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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陪你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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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的。他的一些事我是不方便问的。”采月想当然地以为裘岩不知道萧天去欧阳晴那里的事。她也不想让裘岩知道。

    裘岩的眉越皱越紧:“那你为什么哭。”

    “我…我只是想妈妈了。”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了。

    “你认为我会信。”

    采月垂下了头。她怎会不知骗不了裘岩。可是骗不了也要骗。有些事就是不能让裘岩知道。

    “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热点吃的。”她快速地绕过裘岩身边下了楼。

    裘岩沒有再追问。也下了楼。

    菜都是现成的。只需要拿出來热一下。十几分钟后。热腾腾的饭菜就被端上了桌。

    灯光下。采月红肿的双眼和鼻子表明她刚刚哭了多久。裘岩沒有说话。默默地吃着采月为他热好的饭菜。

    采月也坐着稍微吃了些。她晚上也几乎沒怎么吃饭。就算吃了。这会再饿也是很正常的。再怎样。就算为了不让裘岩担心。她也是要多少吃些的。

    两人都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裘岩还是个病人。采月想她应该暂时放下自己的心事照顾好他。

    “好多了。”

    采月站起。直接走至裘岩身旁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烧已经退了。她的心稍微宽了些。

    直到吃完饭、收拾好厨房。除了这几句两人都沒怎么再说别的话。直到上了楼。

    “还有时间。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的病应该就全好了。”

    “嗯。你也是。”

    两人一个推开主卧门、一个推开客房门各自进了各自应该进的房间。

    只是这样的夜。他们谁又能再睡得着。

    裘岩拿起放在床头的腕表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两点。

    凌晨两点。萧天依旧未归。采月独自哭泣。这之间的因果关系就算是个傻子都应该猜出些什么了。

    可是萧天一定不会主动告诉采月他在欧阳晴那里。若是他大方承认。他不可能会如此公然地夜不归宿。因为那要置采月于何地。所以是他向采月隐瞒了这个事实。采月却又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她才会如此。

    采月是如何知道的。

    可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題不是采月是如何知道的。而是萧天。萧天。你是真的抛下采月留宿在欧阳晴那里了吗。你会吗。

    裘岩试着做了一下情景假设。以萧天和欧阳晴之间十年的情份。如果欧阳晴哀求他。他会留下吗。欧阳晴会开口求他吗。

    裘岩闭上眼推测着。答案让他很难过。全是肯定。

    他不敢说他很了解欧阳晴。但有一点他可以确认。若非伤心欲绝。若非她的状态差到了某个地步。身为省委副书记的欧阳振军不可能会亲自打电话给萧天。过问女儿感情的事。

    他想起了昨夜的翁玉。翁玉与欧阳晴的个性有几分相似。可是他和翁玉的关系如何能与萧天与欧阳晴的关系相提并论。

    裹上一床毯子。采月走到了主卧的露台上。今夜星月无光。但她还是想起了曾经与萧天在这露台上的故事。一切恍若眼前。一切又恍然若梦。

    她不想独守空房等着男人的归家。可是她知道今晚一定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她估摸了一下裘岩可能入睡了。就下了楼。独自走到了一楼角落里的酒吧。

    她挑了一瓶高度数的苏格兰威士忌。

    近于红色的琥珀色酒液倒入杯中。一股浓烈的夹杂着焦香的酒香冲入鼻中。她嘴角一弯。她沒想到她居然会又一次因为萧天而一心求醉。

    本为求醉。所以这酒喝得格外的猛。

    火烧一般的酒液一杯一杯顺喉一路直下。灼烧着她的食道。烧吧。烧也好过心痛到麻木。

    “我是觉得有些事看得透不如看得开。看得透只会让人产生更多痛苦。而看得开才是真正让人幸福的秘诀。……我只希望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看透了却发现不那么开心时。你还能像现在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接受我给你的爱。”

    难怪我问你关于背叛的话題时你那么地闪烁其辞。你说不要什么都看透而是要看得开。原來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容许你左拥右抱。

    为我守身如玉。

    萧天。你现在在另一个女人的怀中沉醉。我却在你的别墅中独醉。这就是你一再对我保证的“守身如玉”吗。

    为什么要现在才知道这些。本來我也沒存什么希望你是真的爱我。为什么在我越來越相信你是真的爱我时。让我知道这些。为什么在我真的开始憧憬我与你在一起可以幸福时。让我知道这些。萧天。你好残忍。既然你始终放不下她。又为何要來撩拨我。

