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刘海涛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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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发布第二天，大量媒体疯狂围堵秦青羽，更有很多电视杂志专访。
秦青羽当然不会拒绝，这是对公司最好的宣传。
仙姿全面运转。
有了林昊早先那番提醒，秦青羽除了接收媒体专访，工作重心放在内部管理，以及公司将来发展规划上。
于是乎，大规模招聘开始了。
不同于以前。
当仙姿一夜之间红遍全国，官网点击率疯狂暴涨，销售额吃了兴奋剂似的飙升，俨然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公司，应聘者络绎不绝。
另外连林昊都不知道，秦青羽在酝酿一个全新模式！
正因为这个新模式的出现，让仙姿进入高速发展期之后，非但没有因规模太大出现各种问题，反正走向健康良性的发展道路，为将来打造成顶尖奢侈品王国，奠定了最为重要的基础。
当然，这些林昊都不会插手，他除了做好首席设计师分内的事，就是完成秦青羽的委托……
某别墅小区。
忙了一天的刘海涛回到家里。
妻子郑晓敏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赶忙从厨房里走出来。
这个家很和谐。
父母和女儿关系亲近，夫妻和睦且分工明确——男主外，女主内。
郑晓敏赶忙泡好一杯茶，接过刘海涛的公文包，在他脸颊上亲一下：“老公，再等一会饭就好了。”
“茵茵呢？”刘海涛问道。
“去艳艳家玩了，饭好了我去喊她。”郑晓敏笑着回答。
燕燕是茵茵的同学，也住在这个小区里。
说完这句，郑晓敏正准备返回厨房，突然发现刘海涛神情有异，赶忙问道：“老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别多想啦。”刘海天强颜欢笑。
“到底什么事？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给我说？”
“这……”
刘海涛迟疑了片刻，最终不得不说出来。
他的制衣厂在汴州同行业，规模绝对能排进前几，经营状况一直都很不错。
工厂生产线已经用了好几年，他就想着把老旧生产线换了，不仅能增加安全系数，而且能把产能进一步提高。
有钱换生产线吗？
有！
可问题是，他的资产主要在两方面。
一是工厂本身的价值，这个就不用说了，第二个最大的问题，来自于各个服装公司的拖欠款。
没错！
那些跟他有合作的服装公司，多多少少都有欠款没有偿还。
这就导致，他手里持有的流动资金很有限，而生产线的价格可不便宜。
这不是重点。
大不了，暂时收不回欠款就先不换生产线，可是就在今天下午，银行方面竟然找他催款了！
其实做生意就是这样，别人欠你钱你也欠别人。
刘海涛去年跟银行贷了一笔款，是找了熟人托关系办的，本来离贷款到期还有一年，结果……听说那个熟人被查了，银行要求他立刻归还贷款。
如果能把外面的欠款收回，无论购买新生产线还是偿还贷款，都根本不成问题，然而他下午打了一大堆电话，那些合作伙伴却各种推脱。
外面欠款总额超过三千万，而他一下午只收回四百多万，完全是杯水车薪！
“那些混蛋！”
郑晓敏气得咬牙切齿，怒道：“平时欠着就不说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竟然……又不是找他们帮忙？是让他们还钱！太可恨了！”
“这年头不就是这样？”
刘海涛无可奈何，摇头苦笑道：“你要是不让他们拖欠，他们就不跟你合作了，做一行的又不止我们这一家。反过来，等你需要钱让他们还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就是大爷，我就是孙子！”
“老公，那……现在怎么办？”郑晓敏赶忙问道。
“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借点。”
“对了！”
郑晓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说道：“要么……找秦小姐借点？你跟她不是合作伙伴吗？现在新闻上都在报道，这段时间仙姿红透半边天，据说一天销售额上亿——仙姿的衣服都是我们生产的，就凭我们这种合作关系，秦小姐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大不了等有钱了……”
“不行。”刘海涛直接否定。
“为什么？”
“林老弟对咱们有恩，所以我才跟秦小姐合作，这算是一报还一报。现在我再去找秦小姐，这算什么？说难听点，就算是挟恩望报，合作是还林老弟的人情，秦小姐根本不欠我们啊。”
刘海涛又何尝不知道，仙姿现在已经红到发紫。
秦青羽最近天天上新闻，各大媒体争相给她做专访，新一期的时尚和经济杂志上，她的报道都位于最显眼位置。
日销售额上亿，这是什么概念？
刘海涛很清楚生产成本。
