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论手段，你还嫩了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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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
太医确定了大皇子的确已经无恙，只要安心静养即刻慢慢恢复。
司徒睿据说有重要政务，就先走一步了。
秦晚歌本就不想在栖凤宫多待，司徒睿走了她也提出告辞。
可是，秦晚歌前脚刚出正殿，徐秋水后脚就跟了出来了。
她走出来招呼秦晚歌说：“皇贵妃，本宫有些话想与你私底下聊聊。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众人面说，要私底下说？还要换个地方？”秦晚歌的媚颜上尽是牲畜无害的无辜的天真烂漫。
徐秋水笑了笑，说：“皇贵妃若是不敢，那就不说了吧。”
“皇后娘娘找臣妾谈话，又不会吃人，臣妾有什么不敢的。”
徐秋水眼底跳过阴谋得逞的光芒，指着小径：“走吧，去那边不会被别人打扰。”
“是。”
秦晚歌随着徐秋水走。她摆明是有阴谋，那就不妨看看她想做什么。
不过，这个女人的手段都是老一套，没甚新意，折腾来折腾去，无非就是想给她威吓，让她知难而退。
终于走到没人的地方。
“就这里了吧。”秦晚歌自己停了下来，看着徐秋水淡淡地笑道：“皇后娘娘有什么话要示下，就在这儿说吧，这里除了臣妾和您，没有第三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听这话，当下就变脸了。
“你别以为你救了大皇子我就会感激你了。你只不过是南疆送来的一个棋子，你以为陛下是真心待你好么？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是虚情假意，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晚歌面色如常，“皇后娘娘是指，我救了你儿子，你当着陛下的面谢我，说是必有重谢，以后必定和我好好相处是虚情、现在背着陛下来教训我、又让我提防陛下让我小心点是假意？那我就多谢皇后娘娘的虚情假意了。”
“安灵素，你别得意忘形！看在你这次救了大皇子的份儿上我可以放过你一次，往后就没这么好蒙混过关了！你只有一颗药，以后小心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
徐秋水见她不吃这一套，就彻底不遮遮掩掩了。
本来她是想给这个新进宫的小小南疆公主一点教训，没想到她反倒比自己还嚣张，皇后娘娘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从小我母后就告诉我，西陵好人多，但有一个地方绝对不会有好人，就是皇宫。臣妾记的很牢。不过还是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臣妾一定会谨记您的话，对任何人都保持警惕，谁的话都不信的。您瞧，臣妾这不是做的很好么？”
秦晚歌轻言浅笑，悠然自在的很，对她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
徐秋水：“……”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早该知道，南疆来的货色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恶毒地说道：“你母后说的话你最好牢牢记住，不过，不知道你母后有没有教你一句话，做人，要安守本分！有些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争来抢的。”
徐秋水对自己的位置盯的很紧的，毕竟是拼光了所有才换来的地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怕有人会威胁到她。
所以这宫里死个什么新进宫的嫔妃都是常事。
“皇后娘娘今天会恼羞成怒到，不顾皇后的身份风度，当着陛下的面对我恶声恶气恶语相向，为的就是这个吧。”秦晚歌不紧不慢地从手上脱下手镯。
手镯是昨天晚上司徒睿派人送到悦君殿的，说是番邦小国的进贡。普天之下就只有这么一只，司徒睿就这么给了她，难怪皇后娘娘会醋劲大发。
徐秋水凶狠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皇后娘娘不是怕臣妾会来跟你抢皇后之位么？臣妾可以保证，我对那个后位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母后常说做人要安守本分。”
