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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怀孕?和好,他栽了在她手上 (今日大结局)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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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5,怀孕?和好,他栽了在她手上  (今日大结局)还有两更

    2015年的1月,天总是阴沉,徐兢的心情,一直烦躁。

    这种烦躁,在他身上,很少见。

    他一向是一个比较容易制克情绪的人,能影响到他的,也只有那个让他又爱又咬牙切齿的女人了。

    自从那一夜后,他没有再见陆时檀,这段日子,她忙着年前总结,又飞了两趟国外,忙得团团转,他没办法再像往常那样,在固定的时候看到她在程航和戴聍的陪同下,前来公司。她的生活被繁忙的工作所占满。

    而那个生活圈,不是现在的他,所能进得去的,那已经不是他的社交圈。

    当然,如果他愿意,还是回得去的。

    到底要不要回去,那正是他现在烦躁的主要原因。

    有过两回,徐兢有远远看到她从电梯出来,不像以前那样神清气爽,眉目之间带着一些憔悴之色,整个人显得疲惫——那种劳累,看得他很心疼。可他没办法走近:最近一次的体检报告,2月1日时去作的检查,不太理想,比之前的每一次报告都差,这让他很灰心丧气。

    他的主治大夫说:“心情很重要。像你这样每天压抑着,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好得起来。你想让身体恢复的快,就得每天保持愉快的情绪,不要那么高负荷的工作。徐兢,你的压力太大了,你的情绪太差了。这是你这一次体检报告出现问题的主要原因。”

    这话,也许是安慰之辞,也许是真实情况的反应。

    他知道他应该让自己保持轻松状态,这对他身体有好处,现在的问题是,他放松不了。

    这该死的无比凌乱的情绪,就是这样阴魂不散的缠着他,而他拿它毫无办法。

    *

    2015年2月5日,上午十点,徐兢坐在位置上做着一份资料,人有点恍惚,正神游太虚呢!

    “咚咚咚!”

    突然,桌面被敲了一下。

    徐兢回神,看到俞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面前,神情诡异的正盯着他。

    这人,自从他和时檀跳过一支舞后,看他的眼神就显得有点怪了。哦,也有可能是因为程特助曾向她要过了他的电话号码,所以……

    “俞经理!”

    他站起来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是?没精打采的?”俞圆问。

    “哦,没什么!”他说。

    “跟我去一个地方!”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

    徐兢推了推眼镜眶,若有所思的望了一下,不确定会是什么事,竟让她亲自过来叫人。

    在所有人异样的侧目中,他跟上。

    去的不是俞圆的办公室,而是电梯。

    “这是去哪?”

    电梯门关上后,他低问。

    俞圆瞟了他一眼,按下了一个楼层数:60层。

    那是总裁办公区域。

    他明白了,是时檀要见她,本来还算平静的心,一下就波涛汹涌了起来。

    *

    总裁办公室,大气中依约显露着几丝女性的细腻柔软,空气里透着几丝好闻的香气,那是花的芬芳……

    办公桌前,徐兢看到,有几个公司高层正和时檀讨论着什么,程航也在。

    “在边上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忙里偷闲,时檀探头看了徐兢和俞圆一眼,示意女秘书把人带到边上一小客厅,看了一下手表。

    无论是那几个高层,还是程航,都有冲徐兢瞄去一眼来。

    小客厅。

    隔了大约有十分钟,门开,时檀一身黑色职业装走了进来。

    俞圆连忙站了起来:“檀总!”

    徐兢跟着站起,深深睇以一目,就感受以了那样一个事实:她瘦了很多,眼袋很深,好像昨夜里没好好睡。

    “小俞,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徐兢单独谈一下……”

    “是!”

    俞圆临走又深深瞟了瞟徐兢,眼神,说不出来的怪。

    门合上,终于,两人独处了。

    “坐!”

