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正经的科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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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太空科幻片，让宴会厅的上百名业内人士，以及会议厅里上百名记者齐齐懵逼。
能出席《画皮》的庆功宴，基本上都是内地行业数得着的人物。
记者也几乎涵盖了各大门户网站，以及全国各大媒体。
对于电影行业，如果不包括未来的话，他们大部分人可能比唐言更了解。
毕竟，都是从以前一路过来的，只有唐言是空降到96年的。
科幻这个题材，一直是大热门。
国外的科幻片，国内的科幻小说。
十几岁到三四十岁的男性观众群体，几乎都有一个科幻梦。
都知道这个，可是没人拍的出来。
上了年纪的，没那个思维能力，也不了解。
年轻的导演、编剧们，倒是有那个思维，可没钱没人脉。
都拍不了，也就没人有这个想法了。
以前一些科幻片，也基本上都是在涉及到了一些理念，包括《源代码》。
可太空科幻片，还有《火星救援》这种片名，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要是上天的，可不是靠科幻理念就能拍好。
那就是真正的科幻？
大场面大制作？
国内能做出来？
宴会厅里的业内人士，惊讶之余，全都面面相觑。
有心想阴阳怪气两句的，比如张韦平，还有不以为然的冯裤子、程凯歌。
可也顾及公众场合，人这么多，没有吭声。
不过，也有人不禁问向韩三坪，现在估计也只有他知道这个《火星救援》，究竟是一部什么电影了。
“韩总，这是真的科幻片？”于冬瓜先按耐不住了。
众人也纷纷看向韩三坪，包括不觉得唐言这个科幻片能是什么正经科幻的张韦平、程凯歌、冯裤子等人。
不信归不信，但好奇可少不了。
毕竟唐言之前监制的电影，除了《画皮》正常点，全都有点非主流，甚至是很惊艳的商业片。
感受着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韩三坪倒是对众人的反应也很满意。
这才是大片应该有的待遇嘛！
这些专业人士都如此反应，更别说普通观众了。
一部正经科幻片，那上映后绝对是轰动性的
“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他只是笑笑，也不说更多了。
“唐言他真有把握做好？”王宗军颇为关切地追问了一句。
华艺连续碰到两次唐言，还是这两年最重要的片子，全都被狠狠地揍了一回，平白无故少了三四千万票房。
要说最关心他新片的，当属王家兄弟了。
事不过三，再被干一回，那就真要哭了。
陆钏哭着诉苦、告状，还能给王宗磊打电话。
那他们呢，到时候该找谁哭去？
谁都找不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韩三坪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摇摇头：“你见过他打无准备之仗吗？”
额...还真有完全的准备？
这下王宗军和其他人越发地惊疑了，要说唐言年轻，但韩三坪可不是什么脑袋一热就干的主啊。
这智珠在握的样子，明显就是知道这个《火星救援》的具体情况，也有充足的自信心。
《火星救援》还真的能拍成正儿八经的太空科幻片？
不是噱头的那种？
带着这个问号，都紧紧地盯着大屏幕上，期待着唐言说点有用的消息。
......
