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潮涌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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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看来是大局已定，以后的日子就没有以前那么好过了，自己的位置感觉也受得了一些冲击，朱一先想到这些，觉得这些事情应该给陈副局长汇报一下。
陈副局长名叫陈德全，也是瀚江省广播电视局的老人了，已经在局里工作了三十多年，当副局长也已经有五六年了，之前是局办公室主任，再过两年也就要退休了。朱一先和陈德全算是老乡，拉上这层关系后，陈德全为朱一先在瀚江电视台能当上广告中心的副主任以及后来的主任都是出了力的。当然作为回报，朱一先也是尽其所能。陈德全的侄儿开的那家广告公司每年所经营的广告业务差不多占了整个瀚江电视台广告创收的10%，加上朱一先经常给予很优惠的底价，这家广告公司每年的实际利润都在一百多万，陈德全的侄儿给他的回报应该也是很丰厚的。
“陈局长，以后我们广告经营的事就会有变化了啊！”朱一先一进陈德全的办公室就直奔主题。
“来、来，先坐下，慢慢再说。”于是陈德全招呼朱一先在沙发上坐下，又去给他泡茶。
朱一先还是有些忍不住，“这次恐怕是真的顶不住了。这个事情原来反映也蛮大，但总是在说，也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这次台里要贾振坤来分管我们广告中心，看来是要来真的了。我们中心改革调整的方案现在都已经拿出来了，只等台长办公会一通过就要实施了。”说完，朱一先望着坐在旁边的陈德全。
陈德全看似还比较平静，估计是他的侄儿前段时间已经把相关的信息透露给他了，所以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看来老马这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估计是不会了。他的压力也很大啊，这几年全台的广告创收增速不明显，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作为广告中心的主任，朱一先应该是第一责任人，工作没有做好，好像最后的责任都到了台长那里。
“经过权衡，看来这次老马是应该不会再阻拦了。孰轻孰重，关键时候老马还是分得清的。是啊，一个事总是有个结束的时候啊！大势所趋，看来我们也不好怎么办啰。”陈德全看来是早有思想准备。
朱一先看起来还是有些没有最后服这口气，“这个贾振坤做事还真是那么回事啊，敢搞！”
“他在新闻中心干的那几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一次一个河北的煤老板送给他十万元、他都交给了台纪委，影响都蛮大的，省里的领导都是很肯定的喔。”说起贾振坤，陈德全一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应对办法。
“他现在在台里面干劲很足，风头正旺。要是这样干下去，以后没准还要往上走啊。”这段时间和贾振坤接触得多了些，朱一先还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现在他底气很足，估计他现在还比较干净，要是再干一段时间，那就难说了啊！”陈德全涉足官场多年，对其中的规律自然是太明白不过了。一个人要在现在这样的官场圈子里面混，要洁身自好那是很难的。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你要能抵抗得住那可是不容易！想到自己当年是多么清高啊，除开正当的收入以外，其它的是一律不伸手。除开正常的工作往来，其它的活动也是一概不参与，活得就像一个修道士。正是这样，才得到了当时的一把手局长的重用。但是后来担任了局办公室副主任、特别是当了主任以后，情况就慢慢发生了变化。办公室主任啊？多么热的位置，求的人多了、送礼送钱的人也就多了起来。自己开始也是尽量拒绝，后来有些实在是拉不下来面子，接下来也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朱一先也是有同样的感觉，“现在真还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大的问题，私底下也没有听到有什么不好的议论，我就有点不相信了。”朱一先好像还是有些不服气。
“这次的情况看来大局已定，最好也就不要和他唱反调了。你作为广告中心的主任，要好好支持他的工作。把你们中心的改革调整工作做好，你不是也有成绩的？你不配合他，搞得不好，他到时把你这个主任弄到一边去了都难说。”关键时刻，老陈局长还是要对朱一先晓以利害，不能感情用事。
“那是的，我也只是一时还没有缓过气来。”以前分管的副台长不大多管事，广告中心的事还是自己说了算。现在来了一个强势的分管副台长，自己说话的分量就小多了。朱一先当然也还有一个适应过程。
