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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遭质疑,她以技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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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馆离第一医院很近,车子又开得快,没一会儿,蔚鸯就在慕戎徵的护送下抵达医院,只是今天的第一医院,有点恐怖。

    住院部一号楼着了火,医护人员护着病人纷拥而出,楼下的休养园内,到处皆是惊惶色,悲哭声,求救声,指挥声,此起彼伏……

    住院部二号楼鲜血满地,哀嚎声震天……

    蔚鸯看到,不少穿白长褂的医护人员,或已经没了气息,或受了轻伤,正等待救治,受了重伤的人,被架在病床上,没受伤的医护人员,忙碌着推他们往急救室跑……

    初步估计,死伤至少三十人,多为医护人员,其中医生竟有十八人之多,且全是重量级医师。

    慕戎徵初步了解了一下情况,让张副官传达指令:由杨归一带领刚刚由他们带来的人,将医院保护起来。

    蔚鸯看到这么一大批优秀的医护人员,非死即伤,头皮那是好一阵发麻。

    对方下手还真是惨绝人寰——伤的要是普通市民,医生可以实施抢救,可是,伤的是医生,哪还有谁来救他们?

    *

    阿坤带着人一直守在陆经年身边。

    初送来时,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经过这么一个小时的闹腾,现在的他,已然陷入了昏迷。

    他急得忍无可忍,再次从急救室跑出来,冲外头始终坚守阵地、却早已忙得焦头烂额的医护人员直吼:“能动手术的医生到底还有没有?”

    “对不起,先生,有几名专家在休假,正在赶来。目前,这里能动这种手术的医生现在都没法动正常工作,请再等一下。”

    医护人员耐着性子安抚着。

    “再等下去命就没了,我不管,快给我找医生过来……”

    阿坤气得抓住那护士长的领子,恨不得爆打一顿,这种有力无力使的无奈,太让他痛苦了。

    “先生,现在很多医生都受了重伤,都在等救命,发生今天这种事,谁都不愿意看到啊……我们医院几个权威专家伤的伤,死的死,昏迷的昏迷,你急,我们所有人都急……你等一下吧……”

    护士长气不过顶了一句,双眼红红的,都要哭出来了。

    阿坤抬头看了看眼前这混乱的场面,气结地放开了她,继而转头对身边的手下说:“你们守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四少来了没有……”

    “是。”

    阿坤冲出急救站,正好看到慕戎徵带着人在往这边赶,神情顿时一亮,忙冲过去抓住他:

    “四少,医生呢,医生呢?陆少现在都没意识了……”

    往来人队伍里一望,不见类似医生长相的人,全是着特种兵服的迷彩军人,或是着正规军服的军人,他又急了。

    “经年呢?”

    慕戎徵凝声问。

    “在急救室。”

    “带我过去。”

    “是!”

    阿坤应归应,心下却很疑惑。

    这位四少,至始至终手上牵着那个叫蔚鸯的小姑娘。

    这种时候了,四少出来办事怎么还带着她呀?

    四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色迷心窍了呀?

    真是太糊涂了。

    他为自家少爷不值。

    但他没有多说其他,而是把人带了回去。

    急救室病床上,陆经年静静躺着,死气沉沉的,脸上罩着氧气罩,手上吊着血袋和点滴,只穿一件白色衬衣,早已被血水染红……

    蔚鸯上前查看了一下,确定医生只给做了最基本的止血处理,中弹位置倒还好,这本来不是一个特别难的手术,一般的胸腔医生都能做,怎么会昏迷的呢?

    “怎么样?”

    慕戎徵低低地问。

    “我想知道医院有给拍过片吗?”

    蔚鸯看了一下陆经年的脉。

    “阿坤,有片子吗?”

    慕戎徵转头问。

    “拍了,说是中弹的位置倒是好处理,问题的关键是一小片弹片扎在心脏表壁上,偏偏那边又长了一颗血管瘤,想要取弹片,就得把那血管瘤一起摘除。但能动这种手术的,只有心脏科的乔主任,可乔主任手受伤了,另外一个李医生休假在外,正在往回赶……四少,你可有找到合适的医生来救命啊……”

    阿坤一边回答,一边纳闷地看,实在不明白四少怎么让一个小丫头片子来闹腾,因此回答的时候,他至始至终看得是慕戎徵。

    “我就是医生,快拿片子给我看看。”

    蔚鸯一脸正色喝他。

    阿坤一听立刻惊呼:“四少,别开玩笑了……她……”

    “快拿来。”

    慕戎徵跟着喝了一声。

    “哎……”

    阿坤连忙去把片子给取了过来,递给了蔚鸯。

    对着灯光,蔚鸯细细看了片子,片刻后,转身对慕戎徵说道:“我可以做,你去让人准备手术室,另外给我配几个人手一起进去。”

    “你确定?”