    时檀示意了一下,往单人沙发上坐下。

    徐兢坐到了一个和她面对面的位置,这样,他才能更好的看着她——这近一个月时间,他过的太难受了。想她想的都要发疯。

    “这几天怎么了?气色看着不是很好?”

    他轻问。

    “我忙翻了,没能好好休息!到现在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呢……”

    说着话,她吁了着气,敲了敲腰。

    徐兢皱眉,马上去往净水器内给她接了一杯水来:

    “别忙得累坏自己!”

    “没人会来心疼我的!”

    她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谁说的!”

    他无法苟同。

    “我说的。我没亲人也没爱人。围在身边的人,只是一些交情不错的友人。”

    “人生一辈子,若能交到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的话,也是一笔财富。”

    “但朋友永远只是朋友,没办法完全替代家人和爱人的位置。”

    她淡笑,喝了一小口水后又抬头问:

    “我要是病倒了,你会来看望我吗?”

    “会!”

    他点头。但他不喜欢那样一个假设。

    “关心我?”

    笑容扩大了一些。

    “……”

    他不接话了,心下依约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时檀没有再废话其他,直接道出了她的目的:

    “我叫你过来没别的事,就是想问你想的怎么样了?”

    唉,果然是为了这事,只是她为什么要在工作时间把他叫上来呢?

    徐兢疑狐的想着。

    “我听俞圆说,你有女朋友?”

    她见他不回答,又提了这么一句。

    哦,见鬼的俞圆怎么那么多嘴。

    徐兢心下碎碎的抱怨起来。

    这一刻,他心下清楚的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可以让他马上亲近她的机会。

    答应和不答应,只一线之隔,改变的却是他接下去的人生。可是……

    “檀总,我身体不太好,背景很普通,才学也疏浅,恐怕……”

    他慢吞吞的说,都不敢正视她的目光,心里太纠结了——事实上,他是那么那么的想答应,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抱她了,天知道,他有多抱抱她。

    “身体问题,你用不着好担心的,只要不是绝症,慢慢调养总能恢复过来;背景普通,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不需要你来锦上添花;至于才学疏浅,那应该是你太自谦了,我相信你不差就是了……徐兢,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想要你明白一件事,我陆时檀要的是一个可以疼我,愿意与我共担人生风险的男人,而不是你的过去……”

    她不疾不慢的反驳着他的借口。

    没能说完。

    “抱歉。我肯定没法胜任!”

    这一次,他拒绝的够直接,心因为这样一声拒绝而疼得缩成一团。

    他是痛苦的。

    可他必须这么做。

    “看样子,没有余地!”

    时檀静静看着。

    他没有任何表情。

    她看得明白,淡淡点下了头:

    “我知道了。你走吧!不送!”

    彼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先他一步走了出去,脸色极为平静的在和电话那边的人讨论着公事,似乎并没有受这件事影响。

    徐兢默默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又坐了一会儿,才低着头走了出去。

    他努力压着心头那一股被撕裂的悲痛,步子高高低低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刚刚从病床上下来一样,完全不在正常状态。

    *

    陆氏摩天大楼二楼是一个大型食堂,可供七八百人同时进餐。

    中午,徐兢坐在公司食堂的餐桌前,对着面前丰盛的中餐,完全没有食欲,脑海里一直一直回响着时檀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就像着了魔一下。他没办法让思绪停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徐兢,从上头下来就变得垂头丧气。挨训了?”

    有人问。

    徐兢扯了扯唇角。不说,低头,嚼起饭粒。

    这时,边上那一桌,有个长舌妇坐了下来,满嘴神秘的在那里叫起来:

    “告诉你们一件绝对惊爆的大新闻。”

    “什么新闻?”

    “檀总怀孕了!”

    一石足能惊起千层浪啊!

    徐兢整个背顿时僵住了。

    “怀孕?”

    “真的假的呀?”

    “孩子是谁的?孩子是谁的呀?”