“这段时间先就这样吧，他风头正旺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硬碰硬。等过一段时间再看，再找机会啰。”老陈局长还是那副稳腔似板的样子。
看着老陈局长一副稳得住的样子，朱一先又放低了声音，说道：“这段时间贾振坤对这两年广告中心经营的情况作了仔细的调查和了解，还掌握了不少内幕，估计对我们在广告经营中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了不少。前两天和我谈话时就已经透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甚至有点威胁的味道。”
听到朱一先说到这里，老陈局长心里先是惊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不？我们也不是无所作为的，有时间你也可以多了解一下与他相关的情况，没准机会就来了呢。”
朱一先望着陈德全，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神，觉得还是没有完全琢磨透他的意思。
不到二十天时间，广告中心和文艺中心两个部门的改革调整方案就提上了瀚江电视台台长办公会议程。
面对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其它的副台长都感到很惊讶，纷纷表示有两个没想到。一是没想到这么快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就拿出来了，二是没想到改革调整的步子这么大，特别是广告经营中心。好在会议之前贾振坤给老郑台长汇报过，在目前的大局面前、就是与自己相关的事，老郑台长也不好再说什么。下定决心进行改革调整、推出几档在全国有影响的节目栏目、扩大全台的影响、提升广告经营创收业绩才是主要的，否则自己这个台长还能坐多久都恐怕是一个未知数。就这次两个部门改革调整的主要思路，老郑台长还分别给局里和宣传部领导进行了汇报，他们都原则上同意。有了这样的背景，老郑台长和贾振坤心里就比较踏实了。
在老郑台长简单的开场白之后，贾振坤先就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进行了说明。关于台里面的广告创收以及大型综艺节目和活动在全国同类电视台的地位及相关背景情况，各位领导都是比较清楚的，贾振坤也没有多谈，他重点介绍了两个中心这次改革调整的思路、措施和目标。
贾振坤在讲话中特别对广告中心改革步伐比较大的几个方面进行了说明，那就是取消社会上广告公司的代理、改为直营，实行目标考核、全员竞争上岗，加强广告经营的管理和监播、杜绝广告创收的漏洞，广告创收的5%作为综合业务费用、减少其它支出，适当调整广告中心领导班子成员等。
最后还提到通过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要实现的几个硬指标，如明年广告增幅要达到30%以上，选秀节目在全国产生影响、同时段收视进入前五名，青歌赛要拿到全国二等奖以上的奖项。
其实贾振坤心里也清楚，自己当副台长不久就推出了两个中心步子这么大的改革调整方案，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还必须得到老郑台长和其它副台长的支持，于是最后他还向台里面及其它领导提出了两点希望。
“一是希望这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能够得到在座的各位台领导的支持。广告中心和文艺中心只是台里面的两个部门，他们的改革势必和台里的很多方面发生关联。比如说通过竞争上岗后就会有人被淘汰，除开中心自己根据情况安排一部分以外，还希望台里面也能帮忙安排一部分。我觉得这两个中心的改革实际上是台里面将进行全面改革的一个试点，台里面也应该形成一个配套的办法，因为这是以后都会遇到的问题。”
贾振坤一边说、一边也在注意观察大家的表情。老郑台长听得很认真，一边在思考、一边还在记笔记。老郑台长自然不用说，他是台里的一把手、是总负责人。而我是这次改革的两个部门的分管负责人和改革的具体推动者，对于这次行动来说，我们应该是绑在一起的。和我一样、他也只有全力推进这次改革调整，取得成效，上下才好交待。而其他的几位副台长就不一样了，有的一边在听、一边也在思考，有的也还在笔记本上不时记点什么，有的则是没有特别的表情，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第二、也是最根本的一条，就是台里面的各个频道一定要从现在起开始谋划，特别是几个主频道，从明年起都要推出几档有影响的节目和栏目，策划几次有影响的活动，引进有好的收视预期的电视剧。各个频道还要办出特色，要进一步扩大影响。频道的收视和影响是基础、如果没有这个基础，广告创收也就失去了根本，要较大幅度提升广告创收只能是一句空话。”贾振坤说得很诚恳、也很实在。如果只是靠广告中心内部的改革，也只能在一个阶段产生作用，要产生持续的更大的成效、只能靠全台及各频道的综合实力的提升。