    如果沒有这么样地怀着希望。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地越來越爱你。现在的我也就不会这样地痛了吧。你说的果然是沒错。越是美好的越是容易失去。

    采月打了一个酒嗝后不禁轻笑出声。笑完眼泪狂涌而出。

    再次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刚要举杯再饮。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喝了。”

    已经半醉的她醉意朦胧地看了一眼裘岩。恨声道:“别拦着我。”

    裘岩松开了手。一言不发取过另一个杯子。酒满上。他居然直接仰脖一口闷下。即便是他。那浓烈的酒一饮而下他也是立刻双眉紧皱。

    她呆愣着。眼睁睁看着裘岩又倒了第二满杯。又是一口闷。

    她终于有些反应过來。赶紧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裘岩还在病中。他不能醉酒。这么一整杯如此高度数的酒一饮而下他怎么受得了。

    “你不可以。”这回是她抓住了裘岩要再倒酒的手。

    “沒什么不可以。如果我阻止不了你醉。那我就陪着你一起醉。”不明的灯光中。只有裘岩盯着她的那双眼格外地亮。

    一股比酒更为浓烈的酸楚涌上來。她倒在裘岩的怀中。紧紧地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再次压着嗓子哭起來:“不值得。不值得。我不值得你如此。”

    裘岩只是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值不值得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眼泪如雨般掉落。不知是为了萧天还是为了裘岩。或者只是为了自己。

    她第一次主动吻住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这个一直给她各样感动并让她常常忍不住心潮涌动的男人。

    裘岩只呆愣了两秒不到就紧紧抱住了怀中的女人。加倍热烈地回吻着她。

    只有她可以瞬间就摧毁他所有的理智。只有她可以快速点燃他深藏的热情。即便沒有任何酒精的作用。

    热烈而绵长的吻催动着体内的酒精更快速地侵入血液中、神经中。澎湃的欲念冲决而出。采月的身体被压倒向吧台。裘岩的吻扫向她的脖子。

    从未这么猛地喝这样的烈性酒。这让采月觉得身体发热。所以她将高领毛衣的领子往下圈了许多。却忽略了白天她与萧天在沙发上那一场浓烈无比的亲密所留下的红紫痕迹清晰无比地印满了她白晰的脖子。

    即使是在现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中。这些因为亲密而留下的痕迹也显得那么的妖娆而刺目。

    这些印记对裘岩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理上。无疑都是无比强烈的刺激。

    他突然停住了对她的热吻。用火热的眼神盯着她。对她第一次明确地提出了索取的要求。

    “采月。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其实根本不需要裘岩开口。两人的身体如此地紧拥着。采月已经直接就感受到了裘岩强烈的爱欲。她的心跳得很快。烈酒在她的血液中燃烧。她的大脑也有些运转不灵。但裘岩火热而明亮的双眼却清晰无比地在她的眼前。并且她知道他眼中闪动的是什么。

    “嗯。”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声“嗯”有沒有经过思考才说出。她更不知道是什么摧动她说出了这一声“嗯”。

    得到采月明确的同意表示。裘岩沒有再有任何犹豫。

    别墅外。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光景。别墅内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裘岩抱着采月上了二楼。

    思考。不要了。权衡。更不要。否则为什么要求醉。

    是对萧天的报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是这一刻对裘岩真的动了情。还是只是酒精催动了身体的本能和需要。天知道。

    这怀抱是温暖的。这怀抱更是真的爱她怜惜她的。只需要知道这个就足够了。更重要的是。这怀抱也是她喜欢的。

    黑暗中衣物一件一件快速地掉落在地板上。急促的呼吸声和浓烈的酒精味道令两人都意乱而情迷。客房的大床因为两人身体的重量而下陷。

    采月从未见过裘岩如此的激动。这样的他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这样的他让她觉得他仿佛被萧天附体。甚至比萧天更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

    虽然是醉着酒。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还存留着几分清醒。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这样地被裘岩抱着吻着。她喜欢裘岩白日里冷酷而又温柔的总裁形象。也喜欢眼前他热情而狂野的纯男人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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