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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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峰的别墅中。
刑警支队长顾正，点燃了一只烟，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
顾正作为刑警支队长，对姜峰是非常了解的，至少有十几起女性被侵害案件和他有关，可都因为‘证据不足’，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从个人情感角度，顾正不愿意接这个案子，他觉得姜峰这是罪有应得。
而且支队长一般不负责具体案情，都是手下人干事。
可偏偏领导指定他来破案，并且限期二十四小时。
这当然是因为姜峰的身份。
几个警员在拍照，勘察现场，压指纹。法医在进行初步验伤，先给出最快的结论，以免耽误缉拿凶手，然后再拉回去解刨验尸。
“顾队，根据楼下保安的交代，凌晨一点的时候，有一个黑脸中年男子曾经来过，他开着一辆陆地巡洋舰，来的时候背了一个麻袋，走的时候是空手。”
大队长吕东，将询问结果汇报给了顾正。
这办案规格，绝对是顶级的，等于一个支队都在忙活这件事。
“这个男人叫什么？”
“保安不知道名字，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他说姜峰当时就是在等这个人，并且特意吩咐，有一个开陆地巡洋舰的人会来，让他直接放行，不要问。”
吕东说完，拿出一张画像，递给顾正：“这是根据保安的描述，画的速写。”
顾正只看了一眼，蓦然眼睛一亮：“归避尘！”
“啊？那个贼道宗师？他怎么可能杀人？”吕东惊讶地问。
“不是他杀的，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都是瞬间毙命，归避尘绝对没这本事。但他扛来的那个麻袋，里面应该是一个偷来的少女。
归避尘留下了少女，可这个少女却不见了，这只能证明，少女的背景极不简单。在少女失踪之后，有人追踪到了这里，杀了姜峰三人，救走了少女。”
顾正的目光透着难言的兴奋，这是做为刑警最荣耀的事情，在纷乱复杂的谜团中，直抓本质，洞悉真相。
“我们现在抓捕归避尘，立刻就知道少女是谁！”吕东也高兴地道。
出乎意料，顾正摇头道：“不用。归避尘肯定死了。我们只有二十四小时，必须直接锁定凶手，没有时间浪费。”
“死了？”吕东一怔，这也太武断了吧？
“能够无声潜入，杀人之后无声离开，而且还带着一个少女，这人的身手有多高明？他都敢杀姜峰，会放过归避尘吗？”
“他来的时候，归避尘已经走了吧？保安可是亲眼看见他走的。”吕东皱眉说。
“这样的高人，会找不到归避尘吗？”顾正反问。
吕东思索了一下，觉得顾正说的有道理：“归避尘既然是贼道宗师，不可能留下任何线索，甚至气味都经过处理。所以，这个人很可能有一条极优秀的警犬。”
“不是警犬。”顾正摇头道：“如果是警犬，追踪到了目标就会叫，保安一定会听到，那就暴露了。”
“那他怎么追踪到这里来的？”吕东反问。
顾正又掏出一根烟，直接续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叹道：
“或许姜峰骚扰过这个少女，而这个少女的家人知道这件事，然后查到了姜峰的别墅。姜峰这几天看上谁家的姑娘了？查到没有？”
“他在从岛国归来的船上，看上了一个叫叶梦莲的女人，结果被叶梦莲的哥哥叶真打了一巴掌，再没敢动。”吕东饶有趣味地说。
顾正眼睛一亮：“那个麻袋里的少女很可能就是叶梦莲，这叶真可以作为第一杀人嫌疑。他们兄妹在什么地方？”
“在萧山家里。”吕东苦笑。
顾正眼睛更亮了，“那就更可疑了。能成为萧家的保镖，叶真必定手下功夫了得，符合全部条件。”
“可问题是，叶真现在的身份，是苗若兰的私人医生。”
“叶真是医生？”顾正斜睨着问，一副你别糊弄我的表情。
“我也怀疑。从清岛方面传来的资料是，叶真从来没学过医，他只是清岛一家夜总会的打手。也确实很能打，但绝没到瞬间杀掉两个保镖的程度。”吕东无奈地说。
“这个不是关键，你怎么知道叶真没有隐藏实力？”顾正断然道：“立刻逮捕叶真！”
“不行啊支队长，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去萧家抓人。”吕东尴尬地提醒说。
这要换一般人，抓了也就抓了，没有那么多符合程序的事情。尤其是限期二十四小时破案，更不可能按部就班。
