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0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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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直播屏幕上的观众都发出了惊呼,陈寒露也露出了一瞬间的慌张, 好在在末世生活了三年, 拳脚功夫不会,躲避却学了个十成, 陈寒露目光一冷,整个人一下子蹲下来, 顺手抓起地上的土块,朝着陈三强的脸就扔下来, “我看二伯是喝酒喝傻了吧, 教训我, 也不怕我爸半夜爬过去找你!”

    “啊!”拳头大的土块一下子砸在了陈二强的鼻梁上,陈二强发出一声痛呼, 鼻子瞬间开了花,鲜红的鼻血涌了出来, 他摸了一把鼻子, 看见了鼻血顿时眼睛都气红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死妮子……”

    徐芬本来在一边看戏, 这二伯打侄女就是别人也无话可说,陈寒露也该收拾收拾了,毛还没长齐天天上蹿下跳, 可是没想到才刚开始, 陈二强就见了血, 顿时嗷的一声, 想要加入战局, 伸手就想去抓陈寒露的头发。

    秀荣嫂子本来是不准备出面的,毕竟陈二强是陈寒露是亲戚,闹的多凶都是自家人,她一个外人实在不好说什么,可是看见陈二强要打陈寒露,顿时坐不住,一下子从屋子里冲出来,陈二强她拦不住,就伸手一把薅住的徐芬的头发,往后一拽,“徐芬你干什么?大老娘们打小姑娘,本事真是大得很。”

    陈寒露当然不可能站着给陈二强打,顿时尖叫一声,朝着人群里跑,围着看热闹是十几个大妈小媳妇,被陈寒露一撞,都散开了,有几个好心的还伸手去拦陈二强。

    “陈二强,你这样做可不对啊,寒露一个小丫头够可怜了,你怎么能上手就打呢……”

    “二强,这事可不地道,你家带娣的事情,还不许寒露说两句……”

    “作孽啊,你弟弟就这一个闺女,你怎么能真打人呢……”

    陈寒露是真替原主委屈,这都什么亲戚啊,要不是自己穿越过来,就原主那胆小懦弱的性格,还不等被人欺负死?她见陈二强追不上来,脚步慢了下来,一边盯着动静,一边想这事怎么越闹越大才好,都是重新活的人了,这种气就不能忍着。

    陈寒露一走神,没想到陈二强还追上来了,怎么这么多大妈都拦不住啊,陈寒露转身就跑,结果眼前一黑,一下子撞在了闻讯赶来的沈时年身上。

    陈寒露还没看清楚是谁,弹幕区已经炸开了锅。

    小芙蝶飞飞:沈时年,快救救主播啊。

    妈妈叫我吃饭:小哥哥来了,主播快躲在小哥哥身后。

    海贼王的女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驾着五彩祥云来的白马王子啊!

    沈时年确实专门是为了陈寒露来了,只是不是为了劝架,早上吃了陈寒露七张土豆饼,他心里觉得过意不去,那能吃这么可怜的小姑娘的口粮,所以他提了五斤大米过来,准备还给陈寒露,哪里能想到碰到这种事。

    他来不及思考,将陈寒露往背后一塞,就伸手抓住了陈二强挥过来的巴掌。

    陈二强本来就是酒涨怂人胆,旁边都是大姑娘小媳妇,他胆子大的很,一看见来了个人高马大的知青,顿时有点泄气,不耐烦道:“沈同志,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你就是来下乡的,不是我们村的人,少管我们家的事情。”

    看见沈时年在,陈寒露的胆子顿时大了不少,或许是好几次都被沈时年救,她对他总觉得很有安全感,她探出头道:“呸,二伯,毛主席说过,祖国的未来是属于知识青年的,你现在这样打我,就是迫害了祖国的花朵,在城里,你这是要被拉去批斗的!”陈寒露不要脸的想:我就是一朵十四岁的娇花,哼……

    直播弹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沈时年严肃的脸上一僵,嘴角诡异的抽了抽,想笑却不好意思笑,只能继续装作面瘫的样子,他一把甩开了陈二强的手,点了点头道:“陈同志,你这话说的不对,我虽然不是海源村的人,但是我是毛主席亲自下放到农村的知识青年,就是为了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你作为贫下中农的一份子,不应该起到一个好的表率吗?难道你要辜负你毛主席对贫下中农的殷切期望吗?”

