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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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似乎在这些警察中威望很高，那个叫小李的警察听到解欢的话，马上的就将自己的身体挪开，将我的身影就这么直接暴露在解欢眼前。
我心中那叫一个郁闷，这母老虎的眼神怎么这么敏锐，这都能看到我！
“王威！”
解欢看到我的身影之后也是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再次见面。
“你还真是个惹事精儿，难道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不成，今天上午刚从这里离开，现在就又出现了，是不是真想住在这里，尝尝牢饭的滋味。”
听到解欢的话，一直负责看押我的小李也是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显然没有想到我跟解欢竟然还认识。
“这鬼地方，以为谁想来是的！如果能选择的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出现在这里。”我小声的嘟囔一声。
解欢直接无视了我的话，转而扭头看向看押我的小李：“怎么回事？”
小李显然也感觉出了我跟解欢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将这次出警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跟解欢说了一遍。
“至于双方为什么斗殴的原因，我们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得等审讯之后才能结案。”小李又接着补充道。
“好啊!今天上午刚警告了你，你现在就把人打成了重伤，看来你是真想进牢里住两天了。”
解欢听完了小李的解释，将目光虎视眈眈的望向了我，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刚好我今天加班处理那三个小流氓的事情，要不然还撞不到你的这件案子，看来这就是天意，说明你终究是要在我解欢的手下伏法。”
之后又将目光看向了小李几个人，说道：“把人先带到审讯室，这个人的案子我亲自审讯。”
解欢看到我，连手里的事情都落下不管了，由此可见解欢对我的重视程度。
她这样的表现，反而让我心中一紧，生怕她借着这次的事情新仇旧账跟我一起算，往重了处罚我，于是我小心的向旁边的小李询问。
“这位警察同志，你们警局那个胖乎乎的，每天总是笑眯眯的那个老王在不在？”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和事佬老王，恐怕只有他在，才能阻止解欢对我的报复。
小李显然没有想到我还认识老王，愣了半响说道。
“你是说王局长吗？他现在早下班回家了。”
什么？老王那个胖子竟然还是局长，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向着小李追问。
“老王是你们警局的所长？你确定咱俩说的是同一个人？我说的是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体型微胖，走到哪手里总是拿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菊花……”
“对呀！你说的那些特征，只有我们王局长复合，我们局里也只有他身体不太好，才会在保温杯里泡枸杞、红枣……”小李认真的说道。
我勒个去，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总是一副笑眯眯，看起来一脸人畜无害的老王竟然还是警局的局长，这家伙藏得够深的啊！
跟我关系都那么熟了，竟然没有透露一点自己是局长的消息。
“这位警察同志，你看能不能联系一下你们下班的王局长，让他来处理一下我的案件。”我向着小李说道。
“我们王局长平日的事情多着呢，哪有空什么案子都亲自处理，再说你这案子又不是什么大案，解欢姐的能力在我们警局也是排的上号的，交给解欢姐处理就行。”
小李似乎是觉得我跟老王有些关系，想要走后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并且向我提醒道：“而且我们王所长向来公私分明，从来不会把私人的感情带到案件当中，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别想着走后门了。”
“我没有想走后门，我只是想审讯我的警察能够公平公正。不瞒你说，我跟你们哪位解警官私人上有些过节，我怕她借着这次的案件报复我，所以你还是给我联系一下你们王局长吧。”我辩解道。
“你放心，解警官跟我们王局长一样。不……可以说是比我们王所长眼里还容不得沙子，她一定会好好的处理你的案件，不会冤枉你的。”
小李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母庸置疑的语气，我心里就纳闷了，母老虎这么一副暴脾气，怎么在警局人气这么高，是个人都为她说话。
这次的小李如此，之前的老王也是这样，话里话外对解欢都是浓浓的信任。
就这样，我的诉求被小李无情的驳回，然后将我跟茹姐分开，带到一个单独审讯室。
茹姐在分开之前还满是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向茹姐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向茹姐说道。
“茹姐，你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
