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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陷阱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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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冬后,北方的地面就是一层冻土,车子上面行走时非常危险的,固定的赛场这时段都封闭了。就算是沙土,也不能正常比赛。不过,大华集团和天宇集团这次是在野外公路上,北方的公路管理得好,就算有冰雪下来,也会第一时间将冰雪清除掉。但只要的比赛同样非常危险,车赛中,只要车轮一旦重出公路路面,就会和路外的冻土接触,没有了摩擦力,对于惯性很大的车来说,那是最危险不过。

    按黄沧海所说,在管理上进行越野车赛这样的天气以前也不是没有比赛过,只不过双方都将车速控制在一定范围里,更多的就是比车手的技术和对外界环境的利用。车手虽然会尽力比赛,但也有职业的规范,出来做事是求财而不是送命。越野车赛黄沧海没有把握获胜,双方比过几次,你来我往互有胜长。

    赛马有专门的场地,京城这些大少们,平日里没有事就聚集起来玩比赛玩刺激,当然就建了专门的场馆。摩托车比赛也是在专门的场地里进行,要不然,深冬里就算这些天晴朗,气温有所升高,但骑着摩托车在野地里,车手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冷。空气的气温在零下,开车后那种冷风足把人给冷冻僵化了。

    从别墅出来,黄沧海几个人坐一车上,其他人在另外的车上,黄沧海边开车边介绍比赛的相关情况。杨冲锋此时只是一个听众,没有想要参与。集团有集团的生存规则,他有他的生活。从别墅出发越野车赛地点,路上到时没有塞车。出到郊外,车跑起来也就快了,走几十公里,见前面有一座小山。黄沧海将车停下来,几个人下车站在路旁,黄沧海指着那小山说“车赛的终点就在前面几米,总共有十公里远的路,最难点就是这一小段路,是一段盘山路,呈之字形下山的。”

    杨冲锋见公路外的土果然冰冻着,要是车轮陷进去真的后果很严重,不过,公路的防护也不错,路面更是干净。后面的车也停下来,那个车手和两三个黄沧海的保卫也都走到这边来,看着山上盘旋而下的公路,看见的那一段是笔直的,路面却依着山势带了些斜度,这斜度没有留意的话,都不意察觉。

    正看着,突然有辆车从坡上出现,随后却加速冲了下来。这过程很短,黄沧海站在最前面,杨冲锋就在他身后,看着车冲来杨冲锋两手准备将看似反应不及的黄沧海推走,却见黄沧海面色冷冷地看着飞驰而下的车,没有动弹的意思。

    黄沧海的三个保镖从后面赶冲过来,有两个人就冲到和他并排的位置。这时车急速地嘎然地停下,然而车并没有刹死,往前漂移了半米才停住。杨冲锋已经看出,来人是故意这样想吓唬黄沧海的,心里不禁被激怒了。

    果然,来车停稳后,车门一开,有个高瘦的着装整齐的人走下车来,手指鬓角上轻轻一抹,两手互拍鼓起掌来,说“好气度,好定力,佩服佩服。黄大少果然英雄了得,一眼就看穿我的玩笑。”

    “南宫无疾,你也不要张狂,有本事车再撞过来算你狠。”黄沧海虽然面色不是想到那样,可这时也见紧张。杨冲锋对他心里倒有些佩服了,像这些高官子弟对自己的生命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黄沧海面对冲来的车不为所动,肯定是量死南宫无疾不敢用车撞着他,心里虽是知道,但也得有这样的胆气和血性才行。

    “玩笑而已,黄大少不会当真吧。”南宫无疾说,脸上却分明有戏谑。这时看见黄琼洁和黄斐两人站在人群中,就痴迷迷地看着黄琼洁,向这边走来,也不计较黄沧海怎么回答他。他的车里,从司机位置上下来另一个人,威武雄壮,看着体型和南宫无疾不同,可两人的面容却有两分相似,杨冲锋估计那人是南宫无悔了。

