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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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顾漓，顾南西自己也去洗漱了一番，一身的酒气以及其他女人身上的味道，他不喜欢，也不想顾漓挨着他难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漓睡得香甜，顾南西薄唇牵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上了床，不敢太惊动顾漓，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便睡了。
翌日一早，顾漓迷迷糊糊地醒来，脸颊上感觉到微微的热气，她微微偏头，顾南西还没醒，两人的头颅挨得极尽，她这么细小的动作，愣是让鼻尖蹭到了顾南西的，顿了一下，她没敢动。
手也被顾南西扣着，他一只胳膊搭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手与她另一侧的手十指相扣，把她整个人都禁锢着，却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温馨感。
顾漓静静地躺着，就那么侧脸看着顾南西，这人闭着眼的样子，轮廓依旧深邃迷人，都说女人是祸水，他觉得顾南西才是，哪有男人如他这般，肌肤细腻，是健康的小麦色。
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很完美，没有粗大的毛孔，没有痘痘粉刺，比起女人的，简直不要太好，平日里不觉得，此刻与他如此近，顾漓才发现他鼻梁好高，有点偏欧洲风格的，她余光看到顾南西那一抹薄唇，简直是诱人犯罪，薄唇的男人薄幸，此话一点都不假。
鬼使神差的，顾漓伸出另一只手，指尖碰了一下顾南西的薄唇，触感很好，她像是偷腥的猫儿般，又触了一下，红楼梦里的贾宝玉爱吃姑娘唇上的胭脂，顾南西唇上没胭脂，可她顾漓想吃，大脑一片空白，当顾漓理智回笼的时候，唇瓣已经贴着顾南西的，她猛然睁大了眼，她这是在干什么？趁着顾南西睡着了趁人之危？
顾漓囧了，可这样的动作好像上了瘾，小巧的舌头在顾南西唇瓣上舔了一下，又一下，她只顾着品尝，没发现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睫毛动了一下。
尝够了，顾漓觉得差不多了，顾南西也要醒了，便打算收手，哪成想她舌头还没离开顾南西呢，某人猛然张开口，将她完全吞噬，顾漓完全忘了反应，忘了她跟顾南西在做什么了，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醒了，什么时候醒的？那，刚刚自己对他做的事情……想想顾漓都觉得头皮发麻。
“唔唔”顾漓手掌去扒顾南西的脸颊，连忙分开两人的唇“你放开我放开我”他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不是放开你了么？否则你能说话么？”顾南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现这小女人实在太可爱，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顾漓本就脑子短路，顾南西这么一说，她还真就词穷了，顾南西的手指突然来到她唇瓣上，轻轻点着“怎么样，好吃吗？”
顾漓倒吸一口凉气，脸颊往后离顾南西远些，他说的是他的唇瓣好吃么？果然，他是醒着的，顾小姐怒了“顾南西，你装睡”，这人实在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顾南西并不否认，“早知道我别醒太早，让你吃个够”
顾漓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嘴唇“你别说了，别说了”
顾南西果然闭嘴，可很快，顾漓手心一痒，有些湿热，又是一口凉气，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南西，顾南西熏黑的眸也看着她，顾漓感觉手心那一处快要着火了，一路蔓延到心底里去，她触电似的收回手，另一只手还被顾南西扣着，她使劲挣脱，脸颊转了转，不再看向顾南西。
