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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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这灵光一闪的熟悉感觉，给了多数人很大的错觉。
“有效果！”青山优雅大声说。
芦户三奈兴奋地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你也感觉到了吧？有效果！”
“……”观月葵眉头一皱, 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怎么这一下有种故意的感觉？
“但为什么没有成功呢？”“青山优雅”语带疑虑地说。
芦户三奈目光锁定观月葵：“一定是小葵还不够诚心。”
观月葵腰板一挺, 反驳道：“我很诚心的好不好！做都做了，当然很诚心的做啊！”
“再来一次。”
“如果不想做的话, 我们还可以试试其他方法。”“轰焦冻”试探地提议, “我觉得这种局面挺好的……”
“闭嘴！”爆豪胜己、芦户三奈、观月葵、青山优雅同时扭头瞪着他说。
“轰焦冻”闭紧嘴, 默默往上鸣电气背后退了退。
“那好吧, 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观月葵妥协道，如果这次没有成功，就说明刚刚是星月棒和变身器故意的。
他俩再次对准了星月棒和变身器，跪好, 俯下身, 大声道：“对不起——”
“唰——”风吹过地皮, 掀起一阵尴尬的凉风。
“……”
什么都没有发生。
——果然, 是捉弄我们的。
观月葵咬牙，正要起身的时候, 感觉到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后脑勺，死死往下按。
这个方向……是三奈酱。
觉得是我不够诚心吗？可我已经很诚心了！
其实，是你不够诚心吧？
于是观月葵也抽出左手, 摸索到芦户三奈的后脖颈, 用力往下按。
来吧, 互相伤害吧。
落在在围观的A班学生眼里, 就看到人群最中央的“常暗踏阴”和“峰田实”呈土下座的姿势对着变身器和星月棒, 还互相腾出一只手来按对方的脑袋，以一种不把对方的脑袋怼进地里不罢休的气势。
“……”
——太拼了吧！！！
就在两人互相伤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前方有阴影覆盖下来，听到捏手时骨节发出的“咔咔”声。
观月葵和芦户三奈的手一松，鼻尖顶着一点泥土，同时抬头。
“观月葵”站在正前方，脚边就是变身器和星月棒，她低头看下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以为能沟通。”“观月葵”说，说话时唇边露出来小虎牙透露出来危险的气息，脸部好像笼罩着一层黑云，浑身的气势让人肉皮一紧。
——出现了，爆豪式反派脸。
“观月葵”俯身捡起星月棒，分别抓住两头：“既然不能沟通——那就去、死、吧。”
“这个很结实的。”芦户三奈深有体会地说。
爆豪胜己分神看了“峰田实”一眼：“掰不断就让半边脸混蛋熔了它。”
熔、熔了？
观月葵目光一直，能熔掉吗。
“轰焦冻”悄悄说：“我现在连打火机大小的火焰都放不出来……”
“嗤——”爆豪胜己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右腿抬起来，脚尖对准搁在地上的变身器，同时两边的手收紧。
就在他脚尖要落到变身器的表面，双手同时用力的时候……又来了，那个熟悉的感觉：微微有点晕眩，身体发软，仿佛用丝线从身体里抽走的感觉。
眨眼间，观月葵的视野就变高了，视线微垂，落在手里的星月棒上，掌心里冰冷的金属触感非常真实。
——变回来了。
“变！回来了——”芦户三奈兴奋大喊。
其他人也因为复位而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观月葵脚尖刚落到变身器表面，又立马挪开。她咬牙，单手拿着星月棒，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魔法工具！
刚想晃动泄愤的时候，动作突然止住了……额，还是不要了吧。
她蹲下，把变身器从地上捡起来，拍掉表面的泥土。
观月葵的目光落在爆豪胜己身上，若有所思。
果然，暴力才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直白的方法吗？
爆豪胜己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手掌朝上，放出几个被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的爆炸——嘴角露出满意地笑容。