    南宫无悔看向黄沧海时,火啦啦地想要将他狠狠地教训一番让他吃足苦头的样子,杨冲锋知道这人一定是在想怎么样来让黄沧海倒在他的力量之下。对这人的观察,杨冲锋看他走了两步,心里就笑了。虽说南宫无悔很强,在杨冲锋看来就像正规军看民兵一样,那不是一个档次的,毕竟没有经受过那种残酷的训练,狠劲还没有渗透到骨子里去。真正到关键时刻,这样的对手在杨冲锋看来是很儿戏的事。

    南宫无疾王人群里走,没有把其他人看在眼中,黄沧海知道他是要走到黄琼洁前面去露下脸。就挡住南宫无疾的身前,两人差不多高,黄沧海身体要壮多了,南宫无疾不能过去,说“黄大少,上次我的提议,就是向你姐提亲,现在你姐回京城了,我当面去向她表白。只要我们两家结成亲缘关系,大华集团和天宇集团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闭嘴。南宫家也不要欺人太盛,明天的比赛你们南宫家就稳占上风了?黄家不是任由人欺侮的。”黄沧海说,杨冲锋见南宫无疾太无赖,挪了一步,挡住南宫无疾的视野,两人就对上了眼,杨冲锋也没有做什么势,平淡地眼着他,却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南宫无疾见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他看过来的眼似乎要将自己洞穿一般,怎么样抗拒都没有一点把握,心里突然就怯懦起来。不敢和他对视,闪过眼,见这人虽说穿着不错,却没有一点京城人的气质,分明一副乡巴佬的样子,但他的眼太毒再让他看着就像要把自己心里什么念头都看见了一样。

    “乡巴佬。”南宫无疾丢出一句话,转身走时却见这人的手和黄琼洁牵在一起,心里就明白这人肯定是黄琼洁的未婚夫了。心里忍不住骂一句:贱货。

    黄琼洁从进京城后,一有机会就和杨冲锋牵着手,像是要将自己和杨冲锋之间的恋爱关系向所有的人宣告一般。刚才很危险,车从山腰冲下来,黄沧海和杨冲锋都站在第一排上,会直接被车撞上的。黄琼洁等车停稳后才反应过来,离开黄斐到杨冲锋身边,就拉住他的手,心里才更踏实一些。黄琼洁也不是弱女子,但女子一旦有了依靠,却很难自己强撑着,第一反应就是让男人保护她。

    南宫无疾赤果果无礼的眼神射来时,黄琼洁也看见了,可对那眼神没有什么反应,浑没放在心上。一颗心维系着杨冲锋身上,哪还会有别的?

    等南宫无疾上了车,他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就折返回车上去。盯着黄沧海,嘴角扯起冷森森的笑。黄沧海漠然地应对,就想跟本没有看见他的挑衅或对他的挑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一样。

    南宫无疾的车走了,杨冲锋说“沧海,他们敌意很重啊。”

    “冲锋哥,没有什么。南宫家再怎么发狠也不敢做出过界的事,我和南宫无悔就算车赛,他要偷袭暗算,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充其量就是让我手些伤,到医院里住一段日子,他们好乘机将大华集团挤压在一定范围里。”黄沧海说,看来他对今后的事还是想得比较透。

    “哥,南宫家也太狠了,要是车没有刹住怎么办。”黄斐说。身边的几个保镖这时给黄沧海道歉,说他们工作没有做到位。黄沧海倒是没有责怪什么,让几个人站远些守卫。等保镖走开后,黄沧海才说,“南宫无疾虽然猖狂,但他也不敢真正撞到我身上,他也知道,集团争斗再怎么激烈,也不会动黄家的人,一旦过界,黄家的人也不是他南宫家能扛得住的,他们将受到更多更难承受的回击。这些大家心里都明白,家里的长辈也都给各自划了界限,是不能超越的。你们放心,明天的比赛,南宫无疾和南宫无悔不外乎就像折侮我们黄家,我哪会让他得逞?就算是拼着到医院住一段日子,也不会让黄家丢一个孬种的名。输赢都没有关系,要是丢人了,老爷子还不得将我关禁闭关注老房子里?我的日子会更加灰暗的。”