    面对如此肯定的说法,慕戎徵难免惊疑万分。

    一个十六岁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得了这种高难度的手术?

    这简直是惊天下之大怪。

    几乎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啊!

    “我确定。这个手术难点是那个血管瘤,剥离起来是有一定困难,稍有不甚就会大出血。但,我可以。”

    最后三个字,说得无比自信。

    那份自信,会让人忽略她的年纪和学历。

    “好。我去让人准备。你等在这里。”

    慕戎徵转身走出去,却被急坏的阿坤给拦住了,这人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四少,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你不能……不能……把陆少的命丢给一个小姑娘来开玩笑啊,这太拿性命当儿戏了……”

    那份急切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阿坤,经年是我的挚交好友,你觉得我会拿他的命寻开心吗?如果你相信我,那请你也相信她。让开。”

    慕戎徵一脸正色厉喝。

    阿坤看到四少说得这么认真,只得让开,可是,心下还是不能相信,一个还在读高中的渣学生,能做这种高难度的手术?

    完了完了完了,陆少这一次真是死路一条了。

    蔚鸯转头看睇着他快步走出去,不觉微微一笑,心下很高兴他竟如此信她。

    *

    慕戎徵找到了急救室的负责人梁医生,要求组织手术团队准备手术。

    “恕我冒昧,能做这种手术的只有乔主任还有李医生,这位长官,你请来的是什么医生?要知道那个手术,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断送患者的性命。”

    梁医生出于谨慎心理,劝道:“不如再等等,李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很快就能到……”

    “不用。我带来的医生我负责。”

    慕戎徵果断拒绝。

    梁医生无奈,只得去配手术辅助人员:麻醉师,器械护士,巡回护士,一助……

    等这些人来到急救室,看到蔚鸯时,一个个面面相觑。

    一助是三十来岁的年青男子,也是一个资深的医师,只是不会做心脏方面的手术,见此情况,直接翻脸怪叫:“开什么玩笑,一个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主刀动心脏手术?这是想让我来刽子手吗?我不干……”

    调头就走。

    麻醉师和器械护士、巡回护士,也要离开。

    慕戎徵见状,面色一沉,直接拔了枪,指着那带头的一助,寒声道:“他妈的,马上给我进手术室,不然我毙了你!”

    霸道之极。

    也凶悍之极。

    蔚鸯甚是无奈。

    这个人,蛮横起来是真蛮横。

    她忙上去压下他的枪,“慕戎徵,别动不动拔枪……这世上很多事,不是靠暴力能解决问题的……我来……”

    递去一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随即,她转身时看向一脸惊慌的一助,指着他说道:

    “你,我不需要,一个不信任主刀的一助,根本不可能和主刀配合好。

    “至于这位麻醉师大叔,还有这两位护士姐姐,请你们听好了,我知道我年纪轻,你们无法相信我也情有可原,但现在有人命在旦夕,不能再拖,我需要你们帮忙。

    “你们放心,如果这台手术出了问题,任何责任由我来承担……

    “在此,我恳请三位与我通力合作,救一救我的大哥……

    “对,躺在这里的这个人是我大哥,如果手术失败,我失去的就是一个至亲,请你们相信我,我不会拿我大哥的命来开玩笑的……”

    说罢,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三人互望一眼,眼神依旧是将信将疑的。

    这台手术,他们自然不想上,可是,这个小姑娘身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军官,如果他们不答应,麻烦可不小。

    于是,他们围起来低低商量了一下,最后是麻醉师开口发了话,“既然你们非要这么做,我们配合就是,但是,真要出了问题,和我们医院没任何责任。”

    “当然。”

    “立字为据。”

    “没问题。”

    慕戎徵非常干脆地和他们签了字。

    这情景,看得阿坤急得想跳脚:完蛋了,完蛋了,陆少要成试验品了……

    “一助剔除在外,其他人跟我进手术室……哦,对了,戎徵,借用一下徐为,他是你队里的军医,可以做一般的手术的对不对?马上让他来做我的一助。”

    手术有点复杂,蔚鸯想了想,还是亲自找一个一助比较好,就怕中途会出现意外情况,她一个人不好收场。

    慕戎徵又是一惊,将目光缩成针芒再次逼视过去:“蔚鸯,你怎么知道徐为是军医?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说起过这件事吧……”

    “呃……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快把人找来!我要用他。回见……”

    她避重就轻跟着麻醉师他们闪进了消毒室。

    慕戎徵又眯了眯眼,心头疑云重重,怎么也想不明白,而现在是片刻也不能耽搁的,随即吩咐道:“去把徐为找来。”

    “是。”

    张副官领命而去——他也在惊疑:蔚鸯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得了了啊!

