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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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科长，好久不见，你也到这吃饭来了？”吴一楠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程叶已经扑了上去，搂住万秀华的胳膊，一副亲热无比的样子。
万秀华看了一眼吴一楠，笑道：“我是这里的常客了，我来这里拿点菜回去。”
“万科长，你还没吃饭吧，先跟我们吃吧，吃完再回去。”吴一楠也客气地说道。
万秀华笑了笑：“不用了，乔子刚出差回来，我给他弄点菜回去。”
“哦，乔子到哪出差去了？我很久没有跟乔子联系了，乔子怎么样？他好吗？”说到乔子，吴一楠一连串地问道。
万秀华呵呵笑道：“你放心吧，乔子好着哪，他最近当了办公室副主任了。”
“哦，祝贺祝贺！什么时候有空让乔子请客啊。”程叶贺声连连。
“好的，好的……你们这个时候来吃饭，不会是？”万秀华看看吴一楠，又看看程叶。
程叶笑道：“我们一会儿就赶往华西，进来吃个便饭。”
“哦，不是说王书记要来吗？你们怎么还去省城？”万秀华奇怪地看着程叶。
“王书记要来？我们没接到通知呀！”程叶心里一震，愣愣地看着万秀华。
“本来是公开来的，王书记担心大搞特场，便低调出行……你是部门领导，应该接到通知的呀。”万秀华看着程叶。
程叶心里一阵不快，对万秀华说：“可能只通知到正职，我只是个副职。”
万秀华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可是，即使通知了正职，正职也会通知我们的啊，让我们做好准备，万一王书记到部门检查工作呢。”程叶猜测道。
万秀华笑了笑：“哎，不用那么操心的，天塌下来有高人顶，你上边还有正职呢。你们去省城，今天晚上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跟乔子说一声，让他请你们吃饭。”
“呵，万科长，今天晚上赶回来也已经很晚了，改天吧。”程叶客气地笑笑。
吴一楠也跟着说道：“是呀，改天吧，代我向乔子问好。”
万秀华点了点头，向两人挥了挥手：“那就改天吧，我先回去了，再见啊！”
万秀华走后，程叶完全不在状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吴一楠点好菜，吩咐服务员帮忙催菜快点，说是要赶路，服务员应承去。
“好了，发什么呆呢，来了就来了，跟你又没有多大的关系！”吴一楠不屑程叶的这种状态。
程叶翻了吴一楠一眼：“哎，你可不要忘记了，你跟我签的那份合同协议，你要尽力帮我的。”
“我不会忘记，但我只能说是尽力，我又不是省委领导，想怎么帮就怎么帮。”吴一楠开口道。
程叶拿过茶壶，给吴一楠加了点茶水，叹了口气，看着吴一楠：“你尽力帮是没问题的，最怕你忽悠我，装着尽力。”
“我去！什么叫装着尽力？你不相信我还跟我签那什么合同协议？不是浪费表情、浪费时间吗？”吴一楠叫道。
程叶被吴一楠的叫声叫得突然烦躁起来：“别这样大喊大叫的，别人听到以为我俩是情侣，我欺负你呢。”
吴一楠哈哈一笑：“你想多了，咱俩怎么看怎么都不象情侣！”
“那象什么？”程叶看着吴一楠。
“象上下级关系！”吴一楠答道。
程叶砸了一下嘴：“去！本来就是上下级关系，用得着象吗？”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了上来。
看着程叶还在发愣，吴一楠给程叶盛了一小碗饭，说道：“别发愣了，吃饭吧，一会还得赶路呢。”
程叶答非所问地答道：“王书记来，不可能通知了正职，而正职没有通知我们吧？”
“哎，也许王书记压根就没来！你别听风就是雨！”吴一楠自己也盛了碗饭，边吃边说道。
程叶看了吴一楠一眼：“万秀华说话有假吗？她老公可是市长呢。”
程叶的话，让吴一楠又打了顿：是呀，万秀华去哪得的消息？不就是胡可海市长跟她说的吗？
看着吴一楠埋头吃饭，不再说话，程叶推了吴一楠一把：“哎，你说，会不会黄书记刻意不告诉我？”
吴一楠抬头看着程叶：“为什么刻意不告诉你？”
程叶想了想，也想不出纪委书记黄江不告诉她的理由。
“快吃饭吧，如果王书记真来的话，说得难听一听，你可能连见的份都没有！”吴一楠看着程叶还在发呆，激了她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这些部门的副职，可能连见面握手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机会是可以创造的！”程叶坚定不移地看着吴一楠，看上去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去！快吃饭吧，一会还得赶往华西呢。”吴一楠又催了一下。