“我父王那个二夫人阴离就是因为太贪心才会自食恶果死在自己女儿的，我我一点都不想步她的后尘。不过，听闻皇后娘娘的位置也是抢来的？先皇后的威名，可是名震四海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这个皇后是陛下亲封的！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徐秋水狼狈地大吼。
秦晚歌却微微一笑，把手举高，松开，“臣妾还想问，娘娘为什么想要看臣妾的手镯？”
手镯从她手里脱落，直线坠落。
“……你干什么！”徐秋水大惊，回过神来伸手想抓住镯子，还是慢了一步。
清脆的一声响，上好的琉璃玉手镯，在青石砖上摔成了四五块的碎片。
“皇后娘娘，您不能因为陛下把珍贵无比的琉璃玉手镯赏给臣妾，而没有给您就妒心大发，您不但处处为难臣妾，还骗臣妾拿下这手镯，当着臣妾的面摔了，娘娘，臣妾是真心想和您就像亲姐妹一样好好相处的。您怎么可以这样对臣妾？臣妾到底做错什么了呀？”
“你想干什么？这种招数我本宫用到烂的你不知道么？你以为你摔个镯子就可以嫁祸给我了么？这话说出去谁信？这里什么人都没有，没有人看见你手镯摔了。”
皇后娘娘不愧是在后宫见惯大风大浪的，到这个时候还能面不改色。
可惜，秦晚歌比她更精明。
“可是皇后娘娘，你不是昔日秦家的旧人么？秦家人都死了，你怎么没有死？你是不是看中了主子的拥有的一切，为了爬上现在的位置不惜一切卖主求荣，才换来今天的荣华富贵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谁派来的！”徐秋水狼狈又震惊，脸上一片惊恐色。
秦晚歌却是兀自哭了起来，“皇后娘娘，您就是算准了这里没有人会路过没有人会看见，所以才这样冤枉臣妾。”
“难道就因为大皇子之前去御花园的时候，臣妾给大皇子喝过一杯茶吃过几块茶点，您就觉得是臣妾害了大皇子，觉得是臣妾把大皇子推下水还来假惺惺救人么？臣妾冤枉”
“安灵素！你跟我演什么戏！”徐秋水被秦晚歌刚才的话弄得方寸大乱，气急败坏大吼，抬手就一巴掌朝秦晚歌打过来。
秦晚歌微微动了一下，幅度不大，但是很好地避过了徐秋水的力道，她的手只轻轻扫过秦晚歌的脸，从侧面看就像是秦晚歌躲闪不及，正正挨了她一巴掌。
只是很细微的一个动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徐秋水，现在要比的话，论手段你还嫩了点！过去我信你、全心全意待你，如今已非昨日，物是人非！
秦晚歌捂着脸，桐乡寄生怨，带着哭腔声声哭诉，“皇后娘娘，臣妾敬您重您，你怎么可以臣妾哪里做错了，要被您这样误会？难不成，大皇子说他觉得我的茶点好吃，我给他吃几块这也是错的么？”
秦晚歌哭诉倒是哭诉，她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
“我只是给大皇子吃了几块茶点而已。那个东西我自己也吃了，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样猜度我的好心？”
她眼角余光瞥见那抹明黄近了，眼泪就如珍珠般滚落，满脸泪痕，楚楚动人——
“我真的没有对大皇子做了什么。我也没有蛊惑陛下。我真的没有。镯子，镯子您看不顺眼摔了也就摔了，臣妾谁也不会告诉，就算是陛下问起，臣妾也会说是自己摔了的。一定一定不会提起您一句半句。”
徐秋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本宫不用你假惺惺假好意！就算是陛下来了又如何！他见异思迁，这宫里多少女人他还是觉得不够，一个接一个往宫里揽，一个比一个麻烦！你说的没错，本宫就是看中了这个皇后之位，本宫当年花了多少心思才帮他走到这一步，他如今居然忘恩……”
“住口！”
徐秋水的话到底是被司徒睿的震怒打断了。
本来应该日理万机早就走远了的司徒睿，突然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秦晚歌做出受惊的表情，心情想的却是：我很遗憾没能听见徐秋水的真心话大表白。不过，来日方长，不急。
她现在的身体很年轻，比徐秋水年轻了太多，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等，等这对狗男女狗咬狗一嘴毛！
徐秋水完全没想到司徒睿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吃了一大惊：“陛……陛下！”
“皇后，你不好好在栖凤宫里待着照顾俊儿跑这里来做什么！”
“陛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她紧张地手足无措。
这画面真是难得呀。
“什么都不必说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么！回你的栖凤宫去！”
这句话听着真是似曾相识啊。当初司徒睿在对秦家抄家灭门，在她反抗之际，不就是这么命令她的么，“要想活着就滚回你的栖凤宫去！”
“是，陛下！臣妾告退！”徐秋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临走时还瞪了秦晚歌，差点就冲上来想把她掐死了。