    陈二强就是个小混混,要论骂人说脏话,沈时年或许真比不过,你要是说这种冠冕堂皇的场面话,陈二强还真听不懂,他听着沈时年说着文绉绉的话,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虽然没听明白意思,但是毛主席三个字他倒是听的清清楚楚,他一下子怂了,歪着头道:“毛主席,毛主席还管我们家的事?”

    后面一个小媳妇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毛主席就是天上的神仙,什么都管!”

    不远处的徐芬被秀荣嫂子扭着动弹不了,别看秀荣嫂子个子小,但是力气却大着呢,时时的薅着徐芬的头发,就是不松手,徐芬痛得直叫:“陈二强,你是不是死人啊,没看见你老婆被人欺负吗?”

    陈二强想上前帮忙,秀荣嫂子也不是吃素的,用力一拽道:“陈二强,这是老娘们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插手,我告诉你,我家志斌也不是吃素的。”

    这时候,远远的田埂上跑过来两个身影,走进了一看,才看清楚是李老太和陈大强,陈大强跑得快,几步就到了眼前,劈头盖脸就对着陈二强骂道:“你怎么回事?送粮食就送粮食,还想怎么着!”

    李老太跟在后头,上前一把将陈寒露揽在怀里道:“不是挺能横的吗?我告诉你,你妈我还在世呢,有种就朝着我的脑门打下去,看看你三弟会不会爬回来拖你走!”又拉着陈寒露往屋子里走,“寒露,我们走,有什么事我们屋子里说。”

    李老太活了一辈子,最要面子,就是当初打饥荒,也从没出去讨过一粒米,没想到临了了,现在家里却天天闹,把她在海源村的面子都丢尽了。

    陈寒露终究要给李老太面子,李老太拉着她进屋,就是不想把这些糟心的事情让村里人看了笑话,她跟着李老太往院子里走,陈大强扭着陈二强也进了院子,秀荣嫂子见李老太都来了,更加不好插手了,只好放开了徐芬的手,和陈寒露打了个招呼回去了。

    沈时年更是不好留下,他一个知青的身份,根本不能插手村里的事情,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陈家人,李老太放开了陈寒露,在堂屋里坐下来,用力拍了拍饭桌道:“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二强,我叫你送粮食给寒露,你为什么要打寒露?笑话从村头都传到村尾了!”

    “妈,也不全是我们的错啊,你说说寒露一个小姑娘,说话也太难听,说我们家带娣勾引了孙来福,这话是她一个堂妹该说的话吗?二强是她亲二伯,还不能教教她了?”徐芬今天真是一肚子火,没占找便宜也就算了,还被秀荣差点扯掉了头皮,顿时没好气的开口了。

    “大老爷们还没开口,有你说话的份!”枪打出头鸟,李老太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顿时就朝徐芬骂道:“寒露说的哪错了,带娣要是没做就不怕有人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嘴巴比茅坑里的石头都臭,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也不看看自己屁股干不干净!”

    李老太骂人的功夫可是几十年练出来的,只骂得徐芬无法反驳,骂完徐芬,她又狠狠的瞪了陈二强一眼道:“死开点,别往我身边凑,喝了两口黄汤就脑子拎不清,你弟弟就寒露一根苗了,你打的下手,你好意思嘛你,白吃了三十几年粮食!”

    陈二强在李老太来的时候就彻底酒醒了,他什么都不怕,就对这个老子娘发憷,顿时呵呵一笑道:“妈,你说得对,我这个做二伯的,有什么事也不能和侄女计较,都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等?”王寡妇冷哼一声,“你就是个懒货,放牛是轻松,可一天就五个公分,摘莼菜一天有九个公分,顶得上壮劳力了,我看摘莼菜挺好的。”

    又扭头看见罗彩凤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到底是自己的闺女,声音软和下来,“彩凤,不是妈心狠,你看你上学的时候都没干过活吧,现在你不上学了,总不能在家吃白饭吧?你哥都十七了,也到了娶老婆的年纪了,我们家要是不多挣点公分,谁家看得上啊!”

    罗彩凤心里不服,但是嘴上却不敢反驳,她爸病死后,罗建设就是她妈的命根子,在他妈心里的分量谁都比不上,她心里开始埋怨陈寒露,有大伯有奶奶的,为什么还跟她抢工作,一点都不体谅她,没良心的东西。

    罗彩凤越想越生气,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奇异的念头,她冲她妈笑起来,“妈,大哥的事不能着急,找个合心意的嫂子不容易,我说眼前就有一个人很不错,我们以前都没注意到。”

    “谁啊?”王寡妇上了心,凑近罗彩凤问。

    罗彩凤一挑眉毛,“妈,就是陈寒露啊,陈寒露今年十四,我哥十七,两人年纪不是刚好相配吗?”