由于通过网络进行销售，省去了中间流通环节，让流通成本大幅度降低，而原材料和生产成本刘海涛更清楚，毕竟衣服是他这边代加工。
他知道，仙姿的纯利润至少有60％，一天一亿的销售额就意味着，一天利润就高达六千万！
另外他还很肯定，只要他开口借个一两千万，秦青羽绝对不会说二话，但是……他不可能开这个口。
咚咚咚……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郑晓敏这边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职业微笑走进来。
“刘海涛先生。”
为首的中年男人，微笑道：“我是民众银行汴州分行的，关于您贷款的1500万，您目前有没有具体回应？因为这笔贷款牵扯到，前贷款专员的不正当行为，所以本行必须收回，这个我们下午沟通过了。我过来的原因就是，银行方面要求您在三个工作日内，必须把贷款全数偿还，否则本行将会起诉您。”
刘海涛脸色瞬间一片煞白。
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一向正正当当光明磊落，在业界有着良好口碑，如果被银行告上法庭……
可以想象，对他个人名誉和公司声誉，都将是无法想象的打击！
三天！
三天内必须归还1500万贷款，可是短时间从哪弄这么多钱？
“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这边真的没办法了。”刘海涛语气带着恳求。
“抱歉，刘先生，我无能为力。”男人的语气很坚决。
“你们也不能这样啊？”
刘海涛哭丧着脸，说道：“我是通过正规途径贷款的，总不能因为你们的人出了事，这边说收回就收回，贷款双方都拥有合法权益。”
男人先前只是履行公事，态度还算挺不错的，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合法权益？那你为什么不去告我们？三天！三天不偿还所有贷款，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你……”刘海涛被气坏了。
“搞得银行跟你家的一样。”
就在那三人准备离开时，讥嘲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其中一个年轻人脾气比较冲，对走进来的林昊冷笑道：“银行不是我家的，更不是你家的！”
“林昊！”
刘海涛和郑晓敏惊喜交加。
倒不是说心里巴望着，林昊恰逢其会出现会帮忙而惊喜，而是因为林昊好久没有来做客了。
“民众银行是吧？”
林昊朝刘海涛夫妇点点头，却没有跟他们多说，而是对银行工作人员，轻笑道：“银行当然不是我家的，不过很不巧……我是你们银行的客户。”
切！
客户了不起啊？
起先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冷笑道：“我们银行客户多了去了。”
“可是……我这个客户有点不一样。”林昊轻笑。
“自以为是！”
“你真这么觉得？”
林昊说话间掏出手机，先是拨通了一个韩枫的号码，说道：“韩枫，你们公司跟民众银行有往来么？哦……那就好！能不能帮我个小忙，把你们放在民众银行的钱转走，以后换个合作银行？对了，银行方面如果联系你，你就让他们过来刘海涛家里，我等他们。”
装逼是吧？
在那三个工作人员看来，林昊显然是在装逼。
林昊懒得理会他们，接着又拨通另一个号码：“建兵，联系你所有认识的朋友，但凡把钱放在民众银行的，全部转去其他银行。”
“哦，忘了一件事，我们公司的合作银行，好像也有民众银行。”
自言自语说了这一句，林昊再次拨通一个号码：“青羽，停止一切跟民众银行的业务往来，公司银行账户改换其他银行……嗯，就现在。”
就在林昊几通电话打完之后，三个工作人员中为首的中年男人，兜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他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号码，腰都跟着弯了：“行长，您有什么指示？哦……对对对！我在一个客户家……什么？！我……我……”
挂断电话后，他傻呆呆的一动不动。
因为，行长让他待在这里别动，还说要立刻亲自过来！
具体什么情况？
他不知道。
然而事到如今，他就算再傻也隐隐感觉到，行长这通电话跟眼前的年轻人……很可能有关系。
“请问先生，您是……”他满脸堆笑，主动朝林昊伸手。
“傻逼。”
林昊丢下两个字，转身走向刘海涛夫妇，轻笑道：“刘大哥，嫂子，茵茵呢？”
“茵茵去同学家玩了，不是……林昊，你……”刘海涛也觉得不对劲了。
“刘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林昊脸色一正，皱眉道：“你工厂经营的应该不错，怎么会……被银行找上门要钱？”
银行的人都上门了，想瞒也不可能瞒得住，刘海涛只能告诉他原由。
不是经营不善亏了没钱，而是外面欠的钱讨不回！
“这种生意不能做。”
听完刘海涛的讲述，林昊摇头道：“到处都是欠账，想讨回来可不容易，这年头欠钱的都是爷。”
