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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也许没有也许

作者:南有阿弥豆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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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人中还有一位令“我姨妈”书娟切齿仇恨的后来成为“金陵十三钗”中主角的玉墨。

    玉墨是“我姨妈”父亲的相好,正是因为她的介入,使得父母决计远涉重洋到美国,而将“我姨妈”留在了国内;正是因为玉墨,书娟远离父母,不得不独自经历这场人间残酷血腥的大浩劫。

    被收留的这群“特殊女人”,起初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她们并不知道发生在教堂外那血淋淋的一幕幕,只是从神父们偶尔的言语流露中约略知道外面正进行着血腥的屠杀.

    虽然成千成万的中国人被杀、被活埋,女人的被强奸、被剖腹……但她们只是约略感觉到这事的邪恶,而并没有感觉到切肤的痛楚,只有当同伴十五岁的豆蔻有一天为了要拿到一把琵琶演奏给一位从死人堆里爬出的军人王浦生而离开了教堂之后,所经受绝无人性的日军残酷轮奸、折磨而变成精神错乱之时,她们才知道这场战争的残酷已经不是跟她们没有一点关系,而是随时都会发生的。

    从这个时刻开始,她们恢复了人性中最善良圣洁的一面,她们尽心照顾已经放下武器到教堂避难的伤残的中国军人,与院内四十几位女学生也达到某种程度的和解。但中立的美国圣玛丽教堂终究不是避难的天堂,在毫无人性,不遵守任何规则的日军眼里,只要他们想要,就没有进不去的地方.

    圣玛丽教堂终于在12月20日的晚上被日军侵入了,他们搜查避难在教堂中的中国军人,并最终将伤残的中国军人全部用刺刀枪杀,躲在暗处的女生书娟、窑姐玉墨等不觉痛哭失声。第二天清晨,她们一起为这五位被英勇献身的中国军人唱起了安魂曲……

    唱诗班女学生童稚圣洁的声音在南京城夜空中穿越回荡,它充满着诱惑,使日军邪恶淫荡的魔爪再一次伸进了教堂。

    12月24日下午,一名日军大佐率领着一群日军即使在英格曼神父强烈的抵制下,还是强行闯入了这块避难之所,他们以庆祝圣诞名义,要唱诗班女生到军营为他们献唱。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邪恶血腥的陷阱,在这无可退避的时刻,以玉墨为首的一群“特殊女人”挺身而出,她们一共十三位,借着夜幕掩护,每个人都以必死之心,身揣暗器,成功地替尚在稚龄中的女生跟随日军前去。“

    “最后呢,这些那些女人活下来了吗?“斯皮尔伯格听得入神追问道.

    “也许活着,也许.....“说到这乔峰沉默了.

    金陵十三衩的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它留给了人们一个想象空间,这群“特殊女人”的结局如何?

    金陵十三钗的故事虽然不长,也不是正面写南京大屠杀的场景,但从侧面,将日军凶暴残酷野兽般的本性刻画无遗,同时将中国军人怯弱而英勇的一面也刻画得淋漓尽致,更值得提起的是对“特殊女人”的描写、叙述,是真实的,也是生动的,成功的,正是血的洗礼使这群“特殊女人”完成了由自感耻辱到圣洁善良人性的蜕变。

    在这个故事里人们能感受到这个梦魇一般的现境虽然血腥、残酷,却是英烈、凄美的。

    每当去想象它时,乔峰都不得不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把心中的压抑和疼痛就着烟雾长长地呼出去。她们是女人,他的姐妹,今天他坐在办公桌后躺在豪宅里享受着和平时期的静谧,除了窗外的雨声;而她们却在战火纷飞中东躲西藏、担惊受怕,最终仍难逃被凌辱被损害的凄惨命运。隔着数十年的漫漫时空,他除了叹息,什么都帮不了她们。

    至于结局,也许什么,其实没有什么也许.

    除了死难道还能有别的下场吗?或许对于十三个或慷慨或无奈赴死的可怜女人来说,死是最好也是最容易接受的结果.

    乔峰看过张国师的金陵十三钗,当时哭的稀里哗啦的,之后又看过严歌苓的小说.

    相比电影,小说或许更给人一种想象的空间,也更容易让人感同身受.

    张国师或许太想拍好了所以拍的时候有些发力过猛.

    虽然哭的稀里哗啦也觉得张国师的金陵十三钗拍的挺好,但对于一部反映南京大屠杀的电影,乔峰觉得张国师的金陵十三钗表达的还不够.

    这也是他为什么讲的是严歌苓小说的金陵十三钗而不是张国师电影版的金陵十三钗.

    就严歌苓的金陵十三钗都有不同的版本.

    最开始,在赵玉墨等代替女学生慷慨赴宴的最终结局里她是这样写的:天完全黑了,弥撒大厅里所有的烛火倾斜一下,晃了晃,又稳住。英格曼神父回过头,见玉墨和她十二个姐妹走进门。

    “神父,我们去吧。”玉墨说。

    阿多那多没好气地说:“去哪里?”

    “他们不是要听唱诗吗?”玉墨在烛光里一笑。不是耍俏皮的时候,可她俏皮得如此相宜。

    “白天就骗不过去了。反正是晚上,冒充女中学生恐怕还行。”玉墨又说。

    她身边十二个窑姐都不说话,红菱还在吸烟,吸一口,眉心使劲一挤,贪馋无比的样子。

    “她们天天唱,我们天天听,听会了。”喃呢说。

    “调子会,词不会,不过我们的嘴都不笨,依样画葫芦呗。”玉笙说。

    英格曼神父看看玉墨,又看看红菱。她们两人的发式已变了,梳成两根辫子,在耳后绾成女学生那样的圈圈,还系了丝绸的蝴蝶结。

    红菱把烟头扔在地上,脚狠狠捻灭火星。“没福气做女学生,装装样子,过过瘾。”

    阿多那多心里一阵释然:女孩们有救了。但他同时又觉得自己的释然太歹毒,太罪过。尽管是些下九流的贱命,也绝不该做替罪羔羊。

    也许严歌苓觉得这样的描写过于轻松,好像是妓女们坐惯了风月场,因而如此向往做一次女学生似的。在另一个加长版里她进行了改动,妓女们显然多了许多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