这审讯室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没一会儿的功夫，黑暗的房间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玻璃墙后面出现了解欢的身影。
“说吧，这次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了解了一下这次案件的大致情况，这次跟你斗殴的又是上次跟你一起进来的张太海，之前已经不是给你们做过调节了吗？你们怎么又斗到一块儿去了！”
解欢隔着玻璃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不由发出一声苦笑，告诉她我跟张太海这次之所以又闹到一起，是因为张太海之前给茹姐打电话，说是要见面谈离婚的事情，我是陪同茹姐一起去的。
“谈离婚就谈离婚，怎么好端端的就打起来了！据当时的围观群众反应，张太海在失去还手能力的时候，我还在对其进行殴打，对于这点，你又能做出什么解释？”
让我惊讶的是这次解欢的发问倒是比较客观，少了上次的火药味十足，这让我微微定了定心神。
看来有可能是我真的错怪这母老虎了，这母老虎或许真的会像之前小李说的那样，不会借着这次的案件公报私仇。
“张太海约茹姐出来的目的其实根本不是谈离婚，而是想找茹姐复合。
而且你也知道他心理上有些问题，他当时的情况已经近乎疯狂了，为了让他以后不再缠着茹姐，我只能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这种事是属于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们警察或者法院调解，你这种私人的偏激手段法律上是不允许的。
如果你的解释只有这些的话，故意伤人的罪名你是跑不了啦！”解欢不由皱起了眉头，向我说道。
“交给你们警察？你们警察对于这种两口子之间的事能做什么？只能是口头上的调节，可是对于张太海那样的变态来说，你感觉你们的调节会有用吗？”我向着解欢质问道。
“那你也不应该用你私人的，将人打成重伤的方式处理！”
解欢也被我不善的质问激起了点火气，怒目而视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当时的情况摆在那里，我如果不采用偏激的手段，震慑不住众人，我铁定要被人群殴打出去。
而茹姐，也将会肯定的被张太海带走，就算我事后报了案，警察将茹姐解救出来。
可是那段时间，茹姐指不定要经受的张太海怎样的揉虐，到时候人是救出来了，可茹姐所受到的精神上的创伤，又能拿什么来弥补。
“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下重手，茹姐肯定会被张太海带走，到时候……”
我将我心中所想的原原本本的跟解欢说了一遍，并将张太海当时怎么纠缠茹姐，怎么向众人装可怜，以及事先安排猥琐男煽动围观群众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解欢听完我的话，又看看了神情激动，并且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有些气喘吁吁的我，一时沉默了下来。
看着沉默下来的解欢，我激动的情绪没有半分减弱，再次开口喝问道。
“你说话啊？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办?难道就让张太海将茹姐那样带走吗？”
解欢这次还是没有理我，低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再次开口。
“好了，对你的审讯已经结束了，我再去看一下其他人那里的情况。”
说完这句话，解欢就带人退了出去，审讯室的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我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审讯这就结束了？
对我的处罚又是什么？
这次的审讯简直是我让云里雾里，我完全猜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
我在黑暗中心情忐忑的等待着，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会不会坐牢。
虽然这次张太海是有过错在先，而且我揍他的时候也都是挑一些肉多的地方下手，顶多让他痛的昏死过去，不至于造成重伤。
可毕竟我在其失去还手能力的时候，仍然进行了殴打，法律可不管这些私人上的感情，这个故意伤人罪要是真的判下来，我最起码也要被判一个六个月的有期徒刑。
到时候我从监狱里出来，恐怕妻子的肚子里的孩子都快出生了吧。
想到这里，我内心不由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惧。
或许在之前动手的时候，由于愤怒的情绪所影响，我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也没有感到害怕，可是现在，我真的害怕了。
我怕六个月见不到自己的妻子！
我怕妻子这最关键的半年没人照顾！
我怕妻子要拖着有身孕的身体，来承担车贷、房贷，以及生活上一切的压力。
可是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因为我同样无法忍受茹姐被张天海那个变态带走，然后施虐。
如果那样的话，茹姐今后很有可能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在阴影中走不出来。
茹姐的未来，也就毁了。
生活总是操蛋的抛出一个两难的选择题，让我们去选择。
可能有时候的题目无论你选择哪种，你都要承受无尽的懊悔、失落。
可这些题目你却必须要给出答案，即使事后你将会承受无尽的痛苦，也逃脱不得。