接下来的议程是各位副台长发表意见。在这种场合、对于这样的方案，从总的态度来说都是要肯定和支持的，几位副台长也不例外。首先态度很重要啊，领导们都是知道的。对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他们都纷纷表示赞同，并同意在自己分管的部门在落岗人员安排、电视剧引进以及其它配套措施方面按照台里的要求做好工作。当然他们也提出了几点小小的改进意见，因为也要让大家知道，我同样也是在认真思考的。
见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台长郑为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总结，当然这也是最后定调，也是提出要求。
“刚才振坤同志对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作了比较详细的说明，各位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都表示同意。”
郑为民今天的兴致很高，当台长已经好几年，可是亮点工作并不是很多，特别是在全省乃至全国产生影响的不多，好在是贾振坤在新闻中心的那几年做出来的几件事给他撑了脸面。这次又是贾振坤为他找到了下一步工作的突破点，他知道必须抓住这两个中心的改革，把工作放到全台的层面来考虑，做大、做出影响来。
“下面我再强调三点：第一，根据上一次我们台长办公会的安排，振坤同志抓得很紧，深入调研，在两个中心都开了座谈会，还找了不少同志个别谈话了解情况。通过认真思考和反复讨论，在振坤同志的主持下两个中心都提前拿出了改革调整的方案。总的来说这两个方案都是不错的。振坤同志事先也征求了我的意见，就其主要精神我也向局里和部里主要领导作了汇报，他们也是同意的。因此我们今后的主要任务就是不断完善这个方案、坚决执行。”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风格，从讲话的速度也可略见一斑。老郑台长讲话的语速就比较慢，一句一句之间都有所停顿，这也比较符合他平时的作风。不过这样大家记录起来也不是很紧张，一边记录还可以一边思考。
“第二呢，就是要全力支持这次两个中心的改革，特别是广告中心的改革。这次广告中心的改革步子迈得有点大，从经营模式和人员管理以及考核都有比较大的动作，所以到时难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情况。这一方面就要求能够在中心层面解决的问题就要尽量在下面解决。但是如果是比较复杂的问题，台里面还是要一起来解决比较好，要有全台一盘棋的思想，凡涉及到哪位分管台长的工作都要把它做好，总的要求就是不能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
“第三呢，就是下一步要在这两个中心改革成功的基础上再在全台进行推广，重点就是目标责任管理和全员竞争上岗。大家都知道，现在是形势逼人啊！尽管我们也在走，可人家是在跑啊，有的还跑得很快，这样我们就落后了。所以我们也只有加快速度，怎么才能加快速度呢？那就是改革！这次广告中心的改革就应该是方向，我们台其它各个部门都应该做好这样的准备。”
广告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看来是大局已定，以后的日子就没有以前那么好过了，自己的位置感觉也受得了一些冲击，朱一先想到这些，觉得这些事情应该给陈副局长汇报一下。
陈副局长名叫陈德全，也是瀚江省广播电视局的老人了，已经在局里工作了三十多年，当副局长也已经有五六年了，之前是局办公室主任，再过两年也就要退休了。朱一先和陈德全算是老乡，拉上这层关系后，陈德全为朱一先在瀚江电视台能当上广告中心的副主任以及后来的主任都是出了力的。当然作为回报，朱一先也是尽其所能。陈德全的侄儿开的那家广告公司每年所经营的广告业务差不多占了整个瀚江电视台广告创收的10%，加上朱一先经常给予很优惠的底价，这家广告公司每年的实际利润都在一百多万，陈德全的侄儿给他的回报应该也是很丰厚的。
“陈局长，以后我们广告经营的事就会有变化了啊！”朱一先一进陈德全的办公室就直奔主题。
“来、来，先坐下，慢慢再说。”于是陈德全招呼朱一先在沙发上坐下，又去给他泡茶。
朱一先还是有些忍不住，“这次恐怕是真的顶不住了。这个事情原来反映也蛮大，但总是在说，也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这次台里要贾振坤来分管我们广告中心，看来是要来真的了。我们中心改革调整的方案现在都已经拿出来了，只等台长办公会一通过就要实施了。”说完，朱一先望着坐在旁边的陈德全。
陈德全看似还比较平静，估计是他的侄儿前段时间已经把相关的信息透露给他了，所以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看来老马这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估计是不会了。他的压力也很大啊，这几年全台的广告创收增速不明显，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作为广告中心的主任，朱一先应该是第一责任人，工作没有做好，好像最后的责任都到了台长那里。