    另有人兴奋的问起来。

    “会不会是乔少的?最近,檀总一直和乔少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

    “不会吧!我觉得应该是第二少的。我听说之前他们有一起共进晚餐!”

    “不不不,恐怕是李先生的话!檀总和李先生有在法国一起入住酒店……”

    “这些都不重要!”

    爆料人把他们的假设通通推开,来了一个大转折。

    “那重要的是什么?”

    “檀总好像不喜欢肚子里那个孩子。好像要把它打掉!60层有个小秘书亲耳听到的,檀总要去拿掉它,就定在中午。”

    这话,又激起一阵惊哗。

    有人嚷了起来:

    “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好好的干嘛流掉孩子?”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俞圆也在附近吃饭,她有看到,徐兢马上扔下筷子,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她跟着一下子没了食欲。

    她猜:那孩子应该是徐兢的。

    因为她知道:之前,檀总和徐兢有一起失踪过一个晚上。并且,徐兢自那晚之后就变得怪里怪气的。想来,他已经和檀总搞到一起了。所以今天,檀总亲自点名要见他,必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檀总要把那孩子打掉呢?

    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想负责,还是檀总不想和徐兢再把关系复杂化下去?

    她个人觉得是前者。

    可也不对啊,这徐兢,如果真是那种爱攀龙附凤的人,为什么会在搞大檀总肚子之后,会拒绝负责?

    哎呀,太想不通了。

    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与她无缘就是了!

    *

    徐兢如一阵风一样冲上了60楼,总裁办公室那边的一小秘书,噌的跳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喂喂喂,你谁呀,没得到檀总通知,任何人不能擅自在60楼行走,你不知道吗?”

    “我要见檀总!”

    他声息微喘的表述。

    “抱歉,檀总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只能让保安过来押你走了!”

    小秘书一副公事公办、谁都不卖账的样子。

    “让开!”

    徐兢狠狠一推,险些撂倒了小姑娘,然后,就像下闸的潮水一样,冲了进去。

    时檀的办公室大门紧紧关着,他敲了几下门:

    “陆时檀,我有话要说,你出来!”

    时,办公室内有几个高级职员还没去吃饭,一个个直起头观望起来,看到他在那里叫,还直呼其名,脸上都现出了不快之色。

    “你发什么疯?想把檀总的门给敲坏了吗?檀总又不在……”

    有人喝了一句。

    不在!

    通常没事,她中午都在办公室吃饭的。

    徐兢马上转头问:

    “檀总去哪了?”

    “我又不管檀总的行程,我怎么知道?哎,你谁啊?谁给你在总裁办公室横冲直撞的权力的?小索,小索,叫保安,把这人给轰出来……”

    彼时,两个保安,已经在小索秘书的带领下,追了进来。

    眼见得一场办公室大战就要打响。

    徐兢苦笑着自己的境遇,一边暗骂自己活该,一边忙绕过去,从另一处楼梯出口冲了出去,一边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脚下没有停了半步:

    “喂,程航是吗?”

    哦,谢天谢地,程航的电话倒是一打就通。

    “哪位?”

    “我是徐兢!”

    “哦,原来是你。有什么事?”

    “陆时檀人呢?”

    “在我前面那辆车里!”

    车里?

    他记得的,程航现有有自己的座驾,而时檀身边多半有玛丽陪着,阿威是司机。

    “你们要去哪里?”

    “医院!”

    “哪家医院?”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康爱医院!”

    “程航,我拜托你能不能先拖住她!”

    他打赌,程航肯定知道时檀怀孕了。

    “抱歉,檀总决定的事,恐怕不是别人想拖就拖得住的!”

    “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我来和她说……”

    “那你尽快!檀总还有一系列检查要做。你赶得及的话,说不定还能让她改变主意……”

    “好……再见……不不不不,等一下,再等一下,我还有事要问:等到了医院,我该去找哪个医生?”