但去萧家抓人，这后果太严重了，证据确凿还要领导批捕才行。
可现在连证据都没有，直接上萧家抓人？
“那就汇报一下吧。”顾正也觉得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他毕竟是刑警上来的领导，对官场还不太适应。
当下两人下了楼，走出别墅。
门口足足停了十几辆车，各种豪车和警车混在一起，显示着姜家的强大能量。
而局长毕琛，正和一个干瘦硬朗的男子站在一起，他便是姜峰的父亲，姜洁敏。
在姜洁敏身后，是十几个姜家的人，有男有女，看起来个个怒气冲天，似乎要找个人开刀泄愤的赶脚。
“顾正，有什么破案思路了吗？有就大胆的说出来，错了不要紧，我给你顶着。”毕琛看到顾正，立刻就表态。
旁边的姜洁敏，阴沉的脸色微微放缓，不管怎么样，毕琛还是下了死力的。
顾正立刻道：“毕局，已经确定一个嫌疑人，就是叶真，我请求批捕。”
他不说叶真在萧家，只说要逮捕叶真，是想蒙混过去。
毕琛却心中一惊，然后不动声色地问：“说说你的理由，我们如何才能做到万无一失的抓住疑犯。”
顾正只好将整个推理经过讲了一遍，当然，叶真在萧家是无法隐瞒的了。
毕琛和姜洁敏听完，脸色都变了。
姜洁敏是没想到还扯出儿子绑架少女的事情，这如果公开了，即便是弄死叶真，也足够恶心半年。
“喂！我儿子怎么可能绑架少女？你不要信口开河，这后果你承受不起！”在姜洁敏身后的一个中年女人，忽然一指顾正，气势汹汹的叫嚣。
顾正脸色顿时一沉，冷声道：“既然姜峰不可能绑架少女，那叶真就没有嫌疑了，不用逮捕了！”
那女人气得脸色一白，她没想到真遇到不信邪的人了，居然敢如此顶撞她？姜洁敏顿时脸色铁青，没想到儿子都死了，居然还要给他泼脏水，他立刻道：“毕琛，既然这个叶真敢打我儿子，那他为什么不能杀人呢？这个嫌疑就足够，不必再找别的
理由了，立刻抓人吧！”
他根本不和顾正说话，甚至都不看顾正，你特么一个支队长，没有资格和我说话，你说不抓就不抓？我现在就让你去抓！毕琛被逼无奈，只好道：“绑架少女的事情，只是推理案情，不是定论，姜总不必认真。但现在的麻烦是，叶真在萧家，我们不能随便上门抓人，必须拿到确凿证据才行。
”
姜洁敏好似挨了一个耳光，脸色更加难看。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硬邦邦地问：
“毕琛，你是说我的份量，还不如萧家一个打手？宁肯让我儿子白死，也不能抓萧家一个杀人犯？”
毕琛尴尬地苦笑道：“姜总，叶真最多是犯罪嫌疑人，不能用杀人犯这个词。”眼看姜洁敏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他急忙道：“那我请示一下谢廉吧。”
姜洁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抓一个打手还要请示谢廉？
“装腔作势，故意推脱！”姜峰的妈妈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她可不信毕琛会为了一个打手，去请示谢廉。
却没想到，毕琛就当着他们的面，拿出电话拨通了谢廉。
“谢部，关于姜峰三人遇害一案，我们锁定了一个犯罪嫌疑人，就是叶真，请问现在该怎么办？”毕琛小心地问。
姜洁敏和姜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叶真到底什么身份？毕琛根本没提在萧家的事情！
这意味着，谢廉认识叶真，根本不用提！
谢廉冷漠的声音传来：“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只是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推理，叶真的嫌疑最大。”
毕琛将推理过程讲了一遍。那边的谢廉，忽然明白了，原来小小是真被绑架了，叶真不但救了小小，而且杀了姜峰三人，然后救回了萧家。只是余摇不知道为什么误会了，以为是苗可欣绑架了小小
，直接联系了钱茂军，想要铲除萧家。
这么看来，钱家虽然有覆灭萧家的意思，可并不是凭空诬陷。
可钱家错就错在，不该让钱荣东杀小小，更不该动若兰。
他又想起那一百辆警车。
不能让叶真坐实罪名，否则小小被绑架是事实，钱茂军就翻盘了。
他这些念头瞬间闪过，便道：“我给叶真打个电话，让他去找你配合调查。你一定要按规定办案，没有证据不能抓人，更不能刑讯逼供，知道吗？”
“明白明白。”
毕琛一头汗，他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了。你说叶真有嫌疑，我让他配合你调查，这行吧？
但不能刑讯逼供，这特么就蛋疼了，哪个杀人犯会不打自招？