“唐主任，《火星救援》是真的太空科幻片吗？”
“片名叫做《火星救援》，是发生在火星上的故事吗？”
“国内的特效技术，能做好科幻大片？”
一连串的问题丢给了唐言，一个个兴奋、期盼的表情和眼神也都盯着唐言。
没办法，在场的记者大部分是男性，而大部分又是二三十岁的年纪，也是科幻片最大的受众群体。
他们的兴奋不光光是因为科幻片这个题材的噱头，更多的是自己的爱好。
否则，不会露出如此亢奋的表情，一个个眼里都在放光。
仿佛台上的不是唐言，而是一个赤果果的大美女。
这眼神，让唐言都有些不适应了。
他本就不想透露太多了，要不是片名瞒不住，都不想这么快说出去。
一旦确定外景地点，就要和当地正府签约，说不定还要搞个盛大的动工仪式啥的。
又是西部这样经济不发达的地区，本身没钱，八位数的投资可不是小数目，肯定是要大力宣传，不可能不声不响地就开工。
也快了，所以就直接说出了片名。
“《火星救援》如片名一样，是发生在火星上的故事，一部真正的太空科幻片。”
唐言只是重复了一遍，不过显然不能让在场的媒体们满意。
“是否找好莱坞的特效公司制作特效？”
“电影投资多少，会超过《英雄》的2.5亿吗？”
“是不是和《源代码》一样，以科幻的理念讲剧情片？”
现场一下子有些嘈杂起来，都争先恐后地发问。
台上的唐言和徐客、高媛媛他们，只能看到上百张一开一合的嘴巴，但是具体说的是什么，不仔细听还真有点费力。
都在关心特效，也是科幻电影的核心。
毕竟冲着科幻片走进电影院的观众，最期待的也是特效。
这些就没办法透露了，一步步来，先丢个片名，让观众心里有个印象，记得有这么一部电影就行了。
“《火星救援》这部电影，关于内容和特效方面，各位完全可以放心，我可以很自信地说，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也不会让观众失望。”
说完，唐言笑笑，宣布发布会结束，带着剧组下台了。
“哎哎哎......”
就这么走了？
正准备挖掘出更多东西的媒体傻眼了，前排的记者死命想往前挤。
“唐主任......”
“唐主任能不能说下......”
“唐主任，《火星救援》.....”
一边在膀大腰圆的保安身上蹭来蹭去，嘴上情真意切地大声呼喊着。
一边还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唐言一样。
科幻片，还是正经的太空科幻片，完全挠在了这些二三十岁记者的心口上。
往前推几年，大学的时候谁没有看过《科幻世界》，没有大言不惭地去投过稿呢。
人还没老，都是少年，心里都有个科幻梦啊！
可是，始终无法突破敬业的保安大哥的封锁线。
直到唐言他们已经离开了会议厅，媒体们才停下疯狂的举动。
现场却没有平静下来，反而爆发了新一轮的议论。
“卧槽，丢下一个片名，就这么走了？”
“不会是真的太空科幻片吧，不会吧...”
“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要是真的，怎么什么都不说。”
“看他那样子，不像吹牛啊，而且唐言监制、编剧五部电影，个个有新意，票房都三亿七了，也没碧瑶吹这个牛吧。”
“难道是真的？”
“《源代码》就是科幻片，这个《火星救援》是正经科幻片，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吧？”
“太空科幻片，就国内这特效技术，怎么可能做的出来。”
“不管怎么样，这片子应该不一般，别忘了唐言监制的片子，全都是创意为主，《画皮》都平庸了一点。”
“特效给好莱坞特效公司不就行了，算了管他呢，反正是唐言说出来的，先把新闻发出去再说。”
“没想到《英雄》上映之前，还能来这么个大新闻，这趟值了！”
......
不只是他们，走出会议厅，往另一头宴会厅去的路上，徐客也忍不住问了。
“唐主任真要做科幻片？”
“徐导觉得我是在说谎吗?”
唐言摊摊手：“我可是个老实人，从不会撒谎。”
老实人...
香江那边的谢霆峰，本来看到电影之后都傻眼了，说好的重要配角，就成了打酱油的。
不过转头英黄开始大力宣传蜥蜴精对小唯不顾一切的爱，加上炒绯闻，还炒作退出娱乐圈什么的，粉丝又那么多。
蜥蜴精对小唯的爱，还感动了不少人，最后沙漠中的蜥蜴和狐狸一起出现，还在争论这是不是他们，或者是转世还是打回妖形。
有人说小唯和蜥蜴精最后在一起了，有人说这压根不是他们，吵的他也很凶。
这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事，脑子本就有些混沌的谢霆峰，也就接受了这个戏份少，但是痴情到了极致的配角。
老实人没被你忽悠瘸了就不错了...徐客腹诽不已，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的好奇：“真正的太空科幻？特效怎么解决？”
“做呗，还能怎么解决，物理特效为主，CG特效辅助。”
唐言笑笑，想起来徐客还演过一部科幻片，于是说道：“88年的时候徐导演过一部《铁甲无敌玛利亚》吧，那也算是科幻片了。”
对，是科幻片，不光徐客，梁超伟和林政英都参演了。
就是特效惨不忍睹，身上穿一身锃亮的铁皮，就当做是机器人了。
那片子...徐客都不忍回忆。
不过作为一名技术控，还是忍不住追问：“物理特效就是模型吧，太空片用模型怎么搞？”
唐言笑笑：“CG特效不行，那就不做假的，做真的不就成了。”
太空片还能做成真的...算了，徐客也不再问了。
一路回到宴会厅里，等候已久的众人也迎了上来。
“恭喜唐主任、徐导，《画皮》票房再创记录啊。”
“徐导不愧是拍志怪电影的专家啊，《倩女幽魂》、《青蛇》之后又拍出了这么经典的《画皮》。”
“唐主任一年监制两部电影，都占了今年国产片票房的一大半，真是太厉害了。”
“真是让人汗颜啊，我们加起来拍的电影票房还不如唐主任一个啊。”
“这都一亿五了，唐主任监制的下一部电影，这个太空科幻片估计就该破两亿了吧。”
.......