“经过权衡，看来这次老马是应该不会再阻拦了。孰轻孰重，关键时候老马还是分得清的。是啊，一个事总是有个结束的时候啊！大势所趋，看来我们也不好怎么办啰。”陈德全看来是早有思想准备。
朱一先看起来还是有些没有最后服这口气，“这个贾振坤做事还真是那么回事啊，敢搞！”
“他在新闻中心干的那几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一次一个河北的煤老板送给他十万元、他都交给了台纪委，影响都蛮大的，省里的领导都是很肯定的喔。”说起贾振坤，陈德全一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应对办法。
“他现在在台里面干劲很足，风头正旺。要是这样干下去，以后没准还要往上走啊。”这段时间和贾振坤接触得多了些，朱一先还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现在他底气很足，估计他现在还比较干净，要是再干一段时间，那就难说了啊！”陈德全涉足官场多年，对其中的规律自然是太明白不过了。一个人要在现在这样的官场圈子里面混，要洁身自好那是很难的。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你要能抵抗得住那可是不容易！想到自己当年是多么清高啊，除开正当的收入以外，其它的是一律不伸手。除开正常的工作往来，其它的活动也是一概不参与，活得就像一个修道士。正是这样，才得到了当时的一把手局长的重用。但是后来担任了局办公室副主任、特别是当了主任以后，情况就慢慢发生了变化。办公室主任啊？多么热的位置，求的人多了、送礼送钱的人也就多了起来。自己开始也是尽量拒绝，后来有些实在是拉不下来面子，接下来也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朱一先也是有同样的感觉，“现在真还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大的问题，私底下也没有听到有什么不好的议论，我就有点不相信了。”朱一先好像还是有些不服气。
“这次的情况看来大局已定，最好也就不要和他唱反调了。你作为广告中心的主任，要好好支持他的工作。把你们中心的改革调整工作做好，你不是也有成绩的？你不配合他，搞得不好，他到时把你这个主任弄到一边去了都难说。”关键时刻，老陈局长还是要对朱一先晓以利害，不能感情用事。
“那是的，我也只是一时还没有缓过气来。”以前分管的副台长不大多管事，广告中心的事还是自己说了算。现在来了一个强势的分管副台长，自己说话的分量就小多了。朱一先当然也还有一个适应过程。
“这段时间先就这样吧，他风头正旺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硬碰硬。等过一段时间再看，再找机会啰。”老陈局长还是那副稳腔似板的样子。
看着老陈局长一副稳得住的样子，朱一先又放低了声音，说道：“这段时间贾振坤对这两年广告中心经营的情况作了仔细的调查和了解，还掌握了不少内幕，估计对我们在广告经营中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了不少。前两天和我谈话时就已经透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甚至有点威胁的味道。”
听到朱一先说到这里，老陈局长心里先是惊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不？我们也不是无所作为的，有时间你也可以多了解一下与他相关的情况，没准机会就来了呢。”
朱一先望着陈德全，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神，觉得还是没有完全琢磨透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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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振坤在讲话中特别对广告中心改革步伐比较大的几个方面进行了说明，那就是取消社会上广告公司的代理、改为直营，实行目标考核、全员竞争上岗，加强广告经营的管理和监播、杜绝广告创收的漏洞，广告创收的5%作为综合业务费用、减少其它支出，适当调整广告中心领导班子成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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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贾振坤心里也清楚，自己当副台长不久就推出了两个中心步子这么大的改革调整方案，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还必须得到老郑台长和其它副台长的支持，于是最后他还向台里面及其它领导提出了两点希望。