    *

    穿上手术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消完毒,走进手术间,蔚鸯看到她的这个团队,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她,据说,这几个人是本院最好的麻醉医,和手术护士,因为值了晚班,在家休息,所以才逃过了这一劫。

    对于优秀的医护人员来说,能和优秀的主刀一起共台手术,那是幸事,反之,和不入流的医生合作,心里难免会不痛快。

    蔚鸯巡视众人,目光沉定,“从现在开始,请诸位心地旁骛把重心放在手术上。这个手术,说简单挺简单,说难也挺难,徐为……”

    徐为也已换了手术袍,就站在无影灯下。

    “到。”

    “我来和你说一说情况……打开胸膛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先剥离血管瘤,刚刚,我看了一下各项数据,基本可以确定:这颗瘤子应该还没有恶化,属于良性肿瘤。具体打开之后就能知道,而你需要做的是……”

    以超越当今医学的专业知识,她说了说对这个病患的情况的看法,以及手术方式——这些技术,就现在这个时期而言,明显是超前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手术室内众人跟着院内专家做了不知多少手术,在听完蔚鸯这番话后,皆露出了惊骇之色。

    他们都没料到这个小姑娘,居然有如此高深而专业的医疗知识,现在虽然还不知她是不是在纸上谈兵,但就她的诊断,以及相对应的治疗计划来说,那绝对是教授级别的。

    “徐为,你先在边上看着,我需你时再搭把手……”

    “是。”

    徐为答应得无比恭敬。

    曾经,他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不以眼的小姑娘,除了长得娇美,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特点,营长看上她,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现在他开始明白了,这女孩子还真是非同一般。

    “好,开始吧……”蔚鸯看向器械护士:“消毒开刀部位……”

    “是……”

    “手术刀……”

    一把亮铮铮的手术刀递到了她手上。

    蔚鸯凝神贯注,接到手上,再次拿起了手术刀,开始了她最最擅长的工作——刀破皮肉,直观病杜,或巧于剥离,或去根剜挖,或细细缝合……她的手术技能从来是最出色的,也是最善于应付突发状况的。

    一直以来,她就觉得,手术刀就是一把救命的刀,她能让平凡的她,变得不平凡,让生命变得有意义——每一个医护人员,都是社会财富,他们能让天下受疾病折磨的人,得到治疗的机会。

    如果,A国境内没有任何纷争,她愿意做一个普通的医护人员,为世人解除病痛,这个职业,她觉得是一份令人肃然以敬的职业。

    可是,血淋淋的经验告诉她,没有一个安定和平的公共环境,医生救人再多有什么用,一场战争可以毁掉医护工作者所有的辛苦。

    所以,这一世,她要做一个更有意义的人。

    徐为一直在边上旁观。

    他从来不是一个轻易能服人的人,可是今天,他服了。

    这种高难度的手术,他是第一次参予,可是,明明很难完成的手术过程,却在蔚鸯手上宛如儿戏一般:

    她,轻轻松松摘了血瘤止了血;不紧不慢了取了弹片,再缝合;最后稳稳得剜了弹头,清理干净伤口……直到最后的缝合,她才要求他和她一起完成。

    整个手术过程历时一个半小时。

    在这个过程当中,陆经年的生命体征一直很平稳,并没有出现让所有人惊慌失措的意外,反倒是提前完成了手术。

    “好了,手术很成功。患者的小命保下了。今晚上送加护病房看护,明天麻醉醒了,人就能清醒。大家辛苦了,谢谢通力配合。”

    每一台手术完毕,她都会向自己的团队致谢。

    这一次也是。

    虽然,他们是临时组建的。

    “蔚医生,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术竟如此了得,我们必须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麻醉师领头由衷道歉。

    两个护士点头应和,“是啊是啊,照理说,依你这个年纪,医大恐怕都还没上呢,想不到你能做这么复杂的手术……你太震撼我们了……”

    蔚鸯摘下口罩,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夸赞而骄傲,她的反应平静之极,直视他们道:“出于对病人的考虑,你们的反对并没错……好了,把病人送出去吧……你们都是很不错的医护工作者……能和你们合作,也是我的荣幸。”

    说罢,浅浅一笑,她摘了无菌手套,扔到门口的医疗用品回收筒内,双手插袋,往外而去。

    徐为紧跟其后,见她直接出了内手术室,而后沿着走廊往外走,一直走出外手术室,来到患者家属等待的地方。

    *

    慕戎徵一直等在外头,心绪很不宁。

    陆经年是他最好的朋友,现是更是他得力的财务管家,掌管着他的所有财产,他们之间,有着一种公私杂糅在一起的深情厚谊,所以,不管是于私还是于公,他没办法接受陆经年出事。

    尤其这一次事故,对方是冲他来的,结果却把陆经年给连累了。

    要是那小子真出事,他会愧疚一辈子。

    之前,杨翦知道他让蔚鸯进了手术室,气得直骂他,说:

    “蔚小姐是有那么一点小本事,可是这样大一个手术,你让一个小孩子去玩?亏你想得出来啊!