于冬瓜、王家兄弟、北大华亿的董坪等一众民营企业老总，全都满口恭维。
没办法，即便唐言这么年轻，可是一年干了国产电影一半多的票房。
别说他们所有的民企了，加上国企，总票房也没有唐言监制的两部电影高。
截止到目前，所有华语电影，包括香江那边的合拍片，总票房就两亿的样子。
而唐言两部电影就接近2.7亿了。
差的太远了，7000万呢。
冯裤子的《大腕》和程凯歌《你在一起》加起来才5000万票房，还不够。
一群老总围着唐言他们道喜，当然也有例外的。
“两亿？”
张韦平虽然很眼红，不过还是不以为然。
“等《英雄》...”
心里又暗暗念叨起来，不过刚有念头就止住了。
不用等了，还有一个多月就上映了！
而其他人，老谋子、冯裤子、程凯歌、江文这些大导演，见他们对唐言的恭维，也各有心思。
老谋子倒就是感慨一番，这才两年，国内电影一下子大变样。
老朋友一个个都没动静了，反而是唐言这个年轻人横空出世。
江文没心情关注这个，甚至对那太空科幻片都不感兴趣。
难得唐言忙完了出来碰着，恨不得把他从人堆里拽出来，拉着去开个房，彻夜长谈。
把那个不和谐，还要顶上的领导发话才能拍的，关于近代史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而程凯歌，听到于冬瓜吹唐言明年监制的电影要破两亿，突然琢磨着，给《无极》定的目标是不是太低了？
还有冯裤子，《画皮》破1.5亿后，他把《天下无贼》的目标从1亿的小目标，提升到了1.5亿这个大目标。
眼下看来，1.5亿好像也不太够看了，明年指不定谁先上映呢。
两亿！
冯裤子暗暗给自己放个卫星，定了个终极目标！
和他们这些心思复杂的人不同，外围的演员们就要单纯多了。
不管是京圈的宠儿徐婧蕾，还是想要打入好莱坞的章紫怡，都有些热切地看着人群包围的唐言和徐客。
目的相当单纯，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心思。
.......
“谢谢各位老总的支持，感谢大家捧场.......”