“一是希望这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能够得到在座的各位台领导的支持。广告中心和文艺中心只是台里面的两个部门，他们的改革势必和台里的很多方面发生关联。比如说通过竞争上岗后就会有人被淘汰，除开中心自己根据情况安排一部分以外，还希望台里面也能帮忙安排一部分。我觉得这两个中心的改革实际上是台里面将进行全面改革的一个试点，台里面也应该形成一个配套的办法，因为这是以后都会遇到的问题。”
贾振坤一边说、一边也在注意观察大家的表情。老郑台长听得很认真，一边在思考、一边还在记笔记。老郑台长自然不用说，他是台里的一把手、是总负责人。而我是这次改革的两个部门的分管负责人和改革的具体推动者，对于这次行动来说，我们应该是绑在一起的。和我一样、他也只有全力推进这次改革调整，取得成效，上下才好交待。而其他的几位副台长就不一样了，有的一边在听、一边也在思考，有的也还在笔记本上不时记点什么，有的则是没有特别的表情，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第二、也是最根本的一条，就是台里面的各个频道一定要从现在起开始谋划，特别是几个主频道，从明年起都要推出几档有影响的节目和栏目，策划几次有影响的活动，引进有好的收视预期的电视剧。各个频道还要办出特色，要进一步扩大影响。频道的收视和影响是基础、如果没有这个基础，广告创收也就失去了根本，要较大幅度提升广告创收只能是一句空话。”贾振坤说得很诚恳、也很实在。如果只是靠广告中心内部的改革，也只能在一个阶段产生作用，要产生持续的更大的成效、只能靠全台及各频道的综合实力的提升。
接下来的议程是各位副台长发表意见。在这种场合、对于这样的方案，从总的态度来说都是要肯定和支持的，几位副台长也不例外。首先态度很重要啊，领导们都是知道的。对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他们都纷纷表示赞同，并同意在自己分管的部门在落岗人员安排、电视剧引进以及其它配套措施方面按照台里的要求做好工作。当然他们也提出了几点小小的改进意见，因为也要让大家知道，我同样也是在认真思考的。
见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台长郑为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总结，当然这也是最后定调，也是提出要求。
“刚才振坤同志对两个中心的改革调整方案作了比较详细的说明，各位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都表示同意。”
郑为民今天的兴致很高，当台长已经好几年，可是亮点工作并不是很多，特别是在全省乃至全国产生影响的不多，好在是贾振坤在新闻中心的那几年做出来的几件事给他撑了脸面。这次又是贾振坤为他找到了下一步工作的突破点，他知道必须抓住这两个中心的改革，把工作放到全台的层面来考虑，做大、做出影响来。
“下面我再强调三点：第一，根据上一次我们台长办公会的安排，振坤同志抓得很紧，深入调研，在两个中心都开了座谈会，还找了不少同志个别谈话了解情况。通过认真思考和反复讨论，在振坤同志的主持下两个中心都提前拿出了改革调整的方案。总的来说这两个方案都是不错的。振坤同志事先也征求了我的意见，就其主要精神我也向局里和部里主要领导作了汇报，他们也是同意的。因此我们今后的主要任务就是不断完善这个方案、坚决执行。”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风格，从讲话的速度也可略见一斑。老郑台长讲话的语速就比较慢，一句一句之间都有所停顿，这也比较符合他平时的作风。不过这样大家记录起来也不是很紧张，一边记录还可以一边思考。
“第二呢，就是要全力支持这次两个中心的改革，特别是广告中心的改革。这次广告中心的改革步子迈得有点大，从经营模式和人员管理以及考核都有比较大的动作，所以到时难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情况。这一方面就要求能够在中心层面解决的问题就要尽量在下面解决。但是如果是比较复杂的问题，台里面还是要一起来解决比较好，要有全台一盘棋的思想，凡涉及到哪位分管台长的工作都要把它做好，总的要求就是不能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
“第三呢，就是下一步要在这两个中心改革成功的基础上再在全台进行推广，重点就是目标责任管理和全员竞争上岗。大家都知道，现在是形势逼人啊！尽管我们也在走，可人家是在跑啊，有的还跑得很快，这样我们就落后了。所以我们也只有加快速度，怎么才能加快速度呢？那就是改革！这次广告中心的改革就应该是方向，我们台其它各个部门都应该做好这样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