这意思太明显了，就是走个过场，把叶真洗白。姜洁敏已经气得脸都白了，谢廉要保叶真，谁也动不了！
姜峰的别墅中。
刑警支队长顾正，点燃了一只烟，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
顾正作为刑警支队长，对姜峰是非常了解的，至少有十几起女性被侵害案件和他有关，可都因为‘证据不足’，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从个人情感角度，顾正不愿意接这个案子，他觉得姜峰这是罪有应得。
而且支队长一般不负责具体案情，都是手下人干事。
可偏偏领导指定他来破案，并且限期二十四小时。
这当然是因为姜峰的身份。
几个警员在拍照，勘察现场，压指纹。法医在进行初步验伤，先给出最快的结论，以免耽误缉拿凶手，然后再拉回去解刨验尸。
“顾队，根据楼下保安的交代，凌晨一点的时候，有一个黑脸中年男子曾经来过，他开着一辆陆地巡洋舰，来的时候背了一个麻袋，走的时候是空手。”
大队长吕东，将询问结果汇报给了顾正。
这办案规格，绝对是顶级的，等于一个支队都在忙活这件事。
“这个男人叫什么？”
“保安不知道名字，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他说姜峰当时就是在等这个人，并且特意吩咐，有一个开陆地巡洋舰的人会来，让他直接放行，不要问。”
吕东说完，拿出一张画像，递给顾正：“这是根据保安的描述，画的速写。”
顾正只看了一眼，蓦然眼睛一亮：“归避尘！”
“啊？那个贼道宗师？他怎么可能杀人？”吕东惊讶地问。
“不是他杀的，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都是瞬间毙命，归避尘绝对没这本事。但他扛来的那个麻袋，里面应该是一个偷来的少女。
归避尘留下了少女，可这个少女却不见了，这只能证明，少女的背景极不简单。在少女失踪之后，有人追踪到了这里，杀了姜峰三人，救走了少女。”
顾正的目光透着难言的兴奋，这是做为刑警最荣耀的事情，在纷乱复杂的谜团中，直抓本质，洞悉真相。
“我们现在抓捕归避尘，立刻就知道少女是谁！”吕东也高兴地道。
出乎意料，顾正摇头道：“不用。归避尘肯定死了。我们只有二十四小时，必须直接锁定凶手，没有时间浪费。”
“死了？”吕东一怔，这也太武断了吧？
“能够无声潜入，杀人之后无声离开，而且还带着一个少女，这人的身手有多高明？他都敢杀姜峰，会放过归避尘吗？”
“他来的时候，归避尘已经走了吧？保安可是亲眼看见他走的。”吕东皱眉说。
“这样的高人，会找不到归避尘吗？”顾正反问。
吕东思索了一下，觉得顾正说的有道理：“归避尘既然是贼道宗师，不可能留下任何线索，甚至气味都经过处理。所以，这个人很可能有一条极优秀的警犬。”
“不是警犬。”顾正摇头道：“如果是警犬，追踪到了目标就会叫，保安一定会听到，那就暴露了。”
“那他怎么追踪到这里来的？”吕东反问。
顾正又掏出一根烟，直接续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叹道：
“或许姜峰骚扰过这个少女，而这个少女的家人知道这件事，然后查到了姜峰的别墅。姜峰这几天看上谁家的姑娘了？查到没有？”
“他在从岛国归来的船上，看上了一个叫叶梦莲的女人，结果被叶梦莲的哥哥叶真打了一巴掌，再没敢动。”吕东饶有趣味地说。
顾正眼睛一亮：“那个麻袋里的少女很可能就是叶梦莲，这叶真可以作为第一杀人嫌疑。他们兄妹在什么地方？”
“在萧山家里。”吕东苦笑。
顾正眼睛更亮了，“那就更可疑了。能成为萧家的保镖，叶真必定手下功夫了得，符合全部条件。”
“可问题是，叶真现在的身份，是苗若兰的私人医生。”
“叶真是医生？”顾正斜睨着问，一副你别糊弄我的表情。
“我也怀疑。从清岛方面传来的资料是，叶真从来没学过医，他只是清岛一家夜总会的打手。也确实很能打，但绝没到瞬间杀掉两个保镖的程度。”吕东无奈地说。
“这个不是关键，你怎么知道叶真没有隐藏实力？”顾正断然道：“立刻逮捕叶真！”
“不行啊支队长，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去萧家抓人。”吕东尴尬地提醒说。
这要换一般人，抓了也就抓了，没有那么多符合程序的事情。尤其是限期二十四小时破案，更不可能按部就班。
但去萧家抓人，这后果太严重了，证据确凿还要领导批捕才行。
可现在连证据都没有，直接上萧家抓人？
“那就汇报一下吧。”顾正也觉得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他毕竟是刑警上来的领导，对官场还不太适应。
