥手，“不问你了。”
“一周时间，还是final之前的那一周，你们还有别的事情，能做这道题的时间可能也就是三四个小时，这个时间要做出这道题应该是不可能。而且，有一个公式我记忆中老师在你们课上好像也没有讲。当然，除了那两个公式之外，有没有别的解题可能我也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有什么数据有问题的，比如说，如果有两个可以相互抵消，那么这道题就简单多了。所以我在想，应该把数据设定成什么才比较有可能。”
相愣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拍了拍哈士奇的肩膀，“嗯，好好想。要是爷解不出来，你就准备着请爷吃饭吧。”
哈士奇低声笑了一声，随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地看了厄敏一眼，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手表。
“明天不去跆拳道？”相转身问道。
哈士奇摇了摇头，“老师明天有事。”
相点了点头，“早点睡。”
哈士奇点了点头，向她挥了挥手，看了一眼手表，脸上有一点为难。
“时间到了？”相问道。哈士奇点了点头，她侧过脸看着熟睡的厄敏，挠了挠头，“叫吧。”相说道。
哈士奇轻咳了一声，“艾，厄敏。”相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走了出去。蚊子一样的声音，能够把谁叫起来。
哈士奇又咳了一声，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把手伸到厄敏的面前，敲了敲厄敏面前的桌子，随后快速地，像是做了贼一样地收回手。厄敏哼了一声，看样子还没有完全的醒过来。
“厄，嗯，厄敏。”哈士奇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又在厄敏的面前敲了敲，“醒，醒醒，时，时间到了。”
厄敏嗯了一声，点点头，看样子应该是醒过来了。哈士奇站了起来，走到休息室外的接水的地方，接了一杯水，重新走进休息室，放到厄敏的面前。
“谢谢。”厄敏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盯着自己面前草稿纸的哈士奇，“你还不去睡觉？”
哈士奇点了点头，“等我把数据想出来就去睡。”
“还没想出来？”厄敏继续问道。
哈士奇嗯了一声，她闭上眼睛，手指在草稿纸上快速地画着，“还没想到一个让我满意的。”
厄敏看了哈士奇一眼，低头开始看她的书。
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哈士奇突然轻轻锤了一下桌子，厄敏的书本在桌子上轻轻一跳，她看向哈士奇，哈士奇已经睁开了眼睛，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了一个数字，又在下面画了两横，画了一个圈。
“找到满意的了？”厄敏问道。哈士奇看着她，很开心地笑着点了点头，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站了起来，向厄敏点点头。
“我先走了，晚安。你别熬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厄敏笑了一声，说了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