还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个性好用。
爆豪同学，你缺小弟吗？
考上了雄英还有一点点魔法的烦恼，但是被你的人格暴力完全俘获的那种！
观月葵正目光灼灼地看着爆豪胜己，突然小腹一痛，鼓胀胀的感觉让她难耐地夹夹腿。
……想上厕所！
观月葵什么都来不及说，拔腿就朝附近建筑跑去，目标锁定卫生间。
可恶，不知道别人怎么处理——但爆豪胜己一定没有上厕所！
怪不得急切到连变身都能尝试一下。
观月葵坐在马桶上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她也对爆豪胜己有了很大的改观。
除了惊人的天赋之外，也非常果决，想做到的事情和达到的结果，就算连“变身”都可以忍受，更别提强大的自制力和自控力了。
简直坚强到可怕的程度。
但他以为观月·魔法少女·葵也有一个魔法膀胱吗？
要是没有及时变回来……该会有怎样一副惨烈的发展呢……
呸，我才不是魔法少女。
我是魔法师！
观月葵一边洗手一边狠狠地想，目光落在放在盥洗台上的星月棒。
头一次意识到魔法的力量下是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但也有了新的相处思路。
“接下来，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观月葵一声不吭、姿势诡异地离开人群之后，还引起了A班同学的一些疑虑。
“小葵是去做什么了？”
“难道观月去和她的魔法工具私下交流了吗？”
“我觉得以后宁可惹观月，也绝对不能招惹她的魔法工具。”
只有爆豪胜己了然地看着观月葵离开的背影，语带嘲讽地说：“自己的个性都控制不好、收服不了……废物。”
喂喂，现在是这么说，但刚刚屈服在魔法用具之下，经历了一场变身的难道不是你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忍不住又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联想。
又忍笑忍得脸部扭曲了。
“不过，经历了这个，才觉得自己个性才是最合适的。”常暗踏阴看着黑影说。
芦户三奈难得正色的回答：“可能是因为熟悉了吧，换了其他的个性像是一瞬间变成了白纸，一点默契都没有。”
丽日御茶子点点头，虽然她没有被卷进魔咒事故中，但是有亲眼看到观月葵的“魔法”改变造成的结果，想想小葵真的很不容易啊。
“可是，我觉得这次换的很满意，至少体验到了当帅哥的感觉。”峰田实脸上挂出梦幻的笑容，“早上路上有女生和我搭讪呢，人生第一次。”
“咿——”周围几个女生看了一眼峰田实，又把目光投向轰焦冻。
轰焦冻捏碎了手里的坚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把预感两个字换成结果会比较合适吧。
观月葵一身轻松的回到训练场地，远远地朝同学们打招呼。
虽然明明恢复了正常，但是现在莫名的感觉观月有点gay啊……
不不不，这是正常女孩子的可爱、可爱！
粗暴的观月葵仅仅出现了不到一天，就给大家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在一旁等待的相泽消太终于慢慢走进A班的视线。
经历了敌联盟的突袭和欧尔麦特的倒下，刚刚回到学校，上课第一天，相泽消太并不想给学生们一下施加太多的压力。再加上观月葵造成的事故，很显然暂时是上不成课，也就由着他们闹了一会儿，但现在看来，所谓的魔咒事故已经解决了。
相泽消太一出现，A班的学生就紧张地等待他发言。
“呼。”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刚刚就是我给你们最后的放松，离暑假结束还有十天，接下来的每一天，你们都要全力以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临时执照’的考试。”
“临时执照吗！”
“有了执照就可以在相应的情况下，使用个性了。”
“期待啊。”
“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你们想好自己的个人必杀技。”相泽消太停顿了一瞬，继续说，“还有几位老师会协助你们创造自己的必杀技，进行训练，所以今天上午就是最后的松懈。”
“下午的课程在γ体育馆进行，到时候换好战斗服集合。现在你们可以想想、讨论一下自己的必杀技……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和战斗，应该有大致的概念和雏形了吧？”
有人立马点头。
“必杀技啊，一定要很厉害吗？”丽日御茶子看看自己的双手，迟疑道，“反正肯定不能简简单单的叫什么‘解除’、‘漂浮’这种。”
“我觉得体育祭上，爆豪的‘榴炮弹’就有必杀技的味道了，非常强悍。”切岛锐儿郎羡慕地说，“我的必杀技就很难想了，适合防御，想不到那种有冲击力的名字。”