    王寡妇一听陈寒露,没什么兴趣,在凳子上坐下来撇撇嘴道:“我说是谁呢,陈寒露她妈跟人跑了,现在都说是破鞋,这样的媳妇我可不要,我说彩凤啊,你安的什么心啊,那是你亲哥,你就不盼着他好?”

    “妈,我哪能啊。”罗彩凤立马坐下来分享起来,“妈,陈寒露真的不错,你看这没爸没妈的,要是谁娶了她,陈家那三间新房不就是谁的了吗?再说了,人家大伯是生产队大队长,小姑姑嫁给了城里人,这些都是关系啊,娶了她,这些关系不都是咱们家的了吗?”

    看王寡妇听得入迷,罗彩凤继续说:“妈,你不常说要找个性子好的儿媳妇吗?我和陈寒露认识那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她的性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又没爹没妈的,以后嫁到我们家,还不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好伺候你。”

    王寡妇被罗彩凤说的心动,在边上听了一耳朵的罗建设道:“这么好人家孙来福会退婚,看上了人家堂姐,你就吹吧,她就算再好,她妈这样的破鞋,也让人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还是那句话,她大伯是生产队大队长,这些话看在她大伯的面子上,谁敢说?你敢出去说?反正我不敢!再过几年,谁还能记得这个事啊。”罗彩凤暗地里白了她哥哥一眼,她就是瞧不上罗建设的样子,长得五大三粗,头脑简单,条件垫底还挑三拣四。

    王寡妇是彻底心动了,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拉着罗建设道:“建国,我看你妹妹说的对,陈寒露屁股大,一看以后就好生养,名声不能当饭吃,何况我们家不嫌弃她,她还不感激我们?”

    陈寒露不知道有人在打她的注意,她现在倒是打上了母牛的主意,准确的说是牛奶的主意。她下午放了牛,又割了一箩筐鲜嫩的野草,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把公牛赶回了牛棚,又给母牛加了草料就准备回家了。

    在给母牛添草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它下垂的ru/房上面,这只母牛是第一次生小牛,所以只生了一只,奶多的小牛根本喝不完,都快溢出来了,这边村里不讲究喝水牛奶,觉得水牛奶不干净,所以也没人来挤,可是陈寒露知道,水牛奶的营养比奶牛的奶还要丰富,末世前一小碗水牛奶就十几块呢,这可是好东西。

    小芙蝶飞飞:主播,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一动不动。

    海贼王的女人:我隐约看见了主播眼底诡异的绿光。

    妈妈叫我吃饭:主播,它只是一只单纯的母牛,你要对它做什么!

    马甲365:母牛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

    陈寒露看着弹幕区很无语,回答道:“我只是想喝牛奶好不好,我能对母牛做什么?母牛可是生产队大宝贝,卖了我都不够买一头牛的。”

    陈寒露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身材,嘴角几乎要留下口水,满脑子都是姜汁撞奶,双皮奶,牛奶炖蛋……今天没带碗,明天就带上碗过来偷奶!

    陈寒露就怀着这种小窃喜的心情回了家,她走的时候,传说中住在牛棚旁边的两个反动派还没回来,虽然是农闲,但是他们是被送来劳动改造的,现在估计被叫去清理水渠了,还没下工呢,陈寒露唏嘘了两声,也没有再想。

    回到家,陈寒露看天色还早,就拿着锄头往自留地里去了,趁着天还亮,再挖半个小时的土豆在吃饭,还没走到地里,远远的就看见自家自留地里已经站着两个人了,一个是早上刚见过的罗彩凤,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却软骨头似的蹲在地上,手里有一下每一下的扒着土豆苗。

    “寒露你下工啦!”罗彩凤一看陈寒露,就一下子兴奋起来,脸上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小跑着来到她身边,“我哥听说你家自留地里土豆还没收完,就过来帮帮你,你说你,我们都那么好的朋友了,你地里土豆收不完怎么不说一声,你说一声我们早就来了。”

    陈寒露被罗彩凤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蒙,这还是罗彩凤吗?根据原主记忆,平时两个人吵架了,只有陈寒露低头的份,何况早上不是说绝交了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反常?