程叶终于端起了饭碗，一口一口地吃着，心思根本就不在吃饭上。
“你说，洪峰会不会知道？”程叶突然抬起头看着吴一楠。
吴一楠立即回答道：“我不知道！”
“对，我打电话问问洪峰。”程叶说着，立即放下筷子，拿起手机立即拨通了洪峰的电话。
“喂，程副书记，听说你去华西了，到了没？”电话里传来了洪峰的声音。
程叶急忙答道：“还没有呢，准备出发。哦，洪副书记，王书记下午到江山，要做什么准备吗？”
程叶的话音刚落下，吴一楠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这个女魔头真会说话呀，不仅直接而入，而且让对方没有考虑余地，会直接回答她的话。
“哎，要做什么准备？即使要做准备，你也到华西去了，你不用做准备了！”洪峰答道。
程叶一听，脸色大变：“你是说，王书记下午到？什么时候到？”
程叶的连续追问，让洪峰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回答道：“这个事我不知道啊，王书记下午来吗？哪来的消息？”
“洪副书记，别装了！王书记来，我也抢不了你的第一副书记的位置！”听着洪峰似乎装傻的话，程叶气不打一处来。
“哎，程副书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就装了？装什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王书记来不用做准备，即使做准备，我也到华西去了……可你现在却说你不知道王书记要来！”程叶一古脑儿地把自己的质疑倒了出来。
程叶的话音刚落下，洪峰便哈哈大笑起来：“程副书记，我看你呀，你是想多了！我说的是如果，如果王书记来，要做什么准备，是问你呢！还有，我说的，如果王书记真要来，你已经到了华西，你不在，就不用做准备了！我的表达有问题，对不起了！”
听着洪峰的解释，程叶说道：“好你个洪峰，在玩我呢，好，我从华西回来再找你算账！”
程叶说着，便挂了电话。
“好了，折腾够了吧，吃饭吧，我说呀，王书记肯定不来，如果来的话，市委大院会这么平静，早都动起来了。”吴一楠又劝程叶道。
“万秀华不会有错的……”程叶拿着手机，两个大大、黑黑的眼睛嘀溜溜地转动着。
看着程叶象着了魔似地念叨着，吴一楠不得不给她出了个主意：“程副书记，你不是跟省委的人关系不错吗？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不就行了？”
程叶一听，马上振奋起来：“对呀，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吗？”
于是，程叶拿出手机拨通了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余光荣的电话。
可是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
程叶又拨了一次，还是没有人接。
“奇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呢？”程叶自言自语道，把省委办公厅主任许宝强的电话调了出来。
程叶拨通了许宝强的电话。
“喂，程副书记啊，你好啊！”电话里传来了许宝强的声音。
程叶一阵兴奋：“你好啊，许主任，好久不见了！”
“是呀，好久不见，你也好吧？”
“我还是老样子呢，你呢？”
“呵呵，我刚到省外这边来挂职，刚到新的工作环境，自然要忙些呢。这样啊，程副书记，有时间欢迎过来玩啊，我正开会呢，有时间我再给您打过去啊。”
“啊！许主任挂职去了？好的好的，你先忙！”程叶说完便挂了电话，本想问问许宝强在哪个省挂职，但听许宝强说在开会，便不再好问。
“好家伙，竟然到省外挂职去了，前途无量啊！”程叶边翻找着电话簿，边说道。
“你说的，就是上次跟我们一块吃饭的许主任？”吴一楠饭已经吃得差不多，看着程叶问道。
“对的，就是他！看来，以后回来，省长都有他的份！我要牢牢地抓住他，找机会去省外看看他。”
程叶说道，已经翻出了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华新玉的电话。
“你又想给谁打电话？”吴一楠无意间瞥见了“华新玉”这几个字。
“省委宣传部华副部长。”程叶随口答道。
吴一楠提醒道：“你老是这样打电话，小心人家厌恶你！”
“哎，吴主任，什么叫厌恶呀，我们都是朋友，朋友打听个事很正常，你想多了吧？”
程叶一边拨电话，一边斥责吴一楠。
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电话。
再拨，还是没人接。
程叶几乎傻掉了：他奶奶的，今天撞到鬼了，谁都不接电话！
就在程叶着急万分的时刻，程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程叶一看，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余光荣反打过来了……