眼前一个黑影，顾南西已经翻身与她面对面，顾南西双臂撑着身子，不压着她，“阿漓”
顾漓紧张极了，她想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可发现眼前除了顾南西，她什么都没有，“你你你，你走开，昨晚你还跟女人那样，你别靠我这么近，我嫌弃”她一股脑把昨晚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说了，她又有点后悔，感觉像是她吃醋了似的。
“我洗过了”顾南西说。
顾漓一愣，好吧，她又词穷了，“那个，那个，你起来，我要起床了”
顾南西低头吻住她的唇瓣，顾漓的脸颊跟火烧似的，顾南西似乎是不满她无所作为，咬了她唇瓣一下“回应我”带着几分诱惑，几分命令，顾漓手不听使唤地环住他脖颈，果然回应他。
深吻一分多钟后，顾南西翻身起床“好了，起床了”他说，顾漓还没回过味来，听得他的声音，这才发现眼前已经没有顾南西影子了。
顾漓转过头去，看到顾南西正在换衣服，也没避着她，当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在顾漓面前的时候，顾漓愣住了，呃，好像她又把心里的花痴小兽放出来了，该死的男人，要不要身材也这么好啊，每一处都跟雕刻的似的，顾漓硬气地转过脸不去看，不花痴，哼。
两人打整好下楼，又是好半天了，卿姨做了香喷喷的早餐，顾漓的食欲一下子被勾了上来，顾如风跟她打招呼，显然，今天顾漓心情好，她还对着顾如风笑了，跟每个人都打了招呼，不但心情好，脸色也好。
一家人在餐桌上吃早餐，顾如风硬是要坐在顾漓身边，顾北城白他一眼，还真就给他腾位置了，苏云忍俊不禁，一家人便听到顾如风看着顾漓的肚子，语重心长地说“小侄子，小侄女，我是小叔，你要乖乖的哦，小叔疼你”那样子就差上去摸一下顾漓肚子了。
其实不是顾如风不想摸，实在是顾南西虎视眈眈地坐在顾漓另外一边，他也不敢啊。
顾漓也笑了，骄傲地抚着自己的小腹“二哥，宝宝可乖了，你不说他也乖”，苏云问顾如风“如风，要是照你这么说，要是你侄子不乖，你还能咋滴？”
顾漓也好奇地看向顾如风，顾如风俊脸僵了一下，“我就，我就”半天，他憋出一句“我还真不能把他怎么着”。
众人哈哈大笑，就连一旁的卿姨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二愣子哟，顾南西也笑了，他是高兴的，今日，顾漓都没什么孕吐或者不舒服，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甚至吃了小半碗饭。
顾南西和顾如风要去上班，两人一道走，有了前天的经历，苏云也不敢说让顾漓出去走走，她便在家陪顾漓，顾北城也有事，出门了。
倒是顾漓接到严曼璐的电话，而且是没打她手机，直接打到顾家的，严曼璐说她已经在顾家门口了，顾漓听出她语气很不好，着急问，可那边什么都不说，她连忙挂了电话起身“妈妈，我出去下，璐璐在门口”，只是到门口，苏云也放心，顾漓便去了。
果然，顾漓顶着肚子出来，严曼璐连同她那火红的车都在，今日严曼璐坐在车头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顾漓一想，准是跟那风启轩有关了，她走过去“璐璐”。
严曼璐抬头看她，顾漓吓了一跳，今日严曼璐非但没化妆，眼圈很黑，眼睛里尽是血色，脸色很苍白，连唇瓣都苍白得不得了，看到顾漓，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顾漓很是心疼，严曼璐一向很御姐，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没哭过，尤其还哭得这么伤心，她也跟着难受“璐璐”。
严曼璐从车上跳下来抱住她“小漓，我要死了，我好难受”
“好好好，我知道了，咱们先进去好不好”顾漓只能先安慰着她，严曼璐点头。
两人进了顾家，苏云看严曼璐的样子，“小漓，你陪陪她吧，我上楼上去”，顾漓点头，佣人们都很有默契地出去干活了，卿姨给他们倒了两杯水，也走了出去。
顾漓没说什么，严曼璐一直哭，她没劝她，一直给她递纸巾，好大一阵，严曼璐才不哭了，顾漓斟酌着问“怎么了？”
严曼璐灌了一口水，就像灌酒似的，哽咽着，“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我对他还不够好么？为什么他要这样”，这回，顾漓真的知道了，果真是风启轩，除了他，没人能再把璐璐弄成这样了。