绿谷出久自言自语道：“实际上，必杀技并不是指有很大的杀伤力，我在整理职业英雄资料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必杀技其实就是记忆点，能区别于其他英雄的、富有个人特色的，一提起来就能想到某个英雄的，也可以说是必杀技。”
“比如观月同学的‘变身’？”
不要把我搬出来。
“小葵的‘变身’确实很有记忆点，但是名称太长了，还老变，如果能有固定名称就好了，类似于‘月之冕’这样的。”八百万百沉思道。
我也想啊，但这由不得我，无论是变身、服装、还是必杀技，都很多变数。
观月葵觉得不能扫大家的兴，于是说道：“但实际上，只要一‘变身’，无论名称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吧……”
“是啊是啊。”
*
水泥司将体育馆分成了大大小小、错层的场地，每个学生都有独立训练的空间。
负责陪观月葵训练的和其他同学一样，是“空灵鬼魂”的分.身。
“你的‘变身’我在体育祭上见过了。”“空灵鬼魂”说，“非常有记忆点，但是‘变身’之后的必杀技还得发掘。”
体育祭……那个时候是“圣少女”，除了变身，能力确实有些驳杂；但是成为“水兵月”之后，必杀技都不需要想名字，就已经安排好了。
但比起睡一觉醒来就可能发生变化的能力，不如抓住了“变身”这一点做文章。
“老师，我有个想法，在体育祭上，和爆豪胜己对战的那场，我发现，我‘变身’的时候，能够免疫攻击，并且‘变身’除了记忆点之外，很容易吸引注意力，所以我想利用这些。”观月葵仰头看着“空灵鬼魂”，认真道。
不知不觉，自己对“变身”的看法就发生了改变。
“是个思路，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变身’，我会攻击你。”
观月葵点点头，高高举起右手：“月棱镜威力！变身——”
她感觉到自己被光芒包围，熟悉的音乐和熟悉的感觉，但在隐约的音乐中，听到一声裂帛的声音，微微带着回音，直插耳朵。
这是……
观月葵的视线逐渐模糊，周身绚烂的光线一瞬间熄灭，她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
又睡着了？
在梦里？
观月葵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一个敏捷的身影，高高扎起的金色马尾，雪白的衣袖，……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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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光一闪的熟悉感觉，给了多数人很大的错觉。
“有效果！”青山优雅大声说。
芦户三奈兴奋地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你也感觉到了吧？有效果！”
“……”观月葵眉头一皱, 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怎么这一下有种故意的感觉？
“但为什么没有成功呢？”“青山优雅”语带疑虑地说。
芦户三奈目光锁定观月葵：“一定是小葵还不够诚心。”
观月葵腰板一挺, 反驳道：“我很诚心的好不好！做都做了，当然很诚心的做啊！”
“再来一次。”
“如果不想做的话, 我们还可以试试其他方法。”“轰焦冻”试探地提议, “我觉得这种局面挺好的……”
“闭嘴！”爆豪胜己、芦户三奈、观月葵、青山优雅同时扭头瞪着他说。
“轰焦冻”闭紧嘴, 默默往上鸣电气背后退了退。
“那好吧, 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观月葵妥协道，如果这次没有成功，就说明刚刚是星月棒和变身器故意的。
他俩再次对准了星月棒和变身器，跪好, 俯下身, 大声道：“对不起——”
“唰——”风吹过地皮, 掀起一阵尴尬的凉风。
“……”
什么都没有发生。
——果然, 是捉弄我们的。
观月葵咬牙，正要起身的时候, 感觉到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后脑勺，死死往下按。
这个方向……是三奈酱。
觉得是我不够诚心吗？可我已经很诚心了！
其实，是你不够诚心吧？
于是观月葵也抽出左手, 摸索到芦户三奈的后脖颈, 用力往下按。
来吧, 互相伤害吧。
落在在围观的A班学生眼里, 就看到人群最中央的“常暗踏阴”和“峰田实”呈土下座的姿势对着变身器和星月棒, 还互相腾出一只手来按对方的脑袋，以一种不把对方的脑袋怼进地里不罢休的气势。
“……”
——太拼了吧！！！
就在两人互相伤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前方有阴影覆盖下来，听到捏手时骨节发出的“咔咔”声。