“万科长，好久不见，你也到这吃饭来了？”吴一楠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程叶已经扑了上去，搂住万秀华的胳膊，一副亲热无比的样子。
万秀华看了一眼吴一楠，笑道：“我是这里的常客了，我来这里拿点菜回去。”
“万科长，你还没吃饭吧，先跟我们吃吧，吃完再回去。”吴一楠也客气地说道。
万秀华笑了笑：“不用了，乔子刚出差回来，我给他弄点菜回去。”
“哦，乔子到哪出差去了？我很久没有跟乔子联系了，乔子怎么样？他好吗？”说到乔子，吴一楠一连串地问道。
万秀华呵呵笑道：“你放心吧，乔子好着哪，他最近当了办公室副主任了。”
“哦，祝贺祝贺！什么时候有空让乔子请客啊。”程叶贺声连连。
“好的，好的……你们这个时候来吃饭，不会是？”万秀华看看吴一楠，又看看程叶。
程叶笑道：“我们一会儿就赶往华西，进来吃个便饭。”
“哦，不是说王书记要来吗？你们怎么还去省城？”万秀华奇怪地看着程叶。
“王书记要来？我们没接到通知呀！”程叶心里一震，愣愣地看着万秀华。
“本来是公开来的，王书记担心大搞特场，便低调出行……你是部门领导，应该接到通知的呀。”万秀华看着程叶。
程叶心里一阵不快，对万秀华说：“可能只通知到正职，我只是个副职。”
万秀华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可是，即使通知了正职，正职也会通知我们的啊，让我们做好准备，万一王书记到部门检查工作呢。”程叶猜测道。
万秀华笑了笑：“哎，不用那么操心的，天塌下来有高人顶，你上边还有正职呢。你们去省城，今天晚上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跟乔子说一声，让他请你们吃饭。”
“呵，万科长，今天晚上赶回来也已经很晚了，改天吧。”程叶客气地笑笑。
吴一楠也跟着说道：“是呀，改天吧，代我向乔子问好。”
万秀华点了点头，向两人挥了挥手：“那就改天吧，我先回去了，再见啊！”
万秀华走后，程叶完全不在状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吴一楠点好菜，吩咐服务员帮忙催菜快点，说是要赶路，服务员应承去。
“好了，发什么呆呢，来了就来了，跟你又没有多大的关系！”吴一楠不屑程叶的这种状态。
程叶翻了吴一楠一眼：“哎，你可不要忘记了，你跟我签的那份合同协议，你要尽力帮我的。”
“我不会忘记，但我只能说是尽力，我又不是省委领导，想怎么帮就怎么帮。”吴一楠开口道。
程叶拿过茶壶，给吴一楠加了点茶水，叹了口气，看着吴一楠：“你尽力帮是没问题的，最怕你忽悠我，装着尽力。”
“我去！什么叫装着尽力？你不相信我还跟我签那什么合同协议？不是浪费表情、浪费时间吗？”吴一楠叫道。
程叶被吴一楠的叫声叫得突然烦躁起来：“别这样大喊大叫的，别人听到以为我俩是情侣，我欺负你呢。”
吴一楠哈哈一笑：“你想多了，咱俩怎么看怎么都不象情侣！”
“那象什么？”程叶看着吴一楠。
“象上下级关系！”吴一楠答道。
程叶砸了一下嘴：“去！本来就是上下级关系，用得着象吗？”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了上来。
看着程叶还在发愣，吴一楠给程叶盛了一小碗饭，说道：“别发愣了，吃饭吧，一会还得赶路呢。”
程叶答非所问地答道：“王书记来，不可能通知了正职，而正职没有通知我们吧？”
“哎，也许王书记压根就没来！你别听风就是雨！”吴一楠自己也盛了碗饭，边吃边说道。
程叶看了吴一楠一眼：“万秀华说话有假吗？她老公可是市长呢。”
程叶的话，让吴一楠又打了顿：是呀，万秀华去哪得的消息？不就是胡可海市长跟她说的吗？
看着吴一楠埋头吃饭，不再说话，程叶推了吴一楠一把：“哎，你说，会不会黄书记刻意不告诉我？”
吴一楠抬头看着程叶：“为什么刻意不告诉你？”
程叶想了想，也想不出纪委书记黄江不告诉她的理由。
“快吃饭吧，如果王书记真来的话，说得难听一听，你可能连见的份都没有！”吴一楠看着程叶还在发呆，激了她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这些部门的副职，可能连见面握手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机会是可以创造的！”程叶坚定不移地看着吴一楠，看上去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去！快吃饭吧，一会还得赶往华西呢。”吴一楠又催了一下。
程叶终于端起了饭碗，一口一口地吃着，心思根本就不在吃饭上。
“你说，洪峰会不会知道？”程叶突然抬起头看着吴一楠。
吴一楠立即回答道：“我不知道！”
