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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我们可以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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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一上桌,谭粤铭就给南星小碗里盛饭,完美奶爸,“儿子,今天是爸爸炒的菜,你尝尝和妈妈比谁更好吃。”

    南星咯咯笑着,“爸爸还是妈妈,得尝尝才知道,”将将说完,又立刻跑开了。

    看着他豆丁似的身影,谭粤铭问我,“他干嘛?”

    我没答,谁知道小家伙又有什么鬼主意。

    没一会儿,南星抱着他的招财猫存钱罐过来,对谭粤铭说,“爸爸,这个给你,上次说好的。”

    果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好孩子。

    那存钱罐是龙泽送他的,土得掉渣,他却奉若珍宝,看到我们又硬币就要,不管一块还是一毛,全都小心翼翼收进去。

    谭粤铭拿起那个存钱罐,看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哗啦啦全是硬币响,方才想起什么来,笑了,“谢谢你啊儿子,可以买小熊面包了。”

    我也忍不住笑,告诉他,“这是南星的全部家当。”

    谭粤铭受宠若惊,感动得一塌糊涂,极其夸张的说,“儿子,你对爸爸太好了,爸爸高兴得想哭。不过这个罐子太小了,你好好吃饭,回头爸爸送你个大的。”

    他点点头,大口吃饭。

    饭后谭粤铭主动要求洗碗,让我在边上陪他,正想问他什么时候走,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宅急送。

    拆开袋子,男士拖鞋、换洗衣裳、洗漱用品……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在这儿常住?

    我拎着袋子走到他跟前,“谭粤铭,几个意思?”

    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样,“你说呢,让你搬去和我住你不肯,那我只有主动上门,老婆在哪儿家在哪儿嘛,没毛病。”

    说完把碗擦干放架子里。

    瞧他那自然流畅的动作,敢情真拿这儿当自家地盘了,“谁是你老婆,少胡说八道!”

    他就笑笑,“儿子都这么大了还端着做啥,累不累啊你。”

    我气闷道,“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且不说那些隔阂…总之,你别再纠缠了,更别拿孩子当借口。离异家庭几百上千万,孩子不一样健康成长。”

    他笑了笑,“我们哪是离异,我们是先上车后补票。我又不是没跟你求过婚,你还答应了的,那天你跟我说了九次’我爱你‘三个……”

    “闭嘴!陈年往事提它作甚。”

    “往事都是事实,你现在又没对象,难道还不许别人追求不成。”

    他明知我说的隔阂是什么,还存心逃避问题,我无言。

    正心烦,南星突然跑过来,扶着门问,“爸爸,你碗洗好了吗,可不可以和我玩。”

    谭粤铭说了声马上好,让他出去等着,又开始没羞没臊的花言巧语,我干脆找了耳塞把耳朵堵上。

    他就笑着拔掉扔进垃圾桶,开始动手动脚,浪嘻嘻的样儿,“不想听想做是吧。”

    我没吭声,只觉炙热的目光落在我起伏的…上,像是野火遇见春风,即将燎原。

    我今天穿了件V领白棉裙,中规中矩,不会令人产生绮想,却偏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像什么都没穿似的。

    这种情形太熟悉了,他以前就这样,也不分个时间地点,看着看着就…我捂紧胸口,不自觉的往后移了两步,严肃提醒他,“谭粤铭,这里是厨房,你要撒火也别在这儿。”

    他哼笑,勾住我的腰轻轻一推,将我抵在橱台上,手隔着布料捣乱,唇在耳边呢喃,“不在这儿撒去哪儿撒,你告诉我,都听你的。”

    坚硬的接近让我吸了口凉气。

    实在不理解男人这种生物,怎么说兴奋就兴奋……不痛吗。

    没等我骂出声,呼吸就被封了个结实,只觉自己像只奋力奔跑的鹿,想要躲开野兽的追捕,却终究逃不开那万恶的利爪和鹰啄似的吞吻。

    要不是南星又跑来催,估计他还能干出更恶劣的事,当然,此时此刻也好不到哪去。

    首先是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然后是我,整个人挂他身上,衣服被揉得乱七八糟,像是经历了什么暴力事件,看上去就是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样子。

    见孩子惊疑且充满问号的小脸,他解释,“我和你妈妈……在玩。”

    南星问,“玩什么?我也要玩。”

    谭粤铭嘴角抽搐,瞟了我一眼,估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转移话题,“走吧儿子,爸爸先陪你玩去。”

    南星一听便不再追问,只奇怪地看了看我,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丢盔弃甲的狼狈样。

    爷俩一玩玩到十一点,我催南星去睡觉,他不听,“明天周末不用上学,可以睡懒觉。”

    我瞪他,“不上学也得按时睡觉,不然长不高。你看你爸,他就是小时候按时睡觉才长这么高的。”

    南星怀疑的问,“爸爸是这样吗。”

    他狠狠点着头,“你妈说的都对。”

    南星信了,放下玩具,颇为无奈的说,“那好吧,我去睡觉。不过……你得给我讲故事。”

    谭粤铭什么都依他,“好,讲故事嘛,爸爸最擅长了。”

    结果故事还没进入正题,孩子就睡着了。

    他合上读本,慈父光环退去,转而是欲求不满的愤懑,“你让儿子和你睡一个房间?”