顾漓也不着急催她，握着她的手，“璐璐，你还有我”，就像自己难过的时候，她站在自己身边一样。
严曼璐歪头靠向她，却不敢把太多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小漓，有你真好”真的，如果没有顾漓，她都不知道上哪哭诉去，顾漓拍着她的肩膀，“我会一直在的”
严曼璐没说后面的事情，顾漓一看她就是一夜没睡，强制性地让她去客房里睡了一会儿，看她睡着了，顾漓才出来，卿姨问她，她摇摇头，“璐璐不肯说，让她先好好休息吧”。
严曼璐不好过，顾漓也是没什么精神，顾南西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敷衍几句，顾南西不放心，以为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顾漓又说了好大一阵，才打消顾南西疑虑，挂了电话。
楼轻烨差不多时候也来了，给顾漓做了检查，“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你发烧的事情，算是彻底过去了”
顾漓点点头，她现在也怕生病，不是怕疼还是什么，主要是怕伤到孩子，楼轻烨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以顾南西的性格，是不会对顾漓说那晚的事情的，可他该说么？想了想，楼轻烨最终没说，他们的事情，顾南西心里有数。
顾漓留楼轻烨吃午饭，楼轻烨也不推辞，他真的发现，只有在顾家，他能吃好睡好，一回到别墅，靳悠然便跟他闹，他有些心力交瘁。
“卿姨，轻烨医生喜欢吃红烧鱼，牛肉，还有芹菜”楼轻烨还没走近厨房，便听见顾漓的声音，他脚步一顿。
卿姨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哎呀，你呀，快出去快出去，小红帮我就好了”
“卿姨，连你都嫌弃我了”顾漓做捧心状，她本就是顾家最闲的人了，以前卿姨还让她帮帮忙，现在都不要她了。
“我不是怕你累着么？你不嫌累，孩子还累呢”卿姨拿出妈妈的口吻来，顾漓又笑开了，抱着卿姨亲了两口，“就知道卿姨心疼我”
“你呀，别贫了，快去休息去”
“是”
一旁的小红也忍不住笑了，他们家小姐，真的有种让人笑口常开的魔力。
顾漓从厨房出来，看到楼轻烨也是一怔，“楼医生”，楼轻烨有些尴尬，“呃，我来，倒杯水”，顾漓一愣，茶水间可不在厨房，可她看出这是楼轻烨的一个借口，便也没拆穿他，“哦，我给你倒吧”。
“不用了，我突然觉得不渴了，顾漓，我陪你到花园里走走吧”
顾漓点点头，两人便往花园里去。
“楼医生，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平日里，楼轻烨可不是这样的。
楼轻烨点点头，“顾漓，其实，我想告诉你，南西他，很在乎你”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漓一愣，她没想到楼轻烨会这么说，她也很坦然，这段时间她早把楼轻烨当作朋友了，她的心思，也不想瞒着他“我知道，只是我更知道，他在乎另一个人比在乎我多”，有时候，她真的挺佩服顾南西的。
一个人，心里怎么能同时装着两个人呢？她就做不到，爱上顾南西，余生里便都是他，可顾南西呢，就如现在，跟她在一起的同时，还跟靳悠然在一起，有些事情，她不愿往深里想。
“顾漓，其实南西他”楼轻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告诉顾漓，顾南西爱的人，现在只有她么？那以后呢，顾南西答应了靳悠然要娶她，势必会做到，那自己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楼医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顾漓突然停住脚步，转变了话题，楼轻烨一愣，点点头。
“顾南西，他跟靳悠然，是不是有一个孩子？”上次靳悠然跟她说过，当时的感受，顾漓只觉得万箭钻心，但她有什么资格，靳悠然说得对，她连清白都不能给顾南西，何况那个时候靳悠然才是顾南西的正牌女友，他们之间有孩子也没什么意外的。
楼轻烨很惊讶，顾漓是怎么知道的？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顾漓，见她没什么异样，他才放心下来，只不过，他不曾注意到，顾漓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快要渗进肉里。