    杨冲锋没有想到黄沧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黄家有黄家的骄傲有黄家的骨气,不能受到侮辱。杨冲锋想到摩托车赛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对于摩托车,杨冲锋想到特训时那种狂野,从半坡的石级上一路疯狂下冲,或开足油门朝坡上的石级冲撞而去非要到半山腰才肯换一口气。部队里的训练摩托,那一个质量叫好,随便怎么折腾都没有关系,只看车手自己能有多少技能。训练中除了教官的训练项目外,最喜欢做的就是赛车,都是些血性狂放的人,都行将自己的热血激情在车赛里释放,那时几乎每天都要来几次疯狂。

    “我们到路上去看看。”杨冲锋收住心神,往公路上走。十来米,就到赛车的终点。站在那里往前面看,小山顶此时已经被薄薄的云雾笼罩,和远处的天相连在一起,分不出山顶和天边。车手站在终点,也在看。杨冲锋说“你和对手比赛次数很多了吧。”

    “嗯。”车手说。

    “每一次都没有多少把握,他也这样?”

    “是啊,我们胜率差不多。”车手有些信心,也有些自傲。

    “这次对方已经肯定会胜了,你对他的性格了解吧。”杨冲锋说,车手就有些惊疑看着杨冲锋,对杨冲锋的身份不难猜出来,也就不好辩驳脸上却不相信。黄沧海也一脸迷惑地看着杨冲锋,对他这样的论断不知道有什么依据。特别是赛前就先肯定对方获胜,那还有什么比赛,车手也没有信心了,哪还能发挥出来。

    “南宫无疾肯定布下了招数等你,要是没有找到,你想结果会怎么样?”杨冲锋说,车手听到这样一说,心里也紧了些。这样的车赛,相互之间一定会给对方布下陷阱,没有猜出对方会在哪里布局,当然很危险。虽说一般情况下,比赛不会出生命危险,但那也不能排除没有,现在公路两边都是冻土,车滑出公路就不是人能控制的了。

    几个人看了一阵,上车往路上走,走过第一个弯道后,杨冲锋见前面还算直而且公路两边的防护都比较好。就叫停下车,几个人又下到车外,杨冲锋折回到弯道处往回看,果然见从弯道处到终点的位置这一段公路的斜面也一定的角度,要是明天比赛时有一点点细冻雨,这里就会更滑,稍微挤一挤,车就会溜滑到公路外吧。

    “沧海,今天南宫无疾让车子也冲下去,会不会是仅仅吓唬你而已?”杨冲锋说。

    “你是说他会在这一段玩把戏?还有多远点啊,能玩什么来。”黄沧海说。

    “这就是了,都认为不会再这里玩,也就都没有防范,一心往前冲去。要是用车撞击过来,会怎么样?”杨冲锋说着,没有给什么定论,毕竟对南宫无疾了解得甚少,对他的车手脸面都不知道。这样一提,就是让车手有个警觉,有了提防自然他会想到办法的。

    看完全程,对方要下黑手,每一处都进行分析了。车手一直在听,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这样的比赛,他的经验远比杨冲锋要多,也要专业得多。回到别墅后,车手临走前对杨冲锋说,“杨少爷,明天我也有机会的。”

    “好,那就好,去休息吧。”杨冲锋说。

    回到别墅里天已经黑下来,黄沧海要杨冲锋和黄琼洁两人到老房子去休息,明天比赛完后再和他们会合。黄琼洁也不知道要怎么办,黄斐却非要去看比赛不可,说是去帮着喊加油。沧海则不准黄斐去,说这些是男人们之间的事,要她别掺和。

    杨冲锋将黄琼洁拉到一旁,说“琼洁,明天沧海的车赛你怎么看。”

    “冲锋,从内心来说我不想你参与,黄家的事每天都那么多,沧海他在那个位置上,自然有他的担待。”

    “我知道你是怕我出危险,是不是?明天既然是黄家和南宫家之间的纷争,我算不算黄家里的一员?李浩要是在京城,他会出赛吧。”

    “冲锋,很危险的。”

    “沧海去肯定会受伤,我看得到南宫无悔的杀意,而且还会输。”杨冲锋说,黄琼洁不知道说什么好,搂住杨冲锋的腰把头埋在杨冲锋的胸膛里。杨冲锋想,既然是代表黄家与南宫家之争,自己参与那就表示被黄家人认可了。至于大华集团的事,今后远离一些就好。让他最为怒火的是南宫无疾对黄琼洁那种姿态,要展示出自己的力量,让凡有觊觎之心的人都要好好掂量掂量。