    孩子自小和我住一间,大床边放小床,随时盯着才放心,这不奇怪。

    我看了看睡熟的孩子,“不然呢?他看不到我就哭,你哄啊。”

    他默了一下,“你存心的吧,那我怎么办?”

    我冷声道,“什么你怎么办,谁让你来这儿的,死乞白赖的,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他也没说话,慢慢走过来,双手拖着我的指头,故意拉长了音节,“老婆、大人~”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继续装可怜,跟学过表演似的,“算我求你了,别再欺负我了好不好。天气预报说了,全城有大暴雨,你就不担心我雨里开车不安全吗,再说要是淋感冒了谁帮你带儿子,你不是忙着跑什么业务吗,带孩子这么神圣光荣的任务我得顶着啊。”

    “你给我闭嘴!”

    “我都弱势群体了,你还不让我说话,太过分了吧。”

    还弱势群体,不要脸的人真心难对付,不知道他做生意是不是也这么死缠烂打的。

    将一说完,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阳光灿烂的笑脸,接着轰隆一声,仿佛要撕裂大地,然后轰轰烈烈的大雨铺天盖地浇下来,打在玻璃窗上,格外刺耳。

    大约是老天都帮他,他笑得更加不要脸,“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就让我留下吧。”

    我翻了个白眼,硬生生道,“那你睡沙发。”

    他笑笑,“明明有床,睡沙发,不合适吧。”

    我说,“你不愿意睡沙发可以选择睡地板。”

    他不怒反笑,“只要你和我一起,睡厕所都没问题。”

    我已经不想和他讲话了,费劲的很,脑细胞不够使。

    转身要走,哪知一下就被他拉进怀里,头一低,嘴就咬我耳朵上,舌尖像条蛇,亢奋有力,钻耳廓里了。

    那处敏感,烫得我颤了两下。

    他的声音低沉起来透着暧昧的沙哑,像苗家的米酒,很能蛊惑人,“有些事,是女人逃避不了的,你要不要喝杯酒壮壮胆,我带了拉菲。”

    我恶狠狠抬眸,瞪他,“谭粤铭,你别过分啊。”

    他笑得特奸诈,“我怎么过分了,我又没对你怎样,拉拉手怎么就过分了,顶多再揉揉,替你按摩按摩还不好。”

    考,谁家的按摩是对着…来的?按摩师会被打死吧。

    牙都快咬碎了,却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快窘死了……

    时钟滴答,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刺耳的啪嗒声也变成了温柔的淅沥。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潜藏的欲望,涌动的情绪,层层袅袅渲染开,他用一种满含柔情和邀请的目光笼罩我,有点朦胧,有点危险。

    我不敢看他,心跳开始剧烈,柔肠千回百转。

    过往,好的坏的,像扬起的尘埃,漫天遍野的飘散飞舞。

    他轻抚我的脸颊,话是胁迫人的,却又神奇地带着点哄,“秋思,你要知道,男人一旦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如洪水猛兽,你是无力抵挡的。你若挣扎抵抗,那我们就玩刺激的,你会痛并快乐,你若顺从,那我就让你轻飘上天,你选哪种?”

    我抿着唇,手指紧紧抓着裙子,硬气道,“哪种都不要。”

    他低笑,“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你今天给我开了门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不是吗。”

    我很诧异,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如此循序渐进的诱导,按以往他不会废话,直接就…

    没等我深想,他手臂收紧,一丝一扣的加紧,意图明显,我根本挣脱不开,只好找借口,“不行,南星在,不可以,他随时可能醒过来。”

    他道,“没事,我们可以关门。”

    说完放开我,轻轻掩上了卧室门,又扭了一圈钥匙将门锁死。

    我呆呆看着他,想跑,可地方就这么大点,能跑哪去,侧卧还没收拾出来,全堆着杂物,外头又在下雨……

    还在发愣,身子已轻飘飘被他抱了起来,往沙发走。

    我脸烫得像发烧,“不行、不行,这儿隔音效果不好。”

    他邪恶的笑,“你也知道你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