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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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提到垃圾场？
谢过王斌后，我默默考虑这个地方，那是学校堆积垃圾的地方。因为处在角落，很少有人会去，那种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吗？
放学后，等所有人离开，我决定去垃圾场看看。
一路上我都格外小心，王斌突然告诉我去垃圾场，未必就是真心要帮我。等我赶到垃圾场，这里除了到处飘扬的碎纸屑，没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是故意耍我？
我马上浮现出这个念头，想想都能够明白，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线索。
“嘿，这不是那天的赵子涵吗？”
正当我准备回去，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转身才发现是凌白夜带人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事情不妙，连忙低着头就往旁边快步走。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看不到人吗？”
凌白夜怎能轻易放过我，上前就把我拦了下来，见自己没有办法走。我这才抬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道：“学长……”
之所以叫他学长，是这几天他没找我麻烦，我想留个好印象。凌白夜笑了笑，就拍了拍我*，我以为他要揍我，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别紧张嘛，我只是让你帮我倒下垃圾。”
凌白夜说着，已经从旁边人手里拿出一个大塑料袋，没等我回答就扔到我手里。我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只要他不打我的话，扔个垃圾也不是坏事。
我拿着垃圾袋就走进垃圾场，里面有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埋头捡着塑料瓶。我手里垃圾袋里恰巧有，于是便特意走过去，把垃圾袋放她旁边。
“谢谢……子涵！怎么是你！”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过我垃圾袋的人，竟然是供我读书的妈妈。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妈在做什么，她也不愿意告诉我。
现在我看到的这一幕，让我瞬间明白一切，为什么我能进入贵族学校。
“母子情深啊，赵子涵，我对你不错吧？”
凌白夜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他站在垃圾场外，蔑视的注视着我们。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各种不屑，甚至还有厌恶的存在。
“子涵，这是你同学吗？”
我妈明显不知道状况，脱下橡胶手套，一脸疲惫向我问着。我死死地握住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只能告诉她是认识的人。
她向凌白夜问了声好，就把我拉到外面，从怀里拿了一个鸡蛋。凌白夜看到这个鸡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走到我身旁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带着自己手下扬长而去。
“把这个带上，可以填饱肚子，不要饿坏*。”
“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等凌白夜完全走掉，我终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并不是瞧不起这份工作。而是我不明白，我妈会出现在贵族学校，跟我读书有没有关系。
我妈深深叹息了一声，明明还不到四十岁，头上竟然是有了白发。她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将事情原委告诉了我，深深愧疚感涌入心头。
原来爸爸出车祸离开后，我妈为了生计，就在贵族学校当清洁工。凭借她十年工作情面，校长才勉强答应，让我进入这本不该进入的学校。
“妈！你辛苦啦！”
压抑不住情绪，我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想把自己委屈全发泄出来。我妈没有说话，就静静抱着我，让我好好发泄出来。
“好啦，时候不早了，妈还要去拖地，你快回去吧！”
“恩，你晚上早点休息！”
哭够后我才和她道别，回到寝室后，我吃了那枚鸡蛋。躺在自己床上，静静的睡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睡这么早。
第二天大早，我和往常一样去上课，坐在座位上看书。没多久教室就变得喧闹起来，一个身材极好穿着短裤和T恤的美女，走进我们教室。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她真的很美，至少目前班上没有人能媲美她。她走进来以后环视周围，在旁边一个女生指点下，将目光看向了我。
难道是找我的？我可不觉得我有桃花运，这么貌美如花的人会看上我吗？