    黄琼洁知道杨冲锋的身手不错,却也不是很了解,只见过他那次在柳市“白云亭”酒吧里和人打过架,那次黄琼洁根本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对方就倒在地上了。平时杨冲锋一直坚持不断地锻炼,她是知道的。他是不是会骑摩托车都没有见过,但杨冲锋的性格沉稳,做事稳健,让黄琼洁很放心。黄琼洁看着杨冲锋,杨冲锋说,“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到房间里,杨冲锋对黄沧海说,“沧海,明天的摩托车就由我去出赛吧。”

    “不行。冲锋哥,你不是圈子里的人,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为好。那些人心狠手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黄沧海说,有些急,看着黄琼洁。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不行。由我出赛,南宫无悔就算想暗算我,也会留后手,不敢把事做绝。何况,最后一场不一定要比赛。”

    “你知道,明天先两场赛事胜败都说不清,我想南宫无疾一定会计划到的。赛马那一场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都要做好最后一场的心理准备。我看他们就是想进行最后一场,让你受伤才达到南宫无疾的目标。”

    “那又怎么样?我黄家也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我也是黄家中的一员吧,沧海你说是不是?”

    “冲锋哥,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京城里的赛车规则和别的地方不同。”

    “你是不是担心我骑不好,还是他们会伤了我?李浩知道我的情况。”

    “冲锋哥,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要再犹豫,就这样吧。”杨冲锋说着看想黄沧海,他虽然平淡地看着,黄沧海却不敢和他对视,总觉得他眼里有很强的威压。

    “我、我还是先和李浩哥说下。”黄沧海终于动摇,明天比赛的胜负对大华集团是很重要,可杨冲锋是第一次家里,万一有点意外,将怎么自处怎么面对黄琼洁和黄家长辈,这一辈子都会在自我责难中度过了。黄琼洁却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杨冲锋的手臂,黄斐也很紧张地看着。

    黄沧海站起来到外间去打电话,要征求李浩的意思,这样的事虽说上辈的人不直接参与,但有李浩支持和许可,风险就会小很多。杨冲锋没有出去,让黄沧海独自去和李浩讨论。李浩和杨冲锋之间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杨冲锋有哪些身手和技能并不十分了解,但对杨冲锋却很放心,这也是杨冲锋知道的。

    没多久黄沧海回到房间里,黄斐见他不做声就问,“哥,李浩哥怎么说?”

    黄沧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的比赛是在上午十点进行,杨冲锋和黄琼洁、黄斐到达终点处时,那里已经很多人了。黄沧海正和那个叫阿德的人在说着,估计车手和东东到始发点去了。走到黄沧海身边,杨冲锋说“怎么样?”

    “车手状况很好,他说老赛手里,不会有意外状况的。”黄沧海说,阿德见杨冲锋和黄琼洁、黄斐到来扭身过来招呼,“杨少爷、小姐。”

    南宫无疾和南宫无悔身后也是一大群人,双方站立的距离不远,南宫无疾很快就看到黄琼洁和杨冲锋两人,看过来的眼像燃起火一般。随后跟南宫无悔说了句什么,就慢慢走过来,杨冲锋对他越来越感到厌恶,根本就想苍蝇一般,难以驱赶。

    黄沧海见南宫无疾又走过来,知道他口臭,就迎过去。杨冲锋暗地注意着两人,见两人近了后,南宫无疾说“沧海,最后还有一点点时间,我劝你还是考虑我说过的话,让你姐就嫁给那乡下小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丢我们京城人的脸啊。你不为大华集团坐下,也要为你姐做想,嫁乡巴佬有什么快乐可言?”南宫无疾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很多人都听到了。

    “满嘴喷粪,南宫无疾,你们南宫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好,过两天我请老爷子到南宫家去问问,南宫家前辈是怎么样教这样无良的后辈的。”黄沧海说,南宫无疾见黄沧海提到老爷子,脸上本来得意的神色一下子就阴沉起来,老爷子的威压不是他和他们南宫家能直接证明相抗的。