观月葵和芦户三奈的手一松，鼻尖顶着一点泥土，同时抬头。
“观月葵”站在正前方，脚边就是变身器和星月棒，她低头看下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以为能沟通。”“观月葵”说，说话时唇边露出来小虎牙透露出来危险的气息，脸部好像笼罩着一层黑云，浑身的气势让人肉皮一紧。
——出现了，爆豪式反派脸。
“观月葵”俯身捡起星月棒，分别抓住两头：“既然不能沟通——那就去、死、吧。”
“这个很结实的。”芦户三奈深有体会地说。
爆豪胜己分神看了“峰田实”一眼：“掰不断就让半边脸混蛋熔了它。”
熔、熔了？
观月葵目光一直，能熔掉吗。
“轰焦冻”悄悄说：“我现在连打火机大小的火焰都放不出来……”
“嗤——”爆豪胜己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右腿抬起来，脚尖对准搁在地上的变身器，同时两边的手收紧。
就在他脚尖要落到变身器的表面，双手同时用力的时候……又来了，那个熟悉的感觉：微微有点晕眩，身体发软，仿佛用丝线从身体里抽走的感觉。
眨眼间，观月葵的视野就变高了，视线微垂，落在手里的星月棒上，掌心里冰冷的金属触感非常真实。
——变回来了。
“变！回来了——”芦户三奈兴奋大喊。
其他人也因为复位而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观月葵脚尖刚落到变身器表面，又立马挪开。她咬牙，单手拿着星月棒，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魔法工具！
刚想晃动泄愤的时候，动作突然止住了……额，还是不要了吧。
她蹲下，把变身器从地上捡起来，拍掉表面的泥土。
观月葵的目光落在爆豪胜己身上，若有所思。
果然，暴力才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直白的方法吗？
爆豪胜己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手掌朝上，放出几个被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的爆炸——嘴角露出满意地笑容。
还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个性好用。
爆豪同学，你缺小弟吗？
考上了雄英还有一点点魔法的烦恼，但是被你的人格暴力完全俘获的那种！
观月葵正目光灼灼地看着爆豪胜己，突然小腹一痛，鼓胀胀的感觉让她难耐地夹夹腿。
……想上厕所！
观月葵什么都来不及说，拔腿就朝附近建筑跑去，目标锁定卫生间。
可恶，不知道别人怎么处理——但爆豪胜己一定没有上厕所！
怪不得急切到连变身都能尝试一下。
观月葵坐在马桶上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她也对爆豪胜己有了很大的改观。
除了惊人的天赋之外，也非常果决，想做到的事情和达到的结果，就算连“变身”都可以忍受，更别提强大的自制力和自控力了。
简直坚强到可怕的程度。
但他以为观月·魔法少女·葵也有一个魔法膀胱吗？
要是没有及时变回来……该会有怎样一副惨烈的发展呢……
呸，我才不是魔法少女。
我是魔法师！
观月葵一边洗手一边狠狠地想，目光落在放在盥洗台上的星月棒。
头一次意识到魔法的力量下是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但也有了新的相处思路。
“接下来，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观月葵一声不吭、姿势诡异地离开人群之后，还引起了A班同学的一些疑虑。
“小葵是去做什么了？”
“难道观月去和她的魔法工具私下交流了吗？”
“我觉得以后宁可惹观月，也绝对不能招惹她的魔法工具。”
只有爆豪胜己了然地看着观月葵离开的背影，语带嘲讽地说：“自己的个性都控制不好、收服不了……废物。”
喂喂，现在是这么说，但刚刚屈服在魔法用具之下，经历了一场变身的难道不是你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忍不住又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联想。
又忍笑忍得脸部扭曲了。
“不过，经历了这个，才觉得自己个性才是最合适的。”常暗踏阴看着黑影说。
芦户三奈难得正色的回答：“可能是因为熟悉了吧，换了其他的个性像是一瞬间变成了白纸，一点默契都没有。”
丽日御茶子点点头，虽然她没有被卷进魔咒事故中，但是有亲眼看到观月葵的“魔法”改变造成的结果，想想小葵真的很不容易啊。
“可是，我觉得这次换的很满意，至少体验到了当帅哥的感觉。”峰田实脸上挂出梦幻的笑容，“早上路上有女生和我搭讪呢，人生第一次。”