刘海涛无奈苦笑，解释道：“干这行的又不止我一个？我要是定了不赊账的规矩，那些合作的服装公司，大不了去找别家合作，哪个行业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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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羽当然不会拒绝，这是对公司最好的宣传。
仙姿全面运转。
有了林昊早先那番提醒，秦青羽除了接收媒体专访，工作重心放在内部管理，以及公司将来发展规划上。
于是乎，大规模招聘开始了。
不同于以前。
当仙姿一夜之间红遍全国，官网点击率疯狂暴涨，销售额吃了兴奋剂似的飙升，俨然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公司，应聘者络绎不绝。
另外连林昊都不知道，秦青羽在酝酿一个全新模式！
正因为这个新模式的出现，让仙姿进入高速发展期之后，非但没有因规模太大出现各种问题，反正走向健康良性的发展道路，为将来打造成顶尖奢侈品王国，奠定了最为重要的基础。
当然，这些林昊都不会插手，他除了做好首席设计师分内的事，就是完成秦青羽的委托……
某别墅小区。
忙了一天的刘海涛回到家里。
妻子郑晓敏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赶忙从厨房里走出来。
这个家很和谐。
父母和女儿关系亲近，夫妻和睦且分工明确——男主外，女主内。
郑晓敏赶忙泡好一杯茶，接过刘海涛的公文包，在他脸颊上亲一下：“老公，再等一会饭就好了。”
“茵茵呢？”刘海涛问道。
“去艳艳家玩了，饭好了我去喊她。”郑晓敏笑着回答。
燕燕是茵茵的同学，也住在这个小区里。
说完这句，郑晓敏正准备返回厨房，突然发现刘海涛神情有异，赶忙问道：“老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别多想啦。”刘海天强颜欢笑。
“到底什么事？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给我说？”
“这……”
刘海涛迟疑了片刻，最终不得不说出来。
他的制衣厂在汴州同行业，规模绝对能排进前几，经营状况一直都很不错。
工厂生产线已经用了好几年，他就想着把老旧生产线换了，不仅能增加安全系数，而且能把产能进一步提高。
有钱换生产线吗？
有！
可问题是，他的资产主要在两方面。
一是工厂本身的价值，这个就不用说了，第二个最大的问题，来自于各个服装公司的拖欠款。
没错！
那些跟他有合作的服装公司，多多少少都有欠款没有偿还。
这就导致，他手里持有的流动资金很有限，而生产线的价格可不便宜。
这不是重点。
大不了，暂时收不回欠款就先不换生产线，可是就在今天下午，银行方面竟然找他催款了！
其实做生意就是这样，别人欠你钱你也欠别人。
刘海涛去年跟银行贷了一笔款，是找了熟人托关系办的，本来离贷款到期还有一年，结果……听说那个熟人被查了，银行要求他立刻归还贷款。
如果能把外面的欠款收回，无论购买新生产线还是偿还贷款，都根本不成问题，然而他下午打了一大堆电话，那些合作伙伴却各种推脱。
外面欠款总额超过三千万，而他一下午只收回四百多万，完全是杯水车薪！
“那些混蛋！”
郑晓敏气得咬牙切齿，怒道：“平时欠着就不说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竟然……又不是找他们帮忙？是让他们还钱！太可恨了！”
“这年头不就是这样？”
刘海涛无可奈何，摇头苦笑道：“你要是不让他们拖欠，他们就不跟你合作了，做一行的又不止我们这一家。反过来，等你需要钱让他们还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就是大爷，我就是孙子！”
“老公，那……现在怎么办？”郑晓敏赶忙问道。
“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借点。”
“对了！”
郑晓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说道：“要么……找秦小姐借点？你跟她不是合作伙伴吗？现在新闻上都在报道，这段时间仙姿红透半边天，据说一天销售额上亿——仙姿的衣服都是我们生产的，就凭我们这种合作关系，秦小姐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大不了等有钱了……”
“不行。”刘海涛直接否定。
“为什么？”
“林老弟对咱们有恩，所以我才跟秦小姐合作，这算是一报还一报。现在我再去找秦小姐，这算什么？说难听点，就算是挟恩望报，合作是还林老弟的人情，秦小姐根本不欠我们啊。”
刘海涛又何尝不知道，仙姿现在已经红到发紫。
秦青羽最近天天上新闻，各大媒体争相给她做专访，新一期的时尚和经济杂志上，她的报道都位于最显眼位置。
日销售额上亿，这是什么概念？
刘海涛很清楚生产成本。
由于通过网络进行销售，省去了中间流通环节，让流通成本大幅度降低，而原材料和生产成本刘海涛更清楚，毕竟衣服是他这边代加工。