    “你这是在玩经年的命知道吗?

    “经年要是真出了乱子,你说你在海滨的开发怎么办?

    “那个项目,你已经投进去半个家当,如果学过金融,或者你可以经手,可你没有。

    “好好一盘棋,你这是要玩一个满盘大乱吗?

    “还有,你怎么和陆家交待,怎么和我交待?”

    为此,杨翦曾想冲进去阻止。

    他不让,拦在门口,寒着脸,无比坚定地落下这么一句话:“我相信她。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杨翦气炸了。

    “你相信?你拿什么相信?那只不过是一个才上高一的高中生……你拿什么给我保证?”

    两个人就此在等候室内大打了一场,打得其他病人家属纷纷躲避。

    最后,慕戎徵的额头上的纱布被扯掉了,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要以为是杨翦本事大,全是他让的——陆家和杨家是姻亲,他们是表兄弟。他知道他紧张经年,所以才会急着阻止。

    但是他不能让他闯进去破坏手术,让着他打几拳出出气那也好。

    两个人打了有十来分钟,打得彼此都气喘吁吁了,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直到心平气和了,他才又说了一句:

    “杨大哥,说了你不会信,可是蔚鸯身上有着我无法想象的本事,她说能救就一定能救。你不要急,等一等好不好。如果蔚鸯真把经年治死了,大不了我用命赔他……”

    “滚!你的命,总司令稀罕,我不稀罕。经年可是我妈最疼爱的内侄,真要出事,我和你没完……”

    杨翦一跃而起绷着脸在边上坐着,没有再和他多说话。

    慕戎徵也爬起来,坐到了另一头,也一声不吭。

    而张副官则开始给这两位长官收拾烂摊子:清点打坏的东西,到时好作赔偿——两个大男人,稚气起来是真稚气。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又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又三十分钟过去了。

    手术门终于开,蔚鸯一身白长褂,急步跑出来。

    慕戎徵急急站起,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双目灼灼发烫地直盯着她看,想从她脸上搜索他想要的答案。

    蔚鸯在看到他时,愣了,先顿了一下,而后,步步逼近,指着那张被打得极度难看的脸孔,疑狐地问:“这……什么情况?我就进去做了一场手术,你怎么变成丑八怪了?”

    呵,还有心思取笑他?

    可他一点也不气,反而笑了,唇角一扬,眼底有水气冒出来,一下湿润了眼睛——因为他知道,经年没事了,无他,她的心情很好,还知道嫌他,这足以说明他赌赢了……

    “喂,你笑什么?我问你啊怎么就变猪头了?……杨参谋长,你……你也变猪头了?”

    直到这时,蔚鸯才发现不远处杨翦也挂了一脸的彩,一时语不择言,把那位也给损了,而手指则在他们两身上移来移去:

    “你们……这是……打架了?”

    徐为也看到,这是很明显的事:

    “杨参谋长肯定是不放心蔚小姐给陆少动手术对吧……

    “营长,你干嘛由着他揍你啊?你是不知道了,蔚小姐手术起来有多厉害,牛得我都想拜她为师了。

    “陆少的手术非常成功,已经转去看重症看护室了。你们可以去重症看护室看他。一周时后就能转普通病床……”

    徐为开出口来,皆是对蔚鸯的敬佩。

    杨翦愣了愣,原以为自己等来的肯定会是一个噩耗,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好消息。

    “治好了?”

    “是啊!血瘤成功摘除。亏得有蔚小姐,否则这种手术换作别人来做,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营长,蔚小姐的医术简直是世界级的。”

    蔚鸯听着暗暗翻了一下白眼:哼,本姑娘本来就是世界级的好不好?

    算了,这事没法解释。

    “慕戎徵,你跟我来一趟,我得给你的脸处理一下伤口……杨参谋长,你敢打我男朋友,别跟着我,想治伤找别人去,我不给仇人治伤治病……”

    杨翦跟着,只是想了解一下细节,结果被小姑娘给狠狠瞪了一眼。

    他顿时尴尬了,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和人家搭话了。

    哎呀,他他他怎么就和这小姑娘结上仇了呢?

    那以后还怎么找人家治夫人的头痛病呀?

    惨,这下要完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