“咿——”周围几个女生看了一眼峰田实，又把目光投向轰焦冻。
轰焦冻捏碎了手里的坚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把预感两个字换成结果会比较合适吧。
观月葵一身轻松的回到训练场地，远远地朝同学们打招呼。
虽然明明恢复了正常，但是现在莫名的感觉观月有点gay啊……
不不不，这是正常女孩子的可爱、可爱！
粗暴的观月葵仅仅出现了不到一天，就给大家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在一旁等待的相泽消太终于慢慢走进A班的视线。
经历了敌联盟的突袭和欧尔麦特的倒下，刚刚回到学校，上课第一天，相泽消太并不想给学生们一下施加太多的压力。再加上观月葵造成的事故，很显然暂时是上不成课，也就由着他们闹了一会儿，但现在看来，所谓的魔咒事故已经解决了。
相泽消太一出现，A班的学生就紧张地等待他发言。
“呼。”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刚刚就是我给你们最后的放松，离暑假结束还有十天，接下来的每一天，你们都要全力以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临时执照’的考试。”
“临时执照吗！”
“有了执照就可以在相应的情况下，使用个性了。”
“期待啊。”
“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你们想好自己的个人必杀技。”相泽消太停顿了一瞬，继续说，“还有几位老师会协助你们创造自己的必杀技，进行训练，所以今天上午就是最后的松懈。”
“下午的课程在γ体育馆进行，到时候换好战斗服集合。现在你们可以想想、讨论一下自己的必杀技……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和战斗，应该有大致的概念和雏形了吧？”
有人立马点头。
“必杀技啊，一定要很厉害吗？”丽日御茶子看看自己的双手，迟疑道，“反正肯定不能简简单单的叫什么‘解除’、‘漂浮’这种。”
“我觉得体育祭上，爆豪的‘榴炮弹’就有必杀技的味道了，非常强悍。”切岛锐儿郎羡慕地说，“我的必杀技就很难想了，适合防御，想不到那种有冲击力的名字。”
绿谷出久自言自语道：“实际上，必杀技并不是指有很大的杀伤力，我在整理职业英雄资料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必杀技其实就是记忆点，能区别于其他英雄的、富有个人特色的，一提起来就能想到某个英雄的，也可以说是必杀技。”
“比如观月同学的‘变身’？”
不要把我搬出来。
“小葵的‘变身’确实很有记忆点，但是名称太长了，还老变，如果能有固定名称就好了，类似于‘月之冕’这样的。”八百万百沉思道。
我也想啊，但这由不得我，无论是变身、服装、还是必杀技，都很多变数。
观月葵觉得不能扫大家的兴，于是说道：“但实际上，只要一‘变身’，无论名称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吧……”
“是啊是啊。”
*
水泥司将体育馆分成了大大小小、错层的场地，每个学生都有独立训练的空间。
负责陪观月葵训练的和其他同学一样，是“空灵鬼魂”的分.身。
“你的‘变身’我在体育祭上见过了。”“空灵鬼魂”说，“非常有记忆点，但是‘变身’之后的必杀技还得发掘。”
体育祭……那个时候是“圣少女”，除了变身，能力确实有些驳杂；但是成为“水兵月”之后，必杀技都不需要想名字，就已经安排好了。
但比起睡一觉醒来就可能发生变化的能力，不如抓住了“变身”这一点做文章。
“老师，我有个想法，在体育祭上，和爆豪胜己对战的那场，我发现，我‘变身’的时候，能够免疫攻击，并且‘变身’除了记忆点之外，很容易吸引注意力，所以我想利用这些。”观月葵仰头看着“空灵鬼魂”，认真道。
不知不觉，自己对“变身”的看法就发生了改变。
“是个思路，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变身’，我会攻击你。”
观月葵点点头，高高举起右手：“月棱镜威力！变身——”
她感觉到自己被光芒包围，熟悉的音乐和熟悉的感觉，但在隐约的音乐中，听到一声裂帛的声音，微微带着回音，直插耳朵。
这是……
观月葵的视线逐渐模糊，周身绚烂的光线一瞬间熄灭，她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
又睡着了？
在梦里？
观月葵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一个敏捷的身影，高高扎起的金色马尾，雪白的衣袖，……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