秦晚歌不怕她冲上来，就担心她没胆子没勇气冲上来呢。
……
最后徐秋水瞪了秦晚歌一眼，愤然离去。
她的眼神可以解读为：“贱人，你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一刻钟后。
太医确定了大皇子的确已经无恙，只要安心静养即刻慢慢恢复。
司徒睿据说有重要政务，就先走一步了。
秦晚歌本就不想在栖凤宫多待，司徒睿走了她也提出告辞。
可是，秦晚歌前脚刚出正殿，徐秋水后脚就跟了出来了。
她走出来招呼秦晚歌说：“皇贵妃，本宫有些话想与你私底下聊聊。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众人面说，要私底下说？还要换个地方？”秦晚歌的媚颜上尽是牲畜无害的无辜的天真烂漫。
徐秋水笑了笑，说：“皇贵妃若是不敢，那就不说了吧。”
“皇后娘娘找臣妾谈话，又不会吃人，臣妾有什么不敢的。”
徐秋水眼底跳过阴谋得逞的光芒，指着小径：“走吧，去那边不会被别人打扰。”
“是。”
秦晚歌随着徐秋水走。她摆明是有阴谋，那就不妨看看她想做什么。
不过，这个女人的手段都是老一套，没甚新意，折腾来折腾去，无非就是想给她威吓，让她知难而退。
终于走到没人的地方。
“就这里了吧。”秦晚歌自己停了下来，看着徐秋水淡淡地笑道：“皇后娘娘有什么话要示下，就在这儿说吧，这里除了臣妾和您，没有第三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听这话，当下就变脸了。
“你别以为你救了大皇子我就会感激你了。你只不过是南疆送来的一个棋子，你以为陛下是真心待你好么？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是虚情假意，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晚歌面色如常，“皇后娘娘是指，我救了你儿子，你当着陛下的面谢我，说是必有重谢，以后必定和我好好相处是虚情、现在背着陛下来教训我、又让我提防陛下让我小心点是假意？那我就多谢皇后娘娘的虚情假意了。”
“安灵素，你别得意忘形！看在你这次救了大皇子的份儿上我可以放过你一次，往后就没这么好蒙混过关了！你只有一颗药，以后小心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
徐秋水见她不吃这一套，就彻底不遮遮掩掩了。
本来她是想给这个新进宫的小小南疆公主一点教训，没想到她反倒比自己还嚣张，皇后娘娘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从小我母后就告诉我，西陵好人多，但有一个地方绝对不会有好人，就是皇宫。臣妾记的很牢。不过还是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臣妾一定会谨记您的话，对任何人都保持警惕，谁的话都不信的。您瞧，臣妾这不是做的很好么？”
秦晚歌轻言浅笑，悠然自在的很，对她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
徐秋水：“……”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早该知道，南疆来的货色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恶毒地说道：“你母后说的话你最好牢牢记住，不过，不知道你母后有没有教你一句话，做人，要安守本分！有些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争来抢的。”
徐秋水对自己的位置盯的很紧的，毕竟是拼光了所有才换来的地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怕有人会威胁到她。
所以这宫里死个什么新进宫的嫔妃都是常事。
“皇后娘娘今天会恼羞成怒到，不顾皇后的身份风度，当着陛下的面对我恶声恶气恶语相向，为的就是这个吧。”秦晚歌不紧不慢地从手上脱下手镯。
手镯是昨天晚上司徒睿派人送到悦君殿的，说是番邦小国的进贡。普天之下就只有这么一只，司徒睿就这么给了她，难怪皇后娘娘会醋劲大发。
徐秋水凶狠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皇后娘娘不是怕臣妾会来跟你抢皇后之位么？臣妾可以保证，我对那个后位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母后常说做人要安守本分。”
“我父王那个二夫人阴离就是因为太贪心才会自食恶果死在自己女儿的，我我一点都不想步她的后尘。不过，听闻皇后娘娘的位置也是抢来的？先皇后的威名，可是名震四海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这个皇后是陛下亲封的！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徐秋水狼狈地大吼。