这次，我选择了茹姐，虽然也会痛苦、失落，可是我却必须这么做。
谢欢似乎在这些警察中威望很高，那个叫小李的警察听到解欢的话，马上的就将自己的身体挪开，将我的身影就这么直接暴露在解欢眼前。
我心中那叫一个郁闷，这母老虎的眼神怎么这么敏锐，这都能看到我！
“王威！”
解欢看到我的身影之后也是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再次见面。
“你还真是个惹事精儿，难道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不成，今天上午刚从这里离开，现在就又出现了，是不是真想住在这里，尝尝牢饭的滋味。”
听到解欢的话，一直负责看押我的小李也是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显然没有想到我跟解欢竟然还认识。
“这鬼地方，以为谁想来是的！如果能选择的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出现在这里。”我小声的嘟囔一声。
解欢直接无视了我的话，转而扭头看向看押我的小李：“怎么回事？”
小李显然也感觉出了我跟解欢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将这次出警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跟解欢说了一遍。
“至于双方为什么斗殴的原因，我们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得等审讯之后才能结案。”小李又接着补充道。
“好啊!今天上午刚警告了你，你现在就把人打成了重伤，看来你是真想进牢里住两天了。”
解欢听完了小李的解释，将目光虎视眈眈的望向了我，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刚好我今天加班处理那三个小流氓的事情，要不然还撞不到你的这件案子，看来这就是天意，说明你终究是要在我解欢的手下伏法。”
之后又将目光看向了小李几个人，说道：“把人先带到审讯室，这个人的案子我亲自审讯。”
解欢看到我，连手里的事情都落下不管了，由此可见解欢对我的重视程度。
她这样的表现，反而让我心中一紧，生怕她借着这次的事情新仇旧账跟我一起算，往重了处罚我，于是我小心的向旁边的小李询问。
“这位警察同志，你们警局那个胖乎乎的，每天总是笑眯眯的那个老王在不在？”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和事佬老王，恐怕只有他在，才能阻止解欢对我的报复。
小李显然没有想到我还认识老王，愣了半响说道。
“你是说王局长吗？他现在早下班回家了。”
什么？老王那个胖子竟然还是局长，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向着小李追问。
“老王是你们警局的所长？你确定咱俩说的是同一个人？我说的是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体型微胖，走到哪手里总是拿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菊花……”
“对呀！你说的那些特征，只有我们王局长复合，我们局里也只有他身体不太好，才会在保温杯里泡枸杞、红枣……”小李认真的说道。
我勒个去，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总是一副笑眯眯，看起来一脸人畜无害的老王竟然还是警局的局长，这家伙藏得够深的啊！
跟我关系都那么熟了，竟然没有透露一点自己是局长的消息。
“这位警察同志，你看能不能联系一下你们下班的王局长，让他来处理一下我的案件。”我向着小李说道。
“我们王局长平日的事情多着呢，哪有空什么案子都亲自处理，再说你这案子又不是什么大案，解欢姐的能力在我们警局也是排的上号的，交给解欢姐处理就行。”
小李似乎是觉得我跟老王有些关系，想要走后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并且向我提醒道：“而且我们王所长向来公私分明，从来不会把私人的感情带到案件当中，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别想着走后门了。”
“我没有想走后门，我只是想审讯我的警察能够公平公正。不瞒你说，我跟你们哪位解警官私人上有些过节，我怕她借着这次的案件报复我，所以你还是给我联系一下你们王局长吧。”我辩解道。
“你放心，解警官跟我们王局长一样。不……可以说是比我们王所长眼里还容不得沙子，她一定会好好的处理你的案件，不会冤枉你的。”
小李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母庸置疑的语气，我心里就纳闷了，母老虎这么一副暴脾气，怎么在警局人气这么高，是个人都为她说话。
这次的小李如此，之前的老王也是这样，话里话外对解欢都是浓浓的信任。
就这样，我的诉求被小李无情的驳回，然后将我跟茹姐分开，带到一个单独审讯室。
茹姐在分开之前还满是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向茹姐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向茹姐说道。
“茹姐，你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
这审讯室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没一会儿的功夫，黑暗的房间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玻璃墙后面出现了解欢的身影。