    “我们在卜医师这边!”

    “谢谢!”

    *

    跑了五六层楼梯,徐兢累得动弹不得了,马上去坐电梯,直达底层后,想叫一辆出租车,可该死的是出租车好难叫,等了有十分钟,才叫到了一辆。

    一路之上,徐兢不停的催司机快点,致令司机脸色臭的差点破口大骂。

    半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康爱医院,他一鼓作气,往妇产科那个方向狂奔而去。

    一会儿,他来到了本院最著名的妇产权威卜女士办公室前,看到程航守在门口。

    “她呢?她人呢?”

    他飞了过去,气都来不及换一口,一把揪住了他的手臂,叫了起来。

    “刚做完检查,才回来,正在里头等最后的检查报告。要是没意外,马上可以做手术……她给过你机会的,徐兢,你觉得你现在来有用吗?”

    程航站直了身体,淡淡说了一句。

    徐兢不回答,推开他,跨步流星的闯了进去。

    办公室内,卜医生给了时檀一支笔,正在指引她往一处空白处签字,听到破门声,一起转过了头。

    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把将那资料抓过来,一撕为二,再一撕为二:

    “不许,不许。陆时檀听到没有,不许!”

    一撕撕了好几下,好好的一张纸变成了一团纸屑,手一扬,那团纸屑,似雪花似的飘落起来,散了满地。

    “这人是谁?”

    卜医生看得目瞪口呆,叫了起来。

    时檀一身淡定,坐姿都没动了一下:

    “孩子的父亲!”

    “哦……可他这是在闹哪样?”

    卜医生托着眼镜,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了一番。

    时檀没回答:

    “卜医生,忙碌你把资料重新打印一份,签完字我还赶着回公司处理下午的会议!”

    “嗯,稍等!”

    卜医生又打印了一份资料,重新推到时檀面前。

    但,时檀并没有马上签字,而是把那份资料夹在手指上,递向隐约感觉到不对劲的徐兢:

    “或许,你该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徐兢的气息在平静下来,理智也在慢慢恢复。

    他接过一看,脑子空白了一下:只是一份安全孕产告知书。

    这种书面资料,在康爱医院普遍存在。根本就不是什么流产手术同意书。

    他尴尬了!

    哎呀呀,丢脸,丢脸,太丢脸了!

    自己居然闹了一个天大的乌龙?

    不对!

    如果她不是来做流产手术的,那外头为什么会传出那样一个消息出来?

    他是如此聪明的人,立即明白了:

    自己中招了。

    这女人,在不动声色的算计他。

    下一刻,她已然把告知书抽了回去,麻利在空白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之后,递给了卜医生。

    “好好回去养着。工作不管怎么忙,三餐必须正常,营养一定要搭配好了。准爸爸要好好照顾准妈妈,别让准妈妈累倒了。准妈妈现在可是高龄产妇,得放宽心待产。心情一定得保持愉快,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来……”

    卜医生又看了一遍那叠检查报告,抬了抬眼镜,看向徐兢时,发现他有点呆,忍不住笑呵呵的问道起来:

    “准爸爸是不是高兴傻了?”

    徐兢的确有点傻。

    他想,这辈子,他肯定没这么傻过,居然轻易就上当了。

    但,没关系,上当就上当了吧!

    这种当,他愿意多上几回。

    他终于泛出了笑容,伸手和卜医生握了握手:

    “谢谢卜医生。我会好好盯着她的。”

    “不客气,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可以找我。”

    “一定!”

    时檀笑着也和卜医生握了一下手,将手袋拿上,走了出去,没理会他。

    徐兢见状,感觉不太妙,忙急急忙忙跟了出去,看到程航靠在外头墙壁上,正弯唇笑。

    他直想叹息:这人还故意误导他,真是可恶。

    “现在,我们直接回公司呢,还是为两位找个合适的地点,好好谈谈……”

    玛丽也在低笑。

    “不用,我们回公司。”

    时檀走在前面,下了命令。

    看到此情此景,徐兢心里,算是彻彻底底想明白了:

    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所以那天才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今天故意让他知道她怀孕的事……现在,又故意不理他,故意让他急……谁让他没对她坦白来了……活该的……

    “时檀!”