弄好顾漓，顾南西自己也去洗漱了一番，一身的酒气以及其他女人身上的味道，他不喜欢，也不想顾漓挨着他难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漓睡得香甜，顾南西薄唇牵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上了床，不敢太惊动顾漓，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便睡了。
翌日一早，顾漓迷迷糊糊地醒来，脸颊上感觉到微微的热气，她微微偏头，顾南西还没醒，两人的头颅挨得极尽，她这么细小的动作，愣是让鼻尖蹭到了顾南西的，顿了一下，她没敢动。
手也被顾南西扣着，他一只胳膊搭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手与她另一侧的手十指相扣，把她整个人都禁锢着，却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温馨感。
顾漓静静地躺着，就那么侧脸看着顾南西，这人闭着眼的样子，轮廓依旧深邃迷人，都说女人是祸水，他觉得顾南西才是，哪有男人如他这般，肌肤细腻，是健康的小麦色。
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很完美，没有粗大的毛孔，没有痘痘粉刺，比起女人的，简直不要太好，平日里不觉得，此刻与他如此近，顾漓才发现他鼻梁好高，有点偏欧洲风格的，她余光看到顾南西那一抹薄唇，简直是诱人犯罪，薄唇的男人薄幸，此话一点都不假。
鬼使神差的，顾漓伸出另一只手，指尖碰了一下顾南西的薄唇，触感很好，她像是偷腥的猫儿般，又触了一下，红楼梦里的贾宝玉爱吃姑娘唇上的胭脂，顾南西唇上没胭脂，可她顾漓想吃，大脑一片空白，当顾漓理智回笼的时候，唇瓣已经贴着顾南西的，她猛然睁大了眼，她这是在干什么？趁着顾南西睡着了趁人之危？
顾漓囧了，可这样的动作好像上了瘾，小巧的舌头在顾南西唇瓣上舔了一下，又一下，她只顾着品尝，没发现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睫毛动了一下。
尝够了，顾漓觉得差不多了，顾南西也要醒了，便打算收手，哪成想她舌头还没离开顾南西呢，某人猛然张开口，将她完全吞噬，顾漓完全忘了反应，忘了她跟顾南西在做什么了，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醒了，什么时候醒的？那，刚刚自己对他做的事情……想想顾漓都觉得头皮发麻。
“唔唔”顾漓手掌去扒顾南西的脸颊，连忙分开两人的唇“你放开我放开我”他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不是放开你了么？否则你能说话么？”顾南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现这小女人实在太可爱，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顾漓本就脑子短路，顾南西这么一说，她还真就词穷了，顾南西的手指突然来到她唇瓣上，轻轻点着“怎么样，好吃吗？”
顾漓倒吸一口凉气，脸颊往后离顾南西远些，他说的是他的唇瓣好吃么？果然，他是醒着的，顾小姐怒了“顾南西，你装睡”，这人实在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顾南西并不否认，“早知道我别醒太早，让你吃个够”
顾漓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嘴唇“你别说了，别说了”
顾南西果然闭嘴，可很快，顾漓手心一痒，有些湿热，又是一口凉气，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南西，顾南西熏黑的眸也看着她，顾漓感觉手心那一处快要着火了，一路蔓延到心底里去，她触电似的收回手，另一只手还被顾南西扣着，她使劲挣脱，脸颊转了转，不再看向顾南西。
眼前一个黑影，顾南西已经翻身与她面对面，顾南西双臂撑着身子，不压着她，“阿漓”