    南宫无疾当下黑着脸往回走,南宫无悔的人也听到黄沧海那句话,看过来时就更狠辣了。等南宫无疾走到身边,说“大哥,等到摩托车赛时,我会让他后悔他说的话,一定让他多在医院里躺两个月。”

    越野车赛很快就开始了,十公里的路,就算正常行驶也不要什么时间。今天天空里虽说飘着细雨,着地时还不能让公路上打湿,要是到下午肯定就会有一层冰了。虽说不影响车速,但公里外都是冻土,就算赛车,车手也都尽力控制着,相互也压着对方的车速。

    黄琼洁可能没有看过这样的赛事,搂着杨冲锋就很紧,搂紧了才有安全感。没一会,就听到车的声音,杨冲锋的听力很好,听出两车都很正常,两车的竞速也都只是发挥出来。最关键的是面前小山呈之字形拐弯处,这两处才是最考较车技的地方,平直的路,两人都不会落下什么的。

    转眼就看见两车出现在众人面前,还分不清哪车是大华集团的,哪车手天宇集团的,可只一瞬间,却突然见一辆车就飞出公路,另一辆却冲到终点。

    杨冲锋把全过程都看清楚了,刚拐角后,大华集团的那车占了一些优势,后面的车也就慢半个车位。转角刚完成,天宇集团的车却骤然加速,车头径直想大华集团的车撞去。黄沧海的车手已经有了准备,见预计的情况果然变为现实,心里冷冷一笑。

    在众人的惊呼中,大华集团的车手从车中下来,接受大华集团的人都欢呼,被人们连带着满身的防护装备一起抛到空中。

    南宫无疾没有想到精心设计的陷阱,居然被人识破,可他的脸色却没有什么边话,只是更阴狠一些。脸上自信着,看来南宫无悔一眼,点了点头,南宫无悔紧握的手不由自主地挥了挥。

    第二场是赛马,有专门的场地。

    赛马是各派一名骑手在规定的赛道上飞奔,有直道,也有障碍。前往赛场的路上,黄沧海脸上的笑容比早上要厚一些,浓一些,自信心也见强了。“哥,赛马我们占一定的优势,和天宇集团比赛,以往我们获胜的几率要高多了。这里面的骑手技能和素质,不是运气问题。”

    “哦,大华集团的骑手明显要比他们的要高?”杨冲锋说,他见南宫无疾没有因为输了越野车赛而有丝毫沮丧,那是他有必胜的信心。可现在听黄沧海这样说,那南宫无疾的信心从何而来?

    黄沧海解释说,对于赛马,选手的能力是占第一位的,大华集团的骑手在京城圈子里可说数一数二,而天宇集团的骑手要稍微次一些。这些都和骑手先天素质相关的,不能短时间里改变。

    杨冲锋看着黄沧海,脸上的疑惑始终没有散去,黄沧海见他这样看着,就知道杨冲锋心里是怎么想的,说“冲锋哥,不会是你所想到那样,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有把握?”

    “没有问题的,我相信他。”黄沧海肯定地说。一个骑手,他的职业在圈子里名声尤其重要,要是做了假赛,不仅会被高倍罚款,也不能在圈子里再呆下去。再说,大华集团的人又有谁敢背叛?投奔其他势力集团也要这些集团能够保护得了才成。也不是没有交流或流动,但都被会在比赛时做这样的事,京城里的少爷们虽然会玩爱玩,但也有一定的规矩,不是强势了什么都能成的,犯了众怒,一样立不住脚。

    赛马的场地在一个空而宽大的室内场地,赛马中有多长距离是指外面,杨冲锋也没有去问。对赛马没有什么了解,杨冲锋也不会去瞎指挥什么,和黄斐、黄琼洁站在看台上,等黄沧海他们自己去弄。看台上,作为主赛一方的黄家有相应的位置,能够看清出马和冲线的细节。周围占着很多的人,有两方的帮阵,也有作为公证的人,更多的是看热闹和乘机赌上一把的人。

    黄沧海安排好一切,走到杨冲锋身边,说“冲锋哥,骑手很正常。就算对手想暗算他,也不见得会得逞,他们之间都熟悉着呢。”