    他吐着气,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时檀,我们谈谈!”

    “上午我们已经谈过了!”

    她甩开了他的手。

    他不由得苦笑,悔死了。

    “上午不算!”

    “算不算好像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能作算的。徐兢,我给过你机会,你没把握住,从现在开始,我说了算!”

    挑了挑眉儿,说的霸气十足。

    “……”

    “程航,我们走!”

    时檀神情淡淡一瞥,往外而去。

    *

    女人是不好得罪的,怀孕的女人更是不好得罪的。

    徐兢终于有了一个深刻的体验。

    中午,檀大总裁带着自己的保镖,坐上车一溜烟,就从他面前消失了去,完全不给他好脸色看。

    还好,程航比较好心,让他坐了他的车。

    “檀总很生气。你自救多福!”

    回来的路上,程航在忙着接电话之余,比较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其余,他们没谈一句。

    等到了公司,檀大总裁噌噌噌上了六十楼,徐兢不依不饶跟了上去,却被拦在了门外。

    那个叫小索的小秘很敬业的当起了门神:

    “对不起,檀总的行程排的很忙,想要见檀总,请预约排队……”

    无语问苍天啊!

    徐兢惨兮兮的看着玛丽低笑着进了总裁办公室大门,一点也没有想来搭救的意思,真想仰天长叹。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就是了!

    “现在预约,什么时候能见到檀总?”

    “过年前肯定是不行了!这是檀总特别交待的。”

    徐兢差点呻吟出声。

    晕,这小妮子,故意耍坏起来,怎么这么坏。

    时已经到了上班时间,徐兢不好闹出大动静,只好退出来,找去程航办公室,向这位他昔日的幕僚求助起来:

    “带我进去见她。”

    “恐怕不行!”

    “程航!”

    “现在我是檀总的私人助理。不是你的。没办法为你效力。”

    “程航,这就是你见到前雇主的态度吗?”

    徐兢忍不住发起牢***起来。

    程航目光闪闪,低笑的说了这么几句话:

    “能见到前雇主,是一件大喜事。但个人认为:职业操守必须得守。

    “不过我倒是可以人性化的提醒你一句:现在檀总怀了宝宝,她会准时下班回家……

    “到时该怎么做,你最好心里有个底。

    “其实你应该明白,她对你的心,一直很软,就看你怎么让她消气了……

    “哄哄吧,这是你欠她的……”

    *

    傍晚五点,徐兢守在时檀的车边,看着时檀披着一件外套在玛丽和程航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她还在叮嘱着什么。

    终于,她看到了他。

    在走近后,她步子缓了缓,目光在他身上淡淡瞄了一眼,却在面前错身而过,从左侧上了车,完全视他为无物。

    他来不及受伤,急急忙忙从另一侧上了车后座,对正要上车的玛丽叫了一句:

    “玛丽,你下去,我有事要和时檀说。”

    “该下车的人是你!”

    时檀冷静低叫了一句。

    玛丽还是识趣的,低笑,把空间留给他们。守到了三步远处。

    封闭的车厢内。

    “檀,你玩我玩够了没有?我承认错了,我向检讨好不好?”

    徐兢长长叹息,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低的倾诉起思念之情: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终于,一直不愿看他一眼的,时檀愿意正视他了。

    四目相对。

    他满目深情,她呢,清冷的眸光,也渐渐泛出了情绪来:

    “要是我不对外说我要堕胎,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时檀,我……”

    “我的份量,不及肚子里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是吗?”

    “不是!”

    “我看明明就是!”

