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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独守空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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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医和王太医齐齐跪在地上大呼:“微臣不敢,微臣不知……”

    “庸医,庸医!红药,把这两个奴才拖出去砍了,去找两个有能力医治本宫的回来!”

    “娘娘息怒,李太医和王太医已经是太医院里最好的大夫了。您现在不能动怒了,孩子要紧。先让太医再好好看看,可否?”红药壮着胆子当和事老。

    徐秋水腹中又是一阵剧痛,这才不再发脾气,“还愣着干什么?若是本宫腹中孩子出什么事,本宫要你们的狗命!”

    李太医和王太医连连称是。

    赶紧诊脉施针,战战兢兢生怕出了一丁点差错。

    徐秋水心中愤愤。

    该死的秦晚歌,死了也不让人安生!本宫留着怀孕的消息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扳回一城,谁知道,你这个死鬼死都死了,竟然还不甘心!

    可是,你以为你做鬼了还来缠着我,我就会怕你了么?你死都死了,若再敢来缠着本宫,我就把你打得灰飞烟灭!

    ……

    李太医和王太医正为徐秋水施针,外面便响起通传。

    “陛下驾到——”

    李太医为徐秋水拔下手臂上最后一针,她便直接翻个身,背过身去。

    李太医和王太医刚刚给她施针也给用了特制的药丸,已经稳定下来,再服药就没事了。

    红药是无师自通的好人才,跪到床边,开始哭了起来,“娘娘,太医已经尽力了,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别太难过了。一定会好起来的。”

    李太医和王太医怕自己画虎不成反类犬,站在一旁努力做出一脸尽力之后无能为力的悲戚和无奈。

    司徒睿身着一袭明黄龙袍便出现了,即便今天是纳妃的大喜之日,他也没舍得换下这身衣服。

    他花了多少力气,设下多少阴谋诡计才得到这个皇位、穿上这身龙袍,他怎么可能舍得轻易脱下来呢?

    他摆足了天子至尊的谱,然后信步而来,但是应景的挤出了一丝丝的悲戚之情,更摆出一副好丈夫的姿态,“秋水,你怎么样了?太医,皇后的情况如何?”

    李太医连忙说:“回陛下,娘娘她是受惊才会惊了胎,气血两亏,好在是稳下来了。”

    王太医也说:“幸好是娘娘身体底子不错,之前又生过一胎,否则,真的是凶多吉少。”

    司徒睿当即就拉下脸,“怎么回事?皇后在寝宫之中,怎么会受惊的?红药!”

    “奴婢……不知。”红药低着头。这是实话,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从皇后大叫至今,她也没能和她说过一句悄悄话,更不用说知道什么内情了。

    “不怪红药的,陛下,这件事不怪她。”徐秋水挣扎着要坐起来,司徒睿连忙把她轻轻按了回去,“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了,有什么话这样说,朕也能能听到。”

    徐秋水说:“是我自己做了噩梦。不怪红药的。即便要怪,也是……也是怪我自己胆小。陛下,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我,赶来看我。”

    “说的什么傻话?朕怎么会不管你呢?红药,吩咐膳房的人快去把药煎药好送过来,李太医王太医,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今天晚上就在栖凤宫待着,随时待命。”司徒睿语调轻,可是不容置疑。

    “是!”

    “其他人也都下去吧,人多气杂,反而碍事。”

    下人们便一个个得到特赦似的,鱼贯退出。

    房间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徐秋水和司徒睿两个人。

    顿时静的出奇。

    好一会儿,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走光了之后,司徒睿才问徐秋水说:“怎么连怀孕都没让朕知道?”

    徐秋水顿了顿,说:“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做了噩梦受惊后,腹中不适,甚至剧痛。太医赶来说是动了胎气,我并不知道自己又怀了陛下的龙种。”

    “真的?”

    “自然是真的。”徐秋水眼皮子都不用眨一下,说谎不需要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这等事情怎么能拿来开玩笑?让我意外的是,陛下在这个时候竟然舍得撇下新进宫的皇贵妃,来看我。臣妾心里十分感激。”

    “说的什么话,你是一国之母,如今又怀着朕的孩子,你有什么事,都是朕之责任,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何况,皇贵妃大度,让朕务必要来看看你。你要谢谢皇贵妃。”

    徐秋水眼里刚刚亮起一点光芒,又黯了下去,杀气凛冽,那个女人,当真是好手段!比秦晚歌不知道强了多少,可是,比秦晚歌强本宫也不怕你!

    司徒睿问她:“你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徐秋水脸色平淡的说:“我梦见了秦晚歌,她和她的孩子,浑身是血来找我报仇来了。”

    她说完,看着司徒睿的反应。

    司徒睿脸色微微一变,马上就若无其事的说:“一个死人罢了,你是怀孕之后心神不宁才会做那种梦,明日叫太医给你开两帖补气血的药剂,安胎宁神的,喝一喝就没事了。别想太多了。”

    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徐秋水试探地问:“陛下不觉得这个梦是个警示么?”