“说吧，这次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了解了一下这次案件的大致情况，这次跟你斗殴的又是上次跟你一起进来的张太海，之前已经不是给你们做过调节了吗？你们怎么又斗到一块儿去了！”
解欢隔着玻璃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不由发出一声苦笑，告诉她我跟张太海这次之所以又闹到一起，是因为张太海之前给茹姐打电话，说是要见面谈离婚的事情，我是陪同茹姐一起去的。
“谈离婚就谈离婚，怎么好端端的就打起来了！据当时的围观群众反应，张太海在失去还手能力的时候，我还在对其进行殴打，对于这点，你又能做出什么解释？”
让我惊讶的是这次解欢的发问倒是比较客观，少了上次的火药味十足，这让我微微定了定心神。
看来有可能是我真的错怪这母老虎了，这母老虎或许真的会像之前小李说的那样，不会借着这次的案件公报私仇。
“张太海约茹姐出来的目的其实根本不是谈离婚，而是想找茹姐复合。
而且你也知道他心理上有些问题，他当时的情况已经近乎疯狂了，为了让他以后不再缠着茹姐，我只能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这种事是属于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们警察或者法院调解，你这种私人的偏激手段法律上是不允许的。
如果你的解释只有这些的话，故意伤人的罪名你是跑不了啦！”解欢不由皱起了眉头，向我说道。
“交给你们警察？你们警察对于这种两口子之间的事能做什么？只能是口头上的调节，可是对于张太海那样的变态来说，你感觉你们的调节会有用吗？”我向着解欢质问道。
“那你也不应该用你私人的，将人打成重伤的方式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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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当时的情况摆在那里，我如果不采用偏激的手段，震慑不住众人，我铁定要被人群殴打出去。
而茹姐，也将会肯定的被张太海带走，就算我事后报了案，警察将茹姐解救出来。
可是那段时间，茹姐指不定要经受的张太海怎样的揉虐，到时候人是救出来了，可茹姐所受到的精神上的创伤，又能拿什么来弥补。
“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下重手，茹姐肯定会被张太海带走，到时候……”
我将我心中所想的原原本本的跟解欢说了一遍，并将张太海当时怎么纠缠茹姐，怎么向众人装可怜，以及事先安排猥琐男煽动围观群众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解欢听完我的话，又看看了神情激动，并且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有些气喘吁吁的我，一时沉默了下来。
看着沉默下来的解欢，我激动的情绪没有半分减弱，再次开口喝问道。
“你说话啊？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办?难道就让张太海将茹姐那样带走吗？”
解欢这次还是没有理我，低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再次开口。
“好了，对你的审讯已经结束了，我再去看一下其他人那里的情况。”
说完这句话，解欢就带人退了出去，审讯室的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我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审讯这就结束了？
对我的处罚又是什么？
这次的审讯简直是我让云里雾里，我完全猜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
我在黑暗中心情忐忑的等待着，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会不会坐牢。
虽然这次张太海是有过错在先，而且我揍他的时候也都是挑一些肉多的地方下手，顶多让他痛的昏死过去，不至于造成重伤。
可毕竟我在其失去还手能力的时候，仍然进行了殴打，法律可不管这些私人上的感情，这个故意伤人罪要是真的判下来，我最起码也要被判一个六个月的有期徒刑。
到时候我从监狱里出来，恐怕妻子的肚子里的孩子都快出生了吧。
想到这里，我内心不由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惧。
或许在之前动手的时候，由于愤怒的情绪所影响，我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也没有感到害怕，可是现在，我真的害怕了。
我怕六个月见不到自己的妻子！
我怕妻子这最关键的半年没人照顾！
我怕妻子要拖着有身孕的身体，来承担车贷、房贷，以及生活上一切的压力。
可是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因为我同样无法忍受茹姐被张天海那个变态带走，然后施虐。
如果那样的话，茹姐今后很有可能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在阴影中走不出来。
茹姐的未来，也就毁了。
生活总是操蛋的抛出一个两难的选择题，让我们去选择。
可能有时候的题目无论你选择哪种，你都要承受无尽的懊悔、失落。
可这些题目你却必须要给出答案，即使事后你将会承受无尽的痛苦，也逃脱不得。
这次，我选择了茹姐，虽然也会痛苦、失落，可是我却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