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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遵命,我的女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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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突如其来的麻袋罩头时, 褚景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劫财就算了, 现在来这出, 你们这是打算连色一起劫?

    紧接着, 褚景然感觉到自己被从本来的马车中, 挪进了另一辆马车内,马车外环佩叮咚的脆响, 身下柔软的触感以及马车中萦绕着的熏香,又让他先前的念头产生了些动摇。

    这真是强盗?这年头,强盗都坐这么豪华的马车出门打劫?

    想了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褚景然也就没接着往后想, 既来之则安之,只是,感受到自己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不能动弹的这般处境,他的心下倒是突然想念起严嘉煊来, 若严嘉煊现在在临安城,借他几个暗卫护送,哪能沦落为这般狼狈。

    一年前,也不知这在外出征的元荣轩忽然抽什么风, 将严嘉煊这个傻白甜给昭到了战场上,名曰, 锻炼。

    还不说, 这傻白甜的孩子还真有两分军事才能, 短短一年期间就坐上了先锋的位置, 皇帝大加嘉奖,只是后来仗打完了,元荣轩回临安城时,却没将严嘉煊给带回来。

    褚景然开始还有些不懂,直到看完严嘉煊给他写的信后才明了原因。

    爹说了,如果我能做上大将军,他就管不了我的婚事了,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娶灼灼过门,灼灼不能先跟别人成亲,在官媒上门前,我一定会回来娶灼灼的,一定,一定,一定,一定!!!

    睢着那最后的好几个一定字眼,拿着信的褚景然颇为哭笑不得,却也并未太过在意。

    在褚景然看来,严嘉煊在这个年纪于自己,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多,对美好事物萌生的一种好奇与本能的好感,等这小世子再年长个几岁,见识再广些,他也就懂了。

    思绪在天外游走,褚景然莫明感觉有些燥热,瞧见麻袋缝隙微微透进的光,以为是正午太阳从窗户边射进来,晒的,故他倦着身子往马车里缩了缩。

    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褚景然只感一股瘙痒难耐自尾椎蔓延而开,让他猝不及防下发出了一声浅吟。

    声音落下,褚景然动作猛顿,这是……

    马车内熏香缭缭,轻缓的一呼一吸间全部都是这种甜香的味道。

    尼玛,这熏香是不可描述时用的。

    虽褚景然极力屏住呼吸,以减少熏香的摄入量,但燥热的暖流还是自全身寸寸蔓延而开,那感觉像是只只细小的蚂蚁咬在身上似的,偏偏他这会被捆住了手脚,抓又抓不到,挠又挠不着,整个人痛苦的不得了。

    伴随马车一路的叮呤脆响,马车内的温度好似也愈升愈高,麻袋内的褚景然全身都被汗水浸湿,染着汗渍的衣物贴合着肌肤的感觉很不美妙,再加上这会儿体内传来的瘙痒感,让他分外难受。

    就在他已被体内的瘙痒与难耐的空虚感,扰得已有些神智不清时,隐约间好似感受到行了一路的马车终是停了下来。

    迷糊间,外面传来了行礼声,只是具体说了什么,褚景然却没听清楚,紧接马车的车帘被拂开,他感觉被人从马车的薄毯上扶起,半依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麻袋口被一双大手缓缓地解了开来。

    这会的褚景然整个鼻腔充斥着的都是熏香的味道,偎在男人的胸前,全身瘫软无力的他抬着迷蒙的双眼,想看清身前男人的模样,却未料刚抬眼,一条锦帕覆盖上了他的双眼。

    就着这依偎的暧昧姿试,褚景然软绵无力的声音吐出,“你……你……到底是谁?”

    褚景然感受到对方绑锦帕的手顿了半拍,紧接着继续一言不发的系锦帕。

    终于锦帕系完,褚景然感受到对方半揽着他,正在为他解脚上的绳索,随后是手腕上的。

    终于在绳索解完,对方手收回去的刹那,用尽全身的力气,褚景然抓住了对方的手掌。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在被那双朝思暮想的玉手按住的瞬间,林昊天的动作微顿,敛目微垂,就见怀中人已半仰起了脖颈。

    秀长的眉,浅蹙若愁云蒙月,只一眼就让人心中升起点点怜惜之意,若非那双狭长的眸被遮于锦帕之下,那眸中氤氲的秋水定是能令人甘肠寸断。

    他张着粉唇,胸膛剧烈起伏,带动着灼热气息的吐气如兰,因熏香的摄入,平日轻浅的颊上若天边云霞,浅浅的细汗蕴湿发际的墨发,不时有汗珠顺着如玉的肌肤,颗颗划落于修长美颈,留下一条条莹泽的水痕。

    看着怀中这般若雨中娇花的美景,林昊天眸深如墨,揽着人腰肢的手愈收愈紧,似乎想将人如这般,永远攥于手,拢于怀。

    意懂怀中人的意思,林昊天轻俯下身,游离在怀中人粉唇上,黯哑着用不似平常的嗓音轻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紧接着在怀中人迷茫的不解中,将人拦腰抱起。

    华丽的长衫垂下,伴随着他的转身,于半空轻漾出旖旎的动人。

    倚靠于男人怀中的褚景然浑身无力,甚至于连想抬手扯下眼前的锦帕都做不到,因为陌生人的靠近,全身那种想将他焚烧殆尽的燥热更为迅猛的涌了上来,让他本能的夹紧双腿的同时,无意识的在人怀中难耐的磨挲的喘息着。

    被蒙住眼的褚景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他感受到面颊之上,腾腾蒸汽扑面而来,随后愈来愈向里,潺潺水声入耳,方才被细心解下鞋的足,触到了温热的池水。

    一片雾霁朦胧中,林昊天抱着已是烧的神智不清的人浸到了温热的泉水中,被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的贴于俩人肌肤,他单手揽着人纤细的腰肢,为依偎在怀的人寸寸褪去湿尽的衣物。

    一层一层,一件一件,直至惟剩下轻薄的里衣,紧紧贴于他瓷白的肌肤之上。

    手指轻触于人如仙般的脸颊,引得怀中的他本能侧身抗拒的蹙眉与起伏胸膛的阵阵娇喘,泛着薄茧的指腹游走在他的面部,仿若实质的视线追寻着指尖而行。

    从眉到鼻,从脸到唇,从脖颈到锁骨,从胸膛到腰肢,一寸一寸,细致又露骨。

    此刻褚景然衣衫半解,墨发铺展在水中,被水完全浸湿的衣衫,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紧贴的里衣早已因方才男人指过而散乱,半遮半掩间,粉嫩的一点若娇花般探着头。

    他似气到了极致,又似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到了极致,颤着哆嗦的唇,断断续续屈辱的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朦胧泉水中,他若雨中无助的娇花,无骨的身体倚在他怀中轻簌着,每一个微小的颤动,每一口气息的吐纳,都引得男人眸底火热的痴迷与如墨般的占有愈加疯狂。

    撕破往日所有的伪装,抛开心底所有的杂念,林昊天如浓墨般的眸中除了痴迷,就惟剩下想将人彻底占有已有的滚烫。

    他想要这人,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个缠绵梦中,无数个不轻意的动作,他都想将这人彻底占为己有。

    这刻,哪怕是天要塌了,于他,也没有在这人身上彻底打上他的烙印,让这人彻底属于自己来的重要。

    终的,于池水氤氲朦胧中,林昊天对着那张粉唇吻了上去。

    我爱你已入魔,孟灼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