    “什么警示?”

    “今天皇贵妃入宫,臣妾就做了这样的噩梦,陛下不觉得这是上天在给陛下一个警示么?那个南疆公主,陛下不觉得,她有点像一个人。”

    “像谁?”

    “秦晚歌。”

    司徒睿当即怒了,“胡说八道!她和秦晚歌那个贱人哪点像了!一个汉人一个南疆人,秦晚歌哪点能和皇贵妃相提并论了!我看你是瞧她不顺眼,想太多了。往后不要起再在朕的面前提前那个贱人的名字!好好养胎吧!”

    “陛下……”

    “今晚朕已经委屈皇贵妃了,不会再委屈了你。好好睡吧,今天朕都在。”

    徐秋水喜出望外:“谢陛下!”

    司徒睿在软榻躺下,徐秋水满心的得意,皇贵妃又如何,还不是新婚之夜独守空闺!

    安灵素,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呢!

    此时悦君殿里。

    秦晚歌早就褪去麻烦的婚服,换上方便的常服,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滚过一圈,便听见窗户那边发出轻响,起身一看,司徒炎竟然又来了。

    “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出宫。”秦晚歌对此非常笃定。

    司徒炎拉了张凳子坐下,一派轻松,“你说对了,我根本不放心把你这么美丽的女子放在那头恶狼的身边。”

    “他是恶狼,我是猛虎,有什么不放心的?王爷你深更半夜还在宫里转悠,就不怕被禁卫军当成是哪里来的细作,给抓起来么?”

    司徒炎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本王在这宫里住了二十年,每一个角落都再熟悉不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些个狗奴才根本拦不住我。何况,如今这些人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还知道什么细作不细作的。”

    脑满肠肥?这形容倒是贴切。

    “他们哪天喝得昏天黑地连自己爹娘都不认得,或者半夜掉进荷花池我都不奇怪。”司徒炎口气十分不屑。

    秦晚歌笑而不语。真是难以想象,司徒炎他好歹也是先帝的儿子,怎么会对皇宫的一切都这么不屑一顾呢?再怎么说,这里也曾经是他的家。

    司徒炎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突然说道:“家又如何?即便童年记忆犹在,但已经物是人非了。你觉得,现在的司徒睿还可能是我当年的那个哥哥么?”

    秦晚歌不反驳,而且她更赞同他的话,“司徒睿早就不是人了,王爷你再怎么说还是个人。”

    “多谢夸奖。我至少还是个人,当个人的感觉不错。”

    司徒炎忽然在秦晚歌旁边坐下,她身体一僵,差点站起来,“你做什么?!”

    “联络一下感情而已,你激动什么?”司徒炎满不在乎,“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司徒睿跑去陪他的皇后了。本王仗义,看在你独守空闺的份儿上,牺牲自己的色相和时间来陪你,你不是应该对本王感恩戴德以身相许才对么?”

    “王爷真有那份心,就不该坐在这里。”秦晚歌态度冷淡,“栖凤宫那边才更让人操心不是么?”

    司徒炎冷笑,“你放心吧皇贵妃娘娘,有了你的药、有了我的人,栖凤宫里的一切都会如你所愿如你所想。那个女人,她跑不了的!”

    伤害了秦晚歌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何况是徐秋水这个贱人!当初若不是他命悬一线来不及施救,他怎么会任由他们这么对待秦家满门!

    好在,及时救出了那个孩子……幸好秦家的血脉没有就这么断了,这样,她就算不在了,也会心安许多吧?

    他转头看了秦晚歌,明明她的长相和秦晚歌一点都不像,可是,此时此刻她坐在他身边的这种感觉,却是说不上来的奇妙怪异。她看上去——越来越像秦晚歌了。

    不知名的感觉,让司徒炎鬼使神差地开口,“你现在的举手投足,几乎和秦晚歌一模一样的,是你入戏太深了,还是我入戏太深?”

    “王爷想多了吧,我只不过是按照你的吩咐学习,如今,我的一切起居生活都是秦晚歌的影子。他如果想亲近我,很快就会发现的。王爷这么做,到底是想让我好好地潜伏在宫里,还是想让我吓死你们西陵的皇帝陛下?”

    秦晚歌嘴角上扬,眼底光芒灿烂。

    在他眼里看来,眼前的女子是南疆的长公主,也是一个失去了母亲之后奋起抗争、杀气腾腾要把敌人消灭光的奇异女子。

    可是,她举手投足都是秦晚歌的痕迹。尤其是她的眼神,这种对敌人不屑、对自己充满信心,眼睛里放光的神情,真的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司徒炎眼里,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慢慢重叠在一起,他盯着秦晚歌,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