巴拉巴拉一大堆，商业互吹了一会，唐言举杯笑笑：“我干了，各位随意！”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好！”
于冬瓜大声叫好，完美捧哏。
“唐主任海量！”
众人也干了。
互吹、喝酒，话题渐渐就从《画皮》过度到了《火星救援》这部太空科幻片了。
王宗军还担心第三次被唐言给干了，耐不住性子先问出来了：“唐主任，你这个《火星救援》，真是正儿八经的科幻大片？”
唐言张了张嘴，不过还没开口，于冬瓜就替他说了，还很是不满地怼了回去：
“王总这话说的，那还能是不正经的科幻片不成？”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科幻片还有不正经的，这个我倒是没听过啊。”
“王总倒是说说，什么是不正经的片子啊？”
“那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不正经的咯。”
开着玩笑，拿王宗军开涮，这可是好不容易的机会，他可比那弟弟会说话多了。
不过王宗军也不在意，一个大男人还故作窘迫的模样。
甚至王宗磊也跟着笑起来。
一句太空科幻片，让宴会厅的上百名业内人士，以及会议厅里上百名记者齐齐懵逼。
能出席《画皮》的庆功宴，基本上都是内地行业数得着的人物。
记者也几乎涵盖了各大门户网站，以及全国各大媒体。
对于电影行业，如果不包括未来的话，他们大部分人可能比唐言更了解。
毕竟，都是从以前一路过来的，只有唐言是空降到96年的。
科幻这个题材，一直是大热门。
国外的科幻片，国内的科幻小说。
十几岁到三四十岁的男性观众群体，几乎都有一个科幻梦。
都知道这个，可是没人拍的出来。
上了年纪的，没那个思维能力，也不了解。
年轻的导演、编剧们，倒是有那个思维，可没钱没人脉。
都拍不了，也就没人有这个想法了。
以前一些科幻片，也基本上都是在涉及到了一些理念，包括《源代码》。
可太空科幻片，还有《火星救援》这种片名，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要是上天的，可不是靠科幻理念就能拍好。
那就是真正的科幻？
大场面大制作？
国内能做出来？
宴会厅里的业内人士，惊讶之余，全都面面相觑。
有心想阴阳怪气两句的，比如张韦平，还有不以为然的冯裤子、程凯歌。
可也顾及公众场合，人这么多，没有吭声。
不过，也有人不禁问向韩三坪，现在估计也只有他知道这个《火星救援》，究竟是一部什么电影了。
“韩总，这是真的科幻片？”于冬瓜先按耐不住了。
众人也纷纷看向韩三坪，包括不觉得唐言这个科幻片能是什么正经科幻的张韦平、程凯歌、冯裤子等人。
不信归不信，但好奇可少不了。
毕竟唐言之前监制的电影，除了《画皮》正常点，全都有点非主流，甚至是很惊艳的商业片。
感受着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韩三坪倒是对众人的反应也很满意。
这才是大片应该有的待遇嘛！
这些专业人士都如此反应，更别说普通观众了。
一部正经科幻片，那上映后绝对是轰动性的
“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他只是笑笑，也不说更多了。
“唐言他真有把握做好？”王宗军颇为关切地追问了一句。
华艺连续碰到两次唐言，还是这两年最重要的片子，全都被狠狠地揍了一回，平白无故少了三四千万票房。
要说最关心他新片的，当属王家兄弟了。
事不过三，再被干一回，那就真要哭了。
陆钏哭着诉苦、告状，还能给王宗磊打电话。
那他们呢，到时候该找谁哭去？
谁都找不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韩三坪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摇摇头：“你见过他打无准备之仗吗？”
额...还真有完全的准备？
这下王宗军和其他人越发地惊疑了，要说唐言年轻，但韩三坪可不是什么脑袋一热就干的主啊。
这智珠在握的样子，明显就是知道这个《火星救援》的具体情况，也有充足的自信心。
《火星救援》还真的能拍成正儿八经的太空科幻片？
不是噱头的那种？
带着这个问号，都紧紧地盯着大屏幕上，期待着唐言说点有用的消息。
......