他知道，仙姿的纯利润至少有60％，一天一亿的销售额就意味着，一天利润就高达六千万！
另外他还很肯定，只要他开口借个一两千万，秦青羽绝对不会说二话，但是……他不可能开这个口。
咚咚咚……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郑晓敏这边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职业微笑走进来。
“刘海涛先生。”
为首的中年男人，微笑道：“我是民众银行汴州分行的，关于您贷款的1500万，您目前有没有具体回应？因为这笔贷款牵扯到，前贷款专员的不正当行为，所以本行必须收回，这个我们下午沟通过了。我过来的原因就是，银行方面要求您在三个工作日内，必须把贷款全数偿还，否则本行将会起诉您。”
刘海涛脸色瞬间一片煞白。
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一向正正当当光明磊落，在业界有着良好口碑，如果被银行告上法庭……
可以想象，对他个人名誉和公司声誉，都将是无法想象的打击！
三天！
三天内必须归还1500万贷款，可是短时间从哪弄这么多钱？
“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这边真的没办法了。”刘海涛语气带着恳求。
“抱歉，刘先生，我无能为力。”男人的语气很坚决。
“你们也不能这样啊？”
刘海涛哭丧着脸，说道：“我是通过正规途径贷款的，总不能因为你们的人出了事，这边说收回就收回，贷款双方都拥有合法权益。”
男人先前只是履行公事，态度还算挺不错的，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合法权益？那你为什么不去告我们？三天！三天不偿还所有贷款，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你……”刘海涛被气坏了。
“搞得银行跟你家的一样。”
就在那三人准备离开时，讥嘲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其中一个年轻人脾气比较冲，对走进来的林昊冷笑道：“银行不是我家的，更不是你家的！”
“林昊！”
刘海涛和郑晓敏惊喜交加。
倒不是说心里巴望着，林昊恰逢其会出现会帮忙而惊喜，而是因为林昊好久没有来做客了。
“民众银行是吧？”
林昊朝刘海涛夫妇点点头，却没有跟他们多说，而是对银行工作人员，轻笑道：“银行当然不是我家的，不过很不巧……我是你们银行的客户。”
切！
客户了不起啊？
起先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冷笑道：“我们银行客户多了去了。”
“可是……我这个客户有点不一样。”林昊轻笑。
“自以为是！”
“你真这么觉得？”
林昊说话间掏出手机，先是拨通了一个韩枫的号码，说道：“韩枫，你们公司跟民众银行有往来么？哦……那就好！能不能帮我个小忙，把你们放在民众银行的钱转走，以后换个合作银行？对了，银行方面如果联系你，你就让他们过来刘海涛家里，我等他们。”
装逼是吧？
在那三个工作人员看来，林昊显然是在装逼。
林昊懒得理会他们，接着又拨通另一个号码：“建兵，联系你所有认识的朋友，但凡把钱放在民众银行的，全部转去其他银行。”
“哦，忘了一件事，我们公司的合作银行，好像也有民众银行。”
自言自语说了这一句，林昊再次拨通一个号码：“青羽，停止一切跟民众银行的业务往来，公司银行账户改换其他银行……嗯，就现在。”
就在林昊几通电话打完之后，三个工作人员中为首的中年男人，兜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他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号码，腰都跟着弯了：“行长，您有什么指示？哦……对对对！我在一个客户家……什么？！我……我……”
挂断电话后，他傻呆呆的一动不动。
因为，行长让他待在这里别动，还说要立刻亲自过来！
具体什么情况？
他不知道。
然而事到如今，他就算再傻也隐隐感觉到，行长这通电话跟眼前的年轻人……很可能有关系。
“请问先生，您是……”他满脸堆笑，主动朝林昊伸手。
“傻逼。”
林昊丢下两个字，转身走向刘海涛夫妇，轻笑道：“刘大哥，嫂子，茵茵呢？”
“茵茵去同学家玩了，不是……林昊，你……”刘海涛也觉得不对劲了。
“刘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林昊脸色一正，皱眉道：“你工厂经营的应该不错，怎么会……被银行找上门要钱？”
银行的人都上门了，想瞒也不可能瞒得住，刘海涛只能告诉他原由。
不是经营不善亏了没钱，而是外面欠的钱讨不回！
“这种生意不能做。”
听完刘海涛的讲述，林昊摇头道：“到处都是欠账，想讨回来可不容易，这年头欠钱的都是爷。”
刘海涛无奈苦笑，解释道：“干这行的又不止我一个？我要是定了不赊账的规矩，那些合作的服装公司，大不了去找别家合作，哪个行业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