顾漓紧张极了，她想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可发现眼前除了顾南西，她什么都没有，“你你你，你走开，昨晚你还跟女人那样，你别靠我这么近，我嫌弃”她一股脑把昨晚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说了，她又有点后悔，感觉像是她吃醋了似的。
“我洗过了”顾南西说。
顾漓一愣，好吧，她又词穷了，“那个，那个，你起来，我要起床了”
顾南西低头吻住她的唇瓣，顾漓的脸颊跟火烧似的，顾南西似乎是不满她无所作为，咬了她唇瓣一下“回应我”带着几分诱惑，几分命令，顾漓手不听使唤地环住他脖颈，果然回应他。
深吻一分多钟后，顾南西翻身起床“好了，起床了”他说，顾漓还没回过味来，听得他的声音，这才发现眼前已经没有顾南西影子了。
顾漓转过头去，看到顾南西正在换衣服，也没避着她，当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在顾漓面前的时候，顾漓愣住了，呃，好像她又把心里的花痴小兽放出来了，该死的男人，要不要身材也这么好啊，每一处都跟雕刻的似的，顾漓硬气地转过脸不去看，不花痴，哼。
两人打整好下楼，又是好半天了，卿姨做了香喷喷的早餐，顾漓的食欲一下子被勾了上来，顾如风跟她打招呼，显然，今天顾漓心情好，她还对着顾如风笑了，跟每个人都打了招呼，不但心情好，脸色也好。
一家人在餐桌上吃早餐，顾如风硬是要坐在顾漓身边，顾北城白他一眼，还真就给他腾位置了，苏云忍俊不禁，一家人便听到顾如风看着顾漓的肚子，语重心长地说“小侄子，小侄女，我是小叔，你要乖乖的哦，小叔疼你”那样子就差上去摸一下顾漓肚子了。
其实不是顾如风不想摸，实在是顾南西虎视眈眈地坐在顾漓另外一边，他也不敢啊。
顾漓也笑了，骄傲地抚着自己的小腹“二哥，宝宝可乖了，你不说他也乖”，苏云问顾如风“如风，要是照你这么说，要是你侄子不乖，你还能咋滴？”
顾漓也好奇地看向顾如风，顾如风俊脸僵了一下，“我就，我就”半天，他憋出一句“我还真不能把他怎么着”。
众人哈哈大笑，就连一旁的卿姨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二愣子哟，顾南西也笑了，他是高兴的，今日，顾漓都没什么孕吐或者不舒服，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甚至吃了小半碗饭。
顾南西和顾如风要去上班，两人一道走，有了前天的经历，苏云也不敢说让顾漓出去走走，她便在家陪顾漓，顾北城也有事，出门了。
倒是顾漓接到严曼璐的电话，而且是没打她手机，直接打到顾家的，严曼璐说她已经在顾家门口了，顾漓听出她语气很不好，着急问，可那边什么都不说，她连忙挂了电话起身“妈妈，我出去下，璐璐在门口”，只是到门口，苏云也放心，顾漓便去了。
果然，顾漓顶着肚子出来，严曼璐连同她那火红的车都在，今日严曼璐坐在车头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顾漓一想，准是跟那风启轩有关了，她走过去“璐璐”。
严曼璐抬头看她，顾漓吓了一跳，今日严曼璐非但没化妆，眼圈很黑，眼睛里尽是血色，脸色很苍白，连唇瓣都苍白得不得了，看到顾漓，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顾漓很是心疼，严曼璐一向很御姐，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没哭过，尤其还哭得这么伤心，她也跟着难受“璐璐”。
严曼璐从车上跳下来抱住她“小漓，我要死了，我好难受”
“好好好，我知道了，咱们先进去好不好”顾漓只能先安慰着她，严曼璐点头。
两人进了顾家，苏云看严曼璐的样子，“小漓，你陪陪她吧，我上楼上去”，顾漓点头，佣人们都很有默契地出去干活了，卿姨给他们倒了两杯水，也走了出去。
顾漓没说什么，严曼璐一直哭，她没劝她，一直给她递纸巾，好大一阵，严曼璐才不哭了，顾漓斟酌着问“怎么了？”
严曼璐灌了一口水，就像灌酒似的，哽咽着，“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我对他还不够好么？为什么他要这样”，这回，顾漓真的知道了，果真是风启轩，除了他，没人能再把璐璐弄成这样了。
顾漓也不着急催她，握着她的手，“璐璐，你还有我”，就像自己难过的时候，她站在自己身边一样。