    她收回自己的手:

    “上午,你的表现就是这样的。你拒绝了我!”

    “时檀!”

    他舔了舔唇,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笨拙,这么的语拙。

    “下去!”

    “我不下去!”

    “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感觉不到!”

    她淡淡的提出了她的控诉,一句复一句:

    “你要是真的想我要我,你怎么没来找我?

    “2014年11月3日,你进的公司,到12月31日,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你在做什么?

    “你在我公司做了一个小职员,你有天天看得到我,有大把的机会来见我,告诉我你是谁?

    “你却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傻傻的上班下班?把我和你隔在两个世界里。

    “你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吗?

    “你知道我夜夜做梦想梦到你吗?

    “你知道我撑的有多累吗?

    “你为什么不肯早早让我知道你还活在这世上?

    “你怎么就不能及时跑到我面前,抱我一抱?

    “现在,你怎么还敢当着我的面说,你想要我……

    “不,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早上时候,你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不是吗?”

    他面色惨淡,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酸的滋味,难以尽述。

    “下去,在我没气消之前,别在我眼前出现!”

    她怒气忡忡的。

    “你要怎样才肯气消?”

    他小声的问。

    “我不知道!反正,我要你现在马上下去!”

    “我不下。”

    他皱眉。

    要真下了,她的气,恐后会越发大。

    “好,你不下,那我下!”

    她叫了一声,从另一边走了下去,走的飞快,后跟那么高,看得他真是好一阵心惊肉跳。

    不行,以后,她不能再穿高跟鞋了,他得管住她。

    可重点是,现在的她,不管他服了啊!

    “时檀!”

    这一声叫,叫的是何等的头疼而无奈。

    时为下班高峰时候,这里陆氏高层的专用车库,一辆辆高层的私家车停放在这里,一个个听到下班铃声走出来的陆氏员工,三三两两在往这里过来。

    他们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

    披着粉皮色羊绒大衣的檀总,一脸隐怒的从车子里跨下来,往外而去,而在舞会上曾和她共舞的那个小职员,则从另一侧钻了出来,飞快的追了过去,极为大胆的把檀总小心翼翼的勾进了怀去: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不管你怎么生气,我都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从现在起,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离开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的日子,就像永远停在黑夜,看不到任何可以给我希望的光明……

    “11月3日,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这里,终于能守到你附近,但我就是不敢再走近你。因为我不确定我到底还能不能给你带来幸福。

    “我有我的顾忌。

    “但,现在,我想向你保证:我会好好活下去,再也不会想着逃开你;以后做任何事,都会和你商量,绝对不会再擅自作决定……

    “檀,别走,别再跟我怄气,别再让我们彼此都不好过……

    “你不好受,我会不好受。我不好受,你也不会好受。我们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

    “我保证:这辈子,我哪里不去了,从今往后,我就守着你。

    “不管未来如何如何,我只认定你,只赖上你,只爱你,只要你,只想做你的男人。其他,我什么都不想……

    “这辈子,我只打算和你耗上了……

    “檀,现在,我很郑重的想问你一声:你愿意将你的下半辈子交给我吗?从此再不分开,你愿意吗?”

    明明应该很噪杂的车库,此刻寂寂无声,男人的表白在车库内回荡,所有人都在惊诧,都在等着他们女老板的回答。

    檀总没有马上回答,她目不转睛的盯视了那个男人好一会儿。

    下一刻,她勾住了他,众目睽睽之下,以吻允诺。

    “跟我回陆家吧!”

    “好!”

    “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

    “好!”

    “过年的时候,我们结婚!”

    男人顿了一下声音,笑容明晃晃的扬起,大大的点下了一个头:

    “好!”

    车库内,但凡听得到他们对话的人,都震惊了……

    靠,这是怎么一回事?

    身价菲然的陆氏女财阀,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奇貌不扬的小职员给收了去?

    这这这,这天理何在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