“对，我打电话问问洪峰。”程叶说着，立即放下筷子，拿起手机立即拨通了洪峰的电话。
“喂，程副书记，听说你去华西了，到了没？”电话里传来了洪峰的声音。
程叶急忙答道：“还没有呢，准备出发。哦，洪副书记，王书记下午到江山，要做什么准备吗？”
程叶的话音刚落下，吴一楠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这个女魔头真会说话呀，不仅直接而入，而且让对方没有考虑余地，会直接回答她的话。
“哎，要做什么准备？即使要做准备，你也到华西去了，你不用做准备了！”洪峰答道。
程叶一听，脸色大变：“你是说，王书记下午到？什么时候到？”
程叶的连续追问，让洪峰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回答道：“这个事我不知道啊，王书记下午来吗？哪来的消息？”
“洪副书记，别装了！王书记来，我也抢不了你的第一副书记的位置！”听着洪峰似乎装傻的话，程叶气不打一处来。
“哎，程副书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就装了？装什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王书记来不用做准备，即使做准备，我也到华西去了……可你现在却说你不知道王书记要来！”程叶一古脑儿地把自己的质疑倒了出来。
程叶的话音刚落下，洪峰便哈哈大笑起来：“程副书记，我看你呀，你是想多了！我说的是如果，如果王书记来，要做什么准备，是问你呢！还有，我说的，如果王书记真要来，你已经到了华西，你不在，就不用做准备了！我的表达有问题，对不起了！”
听着洪峰的解释，程叶说道：“好你个洪峰，在玩我呢，好，我从华西回来再找你算账！”
程叶说着，便挂了电话。
“好了，折腾够了吧，吃饭吧，我说呀，王书记肯定不来，如果来的话，市委大院会这么平静，早都动起来了。”吴一楠又劝程叶道。
“万秀华不会有错的……”程叶拿着手机，两个大大、黑黑的眼睛嘀溜溜地转动着。
看着程叶象着了魔似地念叨着，吴一楠不得不给她出了个主意：“程副书记，你不是跟省委的人关系不错吗？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不就行了？”
程叶一听，马上振奋起来：“对呀，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吗？”
于是，程叶拿出手机拨通了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余光荣的电话。
可是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
程叶又拨了一次，还是没有人接。
“奇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呢？”程叶自言自语道，把省委办公厅主任许宝强的电话调了出来。
程叶拨通了许宝强的电话。
“喂，程副书记啊，你好啊！”电话里传来了许宝强的声音。
程叶一阵兴奋：“你好啊，许主任，好久不见了！”
“是呀，好久不见，你也好吧？”
“我还是老样子呢，你呢？”
“呵呵，我刚到省外这边来挂职，刚到新的工作环境，自然要忙些呢。这样啊，程副书记，有时间欢迎过来玩啊，我正开会呢，有时间我再给您打过去啊。”
“啊！许主任挂职去了？好的好的，你先忙！”程叶说完便挂了电话，本想问问许宝强在哪个省挂职，但听许宝强说在开会，便不再好问。
“好家伙，竟然到省外挂职去了，前途无量啊！”程叶边翻找着电话簿，边说道。
“你说的，就是上次跟我们一块吃饭的许主任？”吴一楠饭已经吃得差不多，看着程叶问道。
“对的，就是他！看来，以后回来，省长都有他的份！我要牢牢地抓住他，找机会去省外看看他。”
程叶说道，已经翻出了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华新玉的电话。
“你又想给谁打电话？”吴一楠无意间瞥见了“华新玉”这几个字。
“省委宣传部华副部长。”程叶随口答道。
吴一楠提醒道：“你老是这样打电话，小心人家厌恶你！”
“哎，吴主任，什么叫厌恶呀，我们都是朋友，朋友打听个事很正常，你想多了吧？”
程叶一边拨电话，一边斥责吴一楠。
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电话。
再拨，还是没人接。
程叶几乎傻掉了：他奶奶的，今天撞到鬼了，谁都不接电话！
就在程叶着急万分的时刻，程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程叶一看，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余光荣反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