心里虽说是这么想，可我还是想着美女来搭讪我，好歹我长得也不算丑。不知道是不是祈祷有了作用，这个美女真的就朝我走了过来。
随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心跳急剧上升，无数种搭讪画面浮现脑中。
“你就是赵子涵？”
美女走到我旁边，冷冰冰地问了一句，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就是。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我还是头一次被美女搭讪，当然潘王霞除外！
“真恶心！”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瞬间掉进冰窟窿，这又是哪跟哪？话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一进来就说我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过什么呢。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赵子涵，你可真有种啊，竟然不认识我们班的校花？”
我刚刚说出一句话，旁边的男生们就嘲笑了起来，这让我不由一惊。面前的美女竟然是校花，而且还是我们班的，为什么没见过呢？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旁边校花恶狠狠地威胁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旁边的女生拿着手机就举到我面前。上面播放着一段视频，画面非常清晰还伴随着哭声，主角就是我！
我看到这个画面后，简直不敢相信，那时候竟然会有人偷拍我。放完这段视频后，这女生双手叉腰，高傲地说道：“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还不快滚？”
“凭什么？”
“就凭你恶心到我们唐果，捡垃圾的孩子，也配在这里读书吗？”
“啪！”
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竟然被一个女生，当着这么多人面扇了耳光。我也是有自尊心的，被男人打也就算了，现在连女生也要来欺负我。
“你还敢恨我，看我不收拾你！”
这女生看到我的眼神，举起手又要朝我呼来，可她毕竟只是女生。被扇了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被扇第二次，抬手就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力气没有我大。被我抓住后挣脱不出去，只能拿腿踹我。我猛的一使劲把她推出去，她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气的当场爬起来就拿书砸我。
“你们愣着干什么？这家伙是要上天了不成？”
砸了半天没效果，女生气的就让旁边几个男生揍我，几个男生上前就朝我抓来。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上前就给了对方一拳，别的不说我*还是不错的。
最前面的人被我一拳砸中，痛的退了一步，趁着其他人还没过来。我扣住他的手腕抬腿顶在他小腹上，一个照面就将他打趴在地。
“草！你还敢还手，给我收拾他！”
后面的人骂咧着，拿着板凳就朝我砸来，我赶紧向后躲。虽说躲开了板凳，可毕竟被人围着，一下子就被人踹翻在地。
完了！
一倒地我就明白了，几个人对着我就拳打脚踢，我没机会爬起来。打完我之后，这些人把我拖到了讲台上，唐果坐在那里翘着腿目视这一切。
旁边几名女生站在她身旁，都对我投来鄙夷目光，刚才被我推倒的女生。上前一步指着我就骂道：“你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捡破烂的家伙，就该被我们欺负。”
“对！你就是下等人，欺负你又怎么样？”
“别以为进了学校就没事，身份是没办法改变的！”
她们女生对我数落着，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我就是最低等存在。数落了我一番后，几个女生就问唐果，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我。
唐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被狠揍一顿后，我根本没有力气动弹。她走到我的面前，看不到她脸上任何动容，就像在做很平常的事情。
“啊啊啊……”
接着她一脚踩在我下面，疼得我大叫了起来，她听到我叫喊更加兴奋起来。死死地踩着我不放，冷冷地说道：“真是恶心的家伙，为什么学校会有你这样的老鼠屎？”
“唐果，继续以前的游戏，这次我们玩什么？”
女生们纷纷参与进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们所谓的游戏是什么？唐果点了点头，收回脚抬起了自己手，像是一个裁判似的。
“这次我们玩小猪跑圈！现在开始！”
随着她一声令下，高举的手掌猛的划下，旁边的男生就冲到我的面前。我还完全没明白过来，T恤就被直接扯了下来，这时才猛然醒悟过来。
唐果说的小猪，就是我，他们要**我的衣服！
当他们将目光看向我裤子时，我开始挣扎起来，绝对不要被他们扒下来。可是我怎么可能抵过众手，很快裤子也被扒下来，只剩一条裤衩。
“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啊……”
我根本无力反抗，哀求着希望唐果能放过我，可她看我却更加鄙夷。面无表情地说道：“垃圾是不需要同情的，你们动作快点，还玩不玩小猪跑圈？”