“唐主任，《火星救援》是真的太空科幻片吗？”
“片名叫做《火星救援》，是发生在火星上的故事吗？”
“国内的特效技术，能做好科幻大片？”
一连串的问题丢给了唐言，一个个兴奋、期盼的表情和眼神也都盯着唐言。
没办法，在场的记者大部分是男性，而大部分又是二三十岁的年纪，也是科幻片最大的受众群体。
他们的兴奋不光光是因为科幻片这个题材的噱头，更多的是自己的爱好。
否则，不会露出如此亢奋的表情，一个个眼里都在放光。
仿佛台上的不是唐言，而是一个赤果果的大美女。
这眼神，让唐言都有些不适应了。
他本就不想透露太多了，要不是片名瞒不住，都不想这么快说出去。
一旦确定外景地点，就要和当地正府签约，说不定还要搞个盛大的动工仪式啥的。
又是西部这样经济不发达的地区，本身没钱，八位数的投资可不是小数目，肯定是要大力宣传，不可能不声不响地就开工。
也快了，所以就直接说出了片名。
“《火星救援》如片名一样，是发生在火星上的故事，一部真正的太空科幻片。”
唐言只是重复了一遍，不过显然不能让在场的媒体们满意。
“是否找好莱坞的特效公司制作特效？”
“电影投资多少，会超过《英雄》的2.5亿吗？”
“是不是和《源代码》一样，以科幻的理念讲剧情片？”
现场一下子有些嘈杂起来，都争先恐后地发问。
台上的唐言和徐客、高媛媛他们，只能看到上百张一开一合的嘴巴，但是具体说的是什么，不仔细听还真有点费力。
都在关心特效，也是科幻电影的核心。
毕竟冲着科幻片走进电影院的观众，最期待的也是特效。
这些就没办法透露了，一步步来，先丢个片名，让观众心里有个印象，记得有这么一部电影就行了。
“《火星救援》这部电影，关于内容和特效方面，各位完全可以放心，我可以很自信地说，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也不会让观众失望。”
说完，唐言笑笑，宣布发布会结束，带着剧组下台了。
“哎哎哎......”
就这么走了？
正准备挖掘出更多东西的媒体傻眼了，前排的记者死命想往前挤。
“唐主任......”
“唐主任能不能说下......”
“唐主任，《火星救援》.....”
一边在膀大腰圆的保安身上蹭来蹭去，嘴上情真意切地大声呼喊着。
一边还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唐言一样。
科幻片，还是正经的太空科幻片，完全挠在了这些二三十岁记者的心口上。
往前推几年，大学的时候谁没有看过《科幻世界》，没有大言不惭地去投过稿呢。
人还没老，都是少年，心里都有个科幻梦啊！
可是，始终无法突破敬业的保安大哥的封锁线。
直到唐言他们已经离开了会议厅，媒体们才停下疯狂的举动。
现场却没有平静下来，反而爆发了新一轮的议论。
“卧槽，丢下一个片名，就这么走了？”
“不会是真的太空科幻片吧，不会吧...”
“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要是真的，怎么什么都不说。”
“看他那样子，不像吹牛啊，而且唐言监制、编剧五部电影，个个有新意，票房都三亿七了，也没碧瑶吹这个牛吧。”
“难道是真的？”
“《源代码》就是科幻片，这个《火星救援》是正经科幻片，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吧？”
“太空科幻片，就国内这特效技术，怎么可能做的出来。”
“不管怎么样，这片子应该不一般，别忘了唐言监制的片子，全都是创意为主，《画皮》都平庸了一点。”
“特效给好莱坞特效公司不就行了，算了管他呢，反正是唐言说出来的，先把新闻发出去再说。”
“没想到《英雄》上映之前，还能来这么个大新闻，这趟值了！”
......
不只是他们，走出会议厅，往另一头宴会厅去的路上，徐客也忍不住问了。
“唐主任真要做科幻片？”
“徐导觉得我是在说谎吗?”
唐言摊摊手：“我可是个老实人，从不会撒谎。”
老实人...
香江那边的谢霆峰，本来看到电影之后都傻眼了，说好的重要配角，就成了打酱油的。
不过转头英黄开始大力宣传蜥蜴精对小唯不顾一切的爱，加上炒绯闻，还炒作退出娱乐圈什么的，粉丝又那么多。
蜥蜴精对小唯的爱，还感动了不少人，最后沙漠中的蜥蜴和狐狸一起出现，还在争论这是不是他们，或者是转世还是打回妖形。
有人说小唯和蜥蜴精最后在一起了，有人说这压根不是他们，吵的他也很凶。
这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事，脑子本就有些混沌的谢霆峰，也就接受了这个戏份少，但是痴情到了极致的配角。
老实人没被你忽悠瘸了就不错了...徐客腹诽不已，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的好奇：“真正的太空科幻？特效怎么解决？”
“做呗，还能怎么解决，物理特效为主，CG特效辅助。”
唐言笑笑，想起来徐客还演过一部科幻片，于是说道：“88年的时候徐导演过一部《铁甲无敌玛利亚》吧，那也算是科幻片了。”
对，是科幻片，不光徐客，梁超伟和林政英都参演了。
就是特效惨不忍睹，身上穿一身锃亮的铁皮，就当做是机器人了。
那片子...徐客都不忍回忆。
不过作为一名技术控，还是忍不住追问：“物理特效就是模型吧，太空片用模型怎么搞？”
唐言笑笑：“CG特效不行，那就不做假的，做真的不就成了。”
太空片还能做成真的...算了，徐客也不再问了。
一路回到宴会厅里，等候已久的众人也迎了上来。
“恭喜唐主任、徐导，《画皮》票房再创记录啊。”
“徐导不愧是拍志怪电影的专家啊，《倩女幽魂》、《青蛇》之后又拍出了这么经典的《画皮》。”
“唐主任一年监制两部电影，都占了今年国产片票房的一大半，真是太厉害了。”
“真是让人汗颜啊，我们加起来拍的电影票房还不如唐主任一个啊。”
“这都一亿五了，唐主任监制的下一部电影，这个太空科幻片估计就该破两亿了吧。”
.......