秦晚歌却微微一笑，把手举高，松开，“臣妾还想问，娘娘为什么想要看臣妾的手镯？”
手镯从她手里脱落，直线坠落。
“……你干什么！”徐秋水大惊，回过神来伸手想抓住镯子，还是慢了一步。
清脆的一声响，上好的琉璃玉手镯，在青石砖上摔成了四五块的碎片。
“皇后娘娘，您不能因为陛下把珍贵无比的琉璃玉手镯赏给臣妾，而没有给您就妒心大发，您不但处处为难臣妾，还骗臣妾拿下这手镯，当着臣妾的面摔了，娘娘，臣妾是真心想和您就像亲姐妹一样好好相处的。您怎么可以这样对臣妾？臣妾到底做错什么了呀？”
“你想干什么？这种招数我本宫用到烂的你不知道么？你以为你摔个镯子就可以嫁祸给我了么？这话说出去谁信？这里什么人都没有，没有人看见你手镯摔了。”
皇后娘娘不愧是在后宫见惯大风大浪的，到这个时候还能面不改色。
可惜，秦晚歌比她更精明。
“可是皇后娘娘，你不是昔日秦家的旧人么？秦家人都死了，你怎么没有死？你是不是看中了主子的拥有的一切，为了爬上现在的位置不惜一切卖主求荣，才换来今天的荣华富贵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谁派来的！”徐秋水狼狈又震惊，脸上一片惊恐色。
秦晚歌却是兀自哭了起来，“皇后娘娘，您就是算准了这里没有人会路过没有人会看见，所以才这样冤枉臣妾。”
“难道就因为大皇子之前去御花园的时候，臣妾给大皇子喝过一杯茶吃过几块茶点，您就觉得是臣妾害了大皇子，觉得是臣妾把大皇子推下水还来假惺惺救人么？臣妾冤枉”
“安灵素！你跟我演什么戏！”徐秋水被秦晚歌刚才的话弄得方寸大乱，气急败坏大吼，抬手就一巴掌朝秦晚歌打过来。
秦晚歌微微动了一下，幅度不大，但是很好地避过了徐秋水的力道，她的手只轻轻扫过秦晚歌的脸，从侧面看就像是秦晚歌躲闪不及，正正挨了她一巴掌。
只是很细微的一个动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徐秋水，现在要比的话，论手段你还嫩了点！过去我信你、全心全意待你，如今已非昨日，物是人非！
秦晚歌捂着脸，桐乡寄生怨，带着哭腔声声哭诉，“皇后娘娘，臣妾敬您重您，你怎么可以臣妾哪里做错了，要被您这样误会？难不成，大皇子说他觉得我的茶点好吃，我给他吃几块这也是错的么？”
秦晚歌哭诉倒是哭诉，她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
“我只是给大皇子吃了几块茶点而已。那个东西我自己也吃了，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样猜度我的好心？”
她眼角余光瞥见那抹明黄近了，眼泪就如珍珠般滚落，满脸泪痕，楚楚动人——
“我真的没有对大皇子做了什么。我也没有蛊惑陛下。我真的没有。镯子，镯子您看不顺眼摔了也就摔了，臣妾谁也不会告诉，就算是陛下问起，臣妾也会说是自己摔了的。一定一定不会提起您一句半句。”
徐秋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本宫不用你假惺惺假好意！就算是陛下来了又如何！他见异思迁，这宫里多少女人他还是觉得不够，一个接一个往宫里揽，一个比一个麻烦！你说的没错，本宫就是看中了这个皇后之位，本宫当年花了多少心思才帮他走到这一步，他如今居然忘恩……”
“住口！”
徐秋水的话到底是被司徒睿的震怒打断了。
本来应该日理万机早就走远了的司徒睿，突然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秦晚歌做出受惊的表情，心情想的却是：我很遗憾没能听见徐秋水的真心话大表白。不过，来日方长，不急。
她现在的身体很年轻，比徐秋水年轻了太多，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等，等这对狗男女狗咬狗一嘴毛！
徐秋水完全没想到司徒睿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吃了一大惊：“陛……陛下！”
“皇后，你不好好在栖凤宫里待着照顾俊儿跑这里来做什么！”
“陛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她紧张地手足无措。
这画面真是难得呀。
“什么都不必说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么！回你的栖凤宫去！”
这句话听着真是似曾相识啊。当初司徒睿在对秦家抄家灭门，在她反抗之际，不就是这么命令她的么，“要想活着就滚回你的栖凤宫去！”
“是，陛下！臣妾告退！”徐秋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临走时还瞪了秦晚歌，差点就冲上来想把她掐死了。
秦晚歌不怕她冲上来，就担心她没胆子没勇气冲上来呢。
……
最后徐秋水瞪了秦晚歌一眼，愤然离去。
她的眼神可以解读为：“贱人，你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