由于没有扒下我的裤衩，唐果开始责备起来，这些男生连忙表示马上就好。根本没有同情我的意思，将我最后一道屏障完全摧毁……
为什么他会提到垃圾场？
谢过王斌后，我默默考虑这个地方，那是学校堆积垃圾的地方。因为处在角落，很少有人会去，那种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吗？
放学后，等所有人离开，我决定去垃圾场看看。
一路上我都格外小心，王斌突然告诉我去垃圾场，未必就是真心要帮我。等我赶到垃圾场，这里除了到处飘扬的碎纸屑，没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是故意耍我？
我马上浮现出这个念头，想想都能够明白，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线索。
“嘿，这不是那天的赵子涵吗？”
正当我准备回去，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转身才发现是凌白夜带人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事情不妙，连忙低着头就往旁边快步走。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看不到人吗？”
凌白夜怎能轻易放过我，上前就把我拦了下来，见自己没有办法走。我这才抬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道：“学长……”
之所以叫他学长，是这几天他没找我麻烦，我想留个好印象。凌白夜笑了笑，就拍了拍我*，我以为他要揍我，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别紧张嘛，我只是让你帮我倒下垃圾。”
凌白夜说着，已经从旁边人手里拿出一个大塑料袋，没等我回答就扔到我手里。我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只要他不打我的话，扔个垃圾也不是坏事。
我拿着垃圾袋就走进垃圾场，里面有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埋头捡着塑料瓶。我手里垃圾袋里恰巧有，于是便特意走过去，把垃圾袋放她旁边。
“谢谢……子涵！怎么是你！”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过我垃圾袋的人，竟然是供我读书的妈妈。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妈在做什么，她也不愿意告诉我。
现在我看到的这一幕，让我瞬间明白一切，为什么我能进入贵族学校。
“母子情深啊，赵子涵，我对你不错吧？”
凌白夜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他站在垃圾场外，蔑视的注视着我们。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各种不屑，甚至还有厌恶的存在。
“子涵，这是你同学吗？”
我妈明显不知道状况，脱下橡胶手套，一脸疲惫向我问着。我死死地握住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只能告诉她是认识的人。
她向凌白夜问了声好，就把我拉到外面，从怀里拿了一个鸡蛋。凌白夜看到这个鸡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走到我身旁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带着自己手下扬长而去。
“把这个带上，可以填饱肚子，不要饿坏*。”
“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等凌白夜完全走掉，我终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并不是瞧不起这份工作。而是我不明白，我妈会出现在贵族学校，跟我读书有没有关系。
我妈深深叹息了一声，明明还不到四十岁，头上竟然是有了白发。她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将事情原委告诉了我，深深愧疚感涌入心头。
原来爸爸出车祸离开后，我妈为了生计，就在贵族学校当清洁工。凭借她十年工作情面，校长才勉强答应，让我进入这本不该进入的学校。
“妈！你辛苦啦！”
压抑不住情绪，我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想把自己委屈全发泄出来。我妈没有说话，就静静抱着我，让我好好发泄出来。
“好啦，时候不早了，妈还要去拖地，你快回去吧！”
“恩，你晚上早点休息！”
哭够后我才和她道别，回到寝室后，我吃了那枚鸡蛋。躺在自己床上，静静的睡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睡这么早。
第二天大早，我和往常一样去上课，坐在座位上看书。没多久教室就变得喧闹起来，一个身材极好穿着短裤和T恤的美女，走进我们教室。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她真的很美，至少目前班上没有人能媲美她。她走进来以后环视周围，在旁边一个女生指点下，将目光看向了我。
难道是找我的？我可不觉得我有桃花运，这么貌美如花的人会看上我吗？
心里虽说是这么想，可我还是想着美女来搭讪我，好歹我长得也不算丑。不知道是不是祈祷有了作用，这个美女真的就朝我走了过来。