于冬瓜、王家兄弟、北大华亿的董坪等一众民营企业老总，全都满口恭维。
没办法，即便唐言这么年轻，可是一年干了国产电影一半多的票房。
别说他们所有的民企了，加上国企，总票房也没有唐言监制的两部电影高。
截止到目前，所有华语电影，包括香江那边的合拍片，总票房就两亿的样子。
而唐言两部电影就接近2.7亿了。
差的太远了，7000万呢。
冯裤子的《大腕》和程凯歌《你在一起》加起来才5000万票房，还不够。
一群老总围着唐言他们道喜，当然也有例外的。
“两亿？”
张韦平虽然很眼红，不过还是不以为然。
“等《英雄》...”
心里又暗暗念叨起来，不过刚有念头就止住了。
不用等了，还有一个多月就上映了！
而其他人，老谋子、冯裤子、程凯歌、江文这些大导演，见他们对唐言的恭维，也各有心思。
老谋子倒就是感慨一番，这才两年，国内电影一下子大变样。
老朋友一个个都没动静了，反而是唐言这个年轻人横空出世。
江文没心情关注这个，甚至对那太空科幻片都不感兴趣。
难得唐言忙完了出来碰着，恨不得把他从人堆里拽出来，拉着去开个房，彻夜长谈。
把那个不和谐，还要顶上的领导发话才能拍的，关于近代史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而程凯歌，听到于冬瓜吹唐言明年监制的电影要破两亿，突然琢磨着，给《无极》定的目标是不是太低了？
还有冯裤子，《画皮》破1.5亿后，他把《天下无贼》的目标从1亿的小目标，提升到了1.5亿这个大目标。
眼下看来，1.5亿好像也不太够看了，明年指不定谁先上映呢。
两亿！
冯裤子暗暗给自己放个卫星，定了个终极目标！
和他们这些心思复杂的人不同，外围的演员们就要单纯多了。
不管是京圈的宠儿徐婧蕾，还是想要打入好莱坞的章紫怡，都有些热切地看着人群包围的唐言和徐客。
目的相当单纯，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心思。
.......
“谢谢各位老总的支持，感谢大家捧场.......”
巴拉巴拉一大堆，商业互吹了一会，唐言举杯笑笑：“我干了，各位随意！”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好！”
于冬瓜大声叫好，完美捧哏。
“唐主任海量！”
众人也干了。
互吹、喝酒，话题渐渐就从《画皮》过度到了《火星救援》这部太空科幻片了。
王宗军还担心第三次被唐言给干了，耐不住性子先问出来了：“唐主任，你这个《火星救援》，真是正儿八经的科幻大片？”
唐言张了张嘴，不过还没开口，于冬瓜就替他说了，还很是不满地怼了回去：
“王总这话说的，那还能是不正经的科幻片不成？”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科幻片还有不正经的，这个我倒是没听过啊。”
“王总倒是说说，什么是不正经的片子啊？”
“那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不正经的咯。”
开着玩笑，拿王宗军开涮，这可是好不容易的机会，他可比那弟弟会说话多了。
不过王宗军也不在意，一个大男人还故作窘迫的模样。
甚至王宗磊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