    “那就好。”杨冲锋说,心里却不知道南宫无疾会出什么样的招,自己对他了解太少了。可说无从防备。

    发令前,阿德也走过来,整个赛程中,每一处都会安排人看着,也有公证人看着。阿德胸前挂着一个军用高倍望远镜,用它来看比赛确实是好。黄沧海看了看站在自己周围的人,忍不住握紧拳头,要是这一场获胜,第三场就没有必要进行了。所有的风险,都会降下来,在他心里,对让杨冲锋出赛的决定始终是沉重的压力,离比赛越近压力也就越大。

    发令了,当即见两骑手冲了出来。杨冲锋没有看两骑手,而是注意着南宫无疾,见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浓起来。阿德突然惊呼起来“少爷,不好了。”说着又用望远镜看去,“少爷,不对了,不对了。天宇集团的骑手不对了。”

    “什么不对了。”黄沧海紧张起来,一把抢过阿德手里的望远镜看去,看来一段,脸上的怒气涨了起来,杨冲锋担心他将手中的望远镜砸到人,便在他肩头上轻轻按住,说“沧海,怎么回事。”

    原来,大华集团和天宇集团之间,他们对对方各种选手都了如指掌,能力如何,强项是什么,弱点又在哪里,都清清楚楚。集团里还专门有技术人员对参赛选手进行事情分析,收集资料等等,都有分工。天宇集团本来的骑手,黄沧海当然知道,现在重出赛道的却是另一个人,心里以为稳占八层胜面对几率,现在只剩下两层了,而且事先没有一点信息。

    黄沧海总算忍下来,这时,南宫无疾也看过来,脸上有得意之色,而南宫无悔的挑衅更明显了。黄沧海说,“冲锋哥,没有想到南宫无疾竟然挖到‘草上飞’来帮他出赛。‘草上飞’的实力比我们大华集团骑手要强一分,难怪南宫无疾这样有信心。”说着有种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草上飞”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杨冲锋也没有问,现在这场赛事看来已经定局,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

    黄沧海说“冲锋哥,在圈子里,我的骑手算最好的一个,可另一个集团的‘草上飞’的实力却更强一线,他的体重比我那骑手要少五公斤,优势不少,两人技能相差无几,真要较量‘草上飞’的胜率高多了。我多次想将他拉过来,他却不肯,没想到被南宫无疾拉去了。”黄沧海说着,心里愤愤不得平息。

    南宫无疾见两马两人已经消失在前方,再次施施然想大华集团这边的人走过来,隔着老远就阴阳怪气地说“黄家大少,是不是没有想到啊?是不是以为稳赢两场了,你就不用跑车了?想得很美啊。我看你还是先去熟悉下摩托车,免得等会开车自己撞到墙上,我可付不起责啊。大家说是不是?”

    黄沧海听到南宫无疾的声音,却没有去看他,也没有被他激怒,可平静的脸色后,浑身都有些发紧了。大华集团这边的人,一个个都有些黯然,对这场赛马的局面已经知道,而下一场摩托车赛,他们也都知道两家要出家族至亲的人上阵参赛。大华集团这边,只有黄沧海一人,李浩也因事情给耽误,不能及时赶回来参赛。凭黄沧海胜出的机会几乎不存在,对方南宫无悔在京城圈子里的实力人尽皆知。

    围绕大华集团是一个庞大的势力,这些势力是由很多中小势力聚合而成的,聚合起来是想傍着大树好乘凉,得到更多的利益。大华集团也因而壮大,覆盖更广,获取的利益也就会更多,存在双方都是以利益为前提而结盟,这种缔合并不牢靠,因利益的需求而合,也会因利益而分。

    在场的不少人,都知道这次赛事觉得这今后大华集团和天宇集团之间的利益分割,此时,不少人已经预见天宇集团的胜出,心思不免在盘算今后要怎么样自保。各人的脸上就很精彩,也有不少人代表的利益小集团,他们是大华集团的死党,看着大华集团将要失利,恨不得跳出去帮一把。

    “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沧海,我们先到摩托车赛场去看看场地吧。”杨冲锋说。让黄琼洁和黄斐两人和保镖先回别墅,摩托车赛要在下午才进行,杨冲锋就像先看看场地,了解下这些大少们赛车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