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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遗祸萌发

作者:大名府白衣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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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8章 遗祸萌发

    屁股被候霸林踹了一脚后,尤子章脸颊着地,本就水肿的嘴里吃了满满一大口黄土,趴在地上早已哭了出来。

    “俺要是不滚、不爬,你是不是还要打我?”

    “你觉得呢?”

    就这样,灰头土脸、被打成猪头的尤子章在大声嚎啕的同时,缓缓向前爬去,而候霸林则跟在他身后,是不是给上一脚,惹得房遗爱捧腹大笑,心间的怒火也渐渐释放了出来。

    经过一番闹剧,日头已经到了中天,正当房遗爱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尤子章爬行的同时,经过多方打探,长安客栈的老板也将失忆的襄城送回了公主府。

    听说襄城神智不清,正在五凤楼吟诗作赋的萧锐,着急忙慌的赶回了公主府。

    吩咐府下小厮去请关木通后,萧锐疾步进到卧房,见襄城睡得香甜,不由心烦意乱,喝退侍女丫鬟后,便关上房门,坐在茶桌上思索了起来。

    “襄城昨天彻夜未归,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神智不清了?莫非是去会房俊了?!”

    “之前在房府,她跟房俊在桌案下做出如此不堪的举止,想来两人已经珠胎暗结了吧?”

    “房俊!一定是房俊!一定是那个逃兵废物!”

    自从见到襄城戏弄房俊的举动后,萧锐的神经就变得格外敏感,此刻见彻夜不归的襄城变成这等模样,更是将怒火没来由的完全撒在了房遗爱头上。

    思想到动情处,萧锐猛地拍击桌案,咬牙切齿的轻声咒骂道:“房俊,你敢给我戴帽子!我就送给你一个!”

    正当萧锐暗发恨声时,正在熟睡当中的襄城被拍击声惊醒,神智不清的她,随即从榻上坐了起来。

    发现襄城醒过来后,萧锐收起脸上的怒火,装出一副伪善的表情,走到襄城面前,目光夹带妒恨的柔声道:“公主,你好些了吗?昨天晚上去哪里来着?”

    面对萧锐的询问,近乎完全失忆的襄城怎么可能会回答的上来?

    见面前的男子言语温和,脑海中只剩下有关房遗爱记忆的襄城莞尔一笑,接着将头埋进了萧锐的胸膛之中。

    依偎在萧锐怀中,襄城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这位小肚鸡肠的萧驸马,甜甜的说:“官人。”

    面对襄城突如其来的转变,萧锐一时竟无法接受,伸手轻抚妻子秀发,眸中的妒恨随即变成了似水的柔情,“公主叫我什么?”

    之前萧锐虽然如愿以偿的住进卧房,可那不过是因为手中握有襄城的把柄而已,此刻见对自己冷若冰霜的襄城投怀送抱,萧锐只觉得身处云端,一个劲的傻笑了起来。

    可就在萧锐脸色的笑意正浓时,襄城之后的一句话,登时将他从九天之上打到了十八层地狱之中。

    “官人啊,昨晚还哄着玉儿喝合卺酒呢,今天就想不认账么?冤家,房郎你再这样,玉儿可就要生气了。”

    怀中佳人娇羞的语调,萧锐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随着脸色渐渐变青,在听襄城柔声唤出“房郎……”二字后,他眸中的柔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滔天的妒恨和漫天的杀意。

    “房郎。”

    “玉儿。”

    “合卺酒。”

    襄城的温言软语,在萧锐听来却好像一支支淬有剧毒的利箭,接连三次,终于打碎了他与妻子长相厮守的美梦。

    低头看向依偎在自己怀中的襄城,萧锐妒恨之余,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疑惑。

    “这贱人口口声声房郎、官人,难道是在故意气我?”

    一番思忖,萧锐带着伪善的笑容,轻声问:“公主认得我是谁吗?”

    依偎在萧锐怀中,见他面带温柔、言语细腻,记忆失了十之八九的襄城,下意识便将他和房遗爱联想在了一起。

    “你是房遗爱啊,玉儿的房郎。”含笑说出心中所想,襄城甜甜一笑,伸手轻抚着萧锐披在肩头的青丝,杏眸中尽是幸福之色。

    见襄城说话时的神态不像作假,萧锐眉头攒簇,嘀咕道:“这贱人把我给忘了?玉儿?是这贱人的闺名?为何成婚三年,她一次都没有向我提起过?”

    带着疑惑,萧锐继续笑着问:“玉儿是公主的闺名?”

    此言一出,顿时让脑海中只有房遗爱残碎记忆的襄城犯了难,“玉儿?公主?”

    经过一番沉思,襄城只觉得额头微微发胀,面带难色的轻哼一声,抬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向萧锐,迷茫的问:“房郎,我是谁?”

    直到此时,亲眼目睹襄城怪异举止的萧锐,这才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这贱人她疯了!

    带着妒恨、忍着厌恶,萧锐含笑揽着襄城,尽力做出了一副“我就是房郎……”的表情,实则心底早已将迅速思考了起来。

    “这贱人昨天彻夜未归,今天被长安酒肆的伙计送回来后,怎么就突然失忆了呢?”

    “她刚刚说昨夜房遗爱哄她喝合卺酒,难不成这件事跟房遗爱有关?”

    猜测到襄城之所以变成这样后,萧锐背地冷笑一声,假意做出的温柔目光下阴鸷之色一闪而过。

    “公主,昨夜……”

    萧锐的话语刚刚出唇,便被襄城的纤纤玉手打断了。

    “房郎,人家喜欢听你……”话说一半,襄城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贴到萧锐耳畔,柔声私语道:“叫人家玉儿。”

    “玉儿?”怀揣着满腔怒火,萧锐双眼血丝浮现,几乎是咬牙柔声喊出了襄城的闺名。

    双手气得连连发抖下,萧锐恨不能立刻将襄城掐死,也好摘了头上这顶帽子。

    短暂沉吟片刻,等到心中的怒火被强行压制过后,萧锐这才缓缓的说:“玉儿,昨夜你跟我在长安酒肆,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萧锐的问话,襄城颔首沉思了片刻,脑海中仅存不多的记忆,并不能支撑她将昨夜的经过完全记起,在将碎片串联在一起后,这才缓缓的说:“你我一块喝酒来着,好像喝了两种酒,第二壶酒味道怪怪的,喝过之后人家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房郎却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