严曼璐歪头靠向她，却不敢把太多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小漓，有你真好”真的，如果没有顾漓，她都不知道上哪哭诉去，顾漓拍着她的肩膀，“我会一直在的”
严曼璐没说后面的事情，顾漓一看她就是一夜没睡，强制性地让她去客房里睡了一会儿，看她睡着了，顾漓才出来，卿姨问她，她摇摇头，“璐璐不肯说，让她先好好休息吧”。
严曼璐不好过，顾漓也是没什么精神，顾南西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敷衍几句，顾南西不放心，以为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顾漓又说了好大一阵，才打消顾南西疑虑，挂了电话。
楼轻烨差不多时候也来了，给顾漓做了检查，“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你发烧的事情，算是彻底过去了”
顾漓点点头，她现在也怕生病，不是怕疼还是什么，主要是怕伤到孩子，楼轻烨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以顾南西的性格，是不会对顾漓说那晚的事情的，可他该说么？想了想，楼轻烨最终没说，他们的事情，顾南西心里有数。
顾漓留楼轻烨吃午饭，楼轻烨也不推辞，他真的发现，只有在顾家，他能吃好睡好，一回到别墅，靳悠然便跟他闹，他有些心力交瘁。
“卿姨，轻烨医生喜欢吃红烧鱼，牛肉，还有芹菜”楼轻烨还没走近厨房，便听见顾漓的声音，他脚步一顿。
卿姨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哎呀，你呀，快出去快出去，小红帮我就好了”
“卿姨，连你都嫌弃我了”顾漓做捧心状，她本就是顾家最闲的人了，以前卿姨还让她帮帮忙，现在都不要她了。
“我不是怕你累着么？你不嫌累，孩子还累呢”卿姨拿出妈妈的口吻来，顾漓又笑开了，抱着卿姨亲了两口，“就知道卿姨心疼我”
“你呀，别贫了，快去休息去”
“是”
一旁的小红也忍不住笑了，他们家小姐，真的有种让人笑口常开的魔力。
顾漓从厨房出来，看到楼轻烨也是一怔，“楼医生”，楼轻烨有些尴尬，“呃，我来，倒杯水”，顾漓一愣，茶水间可不在厨房，可她看出这是楼轻烨的一个借口，便也没拆穿他，“哦，我给你倒吧”。
“不用了，我突然觉得不渴了，顾漓，我陪你到花园里走走吧”
顾漓点点头，两人便往花园里去。
“楼医生，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平日里，楼轻烨可不是这样的。
楼轻烨点点头，“顾漓，其实，我想告诉你，南西他，很在乎你”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漓一愣，她没想到楼轻烨会这么说，她也很坦然，这段时间她早把楼轻烨当作朋友了，她的心思，也不想瞒着他“我知道，只是我更知道，他在乎另一个人比在乎我多”，有时候，她真的挺佩服顾南西的。
一个人，心里怎么能同时装着两个人呢？她就做不到，爱上顾南西，余生里便都是他，可顾南西呢，就如现在，跟她在一起的同时，还跟靳悠然在一起，有些事情，她不愿往深里想。
“顾漓，其实南西他”楼轻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告诉顾漓，顾南西爱的人，现在只有她么？那以后呢，顾南西答应了靳悠然要娶她，势必会做到，那自己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楼医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顾漓突然停住脚步，转变了话题，楼轻烨一愣，点点头。
“顾南西，他跟靳悠然，是不是有一个孩子？”上次靳悠然跟她说过，当时的感受，顾漓只觉得万箭钻心，但她有什么资格，靳悠然说得对，她连清白都不能给顾南西，何况那个时候靳悠然才是顾南西的正牌女友，他们之间有孩子也没什么意外的。
楼轻烨很惊讶，顾漓是怎么知道的？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顾漓，见她没什么异样，他才放心下来，只不过，他不曾注意到，顾漓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快要渗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