随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心跳急剧上升，无数种搭讪画面浮现脑中。
“你就是赵子涵？”
美女走到我旁边，冷冰冰地问了一句，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就是。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我还是头一次被美女搭讪，当然潘王霞除外！
“真恶心！”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瞬间掉进冰窟窿，这又是哪跟哪？话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一进来就说我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过什么呢。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赵子涵，你可真有种啊，竟然不认识我们班的校花？”
我刚刚说出一句话，旁边的男生们就嘲笑了起来，这让我不由一惊。面前的美女竟然是校花，而且还是我们班的，为什么没见过呢？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旁边校花恶狠狠地威胁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旁边的女生拿着手机就举到我面前。上面播放着一段视频，画面非常清晰还伴随着哭声，主角就是我！
我看到这个画面后，简直不敢相信，那时候竟然会有人偷拍我。放完这段视频后，这女生双手叉腰，高傲地说道：“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还不快滚？”
“凭什么？”
“就凭你恶心到我们唐果，捡垃圾的孩子，也配在这里读书吗？”
“啪！”
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竟然被一个女生，当着这么多人面扇了耳光。我也是有自尊心的，被男人打也就算了，现在连女生也要来欺负我。
“你还敢恨我，看我不收拾你！”
这女生看到我的眼神，举起手又要朝我呼来，可她毕竟只是女生。被扇了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被扇第二次，抬手就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力气没有我大。被我抓住后挣脱不出去，只能拿腿踹我。我猛的一使劲把她推出去，她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气的当场爬起来就拿书砸我。
“你们愣着干什么？这家伙是要上天了不成？”
砸了半天没效果，女生气的就让旁边几个男生揍我，几个男生上前就朝我抓来。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上前就给了对方一拳，别的不说我*还是不错的。
最前面的人被我一拳砸中，痛的退了一步，趁着其他人还没过来。我扣住他的手腕抬腿顶在他小腹上，一个照面就将他打趴在地。
“草！你还敢还手，给我收拾他！”
后面的人骂咧着，拿着板凳就朝我砸来，我赶紧向后躲。虽说躲开了板凳，可毕竟被人围着，一下子就被人踹翻在地。
完了！
一倒地我就明白了，几个人对着我就拳打脚踢，我没机会爬起来。打完我之后，这些人把我拖到了讲台上，唐果坐在那里翘着腿目视这一切。
旁边几名女生站在她身旁，都对我投来鄙夷目光，刚才被我推倒的女生。上前一步指着我就骂道：“你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捡破烂的家伙，就该被我们欺负。”
“对！你就是下等人，欺负你又怎么样？”
“别以为进了学校就没事，身份是没办法改变的！”
她们女生对我数落着，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我就是最低等存在。数落了我一番后，几个女生就问唐果，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我。
唐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被狠揍一顿后，我根本没有力气动弹。她走到我的面前，看不到她脸上任何动容，就像在做很平常的事情。
“啊啊啊……”
接着她一脚踩在我下面，疼得我大叫了起来，她听到我叫喊更加兴奋起来。死死地踩着我不放，冷冷地说道：“真是恶心的家伙，为什么学校会有你这样的老鼠屎？”
“唐果，继续以前的游戏，这次我们玩什么？”
女生们纷纷参与进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们所谓的游戏是什么？唐果点了点头，收回脚抬起了自己手，像是一个裁判似的。
“这次我们玩小猪跑圈！现在开始！”
随着她一声令下，高举的手掌猛的划下，旁边的男生就冲到我的面前。我还完全没明白过来，T恤就被直接扯了下来，这时才猛然醒悟过来。
唐果说的小猪，就是我，他们要**我的衣服！
当他们将目光看向我裤子时，我开始挣扎起来，绝对不要被他们扒下来。可是我怎么可能抵过众手，很快裤子也被扒下来，只剩一条裤衩。
“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啊……”
我根本无力反抗，哀求着希望唐果能放过我，可她看我却更加鄙夷。面无表情地说道：“垃圾是不需要同情的，你们动作快点，还玩不玩小猪跑圈？”
由于没有扒下我的裤衩，唐果开始责备起来，这些男生连忙表示马上就好。根本没有同情我的意思，将我最后一道屏障完全摧毁……