    “这小姑娘笑得我瘆得慌……”

    “早上还吵架呢,现在就帮忙,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主播,你要小心啊。”

    “不会是带着哥哥来打主播吧?”

    陈寒露看着直播屏幕七嘴八舌的猜测,心里也没底,难道还是为了放牛的事情,她话说的够清楚啊!

    “你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啊,你这人也太小气了吧,我都没生气。”罗彩凤见陈寒露没回应,本来想甩脸子,但是想到了自己有求于人,到底没有拉下脸,还亲热拉着她的说:“我们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不知道我吗?你看,一看你需要帮忙,不是马上就来了吗?这是我哥,都刨了老半天了。”

    陈寒露看着边上放着的十几个土豆,估计就挖了两棵苗,这干活也太不走心了,她蹲下来,手脚麻利的刨起了土豆,嘴上敷衍道:“谁家没个事啊,就这样几分地,我自己就干完了,也不需要别人帮忙。彩凤啊,你早上说的事我真帮不了,我现在吃的都是大伯家的粮食,哪还有脸求他帮忙啊,你说是不是?”

    “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都是你亲大伯,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啊,还说什么求不求的。”罗彩凤酸不溜秋的说,很快调整情绪道:“我来不是说放牛的事,我和我哥就是过来帮忙的!你和我哥不熟吧,这是我哥罗建设,今年十七。”

    “哥!”罗彩凤说着踢了罗建设一脚。

    罗建设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扯了扯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寒露,“陈寒露是吧,我是罗建设。”

    陈寒露莫名其妙的看着罗建设,轻声嗯了一声,对罗彩凤道:“彩凤,你们来帮忙我真是太开心了,那里把土豆上的泥给扒拉了吧,罗建设是吧,你快点刨,这天都要黑了。”

    罗彩凤下意识的蹲下来扒拉土豆上的泥,“我说寒露……”

    陈寒露站起来,撑着锄头,歪着头打断她,“彩凤啊,我就是把你当朋友我才说实话,前天海里被救起来,我就发了高烧啊,到现在还手脚没劲,要不是家里等着吃,我也不会大晚上出来挖,你们来就好了,我就省力多了,对对对,泥巴要扒拉干净!”

    陈寒露虽然不知道罗彩凤和罗建设要干什么,但是总归没什么好事,罗家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家,不过免费的壮劳力,不用白不用。

    “我说陈寒露……”罗建设挥了几下锄头,皱眉看着陈寒露,不应该是这样啊,陈寒露不应该让他别干活,然后崇拜的看着他吗?

    “彩凤她哥啊,快点刨啊,你不是来帮忙的吗?等你们刨好了再帮我背回去,这么些土豆我可背不动……”罗建设一抬头,陈寒露就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

    妈妈叫我吃饭:哇,是小哥哥,他在淋雨。

    小芙蝶飞飞:主播,你还在等什么,沈小哥哥一看就是为情所困,你现在可以趁虚而入啊,然后在这样浪漫的下雨天,打开他孤独的心……

    我爱直播:楼上老司机。

    楼上老司机+1

    +1

    ……

    陈寒露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又这样一群逗比的观众,自己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小文艺到底是哪来的!

    “沈时年,你怎么在这啊?这大冷天淋了雨可不是闹着玩的。”陈寒露远远的叫了他一句。

    沈时年被陈寒露清脆的声音一叫,一下子回过神来,将手里已经打湿的电报纸胡乱塞进自己的兜里,昨天收到了那个自称他父亲寄来的信,张口闭口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家?自从妈妈和外婆都去世后,他哪里还有家?那里有后妈,有后妈生的一双儿女的漂亮房子,从来都不是他的家。

    回家过年不过是个由头,为了什么沈时年心里清楚的很,不过是为了他妈留下的财产,当初为了往上爬,他的父亲已经主动举报了他妈妈一次,现在她妈死了,还想分财产,他做梦!沈时年咬了咬后槽牙,努力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脸上挂上了吊儿郎当的笑容道:“小丫头片子,叫哥哥知道不?不许叫我名字。”

    陈寒露一眼就看出来沈时年的情绪不对,这小伙子昨天从大伯手里接过信的时候就沉下脸了,现在还是正月里,所有知青都被批准回家过年了,就沈时年还留在知青点,这样一想,陈寒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这是人家的隐私,她也不好多问,笑眯眯的道:“沈时年哥哥,我本来还想去知青点找你,正巧碰上了,还省的我跑大老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