当下两人下了楼，走出别墅。
门口足足停了十几辆车，各种豪车和警车混在一起，显示着姜家的强大能量。
而局长毕琛，正和一个干瘦硬朗的男子站在一起，他便是姜峰的父亲，姜洁敏。
在姜洁敏身后，是十几个姜家的人，有男有女，看起来个个怒气冲天，似乎要找个人开刀泄愤的赶脚。
“顾正，有什么破案思路了吗？有就大胆的说出来，错了不要紧，我给你顶着。”毕琛看到顾正，立刻就表态。
旁边的姜洁敏，阴沉的脸色微微放缓，不管怎么样，毕琛还是下了死力的。
顾正立刻道：“毕局，已经确定一个嫌疑人，就是叶真，我请求批捕。”
他不说叶真在萧家，只说要逮捕叶真，是想蒙混过去。
毕琛却心中一惊，然后不动声色地问：“说说你的理由，我们如何才能做到万无一失的抓住疑犯。”
顾正只好将整个推理经过讲了一遍，当然，叶真在萧家是无法隐瞒的了。
毕琛和姜洁敏听完，脸色都变了。
姜洁敏是没想到还扯出儿子绑架少女的事情，这如果公开了，即便是弄死叶真，也足够恶心半年。
“喂！我儿子怎么可能绑架少女？你不要信口开河，这后果你承受不起！”在姜洁敏身后的一个中年女人，忽然一指顾正，气势汹汹的叫嚣。
顾正脸色顿时一沉，冷声道：“既然姜峰不可能绑架少女，那叶真就没有嫌疑了，不用逮捕了！”
那女人气得脸色一白，她没想到真遇到不信邪的人了，居然敢如此顶撞她？姜洁敏顿时脸色铁青，没想到儿子都死了，居然还要给他泼脏水，他立刻道：“毕琛，既然这个叶真敢打我儿子，那他为什么不能杀人呢？这个嫌疑就足够，不必再找别的
理由了，立刻抓人吧！”
他根本不和顾正说话，甚至都不看顾正，你特么一个支队长，没有资格和我说话，你说不抓就不抓？我现在就让你去抓！毕琛被逼无奈，只好道：“绑架少女的事情，只是推理案情，不是定论，姜总不必认真。但现在的麻烦是，叶真在萧家，我们不能随便上门抓人，必须拿到确凿证据才行。
”
姜洁敏好似挨了一个耳光，脸色更加难看。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硬邦邦地问：
“毕琛，你是说我的份量，还不如萧家一个打手？宁肯让我儿子白死，也不能抓萧家一个杀人犯？”
毕琛尴尬地苦笑道：“姜总，叶真最多是犯罪嫌疑人，不能用杀人犯这个词。”眼看姜洁敏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他急忙道：“那我请示一下谢廉吧。”
姜洁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抓一个打手还要请示谢廉？
“装腔作势，故意推脱！”姜峰的妈妈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她可不信毕琛会为了一个打手，去请示谢廉。
却没想到，毕琛就当着他们的面，拿出电话拨通了谢廉。
“谢部，关于姜峰三人遇害一案，我们锁定了一个犯罪嫌疑人，就是叶真，请问现在该怎么办？”毕琛小心地问。
姜洁敏和姜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叶真到底什么身份？毕琛根本没提在萧家的事情！
这意味着，谢廉认识叶真，根本不用提！
谢廉冷漠的声音传来：“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只是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推理，叶真的嫌疑最大。”
毕琛将推理过程讲了一遍。那边的谢廉，忽然明白了，原来小小是真被绑架了，叶真不但救了小小，而且杀了姜峰三人，然后救回了萧家。只是余摇不知道为什么误会了，以为是苗可欣绑架了小小
，直接联系了钱茂军，想要铲除萧家。
这么看来，钱家虽然有覆灭萧家的意思，可并不是凭空诬陷。
可钱家错就错在，不该让钱荣东杀小小，更不该动若兰。
他又想起那一百辆警车。
不能让叶真坐实罪名，否则小小被绑架是事实，钱茂军就翻盘了。
他这些念头瞬间闪过，便道：“我给叶真打个电话，让他去找你配合调查。你一定要按规定办案，没有证据不能抓人，更不能刑讯逼供，知道吗？”
“明白明白。”
毕琛一头汗，他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了。你说叶真有嫌疑，我让他配合你调查，这行吧？
但不能刑讯逼供，这特么就蛋疼了，哪个杀人犯会不打自招？
这意思太明显了，就是走个过场，把叶真洗白。姜洁敏已经气得脸都白了，谢廉要保叶真，谁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